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被拉到白家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本來就沒有進過食胃早就過了勁兒,現在只是一個勁的收縮着,小玉的眼神一暗,整個人便倒在了白家的地上。*****請到看最新章節*
“真是晦氣,這人是死了麼?”白汾看着這個穿着一身男裝的女子,眼神裡面滿是不屑與鄙視,身爲一個女子竟然穿着男子的衣服,甚至於還是青樓的那些個衣服,真是給女子丟臉。
“沒有,只是暈過去了。”雖然小玉的呼吸聲接近於無,可是還是有一點點的,白汾不在意的點了點頭,轉身便走了,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小姐,這人?”身後的娘子連忙追了過來,這個女子現在躺在白家,短時間應該是醒不過來的,可是外面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要是真的丟出去,那又不行,不由的將整個希望都寄託在了白汾的身上。
“隨便丟在柴房裡面吧。”白汾隨意的擺了擺手,便回了後院,沒想到原來的那個表弟現在竟然變得如此誘人,不知道這個表弟到底有沒有定親,若是沒有的話,倒不如便宜了自己。
“那個陳恩文?你可別想那個男子,那傢伙可不是個好對付的。”白文氏聽到白汾的話,下意識的就拒絕了白汾的想法,陳恩文可不是一般的男子,要是真的嫁給了白汾,這個白家不過幾日就會成爲他的天下,那樣子的男子可不是陳恩巧那樣子的傻貨。
“爹?”白汾的眉頭緊皺,今日看到的陳恩文可不是爹爹說的樣子,臉蛋猶如天使的傢伙怎麼可能會是爹爹嘴裡面的人?
“莫被他的的臉蛋給騙了。”白文氏說完這句話,就轉移了話題,“那個女子你是怎麼安排的。”
雖說白文氏知道陳恩文不是個什麼簡單的傢伙,可還是不會真的將小玉的事情想到陳恩文的身上,不過是覺得這個傢伙肯定是白家的對頭搞的。想要將白家的男子名聲給毀了罷了。
“我將她帶到柴房了,等到那人醒了,肯定得好好審審,外面我也做了安排,只說是外面的人看不過白家的強盛纔會做這樣子的事情的。”白汾的眉頭還是皺着,自己根本就不相信爹爹的話,想來爹爹這次也是看走了眼吧。
白文氏欣慰的點了點頭。到底是自己的女兒。想東西就是全面:“做的不錯,你先回去吧。”
白汾衝着白文氏行了個禮,這才慢慢的退了回去。
“小姐,我們現在是去看那個女子麼?”身邊的娘子看着白汾衝着柴房那裡站着。連忙湊了過來,自以爲猜中了白汾的心思輕聲問道。
白汾纔不是在看着柴房呢,而是在看着抱廈那裡,不知道陳恩文知道有人這麼算計他會不會很難過,現在是不是在無人知道的地方大聲的哭泣,想到這裡,白汾的心一顫,聽到娘子的聲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眼珠子一轉。說道:“既然是冤枉了文弟的,還是讓文弟跟我們一起去見見那個女子。”
“可是男女怎麼好見面?”身邊的娘子被白汾的話嚇了一跳,陳恩文可是個正宗的少爺,哪裡能夠隨便去看一個罪婦?
“隔着簾子便好了。”白汾纔不是想要陳恩文見那個傢伙,只不過是自己想要見。找個理由罷了,還虧得身邊的娘子是最懂自己心的,沒想到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是。”娘子拱着身,垂下去的臉上滿是不解,自己的小姐這次又在做什麼?就連自己都猜不到她的想法,不過只聽白汾命令的她還是轉身吩咐了下去。
“少爺,真的是明玉!”紅碧到現在手還是不斷的顫抖着,看着陳恩文的臉上滿是害怕,“那些人會不會知道少爺的想法?”
