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卿上車後寧凡才問清楚她怎麼在這公路上。她很勉強地告訴寧凡,是來調查案子的。寧發覺得奇怪的是,她來調查案子就沒有車回去了?
白可卿不願意,或許也是懶得說裡面的緣由。即便到了現在,她也認爲寧凡對她調查案子的事起不到絲毫的作用。她的想法是,等寧凡幫她看了病,再坐寧凡的車回去,就和寧凡沒什麼糾葛了。但是寧凡卻是猜出了她爲什麼隻身一人在公路上的原因。
白可卿的確是來調查案子的,她之所以沒有車回去是因爲她沒有開車來。她原本有一輛拉風的改裝過的跑車,但是那天她爲了追逐寧凡僞裝成的黑影,不惜和寧凡的車子對撞。雖然寧凡的車是普通的車,被她拉風的跑車碾壓了。但是她的跑車也受了波及,此時還在維修中。
天文館的位置比較近郊外,她打車出來,想回去了卻等不到車。而因爲她大姨媽異常,在外頭吹風多了,身子越來越不舒服,就想快些回去。恰好她看到寧凡的車子來,就直接去攔下了。不管寧凡是誰,她想,自己打一下順風車難道不可以嗎?
對於她這些高傲的女人,從來不知道客氣是何物。
寧凡知道白可卿的這些事,只是不會說破。想到之前仇千的話,他知道如果今後自己還是爲那位神秘老人辦事的話,那和白可卿接觸是難免的。那麼,和白可卿打好一點關係以後就會少一些麻煩。畢竟白可卿直接代表了警方的勢力,而自己不過一個僞特工,沒有白可卿的話以後就算想動用警局的力量都不行。
於是,他看着雙手抱胸,像是在耍打牌的白可卿笑呵呵地討喜道:“白警官,要不,現在我就給你看看那大姨……那病怎麼樣?”
看到白可卿投來的不悅目光,他又趕緊解釋道:“你放心,我不會佔你任何便宜。我只需要給你紮上幾針,然後給你開一副藥,你再按照藥方上買些藥材來熬了吃就行了。這是中醫治療,天然無害,絕無副作用……所以你不用擔心影響到今後懷孕的事。”
“你……”白可卿一氣,哼道:“你在故意氣我是不是?”
“不不不,我哪敢啊!”寧凡趕緊搖頭否認,擔心裡卻是冷笑……我就是有意無意地氣一下你怎麼着?
白可卿懶得跟寧凡這個混痞子較勁,上下瞥了一眼寧凡,問道:“你是中醫?”
“是的。”寧凡老實地回答道。
“是嘛。”白可卿冷笑,說道:“我也認識一些老中醫,不知道你的醫術跟他們比起來怎麼樣?”
寧凡一愣,看着白可卿心中不悅。這女人不會是想踩場子吧?她是白家的大小姐,說認識幾個老中醫,恐怕那所謂的老中醫,是那種世家中醫,跟寧家的性質差不多。拿自己跟他們比,不就是想看看誰更厲害,然後看自己是不是吹牛嗎?
真不知道自己倒了什麼黴,偏就遇上了白可卿這種內分泌失調,斤斤計較的女人!
“哈哈,白警官說笑了,我只是一個年輕小子,哪裡能跟你說的老中醫比呢。”寧凡嬉笑了幾下,說道:“山外有山,高手自在民間,我可不敢跟那些老前輩比。”
“膽小鬼!”白可卿絲毫不給面子地冷哼道。
寧凡深呼吸了一口氣。看着白可卿有點不想說話了。他怕自己忍不住,忍不住一巴掌扇死這個處處跟他較勁的女人!
自己已經這麼忍耐了,她怎麼就那麼愛找茬呢?
“白警官,你……要不要我給你治病?”寧凡再問一次白可卿,要是這個女人再刁難什麼,他決定直接下車走人……不,是把白可卿趕下車走人!
男人不發威,你還當我是僞娘?
白可卿看他一眼,猶豫了一下,再摸摸肚子,說道:“行吧,不過,我警告你,別企圖佔我便宜,否則我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
“佔不佔便宜不是我說了算,也不是你說了算!”寧凡有些不好氣,不想一度忍耐了,哼道:“治你這個病,扎針的話,所扎穴位就在你大腿以及……大腿上來的那點地方。按照你們女人的標準來說,這絕對是佔便宜的。但是,我是醫生,醫生眼裡沒有性別……哦,是在治病的時候。所以,要不要視爲佔便宜,你自己看着辦。”
“你……你倒是挺拽的啊?”白可卿有些來氣,剛纔還一副膽小鬼模樣的寧凡,說話的語氣怎麼突然強硬起來了?
寧發知道她的疑惑,義正言辭地說道:“白警官,我這個人是害怕被你……人打,但膽小歸膽小,在治病的時候,容不得我有半點馬虎,更不能因爲我顧忌一些男女授受不親或者其他什麼事而不按照嚴謹的治療方法去治病。如果我那麼做的話,就是對病人的不負責……我告訴你,這不是我會幹的事兒!”
聽到寧凡這一番大義凜然,就像是要給醫學獻身的樣子,白可卿愣了好幾秒,反應過來後忍不住掩嘴笑了出來。倒不是因爲她愛笑,而是因爲她覺得寧凡的樣子真的好好笑!
“你這傢伙,說得一套一套的,要不是對你知根知底的人,還真的以爲你是個多麼清高的君子呢。”白可卿白了一眼寧凡,停止笑意,說道:“你治吧,我不會怪你的。剛纔我說我認識幾個老中醫並不是騙你,我也見他們給一些婦女治病時要扎針的方位,所以能理解你剛纔的話。”
“但是……”白可卿又瞪了一眼寧凡,說道:“你扎針歸扎針,要摸哪些地方最好想清楚再摸,要是讓我發現異樣,看別怪我打斷你的手!”
