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改口口~~~)
下班後,蔣涵進了一家音像店:
“你好,請問你們這裡蔣涵的新專輯嗎?”
店主眨眨眼,疑惑的反問:
“蔣涵?”
“是啊,難道你不認識嗎?他可是最近最紅的新歌手啊!”
店主沉默良久,非常愧疚的看着蔣涵。
蔣涵搖搖頭,不屑的離開了。
店主:“去!給我買最新的音樂雜誌!”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嘛!
第二家音像店。
蔣涵:“我要蔣涵的新專輯,你們有嗎?”
店主嚥了咽口水,笑道:“請你稍等一下!”
五分鐘之後,店主回來了,陪笑道:
“呵,不好意思,蔣涵的新專輯已經賣完了!”
“賣完了?賣得很好嗎?”
“是啊是啊,最近紅的不得了!嚯嚯!”
蔣涵點點頭,微笑着離開。
店主撓撓頭:蔣涵誰啊?
第三家音像店。
“哎,我要那個蔣涵的新專輯!”
店主看了蔣涵半天,忽然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
“哦,蔣涵啊!哈哈,就是那個說:‘一個人眼睛一閉一睜就是一天,吼!眼睛一閉不睜就是一輩子,吼!’的那個是吧?”
“哈哈,是啊,是啊!”
店主沉默,“井”字在額上暴突。
“滾!那是小瀋陽!你當老孃白癡啊!”
蔣涵:……
凌固吃了飯,收拾好碗筷,抱了牀被子躺在沙發上,拿着遙控器無聊的看電視。
看看鐘,無聲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傲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秦傲楚,羅布帶着衆人,開始一家夜店一家酒吧的檢查,馬不停蹄。
燈火通明的映照在年輕的俊顏上,透出生命的朝氣和鮮活。
“唔,……”
桑尼緊緊的摟着蔣涵的脖子脣齒糾纏,火熱而激情四射。
從玄關一路跌撞進入,皮鞋,領帶,西裝,白襯衫紛亂的散落一地。
兩個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急切而焦躁在對方年輕的身體上游走。
相擁着墜入柔軟的沙發,桑尼迫不及待的解開蔣涵的皮帶,毫不猶豫的含住他的碩大。
“嗯,……啊,……”
已經飢渴之極的火熱被溫暖柔軟包裹,蔣涵放縱着自己的情-欲,沒有控制。
曖昧的燈光渲染在桑尼白皙的面頰上,情-欲的紅潮,迷醉的眼神,讓蔣涵竟然產生了一絲錯覺。
緊緊的扣住他的頭,想要進入的更深,想要去到那個世外桃源的沉醉。
桑尼柔滑的小舌細細的纏繞,一點點潤澤堅硬如鐵的尤物。
“……唔,……啊……瀟然,瀟然……”
當那個名字鑽入桑尼的耳膜時,瞬間退了慾望,心底有種東西絲絲破裂。身體僵直了一會兒,忽然坐起來,還有些氣息不穩的瞪着蔣涵。
剛剛還炙熱的男-根忽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氣裡,蔣涵也清醒過來了,撐起身子,有些尷尬的和桑尼對望。
桑尼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抹抹嘴角,有些惱怒的喊道:
“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還出來混!也不怕得艾滋!”
蔣涵有些愧疚的看着桑尼,喃喃道:“桑尼……”
“滾!”
冷冷的吐出這個字,桑尼便頭也不回的進了浴室。
客廳裡忽然寂靜了,空氣裡還殘留着剛剛意亂情迷的味道。
蔣涵苦笑一聲,長嘆一口氣,美好的夜晚就被自己一時的錯亂給攪了。
緩緩的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好。
桑尼癱坐在門背後,酸澀的**在眼眶裡打轉,死死的抓着門把,不敢動彈。
爲什麼會這樣?口腔裡還瀰漫着淡淡的麝香味道,心卻痛的無以加復。
“桑尼,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
門外傳來蔣涵溫和的聲音,在桑尼聽來,卻是那麼刺耳。
然後是大門輕輕關閉的聲音,世界安靜了。
淚水再也忍不住從面頰滑落,消散在空氣裡,無影無蹤。
蔣涵站在大廈底樓,忍不住擡頭看了看樓上的燈光,無奈的笑笑,看來這次失去了一個很好的牀伴啊。
冷風捲着溼潤的空氣鑽入鼻腔,涼意頓生。
蔣涵坐在車裡,緩緩在街上挪動。
腦海裡回想着桑尼說的話,心臟**。
喜歡的人嗎?是啊,那是唯一一個讓自己想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然而,就是這樣唯一的一個人居然就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生活裡。
連個理由都不給自己,就這麼消失了。
蔣涵皺着眉頭,盯着前面的紅綠燈,心疼難過,已經沒有了。
那些憂傷和悲哀早就在這兩年裡磨盡了,只是忍不住寂寞而已。
在浴室裡哭夠了,桑尼才踉蹌的開門出來。
看着滿地狼藉,還是覺得委屈。
心裡堵的慌,很想找個人吐吐苦水,想到這兒,拿起電話剛想撥號碼就愣住了。
不行,不能給凌固打電話,要是讓他知道,一定會笑死我的!
那還能找誰呢?
