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小奶孃的身材,可是在哪邊擺着呢!
那啥,嗆噴噴的火爆脾氣,也在哪邊擺着呢!
見慣了春花秋月的大家閨秀千金小姐,好像,再招惹個小野貓,也是不錯的。
漆黑雙眸微帶了笑,韋皓輕描淡寫的一揮手:“把她帶到月華宮!朕要........連夜審問!”
……
月華宮,燈火通明,打發了衆多的宮女太監,原地只剩他與她。
“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孃既然敢罵就不怕報復!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婉溪挺着胸,擡着頭,滿含怒意水水眼眸放射着絕對怒火。
死皇帝臭皇帝,色眼眯眯下巴尖尖,一看就是猥褻男,八成,沒存好心!
“放肆!留着你牙尖嘴利,回答朕的話!”
韋皓氣得黑線爬了滿腦門,臉部肌肉顫顫的抖。
這女人,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好臉就能蹬着鼻子爬上頭。
“哼!回不回的,還不是你一言堂!”
“一言堂?”
“你皇帝說一,有誰敢說二?”婉溪撇了嘴,抖抖身子,“瞧,這判決還沒下,這刑罰都上了!”
雙手扭後,綁得死緊。
好痛。
老孃肯定跑不了,你鬆點行不行?
呵!
韋皓一愣,又忍不住的笑。
親自上前爲她解了繩索,好心相勸:“對朕說話,你就不能恭敬着點?”
“恭敬啊!我一向說話很恭敬。”
恭敬?你這叫恭敬?韋皓啞然,氣得夠嗆,反倒是樂了起來:“呵呵!你那也叫恭敬?........朕可是堂堂一國之君,被你那樣子當面頂撞,你要朕何以馭國?”
咦?
這倒........也是啊!
婉溪鬆鬆手臂,男人總是好面子的,這皇帝也是男人,被她當面給罵了,自然也是下不來臺。不過,這皇帝爲嘛對她這樣好?
眼睛一轉,隨意的拱拱手:“喔,那是我不對,我向皇上賠罪。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小女子一般見識。”
這動作........豪情。
韋皓抽嘴。
看來,指望她恭敬一點,八成是做不到,索性單刀直入,不再廢話:“那什麼,你說說吧,今晚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婉溪一白眼:“我說你就信?”
“當然!如果不信你,早把你拉了下天牢!”
婉溪看得分明,心裡清楚。
傳說中,皇帝就是那貪花好色之人。而且,還是得了特別通行證的那種。
不過,卻也懶得拆穿他。
皇帝要女人,誰敢說不?這不找死嘛!
微微的齜了牙,懶洋洋的便有點心不在焉。
低了頭,狀似認真的回想着:“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睡得好好的,誰知道你們會踢門進來!”
“你是說,陷害?哼!朕就知道,這事有蹊蹺!”
韋皓蹙眉,漆黑雙眸頓時眯了起。
薄涼脣角微微勾。那動作,相當熟練,也相當的........寒。
婉溪點頭:“是的!皇上您想,小皇子才那麼點,呃,我還是他的奶孃,我去勾引他做什麼?要勾也得勾........”話
音驟頓,擡手捂嘴,懊惱神色現在眼底。
好像又說溜了嘴。
“說,繼續往下說!”韋皓挑眉,單手敲着節拍。
婉溪眼睛閃閃發亮,這可是你讓說的喔!
粉舌輕勾上嘴脣:“要勾嘛!也得勾個風流瀟灑,高大威武,很有男人味的,男人!”
比如沈浪,比如風沁……
韋皓贊同點頭:“比如朕?”
婉溪滿腦黑線:“皇上,你確定,我是在說你?”
仔細看看,這皇上,綜合條件也不錯嘛!
腰窄腿長,黑眸墨亮,那膚色,保養得比她還要好,啃一口行不行?
“當然確定!除了朕,又有誰?!”
月華宮沒人啊,韋皓心癢難耐的霸道拉了她,扔向牀裡,又合身撲上。
已經磨唧了這麼久。忍無可忍,不須再忍!
搞什麼?突然襲擊?
婉溪一驚,頭暈眼花中,急忙高喊:“皇上!這不合適!”
該死啊!她清白的身子,堅決不給隨便扔!
“怎麼不合適?”
韋皓動作微停,很是不滿!只當她是欲迎還拒!
婉溪硬着頭皮:“這個........皇上不是要審案的嗎?”
難道這審案審到要上.牀了?
“不審了!”韋皓黑眸閃着幽光。
“女人啊,侍寢懂不懂?手別拽那麼緊!”
“不拽着不行啊!”
婉溪暈頭暈腦,手忙腳亂的拉扯着,“皇上,真的不........唔!”
嘴巴忽然被堵住!婉溪想死的心都有了。
嗚嗚嗚!
救命啊!
這叫什麼?非禮?還是被豬給啃了?
韋皓不理她,繼續進行着自己的播種大計,於是便苦了可憐的小奶孃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
唔唔唔!
你差不多點行了啊!見過那牢頭強迫牢犯的,沒見過這皇帝非禮女犯的!
飢不擇食啦?
呃!錯了錯了錯了!
她不是女犯,她是被冤枉的可憐小女人!
她也不是那被飢得擇食的什麼。
她是活潑可愛天真純潔的........那啥,小奶孃!
嘴上一鬆,韋皓離了她。
“女人,放鬆點行不行?”僵成這個樣,他怎麼能盡興?
婉溪氣得臉色鐵青。
狠狠的擦一下嘴,怒:“喂!你搞清楚點行不行?就算你是那什麼九五至尊,這禮儀廉恥總要懂得一些的是不?我還沒抱怨呢,你倒是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了。老孃欠你的還是就應該的?!再說了,你兒子都那麼多了,怎麼的?你身爲皇帝就偏偏的喜好這麼一口?老牛吃嫩草!”
怒怒怒!
從頭髮梢到腳底的板的怒。
“我說你沒聽到啊?還不放開我!”
耳朵聾了麼?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шωш☢ ттkan☢ ¢〇
“你……簡直是死!”
韋皓氣得俊臉猛抽,這女人.........真是不能寵啊!尤其不能給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