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憐一路跟着阿姨上樓一邊聽着她說着關於薛城的事情。
“原本阿城的房子不在這裡的,這套房子是他買來偶爾過來小住的,但是就是因爲出現在了葬禮上被媒體給拍到了,可是他不是已經是簽約了浩瀚的嘛!現在這樣一來媒體又抓住機會就開始亂寫。家門口現在全都是記者在二十四小時的守着,他已經是完全沒有了一點的自由之身,然後我們就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讓他暫時的住到了這裡。才免去了不少的麻煩。”
阿姨開了門讓顧清憐進了屋,門一打開的那一瞬間顧清憐就已經是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酒味。
“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估計是又喝了很多的酒了。”阿姨一邊說一邊無奈的走了進去。
顧清憐邊走邊驅散酒味,這薰的她都快吐了。
“阿姨爲什麼不把窗簾打開呢?”這剛開門的時候整個屋子都是黑漆漆的,反倒是把顧清憐給嚇的不輕。
“每次我們一把窗簾打開的時候沒有過多久他就這麼來把窗簾給關上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這樣吧!清憐小姐,你就留在這裡陪陪阿城說話也好,我出去買點菜然後給他做一些清淡的飯菜。”
“恩!阿姨你去忙你的吧!薛城這裡我來看着就可以了。”
顧清憐看着薛城家裡的結構,還有一個二樓,下面一層主要就是客廳了。顧清憐順着樓梯走了上去,打開了一間房門沒有發現薛城的身影、然後就繼續的往下一間的房間走去。
這次不用猜都可以知道薛城肯定就在這間屋子裡了,因爲顧清憐已經聞見了更重的酒味了。
但是當她打開房門的那一刻,還是沒有看見薛城的身影。
這個人到底去那裡了呢?正當她還在思考的時候,突然聽見隔壁的隔壁傳來了聲音。顧清憐立刻跑了過去。
這滿房間的找薛城呢?沒想到他正拿着酒瓶趴在馬桶上醉的不省人事的。
看着他這副頹廢的模樣。顧清憐也挺於心不忍的。
上前用腳踢了踢坐在地上的薛城。
“喂!薛城你還好吧!”
沒有任何的反應。
顧清憐蹲到了薛城的面前,這次用手推了推他,還在他的臉上用手輕輕的拍打了一下。然後終於是稍微的有了一絲反應。
薛城紅腫着眼睛稍微的睜開一條縫看着眼前的人,然後說了一句讓顧清憐哭笑不得的事情。
“原來又是一個夢而已。”然後就繼續的閉上了眼睛睡自己的大覺了。
顧清憐盯着他,什麼叫又是一個夢而已。
“薛城你醒醒,別在這裡睡了,要睡去牀上睡着,一會兒你得感冒了。”
或許是被這個夢吵鬧的不行,薛城再次的睜開了眼睛看着顧清憐。
“我說顧清憐你平時在我的世界裡吵鬧也就行了,難道這會兒在我的夢裡安靜幾分鐘都不行嗎?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很難過,難過的要死。”
被薛突然的說了這麼多的話顧清憐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那你難過可以跟我說啊!也沒有必要一個人在這裡要死要活的。走!我們去牀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