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言眨了眨眼睛,站起身來行了一禮,“那我就先走了。”
女皇看了一眼胳膊上的針孔,已經不流血了,但是卻依舊是有痕跡的。
“去吧。”
林青言直接將血送進了空間裡,遞給了狗剩。
狗剩這些日子在忙活着想要將之前現代的一些儀器復原,這樣不管做什麼都會簡單的更多。
有這門技術卻不用,在狗剩看來就是浪費。
白白的放着還不如讓他們做些有用的事情呢。
而且這片大陸,也不屬於歷史上的任何一個朝代,就像是某種神奇的平行時空一樣,他也不知道今天的所作所爲是否會影響之後,但是之後的事情,就不如之後再說了。
“這機器都已經做得差不多了,今天應該就可以試着運行一下了。”狗剩在空間裡看了看眼前的大傢伙開口說道。
要他說,空間就應該再出一個新功能,可以將現代他們所擁有的東西用積分給搬過來。
這樣不是少了很多麻煩的事情嗎。
省的現在所有的零件都是他自己鍛造的,這種儀器上所需要的零件又是極爲精確的。
他幾乎每一個細小的部位都得鍛造十遍以上。
要組成這麼一個東西,可花費了他不少的時間。
“實驗的時候拿我的血去實驗吧。”林青言開口說道。
女皇的血她不可能去採集第二次的,這女皇可不太好說話。
就像是一個刺頭上司似的。
“不用,空間裡還有雞鴨牛羊的,我隨便去找一點就行了。”狗剩看了一眼空間裡。
這裡面這麼多的活物,遲早都是要吃掉的。
眼下能夠用來做實驗,也挺好的,相當於是物盡其用了。
林青言思索了一下,倒是也行。
“你就自己鼓搗吧,等到都實驗好了以後,再用女皇的血去試試。”林青言開口說道。
到時候將成分都分析出來,再做一顆解毒丸,就能夠解決現在的問題了。
狗剩伸了個懶腰,緩緩地從自己搭建的小牀上起身,他最近一邊休息一邊弄,速度也挺快的。
主要還是空間裡的時間比外面長,所以也不着急。
在外面做一件東西,在空間裡能做五六件呢。
“這位大夫,剛剛真是對不住啊,是我們失言了,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啊。”幾個官員們在門口徘徊着,一看見林青言立馬就迎了上去。
如果不爲了剛剛的事情向林青言道歉的話,真怕日後有什麼讓她們後悔的事情發生。
林青言聳了聳肩,“我可不是大人,所以我一定會記得的。”
她之前總想着得過且過的,但是她會不開心。
爲了幾個垃圾讓自己的心情受到損失,合不來。
聽到她這麼說,幾個官員頓時也傻眼了,她們在朝廷中的地位也不算低,還是第一次碰見像是林青言這樣的刺頭。
“我勸你最好是識趣一點,不然日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一個官員沉不住氣了。
早些時候說要來勸勸林青言的時候她就不同意,就一個皇上賜下來的令牌,還真當自己是皇上的什麼人了?
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夫嘛。
林青言又立刻迴應道,“我能是怎麼死的?當然是老死的啊。”
她的身體健康,又有一身醫術跟毒術,不會受到奸人的迫害,當然得壽終正寢了。
幾個官員顯然沒想到林青言竟然這麼伶牙俐齒的,差點給自己氣昏過去。
“而且,我需要識趣做什麼?今天的事情明明錯的是你們,卻要別人小心一點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你們是不是很可笑啊?”林青言譏笑的看向說話的官員們。
林國有這樣一羣官員,竟然不會腐敗還真的是個奇蹟。
“我記住你了,叫什麼名字?一個大夫也敢跟我們叫板,那我就讓你看看跟我們作對的下場。”那官員叫囂着,就差說今晚我就殺了你了。
林青言擡眸看向那官員的臉,薄脣長臉鷹鉤鼻小眼,尖酸刻薄之相。
相由心生,她看見這人長成這個樣子倒也不覺得稀奇。
“好啊,隨意。”林青言微微勾了勾脣角,從衆人中間走了過去。
左右也沒有人會用什麼新奇的招式了,多多少少的也就那幾種。
官員聽了林青言說的話只覺得有些生氣,就像是林青言根本就不把她們放在眼裡一樣。
明明只是一個小小的大夫,只要有人讓她死,她就斷斷沒有活着的可能。
至少這些官員們是這麼認爲的。
他們想要拿捏林青言,就像是拿捏老鼠一樣的容易。
可是沒想到,林青言這個人竟然給了她們驚喜。
林青言拎着小藥箱走回了花店,心裡卻一直都想着那些官員說的話,還有從女皇的身體裡抽出來的血液。
她覺得那血液中好像有一種特殊的氣味,那種味道很熟悉在腦海裡,但是一時半會就是想不起來。
有的時候,氣味也是最重要的,配置解藥的關鍵。
或許有些藥物狗剩組裝的那個破玩意兒分析不出來,但是林青言的腦海裡卻是有關於這個味道的記載的。
“回神了。”鬱蘇伸出一隻手來在林青言的面前晃了晃。
林青言這副模樣活像是撞了鬼似的。
“我剛剛在想一些事情,竟然就走回來了。”林青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確實挺嚇人的。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今天到宮裡去看見漂亮的男人了?”林知雲有些好奇的看向林青言。
她孃親這樣的表情,可還是第一次嘞。
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的話,他孃親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有一種味道,我怎麼也想不起來。”林青言坐下之後,還在想着那血液裡面的味道。
並不難聞,更像是某種中草藥。
有的時候人的腦袋就好像是短路了似的,現在的林青言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味藥。
“孃親,原來您也有想不起來事情的時候啊?”林知雲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他一直以爲他孃親是個神人呢,從來不會有記不起東西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