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也看向所謂親眼目睹了他劫走毒品貨物的莫納,眉頭不由得皺了皺,他真的不知道莫納到底得到了陳伯城什麼好處,竟然信口雌黃的冤枉他。
莫納連忙點頭道:“刀爺,我說的是真的,沒有撒謊。你知道的,我膽子再大,也不敢在你的面前撒謊啊……”
邪刀的眉頭一挑,倒覺得莫納的話有道理,他可不覺得莫納有這樣的擔心,竟敢謊報消息,於是冷眼看向林浩,說道:“你也聽見他說的了,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說我是劫走了你們的貨物,但是我只說一句,那就是我沒有劫走過你們的東西!”林浩看得出來邪刀是比較信任莫納的話的,知道這件事情估計是衆口難辨了,便沒有打算再多做解釋。
“他說是你劫走了我們的貨物,你又說不是你做的。那好,你告訴我,不是你做的,那是誰做的?”邪刀冷笑道。
“陳伯城手下一個叫做樑善的男人,他用黑吃黑的手段吞掉了你們的貨物。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個消息?”林浩說道。
邪刀皺了皺眉頭道:“黑吃黑?莫納,你不是說在交易的途中,林浩帶人把東西劫走的?爲什麼你沒有提到過樑善這個人?”
“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情啊,刀爺,明明就是他劫走了我們的東西,那個時候還敢大言不慚呢,不知道爲什麼現在他竟然矢口否認了。沒準是怕了刀爺,想要死不認賬了吧……”莫納就是咬着林浩不放,說道。
“陳伯城到底給了你多少的好處?”林浩冷笑道:“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爲什麼你非得說是我做的?”
“你上次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在刀爺面前不敢承認了,哼哼,我還以爲真有什麼能耐,沒想到也是個軟骨頭!”莫納哼哼道。
“夠了,全部給我閉嘴。”邪刀低吼了一聲,看向林浩和笑忘書道:“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調查一番,要是真的不是你們做的,我自然會稟告扎克查將軍,可要是你們做的,你們就等着付出代價吧!”
“刀爺,不能放他們走啊,這可是個好機會,要是錯過了,以後想要再抓到他就難了!”莫納着急道。
邪刀眯縫着眼睛看着莫納,沉聲道:“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這件事情我要親自調查一下,要是真是他們做的,我自然會親自把他們帶到扎克查將軍面前。”
莫納看着邪刀帶着殺氣的目光,身子忍不住一抖,只覺得頭皮發麻,當即不敢再說什麼。
“身正不怕影子斜。要是這件事真是我做的,當時候你想要如何,我無話可說。”林浩覺得邪刀還算是個講道理的人,沒有多做逗留,帶着笑忘書就離開了。
……
在回去的路上,笑忘書忍不住問道:“你覺得那個邪刀的話是真的?”
“我看他的樣子到不像是假的,恐怕他也不想被人當做槍來使喚,這纔打算親自調查清楚以後再對我們動手的,要不然,剛纔他就動手了,不可能讓我們先離開。”林浩說道。
剛纔要是真的動起手來,林浩和笑忘書可不覺得就憑邪刀加上一幫飯桶可以把他們如何,只是真的打起來了,那陳伯城借刀殺人的計策就真的奏效了,到時候,他們與扎克查可真要不死不休了。
“那個莫納明顯是在撒謊,可是看他的樣子,又讓人難以懷疑。這個人不去演戲可真是太可惜了,簡直是影帝級別的人物。”笑忘書說道。
“一個人的表情可以掩飾,但是眼神很難騙人。我剛纔一直看着他的眼神,沒有一絲的閃躲,彷彿真的看見過我一般,這點真的太可疑了。”林浩蹙了蹙眉頭道。
“我也看見了,所以我說這個人的演技真的太好了。眼神那麼難掩飾的器官都可以被他掩飾的那麼好,這個人可真不簡單。”笑忘書點了點頭。
“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可不太有利,莫納畢竟是扎克查的人,他的話邪刀多多少少還是信任的,到時候要是邪刀真的調查不出什麼,肯定會把目標鎖定在我們身上的。”林浩若有所思道。
“邪刀這個人很邪氣,從剛纔他的出手來看,他的拳腳功夫倒是不錯,可跟我們比起來,還是要插上一籌的,可要是他用刀的話,恐怕不太好對付。”笑忘書分析道。
“嗯,邪刀之所以被稱爲邪刀,那是因爲他的刀法帶着一股邪氣,快而詭異,令人難以防範。聽說他自小跟隨華夏一名叫做刀邪的人練習刀法,殺人無數,是在殺戮中練就的刀法,故而被稱做邪刀。”林浩微微點點頭。
