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把宮千軒身上那略些凌亂的襯衫上的扣子給解開,動作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故意不緊不慢的讓宮千軒心裡緊張着,讓那滿布着怒容的宮千軒額頭冒着冷汗。
青蛇不知道要怎麼折磨他了,他真的能忍受的下來嗎?宮千軒心裡掙扎着,但是現在的他已經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不要說反抗的能力了。
等到風霧語把宮千軒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時,看到那手腕上那快變成了黑色的淤血,而那手腕的骨頭的地方好像已經沒有骨頭了一般。風霧語拳頭緊緊地握着,宮千軒的手腕上的骨頭已經完全斷裂掉了,而且是被強勁的內力給震碎了,這個男人除了對她怒目而視也絕望以外,好像都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似地。
這麼重的傷要是醫治的不得當,他就會成爲一個廢人了,難道他真的不在乎嗎?
他不在乎,但是她在乎。
風霧語從身上拿出一瓶藥,在那傷口擦着,時不時加大了力道。這種藥只能止痛不能完全醫好他的傷,只有等他們出去後讓醉舞動手術。她相信醉舞的能力一定能醫治好他的。
身上那骨頭裂開然後被風霧語用力壓着的疼痛讓宮千軒倒抽了一口氣,身體很痛,但是心更加的痛,然後不在意了罷了,但是青蛇他竟然火上澆油。
儘管痛得他身體抽搐着,但是,他還是緊緊的咬着下脣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痛苦的聲音,他絕對不能屈服的。只是這個男人在幹什麼?明明應該狠狠地折磨他纔對,爲什麼還給他上藥,而且聞到那藥的香氣,絕對不是一般的藥。他竟然一時摸不準這個男人到底要幹什麼?
風霧語冷冷的掃過了宮千軒那快咬出血來的嘴脣,說道:“痛的話,喊出來……”痛成這樣了還死撐着,而且……
宮千軒的眸子裡沒有一絲波瀾的看着和平日裡不一樣的青蛇,但是還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風霧語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又是氣,又是心疼,他堅持着不讓自己示弱到底是爲了什麼?
真的拗不過他,這個男人看起來溫和的像一個文弱書生一般,但是,他有時隱忍的都不像一個人類,就像他這一刻一樣。
把他的兩個手腕上好的藥後,風霧語又開始扒他的褲子。
“你……”宮千軒一臉防備的看着她,他終於想要動手了嗎?爲他擦藥只是爲了讓他玩的盡興,滅的他還沒有玩夠自己,自己就死了。
青蛇,這個男人像蛇一般的陰毒,也像蛇一般的好色,他一直和他沒有怎麼相處,但是這個組織的人,他都略些有些瞭解。
“怎麼了?你也會害羞。我們都是什麼關係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風霧語繼續拖着他的褲子意味深長的說道,心裡想着,自己借用的這張臉,到底在宮千軒眼裡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宮千軒把頭撇開,像是看到風霧語就會污了他的眼睛一般。
風霧語沒有管他現在是怎麼想的,擡起他的腳,爲他擦藥。
這個男人的身體永遠都是那麼完美,除了那受傷的四肢,其他的地方沒有任何瑕疵,很難想象這樣厄一個男人竟然是和她一樣遊走於死亡邊緣的那一類人。
“你到底要幹什麼?”宮千軒再一次問道,身上的疼痛因爲擦了藥已經好了許多,但是,他這樣做是爲了什麼?他可不會那麼單純的認爲青蛇會好心救他。
本來他們就是勢不兩立的敵對者,他會放過他就奇怪了。
“幹什麼?”風霧語坐在那張那些人準備好的大牀上,修長的手指劃過了宮千軒的下腹,側身吻上的宮千軒的嘴脣。
粉紅色的脣瓣慢慢的勾勒着他那完美的脣形,吸允着因爲被那白咬破嘴脣而溢出來的鮮血,鮮血的味道充斥着風霧語的口腔,風霧語的眸子裡閃過一道異色,霸道的撬開了宮千軒緊緊閉住的牙齒,絲毫不容他有任何反抗的與他糾纏了起來。
纖細的雙手緊緊扣住了他的後腦勺,把他的頭慢慢的擡起,讓他更加的迎合她的吻,宮千軒像是被她蠱惑了一般,也與他糾纏了起來,纏綿了起來,呼氣也變得了絮亂了起來。
終於,等兩人都快到了窒息的邊緣時,風霧語終於放開了宮千軒,一雙如同明鏡一般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宮千軒。
宮千軒瞪大眼睛的說道“你不……”這個人絕對不是青蛇,那樣的感覺,這樣接吻的感情他很熟悉,是……
眼裡有着興奮,有着希望,一雙絕望的眸子裡終於有了生機。
風霧語的手指堵着了他的嘴脣,妖嬈的笑道:“你想要了不是嗎?”隔牆有耳,既然那些人特意的準備了這樣的房間,肯定有他們的用意。
雖然這裡面沒有監視器,但是難免不會有人在聽牆角,如果她猜到沒錯的話……。
宮千軒眸子裡夜閃過了什麼,對於自己組織裡的手段他還是很瞭解的,關心則亂,他竟然忘了可能會有人能聽到。
那是平靜的眸子看着風霧語,想問她接下來的行動。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竟然那麼的失控,他竟然忘了這個女人是多麼的強悍,怎麼可能會有事?
