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的錢從哪裡來的我暫時放下不提,我們就姑且把那個向你提供資金的神秘人物稱爲:x吧。你我都非常的清楚,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免費的晚餐,天上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掉餡餅的。當你意外獲得了一些東西之後,你註定將會失去一些東西。那麼鄭太雄,爲了獲得這筆鉅款,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放棄的是什麼?說不出來,還是不敢說?那好,我來告訴你把,你放棄的是你的原則,你的做警察的原則和做人的原則。當你從x手上拿到那筆錢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警察鄭太雄了,你已經變成了x的傀儡,一支x握着的槍柄,一條x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的走狗。”
“閉嘴!”鄭太雄突然激動了起來,“你知道個p!”
“我當然知道,除了p之外我還知道很多事情!”
說了那麼多,徐子軒覺得有些口渴。他端起桌上的茶杯,朝着裘鎮海比劃了一下。裘鎮海癟了癟嘴,沒有說話。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徐子軒繼續說道。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在x的授意下,你在西卡被綁架的那天提前來到女性專賣店,其目的就是爲了觀察我,試圖通過我的表現對我做出評價。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在歹徒走後第一件事不是報警,而是向x打電話彙報我的情況吧?!在綁架行動失敗後,你按照x的要求厚着臉皮要求申署長把你納入到專案組,並且自告奮勇的帶領部下前往s.m公司瞭解情況。其實那天你的目標根本不是西卡,而是我。因爲那時x迫切的想知道我這個破壞掉他綁架行動的人究竟知道了多少內幕。越南幫的人有沒有出賣幕後的人?!而你,在綁架現場你就知道了我絕對不會丟下西卡不管,s.m公司在那個時候也不會讓西卡出面,唯一可能會去見你的人就只剩下我了。而在我從越南迴來後,警察局裡,你按照x的指示,引導我接受裘鎮海已死的這個事實,並且將調查對象轉移到大野晃和大野花子身上......不得不說。你的表演雖然不怎麼高明,引起了我的懷疑,但是在那個時期我確實沒有什麼證據去指證你!”
“胡說....你在胡說!你根本沒有任何證據!”鄭太雄幾乎快要瘋狂了。他拼命的扯着西卡的衣服,試圖拉着西卡朝門外走去。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而且你以爲你做的天衣無縫的事情,其實在nis的眼裡就是小兒科,這些事情nis早已調查的清清楚楚。之所以nis一直沒動你。是因爲他們想通過你挖出你身後的那個x。申署長其實也早就知道這些情況,綁架案後他讓你休假其實是爲了把你支開讓其他人去調查案件的內幕,即便是申署長在nis的授意下要你負責這個案子,但是很多詳細資料你還是不知道的。還記得當初我去警察局找你要資料嗎?如果不是我的突然出現,你覺得你會看到大野晃和大野花子的照片嗎?”
“這.....”此時的鄭太雄如同一頭困獸,拼命想衝出去。擺脫困境。但是身上的紅點時時刻刻提醒着他至少有2支狙擊槍正瞄準着他;想反駁徐子軒,但是又找不到任何有力量的句子和詞語,只能紅着臉粗着脖子叫:“你胡說....你冤枉我....我要見申署長.....”
當鄭太雄快要陷入瘋狂的時候,裘鎮海突然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淡淡的說到,“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鄭警官是個好警察呢!算我看錯了人。既然這樣,徐子軒,我支持你,我在警方還有幾個高層朋友,如果需要我的幫助,我可以打電話給他們。那好,現在沒我什麼事情了,我先走了。”
對於裘鎮海的行爲,徐子軒還沒表態呢,一旁的鄭太雄先爆發了。他一把推開自己抓住的西卡,猛地將槍口對準了準備走人的裘鎮海。這突然的變故使得徐子軒立刻揮動手勢,向外面的狙擊手說明情況:穩住、別開槍。
“鄭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也準備把我當成人質困在這裡?”裘鎮海沒有驚慌失措,只是淡淡的對鄭太雄說到。
“什麼意思?”鄭太雄此時整個臉都開始扭曲了,對着裘鎮海叫到:“想走?沒那麼容易。實話告訴你,今天要是我走不出這個大門,你們其他所有人都要跟着我陪葬。”
“鄭警官,既然你做了違法的事情,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你是成年人,不會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吧?!還有,你覺得就憑你手中的那支警用手槍,在兩支狙擊槍的瞄準下,可以達到你所說的陪葬的效果嗎?”說完,裘鎮海偷偷的用手對着鄭太雄做了個手勢。
當鄭太雄看到裘鎮海那個手勢後,身體就像觸電一樣緊繃了起來,然後瞪着他那雙無神的眼睛,嘴巴張的大大的說不出話。
“我懂了....我明白.....”過了一會鄭太雄慢慢的將槍放了下來,身體也隨之軟了下來,嘴裡喃喃的說到,“原來是這樣.....我tm的就是白癡啊......啊....”
在喃喃的嘟囔了幾句後,鄭太雄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他哆哆嗦嗦的將手槍上膛,不斷揮舞着手中的槍,一會瞄準徐子軒、一會瞄準裘鎮海,一會又不停的尋找趴在地上的西卡。徐子軒見鄭太雄情緒失控,一個箭步衝到了西卡身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西卡。然後緩緩的擡起手,準備通知狙擊手射擊。
正在此時,已經陷入瘋狂的鄭太雄嘴裡不斷的說着聽不懂的地方方言,不停地揮舞手臂。在屋裡人都被他的這個危險的動作嚇得不敢動的時候,鄭太雄突然將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門。
“不好......”徐子軒見鄭太雄這個姿勢,知道大事不妙。鄭太雄難道準備自殺?於是他立刻衝了過去,手變成掌,使勁向下砍去。門外的狙擊手看到徐子軒的手勢,立刻扣動了扳機。
“碰碰.....”屋外的狙擊槍和鄭太雄手中的手槍同時響起。鄭太雄的右小臂和太陽穴同時爆出兩股血花。狙擊槍強大的衝擊力讓鄭太雄的整個身體倒向了後方,他的右臂被狙擊槍子彈穿透,手槍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啊......”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場面的西卡被那響亮的槍聲和噴射出來的鮮血給嚇壞了,抱着頭猛叫了起來。徐子軒一個轉身將西卡的頭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讓她不再去面對這麼血腥的場面。
被自己爆頭的鄭太雄此時已經斷了氣。狙擊槍的子彈還是慢了一步,雖然擊中了他的右臂,在他的右臂上留下了硬幣大小的彈孔,小股的鮮血正涓涓的從彈孔中流出,但還是未能來得及將他右手上的手槍震飛。而令他喪命的是從他自己手槍裡射出的子彈,從右側太陽穴射入,在左邊的太陽穴上形成了杯子大小的血洞。紅色的鮮血和白色的腦漿再加上黃色的不知道什麼液體,不斷的從血洞中涌出,看上去極度恐怖。
徐子軒先把西卡抱到沙發上坐好,然後直起身呆呆的看着攤在地上的鄭太雄,不知道在想什麼。裘鎮海在從驚訝中緩了過來後,默默的看了鄭太雄一眼,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當裘鎮海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傳來徐子軒有點嘶啞的聲音。
“裘部長,就這樣走了嗎?你不覺得鄭太雄其實不應該死的嗎?”
ps:求訂閱,求打賞,求月票.....什麼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