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讓你們過來的。”葉川沉聲道。“是,是,我自己。”刺蝟痛得汗珠子下來了。“自己?”葉川一用力,咔嚓一聲,刺蝟的一隻手臂也折了。“上……上回是天青幫,這回……這回是我們自己,饒命啊饒命……哎呦……是天青幫讓冒充你的名字的……”刺蝟求饒着說。外面已經停了,寧千雪進來,左方春和公孫小白也已經趕到,還有吳霜和小悠,幾人又朝着地上的狠狠踢了幾腳,特別是小悠,踢個不停。房內的主人柴寧開門走了出來,“多謝大當家了,我都準備好獵槍了,再來準備以死相拼了。”“聽到了沒有?是我救了你一命。”葉川把地上的刺蝟提了起來,“你說是天青幫的誰讓你這麼做的?”“是,沈大河,據說是幫主的老婆的主意。”又是那個柳小月。天青幫勢力很大,原來的一些小勢力,都以加入天青幫爲榮,還有些沒加入的,也跟天青幫存在着各種依附關係。葉川喊道,“把他們全都帶走。”左方春和公孫小白做搬運工,把這些人提着拉着往外面拉去。“大當家,真的多謝了,昨天是我誤會了,實在對不起,這錢,你們拿去吧。”柴寧說着把一個袋子遞過來。葉川說道:“不要客氣,安撫好孩子吧,他們搶走你的錢我們會追回來的。”“真是太感謝了,大當家,進來喝杯茶吧。”柴寧握住了葉川的手。“真的不用了,打擾了。”葉川說着帶着幾人出了門,柴寧一直送到門外。寧千雪開上車子,葉川上車,小悠和吳霜也一輛車子來的兩人也上了車,左方春和公孫小白把這幾人全都塞進了那輛麪包車裡,總共12個人,全塞了進去。而且左方春開車,副駕駛室空着,公孫小白開着刺蝟的那輛轎車。幾輛車子迅速開走了。左方春把麪包車裡的音樂打開,這幫人也就會聽聽流行歌曲,他說道,“等一下我就這麼直接把你們往河裡一開,你們都餵魚去吧,哈哈,你們在水裡淹死,浮腫,十二個人浮腫會把這麪包車給撐爆的,到時候一個個屍體都會被衝到下游去。最終也不知道會到哪裡去,你們就在水裡游來游去,游來游去,游來游去,直到什麼都沒有了……”他還隨着音樂的節奏扭着身體,比劃着。這十二個還痛得哼哼唧唧的傢伙,此時更是害怕,把自己這些人一起塞進來,真不知道要做什麼。“刺蝟,搶的錢在哪裡?”左方春問道。“還在,在我那輛轎車裡。”刺蝟說道。左方春給公孫小白打電話,“小白,看看錢在不在那輛車裡,刺蝟說在。”刺蝟看這車上只有左方春一個開車的,雖然他塊頭大,但一邊在開車一邊在打電話,頓時有了壞心思,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不然下一步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想到這裡,摸起座位後面的一個扳手就朝着左方春頭上砸來。他卻萬萬沒想到就在扳手要砸到左方春頭上的時候,左方春像是頭頂上長了眼睛似的,右手一拉他的手臂,那
把扳手已經在他的手裡,回手一敲,正中頭部,刺蝟暈了過去。左方春左手還在拿着手機打着電話,“找到沒有,不然一會兒這幫傢伙全都餵魚去了,就沒人告訴你錢在哪兒了。”這些人個個噤若寒蟬,有人想跳下去了,可是這車速很快,而且後面跟的還有車,跳車不摔死也跑不掉,還可能被後面的車壓死。只聽那邊公孫小白說道:“找到了,要那些人也沒用了,不過別讓魚吃壞了肚子。”“沒關係,我讓這幫傢伙變成大白魚,在水裡游來游去,游來游去。”左方春哈哈大笑着,車子開得更快,這破面包車都飆到了快一百四十碼了,車門都要晃掉了,車上一個個傢伙心驚肉跳。車子一直往前開着,不久之後在一塊空地上停下,葉川讓左方春把刺蝟揪了出來,這邊果真是河邊,車上的傢伙更是害怕,一個個求饒,也沒人理會,左方春又給了刺蝟幾拳,把刺蝟給弄醒了,刺蝟醒來便大聲呼叫饒命。公孫小白拍了拍刺蝟的頭,“刺蝟,砍人的感覺怎麼樣?”左方春已經拿了一把砍刀出來,把刺蝟的上衣給撕了,“老子練練字。”在刺蝟身上劃了起來,把車上一幫人給看得都是一臉驚恐,左方春刀尖所到之處,便是一道道血印。公孫小白說道:“寫繁體字會死啊,你這寫得什麼,還一道一道,楷書又不工整。”