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悠安靜的任由安向穎抱着自己走,眼睛緊閉着,心卻劇烈的顫抖着,眼皮也一直在跳,這到底是爲什麼呢?爲什麼她會那麼的不安,好像要窒息了一樣,直覺告訴她,等下會發生令她料想不到的事情來。會是什麼事情呢?
“穎,我們可以不過那個什麼獨木橋嗎?我們在想想,一定還有別的路可以走的。”南風悠小手緊握在胸前,擡頭望着安向穎,裡面寫滿了焦慮與不安。
“傻丫頭,你在擔心什麼嗎?不要擔心,有我在。”安向穎溫柔的迴應着。
怎麼可能會不擔心呢?從看到那個女孩子的身影起,南風悠就一直有不好的預感,似乎這一切像是已經不好了的圈套,等着她一步一步慢慢的進入。那個女孩到底是誰?爲什麼她的背影會那麼熟悉,只是太暗了,根本就看不清她的面孔,只是她爲什麼要把原來的路給摧毀掉,她的企圖是什麼?又爲什麼要這麼做?這一大堆的問題,真的好複雜,就好比一顆突如其來的炸彈一樣,讓她來不及接應,就快要被炸得粉碎。
“好了,到了。”南風翼回過頭笑着說。
“這麼快?”南風悠驚訝的問着,原本顫抖的心此時跳得更快了。
“怎麼了嗎?”南風翼奇怪的回問着。
“沒有。”
“悠,你是害怕對嗎?”他都忘了她的妹妹還有恐高這個毛病,也難怪她會那麼訝異了。
“什麼?”南風悠有些不解。
“恐高啊!”
“纔不是呢?”不過南風翼不提,她都忘了自己還有恐高這個毛病,只是此時此刻的她,恐高的緊張感卻遠遠被心中的不安給比下去了。她突然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恐慌,這是她從來都不曾遇到過的問題,就連當初在日本時獨自一人應付着一羣混混也不曾這般恐慌過,現在,她卻這樣如此的害怕,心不斷劇烈的顫抖着。
“好了,不逗你了。你先過去吧!”
“啊?我先過啊?”南風悠訝異的睜大兩隻眼睛。
“哦,對哦,你的腳還沒好,我怎麼忘了。”
“放心吧,我會抱你過去的,要是真的掉下去的話,我也可以陪你。”安向穎安慰着。
“不是,我不是擔心這個問題啦?”只是這個橋安全嗎?確定大家走上去時不會掉落嗎?
“悠,你是不是怕大家走到橋的中間時會掉下去?”銀娜姬有意問着。
“恩。”
“呵呵,不會的,這個橋看上去應該很牢,不會那麼容易就掉下去的。要不我先走上去試試。”銀娜姬故意踩上去,慢慢的走到了橋中央,故意將橋晃動了起來,接着又家裝嚇到忙蹲下來。
“娜姬,沒事吧,要不行的話,趕緊回來吧。”見橋晃動了起來,南風悠整個心都快從嗓子跳出來。
“沒事,沒事,不過,這個橋似乎只能一個一個過去。”說完,連忙轉過身快速的走到了橋的對面,心裡閃過一絲冷笑。
“翼,怎麼辦?只能一個一個過去,所以穎你……”
“不要。”還沒等南風悠的話說完,安向穎就打斷了南風悠的話。
“可是,如果你在抱着我過去的話,萬一橋真的掉落了怎麼辦?”南風悠大聲喊着。
“無所謂,就算真的掉下去了,也無所謂,你的腳受傷了,根本就不可能走過去。而且,就算掉下去了,至少我和你還在一起。”安向穎安靜的說着。這讓南風悠更是感動得一塌糊塗。
討厭,都什麼時候了,他怎麼還能夠講出這麼肉麻兮兮的話來。
“翼,你讓凌宣姐先走,然後是雪兒,然後是香柰子,再來是正勳學長,然後是你,再來就是穎。我斷後。”南風悠從安向穎身上下來,堅定的說着。
“不,這怎麼可以,你也一起先走
,我斷後。”南風翼知道南風悠在想什麼,她一定是怕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了,就算犧牲了也只是犧牲她一個人而已。
“爲什麼不可以,聽我的話,你知道我的脾氣,我不想在說第二遍了。”南風悠固執的大聲吼着,她有預感,今日在這裡一定會出事。
“可是……”是,他知道南風悠的脾氣,可是正因爲這樣,他纔不想她有任何的危險。
