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試,廖小米混在人羣中出了考場,走出這個學校,算是了卻了一件事。
終於是有時間更新一下噼站賬號了嗎?
話說好久沒穿裙子了,他覺得虧了不少粉絲值。
【粉絲值:一千八百五】
全抽了!
箱子現,張嘴,金光出。
【過目不忘:你是否因爲記不住臺詞而苦惱,是否因爲分心而被罵?別擔心,有了過目不忘,別人記臺詞的時間,你可以拿來喝奶茶。】
好東西啊,廖小米記得上次自己應該也有過目不忘的,怎麼一重生就沒了?
這刻在腦子裡面的東西也可以抹掉,他也沒喝孟婆湯啊!
想着一些有的沒的,他走出人羣,往外走了幾步,然後脫掉鞋子,正準備把底下的錢拿出來打車,卻是突然走出來兩個西裝女。
“廖小米?”
廖小米一愣,對方已經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他的隔壁,竟然是直接讓他御空行走。
他頓時就知道是何向陽來了,回頭看去,自己的鞋子正孤零零的呆在哪,裡面還有自己的幾百大洋。
他沒有掙扎,倒是省了兩個西裝女不少力氣,到了一個路口,裡面正停着一輛寶馬,全黑的,連玻璃都是黑的。
西裝女打開門,示意他進去,廖小米能怎麼辦,只能蹦蹦跳跳地鑽了進去。
兩人這才發現這人怎麼就一隻鞋子?
車內後座很寬敞,腳下是軟軟的毛毯,空氣幽香,車燈明亮。
他一眼就看見那個熟悉的女人,手下頭頭,何向陽。
她是一個骨架很大的女人,穿上西裝後更顯威嚴,如果說廖小米氣質上有時很有壓迫感,那麼對於這個人來說,對別人的壓迫已經如影隨形。
當然她也很美,一對丹鳳眼上是紫色的眼線,鼻樑高挺,嘴脣不厚不薄,非常標誌,卻是塗上了誇張的大紅色,不顯妖嬈俗媚,反而是吸住別人的眼光,讓其不自覺聽她講話。
那一頭大波浪的紅髮直到腰間,如同它的主人一樣放浪不羈,無法約束,耳朵倒是乾淨,連個洞都沒看見。
最惹人注目是她的打扮,一身的高級西裝,在腰間卻塑身到極致,看她表情自然,就可見其完美的身材。
那領帶鬆散,領口打開,一道深不見底的V字溝壑如同深淵,兩個露出的圓弧白的亮眼。
她此時正翹着二郎腿,完美的腿型展現的淋漓盡致,整體就突出一個狂野漂亮,傲氣逼人,說是用鼻孔看人都是誇她了。
廖小米覺得她好像跟自己印象裡面的不太對的上。
他上車,一下子就被比下去一截,當然如果是他上輩子,肯定是穩穩壓過的。
畢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門一關,車燈自動黯淡,兩人無言。
何向陽撇了他一眼,聲音中是熟悉的桀驁,但是陌生的態度,“廖小米。”
廖小米也翹起二郎腿,“何向陽。”
聞言,她打量着男生,確實是比照片還好看,而且不知道爲什麼,覺得他一定是純天然的臉。
現在也是舉止自然,眼神平靜,跟自己坐在一起竟然不落下風,一瞬間她竟然產生了兩人很般配的感覺。
要不是一個男人,她都懷疑幕後主使是他了。
不過她現在都想不通,既然對方有能力知道這些事,爲什麼還讓讓幫忙洗白廖小米?
這情報跟實力不匹配顯得極其不合理,合理的解釋是,
對方在試探,或者,尋求合作。
不過那是對幕後主使對來說,廖小米應該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既然關聯到曲家的曲雲,她也來了些興趣,說不定是對方送給自己的一步暗棋?
