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秘密?”
林玉竹見月懷寧果然感興趣的樣子,說道:“關於墨非然的秘密,我不告訴你真是於心不安,怕你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接着,他見月懷寧一臉着急的樣子,又說道:“不過現在卻不能說,今天晚上你來我院落的大樹下面,我再告訴你。”說完,不顧月懷寧的挽留,便急匆匆的離開了,並且叮囑道“一定要來,不然你會後悔的。”
月懷寧看着他急匆匆的身影,又坐下了,直到覺的差不多,纔來到他的院落,果然見到他已經睡死過去,不禁勾脣笑了一下。
等到月懷寧回來的時候,卻見到墨非然他們已經回來了,而墨非然一臉着急的樣子在來回走動,而霍慕錦則在旁邊說着什麼,接着他一眼見到了月懷寧,高興的說道:“你看,我就知道他沒事,你看,這不是回來了嗎。”
墨非然聞言,回頭看見了剛從外面回來的月懷寧,想到自己剛纔的表現,有些不自在的解釋道:“最近總是出事,剛纔回來,見你不在,以爲,以爲。”
“謝謝!”感覺到墨非然的關心,月懷寧心中還是有些感觸的,尤其是剛纔纔看到這世間的醜陋。
“哎呀,你去哪了?把我們都急壞了。”霍慕錦說道。
“去給你做這個,看看喜不喜歡”說着,月懷寧拿出已經做好的玉兔搗藥耳墜,遞給霍慕錦。
果然,霍慕錦一下子就被憨態可掬的小兔子吸引了,一邊看着手中的耳墜,一邊說道:“這麼快就做好了,真可愛。”
“是啊,和慕錦一樣可愛。”月懷寧開玩笑道。
“真的?”“哼,還算你有良心,知道我擔心你。”“還有呢?”說着,他伸出了手。
月懷寧知道他要的是霍炎那份,於是又掏出一個海水紋青玉簪,放到他手上,說道:“你姐姐的。”
霍慕錦一見,就笑開了,緊緊的攥着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說:“今天不用等我了,我要回家。”
月懷寧搖頭笑了笑,轉身對墨青溪說道:“給你的,看看喜不喜歡。”說着,遞過去一個淚滴狀的墜子。
墨青溪明顯詫異了一下,但還是接了過來,並且拿在手中仔細看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墨非然也被吸引了過來,看着墨青溪手中的淚珠,覺的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因爲它真的一點也看不出雕琢的痕跡,被墨青溪拿在手中,透過陽光,就好像一滴淚從上面墜落,馬上就要墜落到地上,卻突然停止了一樣。
“好美!”墨非然讚歎道。
“天神淚,墜凡塵,隨物遁形,歷經億年錘鍊,修得真身現世,只爲帶着一身璀璨與你相遇,從此,駐留芳心,愛永恆。”月懷寧喃喃自語道,接着,心思便不知道飄到了什麼地方。
墨青溪與墨非然聽了他的解說,都是渾身一震,接着,詫異的看向他,只不過墨青溪有些暈紅了臉頰,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而墨非然則是看看有點臉紅的墨青溪,再看看癡迷的看着墨青溪的月懷寧,眼中的讚歎逐漸褪去,一臉頹敗罷了。
晚上,月懷寧終於雕完了手中的烏木雕花蓮串珠,看着手中的串珠,感嘆到,真是件精細活,前面幾件加起來,都沒有它用的一半時間多,不過,卻也都是值得的,看看天色,覺的差不多了,於是月懷寧踱着步子走了出來。
外面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月懷寧來到林玉竹院外的大樹下,躲在樹後,透過樹枝,看着天上的一輪明月,清明而皎潔,不禁想到了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接着自嘲的笑了下,專心的等着那人的到來。
