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姐,不要着急,既然她聽那人說過煜鈴,那至少說明煜鈴現在確實是在那人身邊,這樣的話遲早總有找到她的一天。”宇文龍拍了拍喬羽的後背,柔聲安慰道。雖然他心中隱約有一個猜測,但爲了不讓喬羽擔心,他並沒有把自己這個猜測說出來。
“是啊,喬羽姐,阿龍哥哥一定會找到那個龍先生,到時候你們母女就能團聚了。”
“而且,那人畢竟是煜鈴的父親,至少他應該不會加害煜鈴,這樣的話至少說明她現在是安全的不是嗎?”金柔月和張飛兩人看見喬羽的模樣,眼中都忍不住露出一絲同情之色,同樣出聲安慰道。
在他的安撫下,喬羽的情緒也漸漸平復下來,點了點頭,緩緩的鬆開了向玲月,後者也同樣鬆了一口氣,有些感激的看了宇文龍一眼。
隨後宇文龍又問了兩人幾句,見問不出什麼其他情況,便擺擺手打發走了兩人。
此時喬羽也終於恢復了情緒,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都忘了招呼宇文龍等人,有些歉意的道:“哦,剛纔這一亂,我都忘了請你們坐了。幾位快請坐,喝點什麼還是咖啡可以嗎?”
“謝謝喬羽姐,昨天離開之後,我們都很留戀喬羽姐咖啡的味道呢。”金柔月見她情緒雖然恢復過來,但眼中還是有些陰鬱之色,當即半真半假的嘻嘻笑道。
喬羽見她說得俏皮,又知道她是爲了哄自己開心,心中不禁一暖,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笑意,“既然這樣,以後我乾脆去開咖啡店算了,你們可要常常光顧哦。”
張飛等人見她終於露出了笑容,也都很開心,笑道:“就算喬羽姐你不開咖啡店,我們以後也會常常來蹭咖啡喝的。”
“你倒是想得美,喬羽姐開咖啡店那是要收錢的。”宇文龍也打趣道。
張飛朝他皺了皺鼻子,做了個鬼臉道:“你以爲喬羽姐會像你一樣小氣啊,我來喝咖啡,喬羽姐纔不會收我錢呢,對不對呀,喬羽姐。”
衆人聞言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說話間喬羽已經將咖啡煮好端了過來,微微一笑道:“不給錢,那我不是虧本啦。”
張飛誇張的道:“啊,喬羽姐,原來你也這麼摳門,我看錯你了啊。”
衆人都知道張飛是開玩笑,又是哈哈一笑,喬羽這才注意到妙法仍然站在一旁,在衆人說笑的時候,他卻始終保持着一臉溫和謙卑的笑意,看起來像一個忠心耿耿的老僕人一樣,不禁微微一愣,問道:“宇文先生,這位先生是的朋友嗎?幹嘛站着,請坐啊。”
妙法連忙擺手道:“不不不,喬羽小姐,您不用管我,在宇文龍先生面前哪有我的座位。”
不等他說完,宇文龍便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行了,別裝模作樣了,讓你坐你就坐。要不然你就出去等,別站在那裡礙眼。”
妙法脖子一縮,果然一句廢話不敢多說,連忙乖巧的跑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不過卻只敢坐半個屁股,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好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看得張飛和金柔月都忍不住撲哧一笑。
喬羽則是詫異的看了宇文龍一眼,她本來看他和宇文龍等人一起來,還以爲是宇文龍的朋友,但看他一臉謙卑的樣子,似乎又不像,而且他對宇文龍的態度和稱呼又不像是下屬或者僕人。仔細一看卻發現妙法有些眼熟,片刻後似乎認了出來,不由吃了一驚,“啊,你不是那位妙法大師嗎?”
“不敢當,不敢當,我算什麼大師,不過是混口飯吃而已。”妙法有些受寵若驚,心裡卻是慚愧。
宇文龍則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問道:“喬羽姐,你竟然也認得這個神棍?”
張飛在旁嘻嘻笑道:“哥,你看吧,我早就說過咱們這位妙法大師很有名,你還不信,怎麼樣,喬羽也認識他。”
其實先前她得知這老頭就是妙法時也吃了一驚,本來還打算讓妙法給她算一卦,不過妙法那點小把戲哪敢在宇文龍面前顯眼。宇文龍也沒當一回事,覺得只是一羣小女生浮想聯翩纔會把這個神棍當成什麼大師。還取笑張飛讀書不好好讀,盡傳播封建迷信,沒想到喬羽竟然也認識這傢伙,而且還很吃驚的樣子。
他忍不住奇怪的道:“這傢伙真的很有名嗎?”
