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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到了,說說你最想要的新年禮物:
凌固羞澀一笑:嗯,只要傲楚送的禮物我都喜歡。
秦傲楚撓撓頭:沒什麼特別想要的,呃,真要說的話,那就槍吧,真槍,AK—47就行!
桑尼想了想:很多啊,鑽石、手錶、音箱、房子、車子……,只要其中一樣都可以!哦呵呵呵!
金大牙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羞澀一笑:俺就想要桑泥,嘿嘿!
羅布毫不猶豫:原始股!有人能送我幾隻原始股我睡着了都能笑醒了!
淡疏寧漫不經心:我想養只狗,最好是隻警犬!
蔣涵淡淡的呷口咖啡,笑道:戒指,結婚的戒指!
陳瀟然茫然:筆記本,能打遊戲的那種!
小排骨:唔,最想要的禮物就是一個私人健身教練,把我鍛鍊成最帥的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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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頭:我的兒子啊!名字我都想好了,叫袁圓圓!
小常:找個稱心如意的男朋友!嚯嚯。
……
所有人:希望中國在牛年能牛氣沖天!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年輕女孩兒細長的眼眸在秦傲楚身上上上下下的看了個遍。
“嘭!”
巨大的泡泡糖忽然破了,女孩兒整個臉都被那層粘膜包裹住了,女孩兒若無其事的伸手揭下來,又塞進嘴裡繼續嚼。
秦傲楚一陣惡寒,嘴角**一下。
“我不找你,我找住在這裡的男人!”
女孩兒的聲音很脆,就像咬餅乾時發出的聲音。
秦傲楚痞痞的一笑:“我就是住在這裡的男人,可是我不認識你啊!”
女孩兒的表情有些迷糊了,眨眨眼,皺着眉頭就往屋裡探頭。
“哎哎,你幹什麼呢!出去出去!”
秦傲楚覺得非常莫名其妙,這什麼人啊,還沒經主人同意就往裡鑽。
“你讓開,我要進去!”
“嗨,你個丫頭片子,怎麼這麼沒家教呢!”
“你說什麼呢?你給我讓開!”
……
凌固聽見門口好像起爭執了,晾着兩隻雪白的手就過去了。
“傲楚,怎麼回事啊?……小潔?”
“哥!”
女孩兒一看凌固,先是一愣,接着欣喜若狂的推開秦傲楚,一個飛撲,樹袋熊一樣纏着凌固。
小潔?哥?
秦傲楚看着突如其來的和諧一幕,腦袋開始缺氧。
凌固歡喜的任由女孩兒抱着自己,寵溺的問道:
“小潔,你怎麼來了?沒回家嗎?”
女孩兒放開凌固,眨着眼說道:“老爸老媽去了東北姥姥家了,我不想去,太冷了!就到你這兒來了,你不歡迎嗎?”
“當然歡迎啦!”凌固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一腦袋的白,擡眼,就看見秦傲楚寒着臉站在旁邊,有些赧赧的拉過女孩兒,說道:
“來,小潔,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秦傲楚。”
“傲楚,這就是我給你提過的凌潔,我妹妹。”
凌潔和秦傲楚,四目相對,霹靂啪嚓!天雷炸響,火藥味兒陡然升高。
凌潔眯着眼,抱着手臂看着秦傲楚,說道:“哥,你又換男朋友了?”
秦傲楚全身緊繃,死死的攥緊手掌,不斷的在心裡告誡自己:淡定淡定,這是凌固的妹妹!
然而好死不死又聽到了凌潔接下來的話,差點讓秦傲楚發飆。
“你的品味怎麼越來越低啊!”
再看看秦傲楚這個平日裡威風八面的警察叔叔,穿着睡衣,還皺巴巴的,頭髮混亂的像一堆草,眼角還掛着白花花的眼屎!
總之一個字:衰!
凌固被這丫頭嚇了一跳,趕緊橫在已經怒目圓睜頭頂冒煙的秦傲楚前面,柔聲安慰道:
“傲楚,你先去把衣服換了洗涮一下啊!馬上吃飯了!”
秦傲楚看看凌固溫順又擔心的表情,生生的把怒火壓下去了,冷哼一聲,轉頭就往臥室去了。
“喲,脾氣還不小!”