“別可是了,還有穎,你這次也要聽我的,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了,你就把我忘了,從新去找屬於你的太陽,而且,世界少了我,也不會怎麼樣。”南風悠說到最後又開始笑嘻嘻的了。
“你……傻丫頭。”見南風悠態度如此的堅決,安向穎也只能夠答應她了,不過想要他忘記她去接受另一個人的話,除非,地球毀滅,海枯石爛,從新回到地球混沌時期,否則,就算要他孤獨終生也無所謂,他只要她一個。就算待會橋掉落了,他也會不顧一切的跟着她跳下去。
“好,開始吧。”南風悠督促着。
“等等,悠。”沁雪突然叫南風悠。
“怎麼了嗎?”
“我想走在你後面。”
“反對。”
“無效。悠,我要走在你後面。”沁雪臉上沒有一絲開玩笑的韻味,反而很嚴肅,也很認真。
“可是。”
“我、要、走、在、你、後、面。”沁雪重複着,一字一頓的說着。態度十分的堅決,就像剛纔的南風悠一樣。
“好吧。”南風悠第一次看到這樣認真的沁雪,她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了。爲什麼此時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沁雪會那麼的不一樣呢?少了些稚氣,多了份執着,少了些睏意,多了份認真。她到底怎麼了,單純的她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
“走吧。”就在南風悠的催促下,凌宣安然的走過了獨木橋,可是橋卻沒有晃動,反而很牢固,這讓她的心中多了份疑慮。
香柰子也慢慢的走了過去,一樣,橋也沒有任何晃動,不同的是,她內心的問題卻不同與凌宣的,她望着銀娜姬,仔細的思考着,從她自己先開頭走過橋,來到橋中央時卻故意要用腳讓橋晃動,還故意說只能一個人一個人走,她到底又有什麼企圖,這纔是香柰子搞不懂的地方。
權正勳也慢慢的走了過去,然後是南風翼,安向穎也開始走動着。見前面走的人都沒有事,南風悠的心總算穩定了下來,她慢慢的獨自一個人走上獨木橋,只是,腳上的疼痛感,有下而上的傳遍了全身,她緊咬着下半脣,強忍着痛,見南風悠那樣,安向穎心疼的想要去扶她,又怕萬一一站上去,這個橋會徹底塌掉。
“悠,我扶你。”沁雪也站了上去,扶住了南風悠。慢慢的陪着她走到了橋的中央。銀娜姬痛恨的看着多事的沁雪,她沒有想到她會這種時候和她走在一起,她原本是想說讓南風悠一個人走到中央後,在按下按鈕,讓南風悠獨自一個人掉下這深淵的,她不併沒有打算要害沁雪,不過現在看來,她是不害也不行了。
眼看南風悠和沁雪就快要到了,銀娜姬將手伸到背後,用力的按下來按鈕,尾端的遙控剪刀咔嚓一聲,繩子徹底斷落,橋也立刻散落下來,沁雪見背後的橋已經斷了,用力將南風悠往前一推,南風悠身子一傾掉進了安向穎的懷裡,而沁雪在掉下去的同時卻被權正勳用力的拉住了手,只是,下身的重量過大,權正勳有些支撐不住。
“勳學長,放手。在這樣下去的話,你也會掉下去的。”沁雪有些無力的說着。
“不行,我一定會把你拉上來的。你們也過來幫忙。”
“好。”南風翼和凌宣也一同拉着沁雪。
“加油,不要放棄。”
“是呀,雪兒不可以放棄的,堅持,你一定可以
上來的。”南風悠哭着要去拉沁雪,只是腳下的疼痛卻阻止了她前進。
“是,我知道了。”沁雪微微的笑了下。
只是,惡毒的銀娜姬卻在這個時候輕輕的推了一下快要被拉上來的的的沁雪,害得沁雪的腳下一滑,徹底的掉了下去。
“雪兒,雪兒。”南風悠失聲的叫着。
“雪兒姐,都是你害的,你剛纔爲什麼要推雪兒姐。”香柰子有些失去理智的向銀娜姬咆哮着。
“我沒有呀?”銀娜姬裝無辜着。
