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物業的保安們,先把小區大門的道閘打開,然後都趕來了物業中心,挨排排的站好。
此時他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聽到經理喊他們,就都過來了。
看到現場有警察,一個個也有些緊張,不知道什麼情況。
“看看,那個人在不在裡面。”江浩對着女孩說道,示意她大膽一點,上去看看那人在不在。
女孩點了點頭,走進了一點看看,他們都穿着保安服,帶着帽子,離遠了點還真分辨不出來。
只見女孩,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對着江浩搖了搖頭。
“人都來了嗎?”江浩問向物業經理,因爲聽商店老闆講,他就在這裡上班,應該沒必要騙人。
“都來了呀,當班的都喊來了,警官,會不會搞錯了,不是我們這的?”
經理剛說完,下面的保安隊員有一個人說道:“經理,他們夜班的不在,在宿舍睡覺,要不要喊過來?”
江浩眼睛一亮,肯定是他們夜班的保安了,聽女孩說,他穿着黑色的衣服,不是保安服,應該就是夜班出來買香菸了。
“麻煩你將夜班的保安也叫出來我們看看。”
“哦哦,好的,剛剛忘了,還有夜班在宿舍睡覺,老李,你去宿舍把人叫一下。”
被點到名的那個保安應了一聲,就準備去叫人了。
沒一會兒,突然看見一個人影衝了出來,這女孩眼尖,一眼就看出了剛剛跑過去的,就是剛剛猥褻她的那個男人。
“是他,剛剛就是他,抓住他。”
這還得了?
在江浩的面前炫跑步?
“別跑,你以爲你跑得掉嗎?”
江浩喊了一句,立馬就追了過去。
一個四、五十歲的保安,怎麼可能是江浩的對手,沒追出去五十米就被江浩一把抓住了後領,一使勁,‘撕拉’一聲,衣服破了,人也被連帶着摔倒在地上。
後面兩個輔警也趕緊跟了上來,一起控制住了嫌疑人。
“別動,我警告你別動。”
“放開,放開我,你信不信我打你們。”被兩名輔警控制住的男子試圖掙扎,還口出狂言。
“第一次警告,你再這樣不配合調查,我們將對你採取強制措施。”
“我們是濱江派出所的民警,因你涉嫌猥褻他人,現在口頭傳喚你,到我們濱江派出所接受調查。”
廢了一番手腳,才把這個猥褻者帶到了派出所,被猥褻的女孩也來到了所裡做筆錄。
坐在審訊室裡,江浩問道:“爲什麼要抱人家?”
“我昨天值夜班,睡得有些迷糊了,頭腦發脹,一時衝動了,以前我不這樣的,第一次。”
被關在審訊室,猥褻者頓時老實了,有問必答,再也看不出來剛剛還要打江浩的那個氣勢了。
“第一次?不止吧?說,到底第幾次了。”
“真的就是第一次,我現在很後悔,不應該這樣子的。”
“你這樣做人家女孩子會怎麼樣?你有沒有想過?”
“嗯,人家會有陰影的。”
“你還知道人家會有陰影?”
......
事後:該男子對自己的猥褻行爲供認不諱,依法,被處以行政拘留十日。
案子處理完了,江浩就被湯所叫到辦公室。
湯煒擔心江浩對去分局有牴觸情緒,畢竟許丹瑩還在這,怕他捨不得,準備開導開導他。
讓他知道,只有到了大舞臺,才能更好的發揮自己的才能,不能只顧着兒女私情。
顯然湯煒誤會了什麼,這纔有了把江浩喊過來做做思想工作的心思。
“小江,這個,現在有個機會,很好的機會,你看,要不要去重案組鍛鍊鍛鍊?”
“湯所,這,不合適吧,我剛轉正,而且羣裡大家對我也挺好的。”
湯煒以爲江浩不願意去,於是說道:“你還年輕,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再說也可以經常回來看看大家嘛。”
江浩以爲湯所怕自己有顧慮,所以才這麼說的。
而且江浩本來也就有想法要去重案組,於是也就不再猶豫,去重案組,去辦重案,要案。
“行,我去!”
湯所下意識的以爲江浩不想去,再次勸到:“你在考慮考慮……額,你同意了?”
“是,我同意了,我這次去重案几組?是不是3組?”
畢竟江浩和重案3組的人都熟悉了,就算調過去也不是很難適應,大家相處起來也會很愉快。
“你真同意了?太好了!”
湯煒沒想到江浩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本來以爲還要好好勸勸他呢,結果這麼簡單就同意了,頓時有些意外。
“湯所,我怎麼感覺你是在趕我走?”
這絕對不是錯覺。
江浩感覺湯所絕對是要趕自己走,難道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好?還是什麼原因?
最近自己挺正常的呀,按時上下班,每天出警出任務,也沒有投訴啊!
“怎麼可能是要趕你走呢,小江你不要多想,你是我們所裡的精英,只是重案組更需要你。”
“那好吧,我什麼時候出發去報道?”江浩也沒有糾結太多,畢竟當初苗隊也邀請了自己。
可能這次把自己調過去,就是苗隊的意思。
“你把手裡工作交接一下就過去報道吧,到那邊好好幹,早點提拔當隊長。”湯所估計道。
“謝謝湯所,只是我這纔是實習警員,隊長還早呢。”
“年輕就是資本,到那邊好好幹,怎麼說也是從我們濱江派出所出去的,可別讓分局的人小看了我們基層派出所民警的實力。”
“是,湯所,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江浩出去後就找王隊交接了一下工作,表示要去重案組工作了。
“哎,我就知道,終究是我們所太小了,早就看出你天賦不錯,遲早一飛沖天,只是想沒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王隊有些感慨,當初江浩剛來那會兒,還很稚嫩,現在再看,簡直天壤之別。
做事成熟穩重了不少,一點也看不出來當初的樣子。
接着又和幾個處的要好的同事紛紛道別,看的出來,大家都很不捨,尤其是許丹瑩,感覺眼淚都要下來了。
“哭啥,又不是生離死別,不還在馬洲嘛。”
“誰說我哭了,我纔沒哭,我笑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