凌潔還不知死活的在後面添了一句。
凌固趕緊跳過來捂住她的嘴,低聲說道:
“我的姑奶奶,你就少說兩句吧!”
凌潔撇撇嘴,微微笑了,沒說話。拉着凌固的手撒嬌:
“哥,我餓了!坐了三個多小時的車呢!”
“你啊!”凌固刮刮妹妹的鼻子,溫柔的笑笑:“就知道吃!休息一會兒,馬上就吃飯了。”
飯桌上,凌固和秦傲楚看着狼吞虎嚥風捲殘雲吃相和外表極爲不符反而和秦傲楚有的一拼的凌潔,目瞪口呆驚爲天人歎爲觀止。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神交中。
秦傲楚:你妹妹沒吃過飯嗎?
凌固翻個白眼:餓了!和你不相上下。
“小潔,你慢點兒!”
“哥,你的手藝還是那麼好啊!真好吃!你不知道,學校的飯永遠不是給人吃得!”
“呵,小心噎着!”
凌固一邊安慰着,一邊苦笑。
“哥,我給你說件事兒,我不打算考博了!”
“咦?爲什麼?”
凌潔含着滿嘴的飯菜,衝凌固笑笑:
“哥,現在已經有很多醫院讓我過去了!只是我還沒決定而已!”
凌固看着凌潔,異常自豪,理了理她的頭髮,誇道:
“我們小潔真能幹!沒關係,還有一年時間,可以慢慢挑!”
“切!”
秦傲楚非常不屑的哼一聲,看着凌固這麼溫柔,滿心的不樂意!
凌潔白了眼秦傲楚,沒說話,繼續埋頭吃飯。
“對了,哥,我還給你帶禮物了!”
凌固心下一喜,小潔真的長大了。
“是什麼啊?”
凌潔塞了塊排骨,飛快的拿過沙發上的挎包,在那個大嘴猴的包包裡倒騰了一會兒,拿出一個白花花的東西塞到凌固手裡。
凌固疑惑的拿起來,仔細的看看,那東西有點像一個……手!
皺着眉頭,看着笑得眼眸彎成月亮的凌潔,疑惑的問道:
“這,是什麼啊?”
“人骨手掌!”
……
凌固眨眨眼,腦袋一片空白,手一鬆,眼一翻,把持不住的往後仰。
“凌固,凌固!”秦傲楚眼疾手快趕緊撈住凌固,焦急的喚道。
再看看凌潔,正捧着那個手掌,寶貝的仔細查看,還有些慍怒的看着凌固,說道:
“哥,你真是幹什麼啊!你知不知道這有多珍貴啊!”
凌固緩過神來,一睜眼,又看見那東西在眼前晃悠,差點又岔氣了,揮着手說道:
“小潔,你,怎麼……”
“哥,你知不知道光是這個手掌的小手指骨頭我都找了十幾個屍體,好不容易纔找到合適的!”
凌潔佯裝憤怒的把手掌塞到凌固手裡。
屍體?凌固捏着一角提起來,白晃晃的骨頭在眼前晃來晃去,還嘩啦作響。
大年三十的,我這都遇到些什麼啊!
秦傲楚看着苦着臉的凌固,再看看笑得無比歡暢的凌潔,背脊嗖嗖的發涼,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
A市東區人民法院。
袁大頭有些激動的握着蔣涵的手:“蔣律師啊,真是太謝謝你了!總算在年前把這件案子了了!”
“呵,沒什麼,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蔣涵不緊不慢的打着官腔,目光落在袁大頭身後的陳瀟然身上,面色沉靜。
“蔣律師,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不了,袁隊長,我還要趕回去過節。”
“哦,這樣啊,那好那好,不留你!”
畢竟,回家是大事。
蔣涵笑笑,慢慢走到陳瀟然面前,伸手,不露痕跡的說:
“陳警官,新年快樂!”
陳瀟然心下一愣,還是面無表情的伸過手,輕輕碰觸,一沾即走。
“新年快樂!”
冰涼的感覺在指尖上停留,蔣涵默默收回手,淡笑着看袁大頭:
“袁隊長,那我先走了,再見!”
“嗯,好,再見!”