她的眼界何其之高,看了男生一眼,雖然對方漂亮的像畫中人,但自己大老遠過來可不是跟他玩什麼霸道總裁的。
“給你一千萬,你後面的人誰。”她一出口便是一個巨大的數目,無數人一生的目標只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而已。
“哦,你找我就是爲了這個,那你可以放棄了,這件事我會帶進棺材,而你將會永遠被這個約束。”
廖小米太熟悉這個傢伙了,但他忘了,上輩子自己已經是稱霸一方,潛力無限的大人物。
而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
女人隨便一想都有無數種逼他開口的方法,但她舟車勞頓,只是想快點解決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麻煩事。
“現在。否則你要成孤兒了。”她撐着額頭靠着窗,似乎很疲憊,但說出的話讓人膽戰心驚。
廖小米冷笑:“好啊,孤兒更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女人見過不少嘴硬的,她點了一下駕駛座位後面的屏幕,裡面就是廖小米的家門口。
“我是認真的。”她強調,看得出她真的很想擺脫這場過家家。
廖小米收起笑容,正準備出言嘲諷,但竟然久久難言。
自他豫了,被拿捏住了把柄。
這兩人是他血緣上的父母,僅此而已,他甚至有時候都會忘記他們的存在。
但是怎麼會,怎麼會猶豫?
因爲他們包紮傷口時的關心,他們的嘮叨,他們的一舉一動?
爲什麼會如此深刻,彷彿過目不忘。
他不服,對方動動手指就壓制住她,這還是那個老老實實執行任務的何向陽嗎?
原來她對普通人的壓制力如此之強,但自己可不是普通人。
廖小米嘴角一抽,他敢跟西裝女過來,一是真的不能反抗,二是想再次收服手下,讓她爲自己提供助力,但現在看她那冷淡的神色......自己玩脫了?
他只得說道:“你最好殺了他們,而我會把你的秘密公之於衆。”
女人神色不變,自信至極,“我不信,這是你唯一的牌,你要麼交出來救你的父母,要麼繼續捏着,看着自己一個個在意的東西消失。”
“現在是父母,第二個是你的兩個鄰居,第三個是你的同學,對於你這樣的男人,最重要的是身子,那我給你安排幾個流浪女,在她們的照顧下,想必一定會讓你說出來的。”
她說了一大段,沒一句人話,通篇全是威脅廖小米這個可憐無助的男生的。
廖小米發現自己沒招了,他把何向陽當底牌,結果她要噬主?
怎麼辦,急急急!
他上次是什麼收服這個傢伙當手下的,第一次見面......第一次......
“就他媽你叫何......”
“艹, 這麼囂張,沒捱過打是吧!”
想起來了,感情自己是打服的啊!
這麼想,看着她那張臭臉還挺酸爽的。
女人等的不耐煩了,她回國內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可不能一直把時間耗在這個人身上。
“給你三秒考慮,三,二,一.....”
“我打!”
一拳,兩聲驚叫。
第一聲是廖小米,他一拳打在女人臉上,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手啊手,你能不能好快點!
手:你禮貌嗎?
第二聲是女人,她是倒立洗頭都想不到對方敢動手,他怎麼敢,怎麼敢的啊!
就算在外面跟別人談合同,氣氛劍拔虜張,也沒見得人動手!
那一拳打在臉上,她頓時感覺牙齒都鬆了,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怒火在沸騰,被男人打了,奇恥大辱!
她正要動手,廖小米早就反應過來,他手撐着座位,一腳踩在她臉上,把她啪在窗戶上。
“碰。”
“嚯!”
站在外面的兩個西裝女面面相覷,小心翼翼眯着眼看那窗戶,因爲的單向玻璃,卻是什麼都看不見。
“你聽見了嗎?”
“我沒聽見。”西裝女老老實實站好。
另一個恍然,一臉嚴肅,“那我也沒聽見。”
夏日高照,照不進這處巷腳,然而馬路上不停歇的車鳴,奔跑的學生們,升騰的溫度,讓人們知道,暑假開始了。
這一腳,踢出了整個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