他從她被挾持的哪一個就忘了,把什麼都忘了,只求她能安全,然後她心甘情願的回組織,只爲了找機會救出她,卻沒想到得到了她死了的消息,頓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被那個男人給變成這個樣子。
現在終於也知道了,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在算計着,把所有的人都給騙了,包括他,難道,在她眼裡,他就只是一個被利用的棋子。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還救他幹什麼?乾脆讓他被他們折磨死算了,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再來管他這個已經絲毫沒有用處的人幹什麼。
她的目的是打入國際特工組織的內部,爲什麼不和他商量,他平靜的心裡有着怒意,不是因爲她利用自己,而是因爲她讓自己冒險。
他以爲他對語完完全全的付出,不計較任何事情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但是,這個女人竟然在踏入他的界限內,他心裡都生不去一點埋怨她的意思,心裡有着只是在乎她,不讓她有一點危險。
他一直最痛恨的就是被別人利用,被別人欺騙,因爲被這個黑暗的組織利用了他這麼多年已經夠他受夠了,但是,他心裡竟然一點都不介意她的利用,反而因爲自己對她有用處而竊喜,他真的是犯賤。
他知道,自己已經瘋了,以前因爲一個叫做鳳霧語的女人瘋了,但是,現在他因爲一個叫做風霧語的女人已經完完全全的瘋狂了。
“那我們就開始吧!”風霧語壓倒了宮千軒的身上,小心的避開了他的傷口,兩俱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慢慢的磨合着。
聰明如他,他應該已經猜出了自己的打算了,對,她是想通過軒打人國際特工組織的內部,卻沒想到那些人來得太快了,那天她還沒有準備好。
但是爲了抓住哪難得自動送上門來的機會,她只能出此下策,他要是恨她也好,怨她也罷,等把這裡的事情解決完再說。
兩俱身體疊加在一起,風霧語爲了安全起見,並沒有被衣服給脫掉,粉嫩的嘴脣慢慢的嘶磨着宮千軒的耳垂,問道:“你恨我嗎?我好像自始至終都在利用你。”
她一開始真的只因爲利用兒留着他,但是因爲他這顆棋子太用心了,也讓她動了心。
明明一盤很明朗的棋局竟然越來越複雜了,亂了心也亂了情。
對於宮千軒,她心裡也是五味成雜的。當初她利用他爲了讓自己解脫,他利用她爲了完成任務。
本來以爲遊戲重新開始,她決心不利用他了,卻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因爲他兒背叛組織,把自己陷於危險之中。
“嘶……”宮千軒抽痛的移動着手拂過了風霧語的臉,語氣有些沙啞的說道:“不恨,我怎麼會恨你呢!我只是恨我自己罷了。”
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闖進了他那沒有一絲光明的生活,一次一次的相遇,讓他看到了她的不同,讓他從她身上看到了那好像刻入骨髓裡的熟悉感,讓他不可自拔的慢慢的淪陷。
以前他一直以爲自己可能是因爲語死了,找了一個和他相似的替身來慰藉自己枯竭的靈魂,但是,多看她一眼,這種感覺就在慢慢的消退着,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替身那麼簡單。
他好像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她,而且像愛語一樣的愛着,好像又隨着慢慢的接近她都快要超過了對語兒愛一般。
風霧語一愣,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他在還沒有找到她就是他的語的情況下又再一次對她動情了嗎?