繁體字,那要增加多少筆畫,車內的傢伙一個個頭皮發麻,可此時也是跑不掉的,何況現在不是腿折就是胳膊斷,根本也跑不了。左方春說道:“老子不會寫繁體字多寫幾個總也可以了。”在刺蝟背上刺得密密麻麻,讓人心驚膽戰,什麼天青豬幫,天青2貨,豬狗不如等等,刺蝟求饒,卻被左方春喝住,“不老實蹲着小心老子一刀穿過去。”刺蝟再不敢叫。葉川幾人在那看着,一臉冷漠,此時的他們臉上都沒有表情,殘酷,是他們的另一面,小悠可以心疼一隻兔子一隻雞,但不會對這樣的人有一絲手軟。因爲,這樣的人,在她眼裡,遠不如一隻小動物,那小動物是無辜的,而這樣的人是作惡多端的。想起石大爺,她的心裡對這個刺蝟就更氣了,覺得還不夠解恨。葉川在抽着煙,望着河面。“老大,下一步怎麼辦?”公孫小白問道。“把刺蝟身上的字抹掉。”葉川淡淡的一句話,把刺蝟和車裡的人更是嚇得不輕。這抹掉需要更多刀了。“是,老大。”左方春拿着刀又來到刺蝟背後,刺蝟撲通跪下,“饒命啊,饒命啊,大當家,饒命啊。”“亂叫什麼,還沒說要你命呢,老大嫌我寫的字難看,別動。”左方春在刺蝟背上又划起來,刺蝟又是一陣陣慘叫。車上不少人都嚇尿了,車廂裡發出陣陣尿騷味。刺蝟的後背上密密麻麻什麼也看不出來了。結束之後葉川帶着他們幾個走了,而刺蝟早已嚇成一堆爛泥,精神都有點恍惚了。回到虎躍山莊,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阿吉在家,他跟霍欣桐英媚一組,葉川
提前讓他們回了。寧千雪又看了看小悠腿上的傷,給她換了點藥。葉川說道:“不是讓你休息的?怎麼跑去了?”小悠說道:“這點傷怕什麼,都好得差不多了。”左方春搖晃着腦袋,“還不是離不開老大,總想跟着。”小悠臉紅着瞪了瞪左方春,“不要說了。”過了一會兒,小悠說道:“我想殺了刁逢春。”葉川看着小悠,起身,“走吧。”小悠站起來,左方春和公孫小白,阿吉也站起來說道,“老大,我們也去。”“不用去那麼多人,需要你們的話我會通知你們的。”葉川說完就帶着小悠走了,小悠以爲葉川不會讓她去的,這樣讓他有些意外。開上車子,就直接朝着天青山莊來了。“你怎麼這麼快就答應我了?”小悠說道。葉川開着車子,“我想盡快給石老漢找到他的兒媳婦,在沒找到她之前不能殺刁逢春。”“嗯,我明白。”小悠說道。葉川想着小悠的腿傷也就是一點皮外傷,沒什麼大礙,所以纔會這麼帶着她來,來到天青山莊外面,卻發現刺蝟帶着自己的這幫手下正在天青山莊外面叫着呢,“沈大河,出來,爲什麼醫藥費都不想付,我們兄弟是幫天青幫幹活的!”葉川把車子停住,過了一會兒看到沈大河從裡面出來,“叫什麼,媽的,有沒有規矩,站在天青幫門口叫,你們TMD是狗啊,半夜在這叫。”“你他媽纔是狗,老子帶兄弟給你們做事被傷成這樣,腿斷胳膊折的,你再看看老子這背上,上醫院都不給上啊!”刺蝟在這死命喊。“傷成這樣是你們TMD沒本事,怪老子什麼事!搶的錢都被人給搶回去,你們還有臉過來跟我叫,快滾,有多遠滾多遠!”沈大河吼道。刺蝟憤怒了,“看看老子身上的傷,一道一道都滿了!讓老子做完事就不管了!”“誰讓你做事了,跟我們天青幫什麼關係?”這沈大河講話更不講理了,不過這事兒本來就是不能公開的,刺蝟這麼一叫囂,那還不是都抖露出來了。“老子和兄弟們都這樣了,都不管。”刺蝟從車上抽出刀來,“媽的,天青幫不仁別怪我們不義!”沈大河一聲令下,“你們把他們給我趕走!”迅速上來十幾個人,刺蝟這幫人,哪裡還有什麼戰鬥力,手裡的刀也被下了,全被逼着轟走了,還被打一頓,這刺蝟直有些要魚死網破的味道。可是無奈,自己這邊實在沒有什麼戰鬥力了,就這麼被轟走了。沈大河很快帶着人回到了門內,大門也關上了。葉川和小悠把車子停好,翻牆進入了天青山莊院內。來到裡面,葉川帶着小悠直奔刁逢春所住的別墅,這裡一片昏暗,潛入進去,裡面似乎空無一人,葉川查看了幾個房間,終於聽到一個房間裡有呼嚕聲,推開門進去,拉開了燈,牀上躺着的正是刁逢春,刁逢春正在牀上睡着,此時還渾然不覺。小悠唰地一聲就抽出了身上的刀子,葉川示意她把刀子收起來,小悠不情願地把刀子放回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