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洪保?你在說我?”當裘鎮海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徐子軒,你是不是糊塗了?你難道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
“呵呵,”徐子軒乾笑一聲,“我當然知道你是誰,而且還十分的肯定。黃組長,如果你不承認的話,那麼我也可以給你講個故事......就像鄭太雄那樣,只不過,你身上的故事可是要比鄭太雄多太多了......”
“呵呵......”黃洪保(假裘鎮海)乾笑兩聲,“看來你今晚講故事的**很強烈啊!你說吧,我倒要想聽聽你是如何把我說成另外一個人的!”
“ok,我一定會滿足你的好奇心的。”徐子軒說完,先喝了口水,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說到,“對於你黃洪保的本尊,說實話,車大旗被殺那晚應該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吧,額...應該這麼說,應該是你以黃洪保的身份第一次與我見面。但是之前卻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如果忽略不計的話,這個故事就一點都不精彩了。所以,我還是從我與裘鎮海故事開始說起吧!”
“大概4個月前,我接受了裘鎮海的助理樸桂子的委託,保護一個叫鄭秀妍的女愛豆。在那時侯,我與裘鎮海見了第一面。其實那次見面挺意外,而且很正式。裘鎮海的做事風格給了我很深的印象,他是一個城府很深。而且口風非常緊的人,所以。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氛圍算不上愉快。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令我知道了裘鎮海和鄭秀妍的關係。並且我隨後就與他進行了第二次見面。那次見面地點在麗景酒店,當時裘鎮海包下了整個西餐廳,爲的就是向鄭秀妍求婚。由於我不是主角,甚至連配角都不算,因此我和他的見面很倉促,甚至都算不上真正意義的見面,只是遠遠的對望了一眼。相互點頭打了個招呼而已。但是就是在這麼一次急促的見面中,我注意到兩個細節,第一,我是受裘鎮海的委託,對鄭秀妍進行貼身保護,但是當時裘鎮海看到我的時候,居然全身一震。那眼光充滿了懷疑和不解;第二,雖然當時餐桌上並沒有上菜,但是也擺了一些餐前小吃。因爲我平時不太喜歡吃黃瓜,所以對黃瓜這種蔬菜還是比較敏感的。當時在我眼神掃過桌面的時候,發現桌面上擺放的大盤蔬菜沙拉里居然有未削皮的黃瓜。這個細節我當時雖然看到了,但並未深思。畢竟這個世界上有不喜歡吃黃瓜的人,必定就有特別喜歡吃黃瓜的人。但是就是在上週,我在極其偶然的情況下知道了一個算不上秘密的秘密,你邀請共進晚餐的對象--鄭秀妍居然是個瓜類敏感者,特別是對黃瓜極端敏感。平時見到黃瓜都會大驚小叫。當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雖然腦海裡隱隱的與你聯繫上了。但是還是未能詳細的想起當晚的情節。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接下來是我們的第三次見面,是在所謂的裘鎮海的莊園裡。其實在那裡應該算的上是我第一次開始懷疑你的身份。那天你表現的很好、很自然,甚至你的表演已經超過了裘鎮海本人,但是我還是對你產生了懷疑。知道是爲什麼嗎?樸桂子......是她讓我對你產生了懷疑。當時我記得你說那棟莊園是你的物業,雖然我對這句話不是太相信,但是我也不能保證你買不起這樣的物業,說不定你是名門之後、土豪之子呢?!但是樸桂子的表現卻十分怪異,按道理說,作爲裘鎮海的私人助理,裘鎮海所住的地方她應該是經常去,不敢說熟悉的不得了,但至少像客廳、書房這些重要的地點她應該熟悉纔對吧!但是當天居然是一個女僕引着我們進到你的書房,而且樸桂子的眼中完全閃爍着陌生和興奮的目光,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她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再加上你那天居然主動向我透露了不少內幕,這與我第一次見的裘鎮海沉穩和口風十分嚴的性格相差太多了,所以,我不得不起了疑心。”
“第三次見面就是我和西卡經歷過綁架之後,你去以前的公寓找我們的那次了。我記得那次你的態度相當的悲觀,甚至還在我面前說出了你可能被害的話,並且你還給了我一大筆錢。當時我就有一種你會消失的感覺,但是即便是對你有了些許懷疑,卻我也未從你的身份上去懷疑。那次見面以後,好像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面了吧?”徐子軒說完,靜靜的盯着裘鎮海。
“沒錯!之後我在公寓裡被人綁架,昨天才被鄭太雄解救了出來。怎麼,這幾次見面和你自己的懷疑能說明什麼?這就能說明我不是裘鎮海了?”黃洪保憤憤的說到。
“彆着急啊,黃組長。我剛纔說的那些只是想向你說明我們之間的關係,當然,那幾次見面有幾次是我和真正的裘鎮海見面,但是有幾次我卻是和你見的面。之所以把這些見面捋出來,就是怕一會我說完了黃組長又想抓住我的把柄。要知道,你黃組長可是nis和警隊的精英,和那個鄭太雄比起來,可是聰明瞭不知道多少倍,所以我不得不小心。”
說完,徐子軒站了起來,在屋裡踱了幾步,思考了一下。
“這個故事真的太長了。整件事要從1999年說起。那一年的下半年裡,中國的拜月教以治病爲教義糾集了大批信徒,並且在政府不斷的警告和打壓下,組織了大批信徒在政府機關外靜坐鬧事,並且試圖衝擊政府大樓,在公共場合公開發表**言論,企圖對中國政府提出挑戰。而當時的拜月教在中國本土的信徒已達上百萬,成爲了社會不穩定的因素。於是當時的中國政府當機立斷,立刻將拜月教列爲邪@教組織,大肆抓捕拜月教的頭目和頑固分子。而當時拜月教教主李成功提前得到了消息,在政府對他實施抓捕之前,帶着老婆和兒子的踏上了前往美國的飛機。”
“到了美國之後,李成功並不甘心失敗,面對中國政府的打壓,他在美國重新設立的拜月教總部,並且糾集了一大批流亡海外的教徒和死忠分子,不斷的在國際社會上對中國進行抨擊。但是,重建一個教會特別是需要西方主流國家支持的教派,沒有大量資金支持是不可能的,而且中國政府不斷凍結拜月教在全球各地的資產,李成功和他的新拜月教面臨着無錢可用的局面,甚至在拜月教內部也產生了因金錢導致的分裂。因此,爲了籌集到更多的資金,李成功決定大量吸收金融界人士入教,通過對他們的洗腦,用他們的知識和資源爲拜月教籌集資金。而他的兒子,也在他精心的安排下進入了哈佛大學讀書,並且在畢業後進入了華爾街任職。他兒子運用所學的金融知識,利用公司的管理漏洞爲拜月教斂財近億美金。可惜好景不長,公司發現了他的行爲,並將他開除了公司。這樣,他兒子揹負着這麼一個壞名聲,在美國國內肯定是無法再混下去了。於是在李成功的安排和在韓國拜月教的支持下,他兒子來到了韓國,進入了樂天集團,並且爲了獲取樂天集團高層的信任,他將名字改成了一個陌生的名字--裘鎮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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