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薛謙雖然不在乎黃埔雲酒後的胡言亂語,但在被黃埔雲抱在懷裡的過程中,黃埔雲每次說話,呼出的氣流都會吹在薛謙臉上。
這對男人而言,就好像是一場強烈的暗示一般,在加上薛謙剛剛也喝了酒,被黃埔雲抱在懷裡本就弄得有些心煩意亂。
如今再被黃埔雲這麼一撩撥,即便薛謙是個如同柳下惠那般的正人君子,恐怕也受不了這種誘惑。
何況就更別說薛謙向來都不認爲自己是個正人君子,當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把自己抱在懷裡不放手,雖然對方嘴裡說的,滿是對他的詆譭之詞,但在這一刻,那些就已經都不重要了。
如果真要算上這些的話,那薛謙就更有責任給這個女人好看,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男人了。
而事實上,薛謙也確實這麼做了,這一個晚上,薛謙還真讓醉酒後的黃埔雲,知道了一次什麼才叫做男人,而那句一夜七次的話,也不是被人憑空捏造出來的,而是在形容薛謙的真實情況。
從一開始,薛謙就陷入了瘋狂,雖然他的意識是清醒的,但在這種環境下,恐怕是個男人都會選擇這麼做。
不是有個小段子說的好嗎,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共處一室,女人在牀上畫了一條線,說明如果男人越過了那條線就是禽獸,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男人果真沒越過那條線,而那個女人,卻罵這個男人是禽獸不如了。
可事實上,這個小段子卻還有另外一個版本,那就是男人越過了那條線,跟女人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係,結果就是倆人第二天相擁醒來的時候,女人對男人的態度只有倆種可能。
第一種就是認可了這個男人,倆人從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開始了在牀上翻雲覆雨的日子。
而第二種可能,則就是女人把男人告上了法庭,而男人最終被關進監獄,跟他的獄友,在監獄裡過上了翻雲覆雨的日子。
而薛謙很不幸的就是第二種,當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並不是自然醒,而是被黃埔雲一腳踹到了地上,期間辦伴隨着黃埔雲歇斯底里的咒罵聲,這其中的言語,竟然比她昨天醉酒後說的還要難聽無數倍。
而薛謙從地上爬起來後,心裡雖然還在打鼓,但卻根本不敢表現出來,裝作一副很自然的模樣,看着黃埔雲說道。
“喊什麼喊?如果不是你昨天主動邀請我,我也不會這麼做,這可是你昨天抱着我死活不鬆手的結果,你不能吃幹抹淨就不認賬了吧!”
薛謙這話一出口,黃埔雲當時就呆住了,看着薛謙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面前,想到昨晚記憶中和薛謙的片段,她似乎真的想起來是她自己主動的一般,也立即啞了火,臉色鐵青的看着薛謙,半晌沒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在這種事情上,男人嘲諷女人怕她不認賬的事,恐怕在現實生活中很難見到,而現在,一切就真的發生在薛謙面前,而最讓人無語的是,這種結果,還是薛謙一手捏造的。
殺手,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職業,在有些人看來,殺手對人體的瞭解,甚至已經超過了外科醫生,而人們不知道的是,殺手對人類心理卻也有着一定的瞭解。
從被黃埔雲踹醒的時候開始,薛謙就已經意識到了情況不妙,而從黃埔雲昨晚的醉酒程度而言,薛謙肯定黃埔雲一定不記得事情的經過,充其量就是有些零星的記憶碎片而已。
這兒一來,也就可以說出一門學問了,那就是心理學中的心理暗示,當一個人對某一件事物並不熟悉,甚至無法肯定它的時候,那別人的看法和觀點,也就自然而然的會成爲他的觀點。
這可不是盲目從衆那麼簡單的心裡,就好像是一個例子,假話說的多了,就會變成真話一樣。
薛謙現在就是在給黃埔雲一種暗示,他說的好像是真事一樣,是黃埔雲自己主動的,藉此來讓黃埔雲真的認爲是她自己主動的。
畢竟,昨天黃埔雲在醉酒後,可一直在咒罵薛謙,可見即便是在她醉酒的情況下,
心裡還是在想着薛謙的,雖然這種想可能是惡性的,但也總算是一種安慰。
而在第二天宿醉後的黃埔雲,可不會記得那些,她或許只記得有個薛謙模糊的影子,在經過薛謙這彷彿是真事一般的睜眼說瞎話,還真讓黃埔雲相信了,是她自己在醉酒後,把薛謙逆推了的這個事實。
看到黃埔雲臉上的表情後,薛謙心中長長鬆了口氣,他最怕黃埔雲弄出那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現在看來,黃埔雲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他也不敢再有絲毫耽擱,還不等黃埔雲反應過來,就逃命似的抱着自己的所有衣物,從黃埔雲的房間跑了出來。
可讓薛謙尷尬無比的是,當他抱着衣服從黃埔雲房間跑出來的時候,一開門,就看到了十幾名受訓士兵站在走廊內,看到薛謙衣不遮體的從黃埔雲房間跑出來後,所有人的嘴巴都長大的老大,塞進去一個雞蛋,恐怕都不是什麼難事。
見此,薛謙臉色騰的一下就變了,因爲衣服還在手裡拿着,也來不及解釋什麼,抱着衣服直接鑽進了自己房間,這纔算躲過了一劫,不然不說黃埔雲會不會放過他,就是抱着衣服在五星級酒店裡裸奔這件事,也會讓薛謙顏面掃地的。
回到房間後,薛謙也很是後悔,他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昨天會那麼衝動,如果他和黃埔雲是真的未婚夫妻的話,那這種事也就很正常了。
可事實上,他和黃埔雲之間,就連情侶都不算,如果這件事被捅到黃埔無恨那裡的話,那最後的結果,就連薛謙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要知道,上一次在部隊裡,黃埔無恨之所以給薛謙和黃埔雲倆人確定關係,裡面很大部分原因,還是和薛謙擡槓而已,而且黃埔無恨也知道,薛謙並未對黃埔雲做出什麼實質性的事,充其量也只是些意外而已。
但這次的情況就完全不同了,黃埔雲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這結果已經不用驗證昨天發生過什麼了,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猜到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