遠遠的便見到一個黑影東張西望的過來了,接着,便來到了大樹下。
還沒等那個人有所動作,月懷寧便有些惱怒的說道:“五皇子交代的事情你也敢不上心!小心你的狗命”接着便一閃身從樹後站了出來,不過卻站在樹影裡,讓人看不清面目。
那人明顯被嚇了一跳,反應了一下才說道:“我是按照約定的時間來的啊,對了,不是說要把那小子約到這來嗎?怎麼不見人。”
“林玉竹失敗了,所以五皇子讓我接手這件事。”“喏,這就是那小子。”月懷寧說着,踢了踢腳下的麻袋。
“原來是這樣。”“您辛苦了,我早就看出林玉竹根本就是爛泥扶不上牆,現在還麻煩您,真是”那人還想繼續說什麼,卻被月懷寧打斷了。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趕緊把這個麻袋扔到女子學院那裡吧。”“對了,五皇子不想這件事被人知道,所以,爲了你的狗命着想,你最好別打開袋子,否則,出了事,我也救不了你。”
“小人知道,您放心,我一定不會打開看的。”那人諂媚的說道。
“那趕緊去吧,小心着點,別被人看見,否則誰都救不了你。”
“是、是,那我走了”只見那個黑影一邊說着,一邊扛起了麻袋,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月懷寧看着那人消失的影子,站了一會兒,也就回去了,當夜一夜好夢。
第二天,月懷寧還在睡夢中,就聽見霍慕錦的驚叫聲:“非然、青溪,出大事了,你們趕緊出來啊。”
月懷寧覺的自己昨天睡的有點晚,所以翻了個身想繼續睡,卻被霍慕錦一下子掀開了被子,並且說道:“懷寧,你還有心思睡覺,你知道今天早上發生什麼事了嗎?”
月懷寧睜眼一看,卻見到除了霍慕錦,墨非然與墨青溪也在,不禁搶過被子,往身上拉了拉。
“哎呀,都是男的,有什麼好害羞的。”“你要是知道了我要說的這件事,絕對不會再害羞了。”霍慕錦如同爆豆子一般。
“什麼事?”月懷寧靠在牀上,抱着被子,懶懶的問道。
“今天早上我跟我姐姐如同平常一樣來到學院,然後發現女子學院那邊亂成一團,於是便想去看個熱鬧,結果你猜怎麼着?”霍慕錦一臉你快問我的樣子,等着月懷寧,卻見到月懷寧一臉無動於衷的樣子。
於是氣憤的說道:“你有沒有在聽啊?”
“我在聽啊,你不是說到去看熱鬧嗎,接下來怎麼樣了?”月懷寧懶懶的說道。
“哎呀,說起當時的情形,你可沒看到,林玉竹,就是總愛和我們作對的那個,竟然一身□□的被人裝到了麻袋裡,而且,好像還被人揍了一樣,渾身是青紫的掐痕。”
“不過,最熱鬧的不是這個,而是他根本沒醒,接着他姐姐林書瑤出來了,看到他的樣子,一盆水潑上去,才把他弄醒了,並且說他淫-賤,竟然未出閣就沒了守宮砂,要把他逐出家門呢。”說完,霍慕錦一臉期待的看着月懷寧,希望看到些吃驚的神色。
可是他卻失望了,因爲月懷寧明顯一副快要睡着的樣子,好像根本就沒聽見一樣,於是恨恨的捶了下牀,說道:“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月懷寧睜開眼,說道:“在聽了,你不是說守宮砂嗎,對了,守宮砂在哪啊?”這下,月懷寧有些來了興趣,這地方竟然還有這個東西。
霍慕錦被她一問,也紅了臉,喏喏的說道:“你爹爹沒告訴你嗎?”
這下,月懷寧也覺的自己僭越了,在古代問他們這個事情,自己還真是異類,於是就想說別的,卻見墨非然指着自己的小腹處,說道:“在這裡,有個紅色的點,懷寧應該也有。”說着,墨非然也紅了臉。
月懷寧現在只想快點結束這個話題,於是問道:“那外面現在怎麼樣了?”
霍慕錦一聽她問這個,立馬來了精神,說道:“被丞相派人接走了唄,不過,林玉竹也挺可憐的,求別人給他件衣服,都沒人給他,還紛紛罵他破鞋,最後還是我讓我姐姐把外袍脫給了他。”霍慕錦有些同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