桑尼拿着電話翻了一個遍,心情越來越差,想不到關鍵時刻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目光落在那一串陌生而熟悉的號碼上,想了一會兒,狠狠的按下撥通鍵。
“喂,桑泥啊!”
“不許說話,現在你只能聽我說!”
“哦,好!”
“你個死猩猩!人猿!大門牙!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站出來就是污染環境,影響市容!你就應該找個母猩猩!……”
小常拿着文件去找金大牙,一推門,就看見金大牙趴牀上傻樂。推推眼鏡,問道:
“金總,你幹嘛呢?”
“噓!”金大牙趕緊做了手勢讓她噤聲:“桑泥正在罵俺呢!”
“甚?”
小常看着笑的滿臉燦爛的金大牙,第一次覺得他腦袋脫線了!
黑夜還在繼續。上帝是公平的,白天和黑夜的時間是平等的!
白天用來生活,夜晚用來思考。
凌固躺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的看着牆壁上的時鐘,已經十點半了,傲楚怎麼還不回來!
晃着遙控器,盯着電視屏幕,沒有傲楚的夜晚真的很漫長。
秦傲楚看着閃爍的燈牌,側頭問羅布:
“還有多少?”
“呃,兩家!貓耳巷和沉舟巷!”
秦傲楚看看深邃的天幕,點點頭:“行!讓兄弟們再堅持一下!”
“是,知道了!”
桑尼拿着電話,已經說的嗓子沙啞了,一邊說道:
“你等一下,不許掛電話!”
“哦,好,俺等你!”
金大牙精神抖擻喜滋滋的在那邊等着,想不到桑泥罵人都那麼好聽!
喝口水,潤潤嗓子,準備再戰:
“呃,猩猩,你還在嗎?”
“在,俺在!”金大牙忙不迭的應道:“桑泥,你是不是遇到啥不開心的事兒了!”
桑尼先是一愣,繼而大喊:“誰讓你問的!關你什麼事兒!你有什麼資格問啊!”
金大牙沒想到桑尼反應那麼大,趕緊安慰道:
“你別生氣,別生氣了!俺不問了。俺就是想說俺現在在北京,不能回來陪你!”
“北京?”桑尼觸電般彈起來,看了看電話,兩小時十八分三十四秒!氣得大喊:
“你個混蛋!怎麼不早說,那可是長途啊!你不知道要多少錢啊!”
“你別急,俺給你充值!你等着!”
“不許動!你現在給我提着耳朵聽着,我還沒罵夠呢!”
“哦,好好!”
……
秦傲楚看着抓住的最後一批人,臉上終於露出了放鬆的神情,高聲喊道:
“好了,各位!收工了!”
話音剛落,一個把自己包的像個糉子的女生衝了過來,聲音有些尖,神情有些激動和緊張:
“你好!我是A市‘警視頻道’的記者!”
“哦,你好!”
秦傲楚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女生還有她身後那個巨大的攝像機。
“哦,我們得到消息說,你們今晚在進行‘清除□□場所’的行動,特意過來採訪的!”
“採訪?”秦傲楚眼睛放光,盯着那女孩兒問:“是現場直播嗎?”
女孩兒愣了愣,隨即點點頭:“嗯,是的!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等一下!”
秦傲楚飛快的轉過頭,整理一下自己的帽子、警徽、警服,然後轉過頭,對着那個巨大的攝像機鏡頭綻開一口大白牙:
“好,現在開始吧!”
“嗯,秦隊長,我想請問你,……”
袁大頭正在清理抓到的人,不經意的一回頭,就看見秦傲楚在那邊和個小女孩兒說着什麼,那女孩兒還拿着話筒,疑惑的碰碰陳瀟然:
“瀟然,秦傲楚幹嘛呢?”
陳瀟然側頭看過去,不假思索的說道:
“哦,那是‘警視頻道’的記者,我以前見過他們!”
“啥?記者?”袁大頭心裡不平衡了,抽抽帽子,狠狠的說道:“不行,不能讓這小子一個人佔盡風頭!”
說着,飛快的走了過去。
陳瀟然看着在秦傲楚身後走來走去的袁大頭,非常無語的搖搖頭,然後轉過臉繼續忙自己的。
蔣涵在城市裡漫無目的的轉了一圈又一圈,然後疲憊的回到家。
空空的,一個人的家。
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視,一邊聽新聞,一邊收拾房間。
“各位觀衆晚上好,歡迎收看‘警視頻道’!現在播報一條現場報道:A市東區警察分局今夜開展了‘清除□□場所’專項整治行動!請看記者從現場帶來的報道:……”
蔣涵冷笑一聲,過年過節纔想起來清理了,平時幹什麼去了!
一邊想,一邊側頭瞥了一眼。
然而就是這麼不經意的一瞥,卻讓蔣涵遭遇了晴天霹靂,久久不能動彈,喃喃自語:
“瀟然,陳瀟然……”
那個一閃而過的畫面,在蔣涵心底反覆播放,那樣熟悉的眉眼,那樣熟悉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
陳瀟然,我終於找到你了!
那個音像店的事情,是我上高中的時候,一朋友親身實踐過的~~~女生,特有意思,也是這麼一家家的去問有她的專輯沒,答案是千奇百怪~
如果,有興趣的親們,可以去試一下。。。嚯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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