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公主的戀愛記 新奇思想
“不用叫我老師啦,叫我.......什麼?你再說一遍,你叫什麼?”我大跳了起來。
“水羽澈啊!水是喝水的水,羽是羽毛的羽,澈是清澈的澈。怎麼樣,純淨吧?”男生先是不解着,接着,又得意地介紹起自己的名字。
“晨曦高中男五傑之一的水羽澈?”我再次大跳着。
“對啊!原來老師你認識我呀!”聽着語氣就可以想象地出水羽澈的開心。
水羽澈,晨曦高中男五傑之一的水羽澈。世界如此之大,怎麼會有這種巧合發生在我的身上。想着剛纔他的眼神,我想起早上彤海歌對我的講述。
“在網絡照片上看得出,他是一個有着天使純淨般面孔,性格和小孩子一般粘人。他經常在五傑中和倪冰威耍寶。他身高一米八二,體重六十五公斤。雖然面如天使,但大家給他的稱號是可愛王子。”
好像.......真如彤海歌所說,眼前這個男生真的如小孩子一般粘人呢!哇啊啊~!我不會這麼慘吧!早上碰到男五病中的四病,晚上又碰到男五病中的另一病。
“不要叫我老師,渾身起疙瘩!”聽着他孩子銀鈴般的聲音,我皺眉。
“老師不要我叫‘老師’,那我叫.......叫你老婆好不好?”水羽澈如找到一個更好的詞而愈加開心了起來。
老師......老婆........這明明就是兩種概念嘛!復活的木乃伊怎麼把他們兩個連在一起了呢?
“老師沒說話就是默認嘍!”水羽澈見我沒反應,狂喜地說道。
“不行啦!老婆不是你能叫的!”這傢伙的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東西啊!
“那是誰叫的呢?”水羽澈一臉天真地看着我。
“是我老公叫的,你是我的學生!”我解釋着。
“我要當你老公!”水羽澈嘟起了嘴說着。
聽着水羽澈的話,我的臉又灼熱了起來。剛剛小魔女說不準我和她哥哥打啵啵,更不準上牀。現在我們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喂喂喂,歐可你,你是老封建嗎?還有,你怎麼有這種思想呢?
“不行,總之你不能當我老公,更不準叫我老婆。”我打消着他的念頭。
“爲什麼?我不管,我要當,要當,就是要當;我要叫,要叫,就是要叫!”水羽澈倔強着。
鬱悶!這兩兄妹怎麼連說話的調調、方式都這麼像呢?真是一對名副其實而且奇怪的兄妹。
“好了好了,別再商討這個問題了,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子的?”既然成了自己的學生,就要了解一下。
“這個,”水羽澈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繃帶,說:“哈哈!老婆,你不知道我好偉大........”
“說了不要叫我‘老婆’!”我打住他的話。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是喜歡叫嘛!”水羽澈有着孩子的執拗與頑皮。
“行了行了,你繼續說吧!”我看他簡直比那個叫倪冰威的黃毛小子還要會耍寶。
“那天,就是.......一個星期前,我抓到了一隻青蛙。是在它跳的時候抓的哦!它跳起來真的好高呢!比我的彈跳要好得多。所以我不服啊,我決心和它一比高下。老婆~,你猜我們怎麼比的?”水羽澈還不忘在後面給我留懸念。
沒救了沒救了沒救了沒救了,眼前這個天真的水羽澈,復活了的木乃伊男生真的已經沒救了,能和青蛙這種動物比彈跳,想必世間也僅此一人吧!看來,精神病院要爲他敞開大門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猜不出。”見我沒回答,水羽澈興奮極了,“我把它帶到大樹上,噥,你看,就是外面那一顆。你從下往上數到五,第五根樹枝,看到了吧?”
水羽澈邊說,還不忘邊用他那纏滿繃帶的手拍着我的肩膀,我便不得不順着他說的方向看去。
“我們就在那上面比試的,高吧?!”水羽澈很得意地看着我。
我看向那根樹枝,距離地面大概有八米高的樣子。
“我爬在上面,把青蛙放在樹枝上,我們同時往下跳。老婆,你在猜猜,誰贏了?”水羽澈又開始要我猜,好像他很喜歡玩這個遊戲。
“誰贏了?”答案我還真想知道。
“老婆,你好笨哦!青蛙當場被摔死了,當然是我贏了哦!”水羽澈仍然是得意得不得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和青蛙比彈跳,已經是前無個人,後無來者,震古爍今了,還能笑着說自己贏了的話,真是令人打哆嗦啊!這個人該不會有神經紊亂之病吧!我看還是離他遠點爲妙。
“接着,你就被擡進了醫院?”
青蛙死了是可能,但是八米的高度,他又是武俠小說的人物,下場也只有這樣。
“恩!但是我真的沒什麼事嘛!我又能跑又能跳,怎麼也不像個病人。可是媽媽爸爸硬要把我送進醫院住了一個星期。那個星期好悶哦!我每天要忍受着那些醜八怪護士姐姐們的騷擾,真是苦不堪言呢!回了家,他們又不准我上學,還要纏着這些醜不啦嘰的東西。還好,今天遇到老婆你來幫我解悶呢!”說着,水羽澈坐了過來,拉着我的手。
看着水羽澈坐得更近,我心中的小鹿亂撞着。呀呀,這可如何是好啊?雖然他的手纏了幾層厚厚的繃帶,但是我依然能感覺得到他手中傳來的熱度,令我害羞至極。
“你放開我了啦!”我用力地去從水羽澈手中拉出自己的手。
“我不放哦,我就是喜歡老婆你的手,你的手好軟呢!”跟着,水羽澈撫摸了起來,然後又不我的手捧進手心向他的臉部放去。
瘋了,這傢伙真是瘋了。而且,又是一個復活了的木乃伊,完了,我的世界要詐屍了!!!!!
“每個女孩的手都是很軟的。”我咬着牙,掙扎地要從中拉出來。
“纔不是呢!我老婆的手最柔軟!”
水羽澈沒有在意我的動作,依然用力地拉着我,沉浸在觸摸着我手的快樂。
他不是有傷在身嗎?怎麼還這麼有力氣呢?真是的。不管我用了多少力氣,也拉不出來自己的手。
“水羽澈!我們來做功課了!”我大叫着。
“哦,好啊!”水羽澈並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我怎麼給這種人當家教呢?以後的日子還有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