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步走上前,擡手就把胖女人的鏡子搶過來,一把扔到一旁。
“是不是你舉報了我的美容館?你在我的證件牌子裡動了手腳是不是!”
我質問胖女人,見她眼神飄忽,頓時確定去質監局舉報我的美容館的人就是她!
要不然好端端的質監局裡的人跑到美容館裡幹什麼?
嫉妒我生意好,竟然能搞出這種惡劣下流的手段。
我憤怒不已,直接抓住胖女人的胳膊硬生生把她從前臺拉出來。
胖女人哎喲哎喲個不停,想掙脫甩開我的手。
我死死抓牢沒被她得逞。
胖女人叫喊哭訴:“沒天理啊,你自己虧心開黑美容館,現在被質監局的人查了就來找我麻煩,就是想讓我們也開不了店,好狠的心啊,我命苦啊——”
頓時,店裡面所剩無幾的客人都看過來,異樣的目光讓我好像被針刺一樣。
胖女人得意,瞥了我一眼,料定我沒有辦法,更是哀哀地叫起來。
我氣急,想解釋又沒證據,被胖女人得意的面孔激得差點動手。
不行!
我要是動手就坐實了欺負胖女人的事情了,那豈不是要讓她得逞?
況且因爲胖女人的叫喊,不僅店內的客讓對我指指點點,連地中海都回來了。
地中海衝過來,趁着我沒注意,一把從我手上把胖女人扯過去,凶神惡煞地看向我,腳步卻躊躇地徘徊。
我沒忍住翻白眼。
慫包,他要是真敢過來和我動手,我算他厲害。
而胖女人躲在地中海背後,又見情勢對他們有利,頓時朝我挑釁。
“你平白無故來我們店裡鬧事,損失了我們的利潤!我要告你,你必須要賠錢!”
嘿!我這爆脾氣!
特麼的還想要跟我要錢?想做什麼夢呢!?
我立即就上前,拽着地中海,威脅他,逼問道:“究竟是不是你們搗鬼,讓質監局的人查我的美容館?說實話,否則我弄死你!”
我惡狠狠地壓低聲音,見地中海滿臉驚慌害怕,手上用力,最後把地中海的腦袋磕到桌子上,讓他側頭看我。
胖女人尖叫,掐打我的手臂,我一甩手,她就不受控制地往後摔,一屁股坐在地上。
場面混亂。
胖女人哭天搶地,客人紛紛指責我,還有人拿出手機要報警。
我真特麼冤枉。
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好鬆開手,咬牙切齒地看了兩人一眼,憤憤離開。
我敢肯定,搗亂的人就是隔壁美容院的地中海和胖女人。
要不是他們倆是罪魁禍首,我一輩子窮!
因爲這事兒,我沒忍住跟慕海棠告狀。
慕海棠顯然沒想到,她頓了頓:“我還以爲是我對家搗鬼……這樣,我叫我的助手過去幫你,你直接把事情跟她說清楚,她會處理乾淨的。”
得力助手?難不成是黎雪?
要是那妮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幫我處理胖女人他們,畢竟看着兇,實際上還是一隻紙老虎。
我思索着,直到慕海棠口中的得力助手到美容館裡。
當時我還在美容館裡打掃衛生。
因爲不能開店,店員都放假回家了,只剩下我一個人還在這。
敲門聲響起,我剛擡頭,眼睛還沒看出去,門就開了,走進來一個穿着職業西裝的黑長直美女。
美女走來,頭髮烏黑有亮澤,直而柔軟,走動時盪漾出輕微的弧度,秀麗的臉上一片冷淡,金絲眼鏡遮掩下的雙眼明亮清冷,身姿窈窕,讓人不敢直視,又蠢蠢欲動想多看幾眼。
我愣住,直到對方走到我面前,朝我伸出手。
“你好,李先生,我是慕總的助手,白清清。”
聲音也非常動聽。
我萬萬沒想到,慕海棠口裡的得力助手竟然是一個長相那麼出衆的美女!而且氣勢也十分驚人,萬千是個幹練的精英人士。
她肯定能幫我狠狠教訓隔壁美容院。
我趕忙跟白清清握手,在她的詢問下,一股腦地把事情前後,以及這幾天的事兒都說出來。
白清清眉頭緊皺,耐心得等我說完,就略一點頭,表示明白。
“這件事我具體已經明白了,我還有一點事情需要忙,暫時無法親自替你解決。待會兒我聯繫一個朋友過來幫你,如果處理不好我會繼續想新的辦法,這樣可以嗎?”
白清清和我解釋。
我聽了稍微有點不滿,畢竟慕海棠可是叫她親自來幫我解決的。
現在換人又是怎麼回事?
不過我也沒多爲難白清清,很乾脆地就同意了。
反正不管是誰,能幫我解決問題就行!
白清清動作迅速,很快就給她的朋友打了電話。
沒一會兒,一個壯漢抵達美容館。
我第一眼看見他都傻眼了。
好傢伙,一米九幾的肌肉男,我都得擡頭看。
白清清和壯漢很熟稔,上前說了幾句話後,兩人看着我又說了幾句。
我聽得不清楚,隱約聽見大概是在說幫我解決問題之類的話。
“走吧,李先生,我跟你去隔壁走一趟。”
壯漢忽然跟我說。
我回神,看見白清清笑着和我點頭,做了一個手勢之後先行離開。
壯漢還在看我,我見他渾身膀子肉,一下就精神了。
特麼的我跟個帶打手一樣,而且壯漢看樣子一個能打十個!
我就不信胖女人他們敢不說實話。
我底氣十足,帶着壯漢直接去了隔壁美容館。
進門我都是用踹的!
胖女人本來在諂媚地讓客人報項目,聽見聲音扭頭一看,看見我跟看見鬼一樣,兩腿發軟,差點就摔了。
我得意,仰着頭問:“我在給你一次機會,當初到底是不是你因爲嫉妒我生意好,所以讓質監局的人來查我的美容館?”
壯漢爲了配合我,還故意左右看了一眼,最後目光冷冷地落在胖女人的身上。
胖女人慫了,哆哆嗦嗦地指着我:“你,你們這是違法的……”
我冷笑:“你大可以試試我們違法不違法。”
美容院的客人見狀都躲着跑了,胖女人孤苦無依地站在那,臉上滿是驚恐。
我見她好像還要嘴硬,直接抓住一旁離我近些的花瓶往地上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