“不會的。”陳恩文的話不知道是說給紅碧聽還是說給自己聽,自己是真的沒有想到明玉會這樣回來,連一個準備的時間都沒有給自己,現在的自己除了否認已經沒有任何別的方法了。
“可是!”紅碧還想要說些什麼,看到陳恩文臉上不斷顫抖的肌肉時還是止住了聲音。
“莫怕,只要我們咬死不承認,最後沒有人會奈何的了我們的。”白家到底還是要面子的人,不會因爲一個莫名其妙的女子給自己的臉上抹黑的,想來總是無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紅碧不斷的在屋子裡來回走動,蒼白的臉上就連嘴脣都是透明的,此時他的嘴脣不斷的抖動着,說出來的話卻一直是那一句。
“別晃了。”陳恩文原本很是淡定的心被紅碧的動作懂得慌了起來,下意識的喊了一句,看着紅碧眼神裡面的驚詫,陳恩文自己都不淡定了起來,“晃得我頭暈。”
紅碧點了點頭,坐在了一遍的杌子上面,將頭埋在了膝蓋裡面,整個人還在不斷的發抖。
此時已經緩過神的陳恩文挺直了自己的背,柔聲的衝着紅碧說道:“莫怕了,不論怎麼說咱們都不會有事情的。”
陳恩文的聲音好像帶着一種能夠蠱惑人的感覺,紅碧下意識的擡起了頭,因爲剛纔恐懼的餘韻還不能說出話來,只是狠狠的點着頭。
“文弟說的好,本來就不是你們做的事情,怎麼可能有事情?”房門被一下子推開,屋內的兩人下意識的抖索了一下,白汾站在門口也不進去,看到這一幕,連忙舉手做出安撫的樣子,“文弟,莫怕,是我。”
“表姐。”陳恩文連忙站了起來,衝着白汾行了個禮,還好這個白汾是在後面纔來的,要是前面的話被聽到了,自己就不好了。
“文弟,你莫怕,這次的事情說來也是白家的對頭做的,還是我們白家帶累了你呢。”白汾的話讓陳恩文的心真的定了下來,沒有想到自己什麼都沒有說,白家就給自己找了個藉口,臉上也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容。
“多謝表姐了。”陳恩文的笑容讓白汾有一瞬間失去了意識,只顧着傻傻的看着陳恩文的臉蛋,直到身後的娘子戳了戳白汾,白汾才緩過了神,連忙讓陳恩文站起來,身後的娘子這才知道自己家的小姐到底想的是什麼。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爲難之色。
“想來文弟也是要親耳聽到那個女子是爲了什麼的吧,不如文弟就跟着我一起去吧。”白汾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就準備帶着陳恩文一起走了。
陳恩文心裡是真的不想要過去,既然白家已經爲了自己找了一個這麼好的藉口,自己又爲什麼要把真相給捅出來,可是白汾的話裡面沒有一絲的商量之意,自己根本就不能拒絕。
“我們家少爺怎麼能見那個罪婦呢?”一旁的紅碧看着陳恩文站在那裡不動也不說話的樣子,本來下去的心又一下子提了上去,連忙走到陳恩文之前,衝着白汾說道。
“都是我的錯,想來是我的性子太急了一些,還有些話沒有說清楚,只是想讓文弟隔着簾子聽聽那個罪婦的話罷了,不會讓文弟的臉顯露給人家看的。”白汾說着這些話,也不顧陳恩文是個什麼反應,就直接往前走了。
“少爺?”紅碧的臉都被嚇白了,跟在陳恩文的身後,聲音裡面都帶着一絲顫抖。
“跟上去看看吧。”隔着簾子?這個白汾到底要做什麼事情?
白汾心裡想的不過是在這一段路上好好跟陳恩文說些話罷了,若不是有這件事情做個遮頭,自己哪裡有機會跟陳恩文搭上話?
陳恩文本來就已經搞不清楚這個白汾的想法,結果一路上都被白汾以各種理由搭話,說出來的每句話都要在陳恩文的心裡面過好幾遍才能說出來,白汾卻沒有發現陳恩文的不對勁,只是牢牢的將陳恩文的話都在心裡過了一遍,只覺得這個男子不止是臉蛋好看,甚至連心裡都是善良的過分,自己的爹爹這次還真是看錯了,明明文弟是個好的。
兩人帶着不一樣的心思來到了柴房,還沒有走進去就聽到一陣巨大的嘔吐聲,陳恩文頓時止住了腳步,白汾的眼神一暗,看着身邊的人,有些憤怒的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人是因爲餓得很了纔會暈過去的,剛纔喂東西的時候也沒有怎麼在意。”負責的娘子滿頭大汗的看着白汾,有些顫抖的回到。
“餓暈了?”白汾的眼睛抽抽的看着眼前的娘子,將自己的疑問給拋在了腦後,“好好整理一下里面,把人帶出來。”
聽到要帶人出來,身後拿着屏風的兩個娘子立馬將屏風放在了陳恩文的前面,從隔壁的屋子裡面端了兩張凳子,陳恩文和白汾都舒服的坐了下來。
紅碧站在陳恩文的身邊,可是因爲屏風不是很大,正好到紅碧的脖子那裡,陳恩文的眼神一緊,心裡一下子就亂了套。
被拉出來的小玉一下子就看到了紅碧,想要說什麼,最後只是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
白汾可沒有在意小玉的眼神放在哪裡,小玉一出來的時候白汾就有些想要作嘔的感覺,連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連審問的心情都沒有了:“送回去!真是臭!”
小玉聞言,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自己怎樣都無所謂,只要少爺安全就好了。陳恩文透着那個屏風州象都能看到小玉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陳恩文的心裡一顫,最後還是轉過了頭,什麼都沒有說。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