有些感情永遠是潛移默化的,儘管宮千軒認爲風霧語不是鳳霧語,但是,潛意識的卻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她。
風霧語咬着宮千軒的耳垂,繼續加大了力道,低聲的說道:“喊出來……”如果不喊出來的話,他們這樣絕對會遭到人的懷疑的。
“……”宮千軒沒有說什麼,這什麼能喊得出來。
“笨蛋……”風霧語很氣惱,現在還死要面子。
風霧語帶着她特有的溫度的吻,慢慢的落到了他的喉結上,她就不信他還喊不出來。
被風霧語這樣一挑逗,宮千軒看絕倒氣血上涌,發出了一聲悶哼聲,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牙關,不想發出任何聲音。
“軒……”真的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小命要緊,喊一下會死啊!
風霧語眼神掃過外面,再看向宮千軒,這個意思他總應該能明白了吧!
宮千軒眸子沉了沉,他當然知道她心裡想着什麼,但是,他喊不出來。
柔弱無骨的手覆上了宮千軒的肌膚上去,雖然這個男人外表看起來很溫和,但是他身上的肌肉結實,也異常的均勻。
風霧語那雙小手,像羽毛般輕輕的劃過宮千軒的每一處肌膚,無限魅惑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宮千軒的雙眸,哼!看你能忍道什麼時候?
宮千軒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燥熱從身體裡慢慢的蔓延開來,炙熱的火苗已經在身體裡完完全全的燒了開來,他知道他的身體已經因爲風霧語的勾引起了反應了。
風霧語看絕倒宮千軒的身體越來越熱,宮千軒還是緊緊的咬住牙齒不發出任何動情的聲音,風霧語慢慢的下滑,直到落到那胸膛的……,慢慢的摩挲着。
宮千軒被這樣的吻撩撥着,感覺到身體上所有的汗毛都在顫慄着,完全壓制不住的發出了“嗯……”的一聲。
風霧語繼續有着手指甲慢慢地滑過宮千軒光滑的胸膛,說道:“聲音太小了呢!”要不是軒受了重傷,她如果真的動真格了,真槍實彈的來,不然用得着這麼麻煩嗎?
而且這個男人死要面子,只能狠心的在他身上動點小傷了,這點傷等下完事後馬上就能好了。
粉紅的嘴脣覆上了那因爲自己的傑作那冒出血珠的傷口。
“啊……”不知道是因爲痛得,還是因爲身體上極致的快感,亦或是宮千軒自己想放棄自己的堅持,妥協了,他終於發出了一個比較大的聲音了。
宮千軒現在感覺自己被極致的歡愉和痛苦至極的疼痛的感覺衝擊着,大腦已經完全不被自己控制了,像一隻脫繮的野馬一般肆意妄爲了。
永無止境的撩撥,點火,小火大火全部齊齊奉上,宮千軒那白皙的皮膚上已經大汗淋漓了,重重的喘着氣,可見他忍耐的多麼的艱難。
如果他現在能動,他絕對會毫不宜遲的把那在他身上點火卻不沒有想過滅火的女人壓在身下,分散掉在他身體熊熊燃燒的火焰。
風霧語笑眯眯的看着忍得很辛苦的男人,說道:“這就對了嘛!”
風霧語坐在他的身體上,想要激起更加激烈的樂符。
宮千軒已經被他撩撥的快顯然了奇妙的感覺而不可自拔了,一雙純黑色的眸子裡蒙上了一層迷霧,呢喃道:“語,給我……”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他都想不管不顧的要了這個女人。
聽到這句話,風霧語的身體僵硬了一些,怔怔的看着他,原來軒他雖然沒有認出她來,但是潛意識裡卻已經知道了她們其實是一個人。
宮千軒感覺到身上的人兒僵硬了一會兒,頓時也清醒了幾分,他剛纔喊了什麼,他竟然在渴求別的女人的時候喊着語的暱稱。“我……你聽到解釋。”這樣的他,她怎麼可能會接受,三心二意,朝三暮四。
風霧語搖了搖頭,要是別的女人聽到這樣的話肯定是會生氣,但是她不一樣,她怎麼會吃自己的醋了。
看到風霧語沒有說什麼,宮千軒卻更加的心慌了,說道:“你帶着我逃不出去了,所以……”
“你殺了我找機會離開……”
他這樣活着感覺都沒有意義了,而且,現在已經廢了的他,她絕對好花很大的功夫才能帶走他。他不想拖她的後腿,所有死在她手裡也好。本來以爲找到了一個可以救贖他的人,但是他卻在這樣的狀況傷了她的心。
風霧語的身體迅速的倒下,壓在宮千軒那脆弱的身體上,把自己所有的體重全部釋放在他身上,風霧語眸子裡帶着幾分怒意說道:“宮千軒,你應該見證過親眼看到自己愛的人死去的痛苦了吧!那你爲什麼要我承受這些,你這是在報復我嗎?”
