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章 殿下要入贅(88)
這般想着,南長玉忽然勾脣一笑。
永安王,這個身份好啊!
任是她那個未婚夫是怎樣的重臣之子,自也比不得兩國邦交重要。
等他成了永安王君,到時想要收拾幾個臣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蘇柒若帶着莫雪塵和葉明直接回了永安王府,見莫雪塵臉色不好,蘇柒若便命人給葉明上了幾盤點心, 然後扔下他,帶着莫雪塵去了內殿。
“可是被嚇着了?”
莫雪塵搖搖頭,垂眸道:“殿下是不是救過那位七皇子?”
蘇柒若一怔,沒想到他是在爲這件事不高興。
“我五年前的確在狼羣中救過一對姐弟,但是不是他我真的不記得了。”
她覺得這種事情沒必要騙莫雪塵,不過就是一件小事,南長玉記得清楚那是他的事情, 與她可沒什麼干係。
所以她只會格外小心,再不讓這種意外發生。
不過也是這麼一個誤會才讓蘇柒若知道,莫雪塵的眼睛裡根本揉不得半點沙子。
蘇柒若冷冷地瞪了顧朝陽一眼:“休要胡言,這話若是被塵兒聽了去,只怕又要惱了我。”
顧朝陽自也知道莫雪塵的脾氣,她可不敢在莫雪塵面前說這些。
“沒什麼大事,就是塵兒與葉明見義勇爲與那南越皇子爭執了幾句。”
“不見!”
說來也巧,那事兒換成誰誰都會誤會。
“我瞧着那位七皇子對殿下可是別有居心, 你要小心些。”
蘇元恪但凡長點腦子,此時也該得了消息纔是。
“殿下,南越皇子求見。”
他相信蘇柒若的爲人,卻信不過那位刁蠻任性的南越皇子。
莫雪塵輕哼一聲,心裡這纔好受了些。
蘇柒若睨了顧朝陽一眼, 顧朝陽平日裡雖瞧着不怎麼着調,可實際上心裡也是有桿秤的,絕非愚蠢之人。
二人正說着話呢,嵐風便來敲了敲門。
遇到這種不平之事仗義執言,顧朝陽並不覺得意外。
若不是最後蘇柒若查到那御史家的公子已有婚約,只怕莫雪塵還不肯搭理她呢!
其實那御史家的公子撞過來時她用手撐住了,兩個人根本就沒挨着,而她當時也不過就是說了一句“無礙”,莫雪塵就以爲是有人對她投懷送抱而她不曾拒絕,這纔打翻了醋罈子。
畢竟那御史家的公子是無心之失, 萬一換成一個心機深沉的, 只怕她和莫雪塵之間便要有隔閡了。
莫家與葉家都是北楚重臣,兩家的子弟也多出色。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蘇元恪竟會爲了太女表姐和你這般盡心,我一直以爲她心懷不軌呢!”
“皇家的孩子有幾個傻的?”
蘇柒若抵着莫雪塵的額頭,輕笑道。
“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表姐,你的桃花運來了。”
男兒家的那些小手段她還不放在眼裡,只要莫雪塵不惱她就好。
顧朝陽咧着嘴道:“有啊!蘇元恪就是個傻子。”
不過她也很好奇,那南越皇子此來和親是不是衝着自家表姐來的。
也不知是胡林梧將她捂得太好,還是蘇元恪本身就缺根筋,左右皇家出了這麼一個傻孩子,倒也令人意外。
莫雪塵紅着耳朵抿脣一笑,二人又溫存了會子,纔想起葉明還在外面等着。
“八成是不願和親有意爲之吧!”
她要是惹惱了莫雪塵,不只表姐要揍她,明明定也是不會饒了她的。
顧朝陽一見蘇柒若回來便問起了上午的那件事,尤其是聽人說葉明和莫雪塵也牽扯其中,她便更擔心了。
蘇柒若好笑地颳了刮莫雪塵的鼻子,將人抱緊了道:“他算計不到我的。”
男子的算計, 有時女人根本就關注不到就已經掉進他們挖好的陷阱裡了。
那南越皇子上午鬧了那麼一出,這會子卻又主動跑來見表姐,那點子心思昭然若揭。
“你們今兒就留在府裡用膳,廖神醫午後要去護國公府爲你父親扎針,到時伱們一起回去。”
年夜宴時因爲御史家的公子不小心撞了她與她多說了幾句話,莫雪塵就惱了她三天。
顧朝陽瞭然:“原來如此,那這位南越皇子倒是不傻。”
只有千日做賊的,卻沒有千日防賊的。
而且他來便來吧,還鬧這麼大的陣仗。
顧朝陽疑惑地看了蘇柒若一眼,蘇柒若只回了兩個字。
“表姐放心,在姐夫面前我可什麼都不會說。”
“小心駛得萬年船。”
嵐風退去,顧朝陽才問起了這位南越皇子。
蘇柒若可不覺得南越皇帝會派一個無腦的皇子來北楚和親,那南越皇子此舉若有目的,便只有這一個了。
只是她不解的是,那南越皇子明明是與南越太女一起來的北楚,爲何南越太女前兩日就到了,南越皇子今日纔來。
“那便有勞莫公子保護我了。”
說到蘇元恪,顧朝陽不由得咂咂嘴。
蘇柒若便將自己五年前救人的事情說了,顧朝陽捂着嘴瞪着眼睛看向蘇柒若。
別看莫雪塵平日裡總是冷冷清清的,吃起醋來可是了不得。
蘇柒若竟覺得自己無法反駁,那個傻子年前帶人出去尋找神醫,現在都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騙着給賣了。
看樣子她是真的沒想過要當皇帝,竟是連一個探子都沒往宮裡放。
驛館那邊還有事,蘇柒若來去匆匆,有廖神醫在,她也不擔心莫雪塵和葉明的安危。
胡林梧的死雖未聲張,但京都內該知道的差不多也都知道了。
若蘇元恪當真與胡林梧勾結,太女也不會容她活到今天。
“她只是蠢了些,倒還有些自知之明,也不是壞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待明日西漠的使臣到了,便將人安排在北院,這兩日我便不過來了。”
蘇柒若安排好驛館的事情便準備離開,既是那南越皇子有意要見她,她總得避着些,免得傳出去些什麼,讓她後面不好解釋。
蘇柒若倒是不怕別人說什麼,只是不想莫雪塵多想。
他們二人之間的障礙還未清楚,好不容易纔走到今天,又怎能因爲一個外人而生了間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