“刀邪?那個殺人如麻的瘋子?難怪他剛纔說華夏語的時候那麼流利,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我們華夏的人。”笑忘書驚訝道。
笑忘書一直在華夏境內遊歷,對於華夏境內的有名高手倒是瞭如指掌,自然聽說過刀邪這個人,可是他對邪刀並不瞭解,此刻聽聞林浩說的,表情微微有些驚駭。
“嗯,就是那個在華夏消失無聲的刀邪,邪刀繼承了刀邪的全部刀法,這是他自己說的,應該不會有錯。要對付邪刀的刀法確實很棘手,可是我倒不怕與他正面交手,就怕他到時候耍什麼詭計。”林浩一臉擔憂的說道。
“邪刀?一直都聽說刀邪一身刀法卓絕,舉世無雙,我倒想跟他的傳人較量一番!”笑忘書有點期待道。
“師兄,你還有這樣的心思,現在情況對我們可不好啊,陳伯城一招借刀殺人,要是邪刀真的認定是我們做的,到時候免不了要與扎克查開戰了。”林浩看着笑忘書眼中的戰力,苦笑着搖了搖頭。
“既來之則安之,要是邪刀一定認爲是我們做的,那麼開戰就是無可避免的事情。爺爺說過,我們林家的男人不能仗勢欺人,不可隨便招惹他人,可別人也別想騎到我們頭上,扎克查要真想開戰,那我們就戰!”笑忘書霸道無匹的說道。
“這倒是不錯,要是這場戰鬥真的是無可避免的,那麼我們就只能夠奉陪到底了。扎克查想像捏揉軟柿子般對付我們,我們就得還以顏色,讓他付出代價。”林浩眼裡閃過一絲厲色,殺氣沸騰。
……
從打林浩和笑忘書去找了邪刀以後,就安靜了好幾天的時間。這些天來,林浩倒是很在意邪刀調查的結果,可是對於邪刀的行蹤,他也不是很清楚。
林浩本來是可以派人去跟蹤邪刀,看看他最近都在做什麼的,可是林浩又擔心邪刀有所發覺,對他產生懷疑,因此並沒有這樣做。
林浩擔心邪刀誤信貨物是他劫走的,突然發難,這幾天來與花弄影幾乎是形影不離,每天花弄影上班下班,他跟隨左右保護着花弄影。
這天在辦公室裡審閱文件的時候,林浩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蔡永安打過來的。
自打上次開完記者招待會以後,林浩和蔡永安很少接觸了,沒想到今天蔡永安會親自打電話過來找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頭有了些疑惑。
“蔡市長,您可是大忙人一個啊,怎麼突然有空打電話給我了?”林浩接通了電話,笑着說道。
“你這是在責怪我有段時間沒有找你了吧?”蔡永安開着玩笑道。
“這可就太冤枉我了,我膽子就算再大,也不敢怪罪蔡市長您啊。我只是覺得蔡市長這樣忙於公事的大忙人,突然間打電話找我,應該是找我有事情吧?”林浩本人不太喜歡低頭哈腰,更是知道蔡永安的個性,說話自然沒有太過低聲下氣,一副不卑不亢的態度。
“哈哈,不錯。我這次確實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你現在有空吧?”蔡永安哈哈笑了笑,倒是直言來意了。
“蔡市長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好了。”林浩苦笑着搖搖頭,道。
“呵呵,有空的話,現在你就來我家一趟,我給你介紹個人認識。”蔡永安說道:“他可是點名道姓要見你一面呢。”
“介紹個人給我認識?”林浩蹙了蹙眉頭,心生好氣。這個人既然可以讓蔡永安出聲找他,就說明了這個人的身份不俗。
只是林浩一時間卻猜不到是誰點名道姓想要見他一面,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就過去。”
“那好。我泡好茶等你過來……”說完,蔡永安就掛斷了電話。
林浩不慌不忙的瀏覽完文件,接着便走出了辦公室,把文件放在米娜的桌面上,對米娜說道:“這文件我看過了,也簽了字。我現在有事情要出去處理一下,你等下把它拿給花總好了。”
“知道了,林總。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你有事情就先去忙吧。”米娜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
自打上次與林浩談過話以後,她對林浩倒是多了點尊重,在面對林浩的時候,臉上也不再那麼冰冷,多了絲笑容。
這一幕落在了辦公室職員的眼中,不僅對林浩又佩服又羨慕,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一座冰冷山峰給征服了!
而且還是身材嬌好的珠穆朗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