“如果你像這樣報復我,我可以告訴你,我絕對不允許這麼做。”
這麼男人爲什麼要在快成功的時候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棄掉,他想死嗎?她死的時候都不允許他死,何況她現在已經活過來了。
“我沒有……”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報復他,而且他爲什麼要報復她。
只是,她說愛的人,難道她愛她嗎?他如此傷了她的心,她竟然還愛他。
這個女人,從一開始見到她就感覺她想遊戲人間一般,對着她更像是一個獵物一般,她何時愛上了他,他又有何德何能讓她愛上他。他感覺這一切都是幻聽。
風我語看着沉默的宮千軒,不容置喙的說道:“我不准你死,所以現在給我好好的配合。”
手握上了那還沒有完全成型的炙熱,但是,風霧語卻越來越讓他敏感身體緊繃着。
宮千軒已經完全壓制不住了,身體微微的起伏着,發出了歡愉的聲音。
“呵呵!青蛇真的很厲害,竟然這麼快的就把孤狼給搞定了。”
鳳雲兒轉身準離開,眼裡神色未明,那個男人實在是太小心了,孤狼被青蛇這樣一折磨,明天可能會不成人形了,不知道青蛇明天還有沒有興趣玩弄孤狼。
只有章鈺拳頭緊緊地握着,陰冷的眼裡有着不甘,憤怒,轉身離開。
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他們只是爲了看看熱鬧,要是整夜在這裡聽別人那種聲音,自己不欲火焚身而死纔怪了。
有些人已經忍住不是找幾個女人樂樂了。
風霧語香汗淋漓的趴在了宮千軒的身上,他讓宮千軒發出了那麼激烈的聲音,自己也累得不得了。
看着已經疲憊的風霧語,宮千軒忍住了心裡極度的空虛感,想抱着風霧語,但是,收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風霧語輕柔着摟着宮千軒的腰,靠在他胸膛上。
“累了吧!好好睡一覺。”宮千軒感覺到依偎自己身旁的嬌軀,溫和的說道。
雖然她是和他演戲,但是這是他着四個月來唯一的一次有反應了,雖然現在憋得難受,但是他卻不會索取什麼。
“軒,你不想要嗎?”風霧語輕聲的問道,他後來的反應越來越大,現在怎麼就讓自己睡覺了。
“要……”這一刻他很誠實。
“可惜啊!現在你的身體我真的不忍心下手,等你把身體養好了再說。”風霧語嘆息的說道,她也想開吃啊!但是,現在軒已經完全殘疾了,她怎麼忍心吃了一個殘疾人。
而且要是那麼激烈的運動,她怕到了明天軒進的氣多出的氣少了。
宮千軒一聽,愣住了,她真的願意和他真正的歡愛一場嗎?身體有些激動的顫抖,暗啞的說道:“如果我們能夠逃出去,我一定會好好的把身體養好。”
“嗯!”風霧語緊緊地摟着宮千軒的藥睡着了。
日上三竿,牀上的兩人還在睡着覺,外面就有人敲門了。
風霧語和宮千軒齊齊的睜開眼睛,風霧語看着宮千軒的神庭,輕聲道:“軒,我們再來一次吧!”現在軒的身體,完全不像是被凌虐一般。
“忍着點……”風霧語有些心疼的說道。
“好!”她給他的疼就算是再痛,他都覺得是甜蜜的,怎麼會在意呢!
風霧語啃咬着宮千軒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讓他的身體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嗯……”宮千軒因爲疼痛兒喘着氣。
“嗯……”
一陣陣的聲音傳到外面那些人的耳裡。
黃虎訕訕的說道:“青蛇大哥真的是精力啊!大清早的竟然也興致勃發,不知道孤狼是不是還活着。”
“要不要我們衝進去。”黑虎有些躍躍欲試的說道,兩個男人在一起那個,他真的有些好奇啊!
