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羅映荷動作這麼快,居然能把“海螺珍珠”這樣一個新品牌,在不足半月的時間裡,先後打入紅海洋與東塔旋轉餐廳這樣的高端場所,其營銷手段,還真是非同一般。
鍾獁驚訝於羅映荷迸發出來的銷售潛力的同時,也在考慮,是不是給羅映荷適當的獎勵,以表揚她在“海螺珍珠”市場推廣方面做出的卓越貢獻。
與趙嫣然的服飾合作,還有五個月才能展開,與柳絮兒的藥劑合作,現在還在生產線的調整階段,尚未進入量產。
反倒是鍾獁最後才着手,也是臨時起意做出來的“海螺珍珠”,用最快的時間,完成了市場化的所有前期工作。
到了這一步,鍾獁纔算是真正手握一隻可以下金蛋的母雞,不至於像以前一樣,想要動用大筆資金,還要靠出手配方籌款。
雖說鍾獁出售的都是可有可無,對他來說,可能一輩子都用不到的配方,可這些配方,也都是鍾獁多年努力才積攢下來的精品,如果不用出售,用來收藏,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知道有多少黑科技,就是因爲鍾獁這種收藏癖患者的存在,不見天日,無法造福人羣。
鍾獁絲毫沒有造福人羣的覺悟,以前資金有缺口,出售配方一方面是爲了幫胡小蝶,另一方面也是幫自己。
如今他已經不缺錢,自然就沒了出售配方的心思。
點了配餐酒,等侍者離開,齊爽兒頓時就忍不住好奇,問道:“鍾小弟,剛剛我點那款‘海螺珍珠’的時候,你笑容怎麼那麼奇怪?那酒有什麼不好嗎?”
“‘海螺珍珠’沒什麼不好,恐怕是你男朋友口袋裡缺錢,不敢點吧!”
鍾獁尚未回答,斜刺裡就冒出一個人來,搶在鍾獁前面,替他回答了齊爽兒的問題。
聽到不熟悉的聲音,鍾獁扭頭望了一眼對方,見是一個頭發做的蓬蓬鬆鬆,有着留海,看起來還算帥氣的年輕男人,對方約莫二十二三歲,白色休閒西裝搭配花襯衫的打扮,配上大墨鏡與口中叼着的雪茄,怎麼看都像是個被慣壞的花花公子的做派。
在他的身邊,還站着一個穿着極爲暴露的女孩子,錐子臉搭配黑色長髮,胸部幾乎都要從低胸裝裡擠出來,踩着一雙足有十五公分的高跟,貼的年輕男人很緊,那架勢,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塞進年輕男人的褲襠裡。
看到這人出現,齊爽兒挺開心的心情頓時被破壞掉,她黑着臉,道:“齊海濤,還真是哪裡都能碰到你,我們不歡迎你,麻煩你滾開!”
竇海濤摘下口中的雪茄,吐出一口煙霧,放肆的擺擺手,笑道:“NO!NO!NO!美女,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我不姓齊,也從來沒有姓過齊,我叫竇海濤,我和你們可不一樣,我只是和家人走散,可不是被遺棄的野種!”
“野你媽逼!你個小三生養的狗東西,忘恩負義的狗雜種!”
齊爽兒突然爆發,一杯水整個潑向了竇海濤的臉上,渾然不顧自己的淑女形象,破口大罵。
從來沒有看到過齊爽兒這一面的鐘獁短暫的
愕然後,趕緊站起身來,擋在了齊爽兒身前。
果不其然,被潑了一臉冰水的竇海濤很快就反應過來,怒不可遏的就要衝過來撕打齊爽兒。
“你特麼纔是雜種,不知道幾國混血的狗雜種,在我們華夏人的土地上生活,一點都不知感恩,你但凡有一點良知,就該跪下來舔我的幾把!”
鍾獁原本只是想攔住竇海濤,對於普通人,他現在都懶得出手,生怕一不留神生了氣,就把對方像泥人一樣搓碎。
可聽了竇海濤的滿口髒話,鍾獁還是沒能忍住,一巴掌反手扇了過去。
“啪!”
哪怕鍾獁儘量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不讓大師級武者的力量過分溢出,可單單是肉身的力量,也不是竇海濤這樣的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隨着一聲響亮的耳光脆響,兩顆牙齒伴隨着鮮血從竇海濤的口中噴出,緊接着,他就像是上了弦的陀螺一般,拖着身邊的女伴旋轉出去了五六米才摔倒在地。
“你媽沒教你吃過屎出門的時候,記得刷牙?嘴巴這麼臭,小心飛來橫禍。”
鍾獁走上前去幾步,蹲在竇海濤的面前,笑眯眯的望着他。
“你……你想幹什麼?”
