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春桃突然紅了的眼眶,雲落怔了,只緊緊抱着春桃,任由她拼勁的啃咬着自己:“小姑奶奶,我沒去過青樓,我都是聽他們說的,你相信我,我真沒有,我錯了好不好,你別生氣!”
Wшw⊕TтkΛ n⊕co “我信你個鬼!放開我!流氓!”
“不對你流氓,對誰流氓?”雲落說着,已經吻上了春桃。
春桃像是突然被定身似的,眼睛都忘了閉上。
雲落心底暗笑,偷偷地去解春桃的衣服,反正這裡什麼也看不見。
“啊!”反應過來的春桃猛然去拍那鹹豬手。
“大姐啊,不脫衣服怎麼都是不像的好嗎?”雲落一邊哄勸着,一邊按照小人書裡的圖畫那般做,去挑逗春桃。
春桃有些僵硬的身子在雲落的的挑逗下逐漸似溫火在烹飪,春桃因爲緊張而死死拽住雲落的衣服,害的雲落想扯自己的衣服都扯不開。
就在春桃的外衫已經被雲落解開,細碎的吻點點落在脖間的時候,雞鳴的聲音突然響起,春桃有些情慾的目光豁然清明,看着依舊在自己身上電火的雲落,春桃一把推開她,瞪了雲落一眼,整理好衣服向外走去!
丫的,明天非要把這些雞都給宰了!
情慾不滿的雲落舔舐了下脣角,看着春桃急急離開的身影,原來女人是這麼個味道。
春桃害怕卻有隱隱有些期待夜晚的到來,春桃總覺得今晚一定會發生些什麼,想着那些耳紅心跳的東西,春桃更加心神不寧了。
想,或者不想,計劃就在哪裡,你不得不實施。
春桃終是又出去赴雲落的“偷情”了。
“妞兒,今天我有一種預感,那人會來。”
春桃也不知在想着什麼,只是木然頷首,不敢看向雲落。
雲落見狀,邪魅一笑,吻上春桃的芳香。
驀地,輕微的一聲響動,雲落猛然擡眸!
丫的,早不來晚不來,偏生這個時候來!
雲落看着春桃嬌紅的面容,隨即在她臉頰上烙下一吻:“小寶貝兒,我晚上補償你。”
說着,雲落眸中的慾望漸漸褪去,利索地穿上衣服,隨即才魅笑着離開。
春桃的臉頰更加羞紅,看着已經曝光的身子,立刻穿好衣服。
這壞胚!
竟然差點讓他給得逞了!
不過,自己的衣服雖然被解開,但是至少還穿着。
雲落的衣服好像都被脫到了地上啊,誰脫得?
春桃立刻搖頭晃出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纔沒脫好不好?
穿戴好一切春桃小心翼翼地向裡走去,看在倒在地上的阿碧,繼續向前走去。
雲落、流雲和流水把一個黑衣人包圍在中間,小古頃在牀上裂開嘴巴留着哈喇子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覺不到一絲危險。
古頃看見春桃後,立刻張開了手臂想要春桃抱:“姨姨,抱抱……”
額,春桃看着八道齊刷刷射過來的目光,抱?還是不抱?
驀地,古頃竟然站了起來,卻是搖搖晃晃地向着黑衣人走去。
稚嫩的小手扯着黑衣人的黑色面紗,“咯咯”的兀自樂個不停:“叔叔抱,古頃要,抱抱……”
丫的,撒嬌也要分個時候好嗎?
衆人倒吸了一口冷汗,春桃更是嚇的愣住了神!
那黑衣人似乎也愣住了,伸出手去想抱住古頃,驀地,雲落已經利索出手,把從春桃衣服上摘下來的銀針準確甩向黑衣人的手腕。
黑衣人手一鬆,身子向前傾去的古頃直接撲空,掉落在地。
最靠近古頃的流水雙膝着地,迅速向前移去,在古頃着地之前捏住了他的小腿,然後在沈浪發現之前迅速把古頃抱在懷中。
黑衣人根本不是雲落的對手,更何況是雲落和流雲連手,沒過幾招,黑衣人已經被兩人制服。
春桃立刻趕過去把依舊兀自歡騰着的古頃抱在懷中,你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差點沒把人給嚇死!
雲落把黑衣人的面紗扯了下來,竟然是胡漢山!
正廳裡,沈浪淡然地看着下面跪着的胡漢山,這胡漢山一直在韋清身邊做侍衛,竟然意圖謀害皇子,不得不讓人懷疑到韋清的身上。
不過沈浪自然不是那是非不分之人,讓春桃把古頃抱進去,只等着韋清前來。
“皇上,這件事情與王爺無關,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胡漢山大義凌然地看着沈浪,眸中毫無一絲畏懼!
“胡漢山,本王帶你不薄,你爲何要謀害皇子?”走進來的韋清看着胡漢山,遂憤怒,卻更多了失望。
“王爺,這江山本是你的,你纔是皇上!屬下不服!”
“胡鬧!”韋清厲色,旋即淡然道:“成敗已定,我願賭服輸!沈浪纔是皇上的最佳人選。”
“王爺!”