“……”
“白警官,你這種做法是不對的。”寧凡嘆了一口氣,說道:“在治病前,醫生被威脅,被恐嚇,是多麼惡劣的事。要是這個醫生心理承受能力差,因爲這種事而在治療中出現了差錯,該算誰的錯?”
“你……”白可卿沒想到寧凡跟她討價還價,狠狠瞪了一眼,哼道:“你別給我狡辯!我這麼說可沒有錯,如果你是個老醫生就算了,摸錯了地方也沒什麼。但你偏偏這麼年輕,摸錯了地方就是大大地佔了便宜!”
“……”
天啦嚕!寧凡真要瘋了。白可卿這是什麼理論?難道老的佔便宜不算佔,年輕佔便宜纔算?奇葩不是經常有,今天怎麼就遇到了一個?
“白警官,你在賣萌是嗎?”寧凡不得不這麼問一句白可卿。
“你……”白可卿臉色紅了不少,瞪着寧凡說不出話。她也意思到自己剛纔的話太矛盾了。如果老男人佔女人便宜不算的話,那在公交車啊、地鐵啊這些地方,老男人豈不是可以爲所欲爲了?事實應該是,老男人佔便宜才更可惡!
都一把年紀了,還那麼齷蹉,想想都覺得惡寒不是?
白可卿是一個講道理的女人……她自己是這麼認爲的。所以說錯了話,被寧凡笑弄,她無話可說。就當自己是賣萌又怎麼了?女人不都有賣萌這一個權利嗎?
寧凡見白可卿臉紅不說話,知道這一次“口舌之戰”自己佔了上風。但是,他不會拿着這點事斤斤計較。他想快些給白可卿治完病,然後開車回去。與其陪着這個跟吃了火藥一樣的女人,自己回家陪老婆或者去陪安詩茵那美女明星不是很好嗎?沒事還能親親嘴,襲襲胸之類的呢。
於是,他拿出通玄
神針,轉過身子,看着白可卿,直接說道:“白警官,麻煩你把短裙脫掉……不脫也行,那就把短裙掀起來。”
“你……”白可卿氣極,又覺得寧凡這是對她的深深的侮辱,怒道:“寧凡,信不信我殺了你!”
“不信。”寧凡很乾脆地回答道。
“……”
白可卿沒想到寧凡居然不怕死了。
寧凡面無表情地瞥她一眼,哼道:“第一,殺人是犯法的,你是一個警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第二,你穿了打底褲,脫掉短裙和掀起短裙,對你影響不大吧?但是,如果你不將短裙掀開一些,我就難以給你扎針,你自己看着辦吧?”
白可卿扭過頭,懶得理寧凡。這病不治也罷,免得被這王八蛋吃豆腐。
其實她是想罵寧凡的,但是寧凡說的很有道理,她穿了打底褲,寧凡終究是看不到她什麼春光的。這也是她不好反駁寧凡的原因。
寧凡見她這副樣子,搖搖頭嘆氣……他孃的,自己不玩了!
於是,他突然一把伸出手,抓着白可卿的短裙狠狠地往上一掀,她的短裙就被掀開了,露出她兩腿更長更性感的美腿,以及那黑色的打底褲……該死的打底褲,如果沒有你,我看到的就是迷人的春光了。寧凡這個色狼想。
白可卿做夢都沒想到寧凡居然敢這麼做……這個膽小鬼竟然敢掀開自己的短裙?他這是提着燈籠上廁所,照屎(找死)嗎?
“呀!寧凡,你……你……”
“呀什麼呀!你什麼你!”白可卿暴怒,立馬大罵寧凡,但是被寧凡一把大喝給打住了。
她嚇了一跳,寧凡這是怎麼了?打了雞血變得這麼激動變得這麼大膽了?
寧凡看着她,懶得理她的憤怒,哼道:“白可卿,你們女人就是這樣,口是心非,嘴硬心軟,死要面子!仗着自己有不錯的姿色,有不錯的出身背景,就自以爲可以霸道一些,驕傲一些,很多事情明明是直的,也被你們給扭曲了……這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一點好處都沒有!”寧凡教訓起白可卿來,繼續哼道:“你們本來心腸不壞,只是把脾氣養刁了一些。可是,我想你很清楚,你們變成這樣,所要遭遇的事情,也變得很糟糕了。我敢打賭,你的生活,不高興的時間要比高興的時間多得多!”
“你……”
“別急着反駁我!”白可卿臉色通紅,被寧凡說中了心事,但還是要反駁,但又被寧凡打斷了。
寧凡長長嘆了一口氣,不再以訓斥的口氣說話,而是苦口婆心般,說道:“我老婆以前的性子跟你的一樣,她過去的生活並不快樂。所以我希望你別這樣。即便是真性情,也不是你這樣的。”
白可卿微微低頭不說話。什麼事都被這傢伙說中了,還有什麼好說的?自己的過去,過得真的不是很好啊!何況,這傢伙連自己老婆都搬出來了,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哦,對了,這王八蛋的老婆是誰?
“你老婆是誰?有沒有代表性?不然可說服不了我。”白可卿死要面子地問道。
寧凡真是給她一巴掌,怎麼就倔強到這個地步呢?
“林玉璞,那個既年輕又漂亮得不像樣的美女總裁就是我老婆,有代表性吧?”寧凡很無奈地說道。
其實他真的很不想說的,因爲說這種話他總感覺自己在……裝逼?他不喜歡這樣。
聽到寧凡的話,白可卿詫異得嘴巴張了張。那個女王一樣的女人,林玉璞,居然是眼前這王八蛋痞子流氓無良混混好色無恥之徒,的老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