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屍體我要帶她回家,不能讓她一個人在冰冷的水裡泡着。我當時爲什麼就要回到醫院呢?要是我不回去醫院的話就能和他們一起去救顧清憐的。也許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的發生了。”
“你這樣說被白棋知道了會有多麼的傷心你想過沒有。”
現在段白寒完全就是沉浸在了想要找到顧清憐的情緒裡面。凌晨旭這個是時候就算是跟段白寒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去的。唯一的辦法就只好是找人把段白寒押着給帶回去。
“凌晨旭,你把我放下,你還當我是你的老闆沒有。”
“就因爲你是我的老闆,白棋的哥哥我纔會這樣的,要不然我早就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了。”
“顧清憐可是你的妹妹,你這麼這樣一點親情都沒有呢?”
“你又怎麼會知道我不會難過。難不成我難過的時候就一定是要跟你說出來的嗎?”
段白寒沒有在掙扎什麼了,徹底的安靜下來。
“我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我就只是單純的想着要把她帶回家而已。我也知道這個時候可能看見的就只是一具屍體。你能明白我的那種感受了嗎?”
“有什麼我們先回去在說吧!”
等到他們回到醫院的時候沒有看見陳一楠和薛城,只看見了陳建輝一個人。
陳建輝看着只有他們兩個出現了心裡就明白了些什麼。
“先去看看白棋吧!她剛纔醒過。”
凌晨旭去找段白棋了,段白寒留在了陳建輝的身邊。
“你還想跟我說些什麼?”
“難不成你不想知道顧清憐嗎?”
“從你們兩個站在這裡之後我就知道結果了。”
“對不起,我沒有找到顧清憐。”
陳建輝晃晃手。
“這個時候說這麼多好像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其實大家心裡都很明白。只是不願意去說而已。這件事情現在最好不要去和陳一楠說,他現在的情緒及其的不穩定。”
段白寒來到了薛城的病房門口。看着這個爲了顧清憐還躺在牀上的男子。也許他的這一輩子就會在牀上度過了。
顧清憐,你到底在哪裡。
這一天,陳一楠的主治醫生來找到了陳建輝。告訴了他一些陳一楠的事情。
“一楠的手因爲受傷的緣故,靜脈受損。恐怕以後想要在拿起畫筆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了。一拿起畫筆或者剪刀面對的就是手抖的後遺症。”
“一楠知道了嗎?”
搖搖頭。
“暫時的還沒有去告訴他,畢竟最近因爲顧清憐的事情他都已經這副樣子了。要是在知道這個結果的話怕是打擊更大了。”
“我知道了,你先不要告訴他吧!這件事情就讓我來說。”
醫生離開之後陳建輝來到了陳一楠的病房,陳一楠睡在病牀上,整個人幾天都沒有收拾看起來邋遢了不少。
“我來看看你。”
陳一楠擡眼皮看了一眼陳建輝然後又垂了下去。
“我們兩個隔着的就是這麼幾間病房,你要是想看我隨時都可以來。”
陳建輝看着陳一楠裹着紗布的手。
“如果你是來告訴我手已經廢了的話,那就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