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在薛謙一行人的猛攻下,那些剛被手雷炸的七葷八素的iso成員,連一點反抗力都沒有,在薛謙一行人的進攻下,人員正在急速縮水。
如果是正面戰鬥的話,薛謙他們這點人,根本就不夠看的,但若是進行類似現在這樣的突襲,卻恰恰是薛謙他們所擅長的戰鬥方式。
當薛謙他們闖進對方戰線的那一刻,似乎就已經決定了這次戰鬥的結果一般,iso的成員雖然個個悍不畏死,但他們卻並不擅長這樣近距離的戰鬥。
可能對他們來說,槍械纔是唯一可以依靠的武器,就連他們最被外界熟知的恐怖襲擊,也只是自殺性的炸彈襲擊而已。
說白了,就是這些iso成員就個人實力方面,跟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差距,恐怕也只有他們不怕死的這一項而已。
但在現在的戰鬥中,不怕死已經算不上是優勢了,與他們對抗的每個人,在這場戰鬥開始之前,就已經近乎可以做到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畢竟,軍人和普通人之間最大的區別,就是奉獻精神和執行命令的能力上。
當薛謙他們衝進敵方戰線後,以把iso這邊攪得天翻地覆,甚至每個人都忙着處理自己身邊的騷亂,而沒時間去觀察周圍的情況了。
當然,這也不是這些iso的人沒有戰鬥素養,而是薛謙他們的手段太過駭人了一點。
他們就好像是一羣衝進了羊羣的野狼,有計劃的對羊羣實施着圍剿,讓整個羊羣都陷入了混亂當中,自然沒人會去在乎周圍的情況。
這麼一來,薛謙這十幾人的行動,也就給黃埔飛他們營造出了足夠的時間。
在現代戰爭中,最能體現戰鬥素養的,無疑是近身戰鬥,但在很多戰爭中,近身戰鬥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一幕。
畢竟,現代戰爭主要倚仗的武器,可都是熱武器槍械,這是一種可以隔着幾十上百
米,就可以擊殺敵人的武器,如此一來,自然也就造成了近身戰鬥很難看到的一幕。
長久以來,即便是真正的士兵,除了一些簡單成體系的格鬥訓練外,甚至很少有人去關注這些,充其量也只是進行一些體能訓練,重心依舊在對槍械的掌握和射擊精準度上。
但在薛謙這些人的戰鬥中,槍械已經完全變成了燒火棍,在這種拳拳到肉,充其量也只是利用冷兵器在戰鬥的情況下,那些沒經歷過任何格鬥訓練的iso成員,自然也就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當薛謙一行人成功攪亂敵方戰線後,槍聲似乎都在這一刻停止了片刻,隨機就見黃埔飛帶着餘下所有的維和部隊士兵,從防禦工事內衝了出來,很快就來到了iso這邊的戰線中,與對方進行着近身戰鬥。
這麼一來,整個戰場的局勢都變得讓人捉摸不透起來,只有偶爾傳出的幾聲槍響,還證明着這邊的戰鬥還在持續。如果距離這裡稍遠一些的人聽到這,恐怕都會以爲這場戰鬥已經進行到了尾聲階段哪。
可事實上,現實情況卻恰恰相反,場中的戰鬥卻剛剛正式進行到了白熱化的地步,嘶喊聲和哀嚎聲,纔是這裡唯一的主旋律。每個人都發瘋是的利用身邊一切可以動用的武器,向距離自己最近的敵人身上招呼過去。
一時間,薛謙和他所帶領的一衆受訓士兵,也成了這次戰鬥中的核心所在,以薛謙一人來說,只要是敢站在薛謙面前的iso成員,都會被薛謙乾淨利落的擊殺。
到後來,就不是薛謙要迎戰這些iso成員,而是他在後面追殺對方了,而iso那邊,卻已經把薛謙規劃到了死神的行列,幾乎所有人都刻意避開了薛謙的方向,尋找着其他看似好對付的人下手。
如此一來,薛謙反倒成了這戰鬥中最輕鬆的一個,隨着iso那邊還活着的成員越來越少,薛謙到最後乾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就好像是在欣賞一場好戲一般,
打量着周圍的情況。
隨着戰鬥的時間越來越長,能活下來的人自然也就越來越少,但讓薛謙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跟他一塊來到這的受訓士兵,卻沒有一人傷亡,依舊在戰鬥中奮戰,不斷擊殺着餘下的iso成員。
之所以會造成這種結果,薛謙心裡還是很清楚的,優勝劣汰是大自然的法則,也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能跟着薛謙活到現在的受訓士兵,每一個都是這次訓練中真正的精英,他們懂得如何在混戰中保護自己,更知道要怎麼才能最大程度的擊殺敵人。
這麼一來,他們中沒有人陣亡這一點,也就說的過去了,而且現在這樣的戰鬥,還是他們短期內最擅長的,自然也比周圍其他人要好上許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這種規模的戰鬥中,幾乎每一秒鐘,都會有人死去,同時也會有人因爲斬殺了對手,從而獲得活下去的機會。
對此,薛謙沒有絲毫興趣,只是打量着場中的戰鬥,直到戰鬥進行了大半個小時候,周圍才安靜了下來。
而在場中,沒有一個iso成員還能站起來,大部分人都永遠沉眠在這片土地上,也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人,在戰鬥中受傷,成爲了俘虜。
而薛謙和黃埔飛這一邊,薛謙一行受訓士兵的編制完好,算上薛謙在內的十九人,十七人完好無損,只有倆個因爲混亂之中受了傷,暫時失去了戰鬥力而已。
與薛謙相比,黃埔飛這邊的維和部隊,損失就要大了許多,百十多人的隊伍,在這一次戰鬥中,直接減員就超過了十分之一,受傷的更是達到了三分之一,其中大部分都是重傷,至於那些輕傷的根本就不需要統計,因爲他們所有人身上,都帶着或多或少的傷口。
直到戰鬥結束後,薛謙這才從地上站起來,掃了眼站在自己身邊等待命令的一衆受訓士兵,吩咐他們在原地休息後,便再次找到了距離他不遠的黃埔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