“你們不怕青蛇殺了你們,你們就進去吧!”一旁的鳳雲兒說道,今早確認一下她就完成任務可以交工了。想她鳳家的小姐,要不是因爲愛着那個男人,怎麼會到這樣的地方。
雖然知道那個男人不愛她,但是她還是跟着他,甚至背叛……
鳳雲兒眼裡有着一絲憂色,他們兩個對上,真的不知道結果會如何,畢竟那個男人實在是很強。
裡面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好像沒完沒了一般,鳳雲兒敲着門妖嬈的說道:“青蛇,這個好地方可只是借你一晚上,你要是還慾求不滿的話,會自己的房間裡搞去吧!”
聽到這話,風霧語終於停下了動作,帶着布上情慾的沙啞的聲音說道:“這還要你這個娘們說。”
說完後爲宮千軒穿好衣服,和褲子,然後把衣服和褲子撕成一條一條的,露出呢裡面青青紫紫的痕跡,那青青紫紫的痕跡在宮千軒白皙的皮膚上異常的顯眼,是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宮千到底頂經歷了怎麼樣的折磨和凌虐。
風霧語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抱着宮千軒準備出去。
“記得裝暈啊!軒”如果出去的時候那些人看到軒還睜着眼睛,就算她僞裝的再好,也是要露餡的。裝暈對於他這個天生的僞裝者應該不難。
宮千軒看到自己竟然被風霧語抱了起來,而且還是典型的公主抱,頓時就發窘了,有些窘迫的說道:“我……”
“難道你想嘴角走出去,然後我們被她們包圍然後抓起來啊!”風霧語戲謔的說道,爲啥他以前可以這樣抱着她,她現在怎麼就不能這樣抱着他了。
“可是我很重。”宮千軒說道,畢竟他一個男人的體重這麼重,要她一個女人給抱着,不會很吃力很辛苦嗎?
“軒,你忘記了我是什麼人了嗎?我不是以前的那個鳳霧語,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連一頭牛都可以提起來,何況是你這個小小的身板。”重,她現在都不清楚對於她來說什麼纔算重。本來身體素質就好,再加上修煉了古武,他這點體重對於她來說算得了什麼呢!
以前的鳳霧語,宮千軒聽到這句話是,腦海裡閃過了什麼,稍縱即逝,還沒來得及抓住,但是,心裡好像有着奇怪的感覺。
當衆人看着風霧語很男人的把昏迷的宮千軒抱出來時,都唏噓不已,看來青蛇玩女人有一手,玩男人也不耐,連孤狼都被他做暈過去了。
而且看着孤狼身上那曖昧的痕跡,他們都帶着曖昧的笑容看着他們兩個。
只有一個人拳頭緊緊地握住,手指甲都已經扣進了肉裡流出血來肚餓不自知。
風霧語對他們的目光熟視無睹,走到鳳雲兒面前說道:“放心,今天我玩夠了後就能去執行任務的。”
鳳雲兒說道:“那青蛇你就好好玩吧!畢竟以後就沒有機會了。”這個男人竟然爲了一個男人賠上了以後的一切,真的讓她匪夷所思,不過着也不是她能管的,反正她要做的事情也做完了。說完這番話後,轉身離開。
風霧語看着風雲兒的背影若有所思,到底是那個人能讓這個鳳雲兒死心塌地的爲她做事,鳳家有個這樣的人嗎?她到底還忽視了什麼重要的人。
“青蛇大哥。”這時,一旁的章鈺重要忍不住向前說道,語氣裡有着故意的討好。
風霧語挑眉的看着章語,這個女人還沒有死心嗎?今天希望她能炸死在裡面,不然她絕對讓她生不如死。
“什麼事情。”語氣裡聽出去一點情緒。
“你應該玩夠了吧!能不能轉讓給我。”章鈺深呼了一口氣說道,宮千軒是她的,她想得到,不想讓別人佔有了。
風霧語心裡輕笑,這個女人一直認爲自己深愛着軒,但是卻把軒當做一個物品一樣,想去佔有,沒有給他絲毫的餘地。當初因爲不想賠上自己的下半生兒放棄,現在又想得到。這個女人簡直是噁心到了極點。
“我還沒有玩夠了,怎麼可能會給你。”風霧語冰冷的拒絕她。
“我出五十個……”章鈺肉疼的說道,這是她的極限了,但是她又不得不這樣做。想着宮現在在別人的身下,她就氣的想抓狂,那是她愛了三年的男人啊!怎麼可能能成爲別人的,而且對方還是個男人,真的是可惡。
“不行……”風霧語轉身準備離開。
“你好要什麼條件。”章鈺有些氣急的吻道。
風霧語眯着眼看着章鈺說道:“除非你讓我晚上一天我應該可以考慮考慮,哈哈哈……”
“你……”章語咬着牙,恨不得把風霧語碎屍萬段,氣憤的想去撞牆,但是她知道自己要是和青蛇打起來自己絕對不能保證能贏,而且這樣做還破壞了組織的規矩,那個男人也不會放過她的。
看着一些看着好戲的人說道:“誰幫我準備皮鞭,黃瓜和蠟燭給我用用,昨晚可是一點都不盡興啊!”