又是背影,蔣涵的背影有些寂寥的融入到人羣中,陳瀟然輕輕的握着自己的右手,一股溫熱涌進心田。
蔣涵,……
同樣忙碌的還有桑尼,趕着把手上的積壓的文件處理了,股市已經休市了,各種分紅要趕緊的送到客戶手裡。
剩下的就是金大牙的了,還剩最後的委託書要他簽字。
桑尼嘆了口氣,拿起電話,撥通了金大牙號碼:
“嘟……,嘟……,喂,桑泥!”
這個猩猩,怎麼這麼久才接起來!
“猩猩,咱們見個面吧,還有份委託書要你簽字呢!”
“呃,今天嗎?”
對面猶猶豫豫的應着。
不知爲什麼,桑尼覺得金大牙今天的態度有些猶豫。以前他不是趕着趟兒的往這邊來嗎?
“嗯,明天我們就放假了!趁着最後一天把事情辦了吧!”
對面又沉默,桑尼有些火了,這猩猩今天怎麼回事啊!
“誒,你幹什麼呢!猩猩,你到底來不來啊?”
“嗯,來來,我來!”
真是的,非要把自己逼的發火了纔算完啊!
“待會兒在上次我們見面的那家咖啡廳見面!”
“哦,好。”
平日裡客似雲來的咖啡廳在此刻也寥寥無幾,很是冷清。
由此窺見,西方文化在中國本土文化面前還是要低頭的!呃,這純屬某貓個人論斷,絕不牽涉政治!
桑尼靠在椅子上,眯着眼打量對面的金大牙。
帶着厚重的漁夫帽,脖子上還纏着一條土黃色的圍巾,把臉遮了一半,另一半用一副寬大的墨鏡遮蓋了。
要不是他特有的口音,桑尼還真不敢相信面前這個人是金大牙。
“桑泥,還有哪裡要籤?”
悶悶的聲音從圍巾後面傳出來,打斷了桑尼的思路。
“哦,這兒,這兒。”
修長的手指在上面點了點,桑尼還是憋不住了:
“喂,猩猩,你今天怎麼回事啊?怎麼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
對面那個魁梧的身體明顯的僵住了,然後又立刻麻利的翻動紙頁,支支吾吾的含糊:
“沒,沒什麼啊!”
“等一下!”
這麼猶豫的態度讓桑尼心頭的疑惑更大,一把攔住那雙毛茸茸的手,沉聲問道:
“你到底是誰?”
如果不是金大牙本人籤的字,那麻煩就大了!
“俺,俺當然是金大牙了!”
對面的男人有些急了,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聽聲音和口音還是蠻像的,但是不能馬虎,桑尼皺着眉頭,冷冷的說道:
“那你把墨鏡和圍巾摘了!”
還是眼見爲實比較可靠。
“呃,這,……”
那男人果然猶豫了,大手扯住圍巾,聲音裡透出一絲恐慌。
不管了,親歷親爲吧!桑尼立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扯下男人的圍巾,還順帶摘掉了墨鏡。
然後,桑尼死機了。
的確是金大牙的臉沒錯,可是臉上卻多了很多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嚯嚯。。。
俺蓄謀已久的凌潔小妹妹出場了~~~還有那個人骨手掌,是我之前的一個老闆說得,她以前是學醫的,那時候,就偷偷的撿死人骨頭,湊了一副人骨手掌,我相當嚮往啊~~~眼冒星星的羨慕
還有,最近看到一篇拽文~~~關於80後的,供人一樂
出師表《80後傳》
夫80後者,
初從文,
未及義務教育之免費,
不見高等學校之分配,
適值擴招,
過五關,
斬六將,
碩博相繼,
寒窗數載,
二十四乃成,
負債十萬。
覓生計,
背井離鄉,
東渡蘇浙,
披星戴月,
秉燭達旦,
十年無休,
蓄十萬。
樓市暴漲,
無棲處,
購房金不足首付,
遂投股市,
翌年縮至萬餘,
隨抑鬱成疾,
入院一週,
傾其所有
病無果,
因欠費被逐院門。
尋醫保,
不合大病之規,
拒付,
帶病還。
友憐之,送三鹿奶粉,飲之,卒。
拽吧~~~~~~我是哭笑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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