竇海濤的墨鏡也是質量好,牙齒都被打飛了兩顆,墨鏡居然還有半邊掛在他臉上,只是眼鏡腿歪了一些,並沒有跌到地上摔碎。
現在的竇海濤嘴巴鼻子周圍都是血,墨鏡斜掛,衣服也是血水混雜,看起來無比的狼狽,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都是一邊後退,一邊小心翼翼的望着鍾獁,生怕他再給自己一下。
鍾獁抓住竇海濤的肩膀,讓他沒能逃掉,笑着道:“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做人要有素質,不能出口成髒。你看你,剛剛罵了我的女朋友,這是不對的,你說,你是不是應該跟她道歉?”
“道你媽……”
“啪!”
不知什麼時候爬起來的竇海濤女伴,拿了一隻足球直徑的水晶菸灰缸,猛然就從後面砸向鍾獁,卻被鍾獁起身一巴掌,扇的倒飛出去,撞在一張桌子上,弄落一地雜物,半晌爬不起來。
鍾獁又蹲下來,望着竇海濤,笑眯眯的道:“你看,剛剛你女朋友對我又打又罵,還損壞了餐廳的好多東西,你覺得你該怎麼做纔是正確的選擇?”
竇海濤眼皮子狂跳,自己捱了一巴掌不算,還親眼看着女伴也捱了一巴掌。
對於鍾獁的恐怖巨力,他算是有了直觀的體會,哪裡敢從嘴巴里說出一句不字,連忙道:“這件事都賴我,我馬上跟爽兒姐道歉,餐廳裡的所有損失都算我的,我……我也替我女朋友跟你道歉!”
鍾獁搖了搖手指,道:“NO!NO!NO!誰做錯事,就該誰道歉。你道歉是沒用的,我希望你能說服你的女朋友,讓她做出正確的選擇。”
麻痹能不能不要這麼過分啊!
竇海濤心頭狂罵,整個人都差點忍不住要哭出來。
他能管住自己,卻不一定能管住那個胸大無腦的嫩模女伴。
以前他
就喜歡那嫩模胸大無腦情商低牀上騷,可現在對方惹惱了鍾獁,竇海濤只能寄希望於剛剛那一巴掌,給了她足夠的教訓,能讓她變的聰明一點。
“是!是!是!我會說服她,讓她道歉的。”
竇海濤不住點頭,趕緊爬起來先賠了餐廳的損失,然後走到齊爽兒面前,恭恭敬敬的鞠躬道歉:“爽兒姐,都是我不對,我嘴臭,我該死,我是狗東西,我是狗雜種!”
“滾開,以後別在我面前晃悠,看到你就噁心,還有……我不是你的什麼爽兒姐,咱們不熟!”
齊爽兒一臉厭惡的別過頭去,從孤兒院裡面走出來的,好些忘恩負義的,但卻數這個竇海濤最不是東西。
社會太殘酷,不能要求孤兒院走出的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個個全都想着烏鴉反哺,主動想着回報老院長,想着照顧孤兒院的弟弟妹妹。
可至少也要有一顆感恩的心,在孤兒院求到的時候,能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伸一把援手。
竇海濤可倒好,也不知是心理殘缺,還是受到什麼影響,一心想要抹去自己曾在孤兒院渡過童年的過去,處處針對孤兒院。
前段時間孤兒院陷入困境,也是拜竇海濤所賜。
若不是孤兒院本就是老院長的家產,他沒辦法弄走,說不定竇海濤都會想辦法把孤兒院的土地給買下來,然後把孤兒院給夷爲平地。
被齊爽兒嫌棄,竇海濤一點都不介意,嘿嘿一笑,權當沒聽到。
他針對孤兒院做的惡事多了去,除了老院長,孤兒院上上下下幾乎都恨他,可那又怎麼樣?
竇海濤一點都不在乎,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恨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從齊爽兒身邊離開,竇海濤走到女伴面前,把她拉起來,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聽說要道歉,那嫩模忍不住就怒了,推了竇海濤一把,斥道:“你特麼是不是個男人?我天天在牀上把你伺候的那麼爽,那時候你對我又是鞭子又是蠟燭的勇猛勁兒哪裡去了?我特麼不道歉!你要是個男人,今天就把場子找回來!”
竇海濤被罵的臉色極爲難看,忍不住就是一巴掌抽過去,打在那嫩模臉上,罵道:“小婊子,我特麼是不是給你臉了?你今天照我說的做也就罷了,要是不照我說的做,我特麼回去就把你的豔照公之於衆,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你有多騷,有多賤!”
“竇海濤,你特麼就不是人!”
嫩模委屈的不行,忍不住又哭又罵,抓着竇海濤的胸口,就是一通粉拳。
竇海濤被敲的很是不爽,可到底還是知道打一巴掌要給一個甜棗,連忙柔聲安慰道:“乖啦,你聽我的,只是說句道歉的話,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上次看上那包,咱們出去就買了!”
一聽說要給自己買包,那嫩模頓時就不哭了,睜大了眼睛望着竇海濤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馬上就買!”
“好,我去道歉!”
嫩模破涕爲笑之餘,說做就做,居然當真跑去跟鍾獁道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