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長得頗有姿色,和我想象中的妖豔賤貨並不相似。
她生了一張秀氣的臉,眉眼卻含着春色,眼波流轉,一點純欲的**便溢出來。
因爲穿着絲綢吊帶睡裙,雖然瘦,但是能看見胸前有料,腰肢細軟,屁股也翹。
我看過柳敏給的資料,她叫娜娜,是位很出名的外圍女,之後搭上慕海棠的老公才洗乾淨上岸,成了小三。
慕海棠看見娜娜後上前一步,眼眶微紅。
我怕她站不住,連忙扶她。
而娜娜本來在風情萬種地撩動頭髮,做出一幅妖嬈的姿態來。
但看見我們,反應過來,看了我們兩眼,當即就要關門。
我見狀,眼疾手快地擋住。
而慕海棠伸手把娜娜用力地拽出來,臉都憋紅了。
娜娜的頭髮被扯到,呼痛,最後還是沒能把門關上,人還被拽到了外面。
慕海棠鬆手,咬着牙罵她:“賤人!就是你勾引我老公的?”
娜娜抓着自己頭髮,埋怨不已,聞言卻笑了。
“什麼叫勾引,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說完還嫌棄地看向慕海棠,嘖嘖道:“要怪就怪你自己,生了一幅好皮囊,卻守不住自己男人。本事不如我,就跟我好好學學。”
娜娜驕傲地擡頭,顯然在炫耀。
我驚呆。
竟然有人能把破壞人家家庭,當小三這件事做得那麼理直氣壯!
甚至還以此爲榮,讓別人多跟她學?
“你要不要臉?”我沒忍住罵她。
娜娜瞥向我,眼睛忽然一亮。
我頓感不妙,正要警惕,就見娜娜朝我撲來,直接撲到我的懷裡。
燻人的香氣襲來,我的屁股被捏了!
她竟然佔我便宜。
我立即用力把她推開。
轟的一聲。
娜娜撞到門,發出呼痛聲。
“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她叫罵。
我沒好氣,什麼憐香惜玉?
對小三還要憐惜?我今天可是跟慕海棠專門上門來打她的!
娜娜想必也知道這件事,嘀嘀咕咕幾句也沒在說什麼。
慕海棠氣惱地在罵她。
我聽着一時覺得有點好笑。
大概是因爲家教好,慕海棠罵人來來回回也就是那兩句話。
只是模樣着實惹人憐惜。
娜娜被罵得不耐,想逃。
我迅速攥住她的胳膊,把門卡住。這下她根本沒辦法逃進屋子裡面。
娜娜掙扎,嘴裡不乾不淨,說出的髒話叫人側目。
忽然,慕海棠上前,擡起手。
啪——
巴掌落在娜娜的臉頰,疼得她齜牙咧嘴。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離開我老公?”
慕海棠咬牙切齒地問。
娜娜不知道是被打慣了還是真的耐痛,絲毫沒有流露出半分惱色。
“要我離開你老公?可以。”
出乎意料,娜娜應下。
我詫異,結果下一秒聽見她說:“給我一百萬,我就離開你老公。”
一百萬?!
我震驚地看着娜娜。
這娘們是想錢想瘋了吧?
慕海棠也被驚到了。
她冷笑着,根本沒接受娜娜的條件。
娜娜一臉理直氣壯,說什麼都沒用,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她就是要一百萬。
我們拿她沒辦法,放狠話時娜娜還反過頭來威脅我們。
“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也別想好過,我家門口有攝像頭,你們全被錄進去傳到我手機裡面了!”
慕海棠暫管公司,肯定是要顧及顏面。
而我也不想今天的事被錄像發上網,所以最後我們還是恨恨地收手,暫且放過小三,決定再想辦法。
慕海棠因爲工作上的事情先離開,我回到租房,腦子裡一直在想娜娜的事情。
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是柳敏。
她找我做什麼?
我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問,就聽見她說:“我這有一個秘密,關於小三的,想不想知道?一口價,五千。”
五千!
我現在身上特麼的統共也就五千多塊!
柳敏是不是在我身上安插了金錢掃描儀啊?
我差點破口大罵。
柳敏在電話裡還一直誘惑我。
我本來就滿腦子今天的事兒,這下好了,更是抓心鬧肺。
爲了八卦花五千塊值得嗎?
我問自己,又回答:根本不值。
但是我還是買了。
八卦真是人類最難以拒絕的事情。
柳敏收了錢,很爽快地把秘密用短信發給我,順便還附帶一個地址。
我打開手機短信,看見裡面的消息,居然是娜娜和一個男生在一起吃飯的照片!
我在仔細一看,真特麼服了。
我差點笑出來。
娜娜當小三還出軌,不僅拿慕海棠老公的錢,還在外面談了一個小奶狗對象。
這女人是真猛。
別人是三十猛如虎,她二十出頭都比老虎還猛了。
我又看地址。
哦豁,位置離我這裡還挺近。
我當即就決定要去蹲守。
要是能拍到娜娜和小奶狗在一起的親密照,還怕她不哭着離開慕海棠的老公?
我打車來到小奶狗所在的地方。
他們房子對面恰好是酒店,我選了一個帶陽臺距離近的房間,拿相機一拍就是一手好照。
老天爺眷顧我,我守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娜娜就來了。
小奶狗看上去才二十出頭,纏着娜娜親吻。
我拿着相機猛拍,心裡激動。
他們倆沒做到最後,可是親密的舉動卻是半點不少。
我怕被發現,見相機拍得差不多就立即收手,去富景區,娜娜的別墅門口等她。
娜娜回來,看見我跟看見鬼一樣,就差尖叫。
“你怎麼在這?!”
娜娜臉色很差,眼裡一閃而過慌亂。
我笑着站起來,衝她揮手打招呼。
娜娜冷哼,不理我,要越過我進屋。
我在她從我身旁走過時一把攥住她的胳膊。
手上用力,她就不住得露出疼色。
“我想和你談談,比如你怎麼才願意離開慕海棠的老公。”
我慢悠悠地說着,心裡想:有了娜娜和小奶狗的親密照,娜娜別說要錢,說不定還要花錢跟我買照片。
娜娜想甩開我的手,可惜力氣不夠,都是徒勞。
娜娜不得已,還是把我帶進屋子。
一進屋,我鬆開手。
娜娜離開我幾步,沒好氣地甩手,冷眼看向我,“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