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怪人放下茶杯,朝柯鄂剛微微一笑,不過配上他那副可怕容貌,顯得極爲詭異滲人。
同時,他沙啞的笑道:“黑老怪,我找了個大靠山不假,也的確得到了不少好處。”
“不過,我就好比有了編制的人,那裡比得上你逍遙自在,想去東海就去東海,不想去了還可以在這烏月古城做做大老闆,販賣一些稀缺的好貨色。”
柯鄂剛聽到此,眼睛微微一眯,再次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眼底閃過一道思索之色,猜測陰陽怪人今天到底找他所爲何事。
陰陽怪人略微一頓,繼續說道:“柯老弟,老哥我就不繞彎子了,我這次來是代表我主人來的。”
柯鄂剛眉頭猛然一跳,看向陰陽怪人驚問道:“主人?你的靠山難道是那夥勢力?”
說罷,他眼睛再次眯了起來,心中思索道,這老怪物雖然不如他。但是也不弱,竟然甘願替別人賣命,看來那夥勢力比他想的還要強,亦或者有什麼讓這老怪物心動的東西。
那這老怪物今天來他這,還點出邪物的事情,是想招攬他,還是有別的目的。
陰陽怪人點頭確認道:“不錯,就是那夥勢力。”
說罷,他拿出一個刻着符文的玉盒,將其放在桌子上,推向柯鄂剛微笑道:“柯老弟,這是我們主人送你的見面禮。”
柯鄂剛掃了一眼玉盒,看到上面的上古符文,明白裡面東西肯定不凡,眼底閃過一道貪婪之色。
不過,他沒有去接,看向陰陽怪人微笑道:“賈老哥,俗話說的好,無功不受祿,你還是說說你們的目的吧。”
陰陽怪人笑道:“柯老弟放心,我們主人說過了,買賣不成仁義在,這份禮物只是見面禮,就算我們合作不成,也請老弟收下。”
他見柯鄂剛一直喝茶不說話,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並說道:“我這次來目的有三,第一個目的是轉達我們主人的招攬意向。”
“我們主人對柯老弟讚賞有加,早就想要招攬柯老弟,只不過沒有合適的機會罷了。柯老弟,你不用現在給我答覆,先好好考慮一下。”
“不過,老哥我可以給你透個底,我們主人無論是個人實力,還是手下的力量絕對超乎你的想象,你要是跟隨了他,好處絕對超乎你的想象。”
“比如,我們現在這種境界,想要突破可以說是難於登天,但是對我們主人來說,完全是想不想的問題。”
說罷,他微微放出一絲氣勢,微笑道:“老弟,你也知道老哥之前的修爲,沒想到我這麼快突破了吧。”說罷,他臉上盡是得色。
柯鄂剛感應到陰陽怪人的氣勢,頓時就愣住了,心情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感到難以置信。緊接着,他急忙喝了一口茶,壓下心中的震驚,看着桌子上的玉盒,眼珠子飛速轉動着。
陰陽怪人眼底閃過一道笑意,微笑道:“老弟,你慢慢考慮,這件事不着急。我來的第二個目的,是想請老弟幫忙。”
“是這樣的,我們一批人進入暗沙荒漠,就徹底失去了消息。”
柯鄂剛聽到此,皺眉問道:“暗沙荒漠?這個時間?”
他思索了一下,不等陰陽怪人回答,就搖頭道:“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年不同往年,你我進去說不定都回不來,這個忙,老弟幫不了。”
陰陽怪人見柯鄂剛拒絕的這麼幹脆,心中再罵了一聲老狐狸,同時解釋道:“老弟誤會了,我們不是想請你進暗沙荒漠尋找,而是想要讓老哥幫忙盯着西北。”
他見柯鄂剛投來詢問的眼神,隨即解釋道:“不瞞老哥,我們的人實力不弱,對暗沙荒漠也有一定了解,正常情況他們就算遭遇不測,全軍覆沒的概率也不會太高。”
“本來我們的人雖然有傷亡,但是一直不大,就在幾天前,他們在很短的時間先後死去,這明顯不正常。”
“因此,我們主人懷疑是有人暗中動手,這樣的人物要是在西北出現,只要他不立即離開,那麼肯定會留下什麼痕跡。”
“老弟你在西北經營多年,特別是這烏月古城,只要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瞞不住你的眼睛。所以,我們想請你幫我們注意一下,好處這方面絕不會少的,老弟意下如何?”
陰陽怪人略微一頓,勸道:“老弟,你也清楚現在的天下局勢,說不定明天就回天下大亂。在這種亂局下,多一個朋友就是多一條路,老哥希望你能同意,這也是爲你着想。”
柯鄂剛心中冷笑道,咱誰不知道誰,雖然你這老怪物說的不假,但也不是真心爲我着想,只是想利用我罷了。
他沉吟了片刻,問道:“那你第三個目的是什麼?”
陰陽怪人見柯鄂剛還不表態,心中再次罵了一聲老狐狸,從身上拿出一個木盒,直接將其打開放在桌子上,裡面有兩種針劑。
柯鄂剛看到這兩種針劑,瞳孔猛然一縮,若有所思的問道:“這強化藥劑也是你們的?不知道老哥這是何意?想讓我幫忙出貨,還是有其他想法?”
陰陽怪人微笑道:“不錯,正是我們的。”
他將木盒推向柯鄂剛,繼續說道:“這是我們主人送給和你合作那人的。”
柯鄂剛眼睛瞬間眯了起來,眼底閃過一道恍然之色,沉吟道:“你們是想要招攬他?”
陰陽怪人回道:“能招攬自然好,不過我們也不強求。我們主人託你帶句話,告訴那位朋友,我們既有強化藥劑,也有強化人,更有研製這些的人,而且絕不會止步於此,希望他能參與這項盛舉。”
柯鄂剛眉頭一皺,詢問道:“盛舉?什麼盛舉?爭霸天下?”不過,他說出來後,又感覺不是,似乎是其他事情。
陰陽怪人搖了搖頭,回道:“我也不清楚,我們主人深不可測,這些事情自然不是我能猜測的。我當時詢問過,他說你那朋友自然明白指什麼。”
他略微一頓,問道:“老弟,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