“還說沒有,我都看到了,是你就是你,還有上次,上次在森林把原來的路破壞掉的也是你,我都看到了,就是你,你怎麼那麼殘忍。”香柰子哭着想要打銀娜姬卻被權正勳拉住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又沒有證據,怎麼可以隨便無賴人。”銀娜姬假裝被陷害,捂着臉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其實心裡卻暗自高興着,因爲她知道這個時候的香柰子所說的話,她一點也不必擔心,因爲她還沒有足夠的證據,除了第一次的對話被她錄了下來,她根本就還不是她的對手,想要揭穿她還早着,而香柰子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遲遲未拆穿她的假面具,今日就連她最好的證人也被她……她真的很難過。
而南風悠則坐在地上有些慌神着,眼淚一直不停的往外流,她就說了,今日一定會出事的,所以她纔要竭力的去避免有事情發生,結果,到頭來,還是發生了。
“悠,悠,悠。”安向穎蹲下來叫着她的名字。
“穎,這是不是夢,雪兒真的掉下去了嗎?這麼高的懸崖,她會不會死,她不會死的對不對,她不會死對不對。”
“傻丫頭,你別這樣子好不好,你這樣子我會心疼的。”安向穎抱着南風悠,心疼的望着懸崖邊,但是腦袋卻在思考着香柰子所說的話,經她這麼一說,他也慢慢發現銀娜姬的詭異了。只是,因爲之前看她和南風悠那麼要好,所以也就沒有太注意她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突然覺得銀娜姬這個人,真的很有問題。“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又沒有證據,怎麼可以隨便無賴人。”銀娜姬假裝被陷害,捂着臉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其實心裡卻暗自高興着,因爲她知道這個時候的香柰子所說的話,她一點也不必擔心,因爲她還沒有足夠的證據,除了第一次的對話被她錄了下來,她根本就還不是她的對手,想要揭穿她還早着,而香柰子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遲遲未拆穿她的假面具,今日就連她最好的證人也被她……她真的很難過。
而南風悠則坐在地上有些慌神着,眼淚一直不停的往外流,她就說了,今日一定會出事的,所以她纔要竭力的去避免有事情發生,結果,到頭來,還是發生了。
“悠,悠,悠。”安向穎蹲下來叫着她的名字。
“穎,這是不是夢,雪兒真的掉下去了嗎?這麼高的懸崖,她會不會死,她不會死的對不對,她不會死對不對。”
“傻丫頭,你別這樣子好不好,你這樣子我會心疼的。”安向穎抱着南風悠,心疼的望着懸崖邊,但是腦袋卻在思考着香柰子所說的話,經她這麼一說,他也慢慢發現銀娜姬的詭異了。只是,因爲之前看她和南風悠那麼要好,所以也就沒有太注意她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突然覺得銀娜姬這個人,真的很有問題。
銀娜姬用手與手間的縫隙看着安向穎和南風悠。心裡充滿了怨恨與妒忌。
該死的南風悠,這樣子也可以讓你逃過,你未免也太好狗命了吧,不過沒關係,死了沁雪這丫頭也沒差了,反正她不是也開始在懷疑我了嗎?不過,你也只有這段時間可以和安向穎在一起了,我就大發慈悲,讓你們在多在一起一會兒,等回去時,我一定會徹底的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看倒時還有誰在去做你的替死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