“你別說了,胡漢山,你辜負皇恩,謀害皇子,可是要被誅九族的!”韋清說着,隨即單膝跪地,直直看向沈浪:“皇上,臣管束無力,胡漢山今日所作所爲,微臣亦有罪,請皇上降罪!”
“王爺,都是屬下連累了你,屬下願意以死謝罪!”說着,胡漢山驀地抽出袖中匕首,對準了脖子。
“咣噹”一聲,匕首已然被韋清打落在地。
“皇上面前,豈容你造次!”
沈浪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隨即說道:“清王,你起身吧,朕相信,這件事情與你無關。胡漢山一心爲主,雖對皇子有所冒犯,但卻也是個忠臣,朕念在你有情有義的份上,你一人做事一人當,朕自是會饒恕你的家人。”
“謝皇上。”胡漢山冷然看向沈浪,隨即看向韋清:“王爺恕罪,屬下以後再也不能護衛您了,來生,自當黃雀銜環、犬馬相報。”
胡漢三,因意圖謀害皇子,即日,斬立決!
雲落看着韋清離開的身影:“少主,你信他?”
若是這事是韋清授意,那麼適才他就不會阻止胡漢山自刎。
沈浪幽幽地看着韋清離開的方向,留不住的,只能留不得了。
胡漢三的事情之後沒有兩天,韋清便上奏沈浪,想要離開京城,去別的州做王爺。
“你離開了,韋鈺怎麼辦?”沈浪看着韋清說道。
沈浪卻從懷中摸出那片金鎖:“皇上,你可還記得皇娘送與的這個?”
沈浪目光顫了下,隨即從懷中摸出另一半:“孃親給的東西,自然不敢忘。”
“我曾經做過錯事,違背了皇娘意願,我想我會一輩子活在懺悔中,活在對於皇孃的虧欠中。時至今日,那麼虛浮的東西對我已經不重要了。”
“縱然如此,你留在京城,我們一起攜手共進,豈不是更好?”看在那塊金片的份上,沈浪找不出不相信韋清的理由。
“早先有紫兒,現在有胡漢山,以後或許還會有更多的他們,皇上的好意我心領的,但是我不想再因爲我給皇上造成困擾,讓皇上爲難,還請皇上答應我的請求。”
沈浪拗不過韋清,隨即把韋清派到了楊澤做左丞。
韋清臨走的前一天,說是想去看看婉溪,並讓春桃在邊上作陪。
沈浪自然找不出阻攔的理由,也許,這是韋清最後一次見婉溪了。
韋清看着依舊清零如荷的婉溪,顫微着伸出手去,卻終是沒有落下。
沈浪對於婉溪的忠誠韋清看在眼裡,他堅信,縱然婉溪一輩子如此,沈浪亦會對婉溪不離不棄。
婉溪,有沈浪護着你,我亦可以安心離去了。
韋清轉身的背後,兩行清淚從婉溪眸中流出,只是,韋清看不到。
韋鈺送韋清出城:“韋哥哥,你一定要離開嗎?”
“我可是去做丞相了,比王爺的官位還要大,爲什麼不去?”韋清挑眉。
韋鈺心中泛着酸楚,和韋清一起生活了六年,韋清心中所想,韋鈺又怎會不知?
“那你還會回來嗎?”
“當然,韋鈺娶妃的時候,我自然會回來。”韋清說着,隨即從懷中摸出那金片掛在韋鈺的脖間。
“韋哥哥,這是你皇娘留給你的。”
“你在宮中,雖說皇上待你不薄,但是畢竟伴君如伴虎,這個,你總是能用到的。還有,鈺鈺,你額孃的事情,對不起了。”
“韋哥哥……”
“我以前做了太多的錯事,鈺鈺,你能原諒我嗎?”
韋鈺拼命頷首:“韋哥哥,你是這世上我唯一的親人了。”
韋清把韋鈺抱在懷中,像是韋鈺還很小的時候那樣,彷彿,他們又回到了過去,彷彿,那些利慾薰心的事情根本從未曾發生過,縱然無法改變,卻只是讓他們的關係更加堅定罷了。
韋鈺看着韋清消失在城牆外,終於忍不住擦拭着眼角,額娘離開了,父皇離開了,現在,唯一的哥哥又離開了……
春桃許是和古頃待的久了,自然感染上了一種叫做母性情懷的東西。
看着雖然被封爲賢王,到底只是一個六歲的小娃娃的韋鈺,春桃不禁心中泛着酸楚,嘴上卻說道:“都是賢王了,還哭鼻子!”
“賢王怎麼就不能哭鼻子了?我們朔月律法又哪一條這麼規定了?”
韋鈺癟着嘴巴,人家小心肝脆弱着呢好不好?
“好,好,律法沒這條規定,那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吧?”春桃無奈,只順着這憋屈孩子!
韋鈺卻坐在了輪椅上:“我要你推我回去!”
看那架勢,大有不推着他就不回去了的意思。
春桃咬着銀牙,若不是沈浪下令讓春桃看好韋鈺,春桃早就一腳把他踢回去了!
明明腿都好了,還總是讓人推着輪椅在身邊,時不時就蹭上去享受一會,早知道這樣,當初藥先生就不該把這丫的腿給治好!
韋鈺聽着春桃的碎碎念,心情大好,原來被人記恨着,也不覺得孤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