喬羽雖然也很奇怪這位妙法大師和宇文龍之間的關係,不過還是點頭道:“是啊,妙法大師的卦在平陽可是很有名的,我之前一直都打算請他幫我算算煜鈴的事,不過可惜一直都沒掛上號。”
“我艹,還要掛號?”宇文龍再次詫異的看了妙法一眼,沒想到這神棍竟然這麼牛逼,算卦還要掛號,搞得跟專家門診一樣。
喬羽點頭道:“是啊,因爲妙法大師一天只算三卦,而且不接受提前預約,所以掛號很難掛的。”
說着又看向妙法,有些希冀的道:“妙法大師,不知道你今天還有沒有空餘的卦位,能不能給算算?”
“一天三卦,還不接受預約,想不到你還挺牛逼嘛?這麼說來,你還真能算到什麼不成。”宇文龍呵呵一笑,第一次有些認真的打量了這神棍一眼,不過怎麼看也不覺得這傢伙真有什麼能夠有什麼了不得本事,怎麼看都更像是一個騙子。
“在宇文先生您面前,我哪敢說什麼牛逼。”妙法雖然嘴上仍然這麼說,但眼中卻忍不住閃過一絲小得意,有些矜持的道:“不過,占卜預算之術其實還是有些道理的,雖然現在大多都是騙人的把戲,但還是有一些真才實學的。”
“這麼說,你就是那個有真才實學的囉。”宇文龍冷笑一聲,隨即又疑惑的道:“不過,奇怪爲什麼之前在宴會上,以及在酒店都沒人認出你呢?”
這次還沒等妙法回答,張飛在旁便撲哧一笑道:“他現在這幅模樣,搞得像你的跟班一樣,就算有人認出來了,誰敢相信他就是那個妙法大師。”
宇文龍聞言也不禁失笑,“既然這樣,那你就給喬羽姐算算那個姓龍的在什麼地方?”
喬羽聽宇文龍這麼說,眼睛一亮,再次期待的看向妙法,“這,可以嗎?”
“這,我怕……”妙法卻有些扭捏。
宇文龍當即一瞪眼,“這什麼這,讓你算你就算,怎麼還要我掛號嗎?”
妙法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怕算不準而已。要是我師父在可能還有一絲把握,而我的能力一天只能算到三卦,而且還都很模糊,我平常大多都是連蒙帶騙而已。”
宇文龍聽他這麼一說,反而有些相信了,其實想來之前房劍名的血脈之力不就有一點卜算之道的意思嗎?而且自己不久之前也在冥冥之中感應到了樑歡身上即將發生的變故,雖然現在想起來似乎跟生肖玉佩有關,但這種玄妙之力卻也很難說清。這樣說來,古人能夠總結出卜算之術也不是不可能,這樣想着,他也不再瞪妙法了,只是沉吟道:“你能算多少,就算多少,放心好了,算錯了也不怪你。”
妙法聽宇文龍這麼一說,心中立刻鬆了一口氣,當即也不再推辭,便道:“既然宇文先生您這麼說了,那我就試試。對了,喬女士,麻煩你說一下那人的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喬羽一愣,隨即有些黯然的搖搖頭道:“不好意思,我並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大師,你還是幫我算算小女現在的狀況吧。”
大概是想到自己跟那人那麼久,結果竟然連他是哪年哪月哪日生的都不知道,情緒不禁有些低落。但隨即便振作起來,連忙又報了一下喬煜玲的生辰八字,“大師,麻煩你了。”
“不敢,不敢。”在宇文龍面前妙法哪裡敢當什麼大師,而且喬羽還是宇文龍的朋友,他就更不敢拿大了,聞言連忙謙虛了幾句,隨即從懷中取出六枚被把玩的鋥亮的古錢。
宇文龍雖然不懂這一道,但也看得出這幾枚古錢不但有些年頭,品相也相當不錯,而且這幾枚古錢在旁人看來只是鋥光明亮,但宇文龍卻能看出這幾枚古錢上隱隱有靈光閃現,心中不禁微微驚訝。會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這幾枚古錢曾經被至少一位一上高手長期把玩過。
妙法似乎猜到了宇文龍的想法,解釋道:“這幾枚古錢,其實是我師父傳給我的,據他老人家講,這也是他的師父傳給他的,算是我師門的一件傳承寶物了。”
宇文龍微微點頭,看來妙法的師父可能也不是普通人,不過妙法卻又確實沒有修爲在身,想來應該是這一脈的傳承出了什麼變故。這樣看來,這傢伙還可能真有些料。
妙法解釋完之後,也不再說話,將六枚古錢置於掌中,雙手捏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口中還唸唸有詞。
喬羽以及張飛三人見此都忍不住緊張起來,而此時宇文龍眉心的星宮卻好似有所感應一般,微微一動。
“嗯?”宇文龍禁不住一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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