風霧語懷裡的宮千軒聽到這樣的話身體微微的抖了抖,嘴角微微的抽搐的,這些東西,她這是從哪裡學到的。
章鈺看着青蛇對宮千軒興致未見。低着頭隱忍着,她不能答應青蛇把卑鄙的條件,那她就只有等,等青蛇玩膩了宮千軒,那時她纔有機會。
“好好好……青蛇老大,小的馬上就去準備。”一旁的黃虎急忙附和道,孤狼大勢已去,現在青蛇可是組織裡的第一高手,討好他以後他有的是好處。
風霧語抱着宮千軒轉身離開,向着青蛇的房間了走去,到了那裡,監視就要少得多。
風霧語把宮千軒放在牀上,宮千軒詫異的看着風霧語問道:“青蛇怎麼了?”雖然風霧語有一張青蛇的臉很怪異,但是,真正的青蛇在那裡,要是他出現了,他們不就危險了。
“被我殺了。”風霧語冷冷的說道。“而且用化屍水消失的一乾二淨了,所以你不用擔心。”
“那你的臉……”宮千軒有些不解的說道,到底是是什麼樣的易容術能讓她完完全全變成了青蛇的樣子,而且整個頭一模一樣,真是奇怪了,不管是髮色還是眸色都能一樣。
而且是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她怎麼做到的。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但是不代表着不存在,有一種咒術能讓人把看到我的臉看成青蛇的臉,而且天衣無縫,除非……”除非那個人的咒術水平比她還要高。
宮千軒緊握着拳頭,他還不夠強,當初以爲自己成爲了國際特工組織的第一高手就以爲自己很強厄,但是,現在想想,自己完全還不夠,臉那個男人都打敗不了。
“砰砰砰——”青蛇的門白敲着。
風霧語打開門,黃虎把那些道具給送上來了,在把一件衣服交給風霧語。
一臉曖昧的笑道:“這是小弟的心意,希望青蛇大哥好好的盡興。”
風霧語把門一關,看着手裡的那件衣服,嘴角抽搐着,竟然是一套女僕裝,而且是屁股上有個大洞的女僕裝。
風霧語拿着那些東西走到宮千軒面前,心裡邪惡的想着如果宮千軒穿上那衣服會如何。
宮千軒被她那樣的眼神看着面紅耳赤,說道:“你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風霧語拿着皮鞭,抽了下去,笑嘻嘻的說道:“軒,要不要我們試試,應該很刺激的哦!”
宮千軒聽到風霧語這樣說感覺到後背在冒冷汗,撇了撇一臉興趣的風霧語,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我怕消受不起啊!”
風霧語瞥了撇嘴?,低聲的說道:“小氣……”
宮千軒以爲風霧語真的生氣了急忙說道:“等我身體好了,隨便你。”如果他身體好了,這幾鞭子對他也構不成影響,只要她高興,他什麼都可以做。
風霧語兩眼發亮的看着宮千軒說道:“真的……”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着,宮千軒有着被帶到陰溝裡的感覺,這才知道,這個女人剛纔的表情完全是裝的,而自己卻沒有任何防備的被她這麼輕而易舉的給騙了。
轉移話題說道:“我們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希望她今天說的這事只是一時的興起,沒過多久應該就忘了吧!宮千軒自我安慰着自己說道。
風霧語躺在牀上說道:“睡覺,等天黑的在行動。”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希望他們能夠忍耐得住啊!
國際特工組織的一百米以外的地方,隱藏着一批又一批的人。
“不行,我要今晚去救霧。”紅衣飄揚着,醉舞忍無可忍的說道。
“不想,霧還沒有出來,要是我們貿然的進去,霧佈置的一切就白費了。”荒蕪勸說道,他何嘗不想立刻衝進去,但是,他不想讓霧的心血白費。
“你們三個怎麼能讓霧語去冒險。”龍擎蒼也急了,他才離開那麼一會兒,霧語就出了事情了,看來解決龍家那邊的事情還要快點才行。
“我在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小語兒還沒有出來,你們誰都別想攔着我。”一個瀕臨暴走的聲音說道,要不是小語兒的這幾個根本阻止他,恐怕他把魔門的人帶過來時時直接殺進去了。
烏沉默不語,看着國際特工組織的那個出口的方向,希望自己想看到了那個身影快點出現。
終於天黑了,風霧語睜開了眼睛,把宮千軒抱了起來輕聲的說道:“軒,我們走。”
“嗯!”
根據自己的記憶,抱着宮千軒躲過了一干監控和巡邏的人向着出口走去,越來越近,出口越來越近了。
直到最後,風霧語把大門口的幾個守衛解決後,國際特工組織的警報響了,風霧語對着通訊器說道:“蕪,好了……”
迅速的躲過後面的槍彈,火速的向前衝。
“轟——”
“轟——”
“轟——”
一聲又一聲的爆炸聲,國際特工組織那如同天牆鐵壁的總部轟然倒塌,裡面的人急急忙忙的逃命,有些人被那些水泥精鋼給壓在下面,痛苦的嚎叫着。
“霧……”
“霧……”
“霧語……”
“小語兒……”
看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向着他們走來,四個男人興奮的喊着,急急忙忙的趕過去迎接,但是,當他們看清楚她的臉是,頓時就愣住了,傻眼了。這個……
“霧,你們弄了張這麼醜的人皮面具,這也太委屈自己了吧!”醉舞終於在這視覺的震撼中醒悟過來,雖然臉不一樣但是這個人真的是霧。
“……”荒蕪微皺着眉頭看着風霧語。
“呵呵呵!霧語,別聽那天不男不女的人亂說,霧語不管怎麼樣都不會醜。”龍擎蒼笑道,看到她安然無恙,他總算放心了。
“小語兒,你使用了咒術。”鳳初漓帶着危險的語氣說道,他也是易容高手,真的這麼完美易容術是絕對不成立的,他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易容的跡象,那就只有一種解釋,就是使用咒術。
咒術千奇百怪,能讓人變化容貌也不是一件難事。
想到了咒術對小語兒身體有着傷害,鳳初漓那雙魔魅的眸子閃爍着危險的光芒,慢慢的想着小語兒會使用咒術的事情,他就越加的心驚。他也調查了有些關於咒術的事情了。
他知道了那次在羅馬爲什麼他受了那麼重的傷能活下來,魔醫是四十分鐘以後到的,而那之前明明自己快要死了,竟然沒有斷氣。
他抓了一個鳳家的高層問了問,能讓快死的人保持着呼吸不斷氣,鳳家有一種咒術能做到,那就是假死咒,但是假死咒的要求極高,而且容易被反噬。
他終於知道那天他活過來的時候爲什麼小語兒的臉上蒼白,明顯是使用咒術過度兒變成了那個樣子,但是那時自己身體虛弱而且精神也受到了刺激,並沒有注意到而且還對小語兒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
現在想想都覺自己越來越可恨,而他欠小語兒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一條命再加上在西漠市那次,他欠了她兩條命,就算搭上他的一切他都還不了。
因爲知道了咒術的危害,他也完全不像小語兒使用咒術了。
“嗯!這個咒術沒有什麼傷害,除了對北施咒的那個人血腥了點。”風霧語回道。
“是誰竟然把我的總部給毀了。”一聲怒吼,帶着強勁了內力想着風霧語這邊傳來。
風霧語面色一怔,這個人的內力竟然比她還要強,她可是高階的初段了,在鳳家難道還有除了那些長老和鳳雲霸,還有人達到了這麼高的水準。
風霧語臉上有着嚴峻,千算萬算卻沒算到這裡竟然有着這樣的一個古武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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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她是衆人眼中的豪門貴婦,丈夫眼中的廢柴女人,好逸惡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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