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不知道巫馬家上空是不允許飛行的嗎?你這個外人在巫馬家上空肆無忌憚的飛行,當我們巫馬家是什麼地方?”
江楓兩手一抱拳:“我要去救人,一時心急還望巫馬師兄高擡貴手。”
“你救不救人關我們巫馬家何事,你必須接受處罰,要關黑屋一月。”
關黑屋一月這倒不算什麼,對於修行者來說,一個月的時間根本就不算什麼。
但是江楓是堅決不能去黑霧的。
“我願意接受處罰,但等我救人回來再處罰行不行?”
“你沒資格和我討價還價,來呀!給我把他押下去!”
“慢着!巫馬飛現在遇到了危險,我要去救他。等我救完了人自然會就受處罰。”
“誰都不行!巫馬飛死不死和巫馬家沒有任何關係,你必須滾下去接受處罰。”巫馬洪亮一點不客氣,總算找到了這小子的把柄,他豈有輕易就讓步的道理。
至於巫馬飛有沒有危險他一點都沒放在心上,雖然巫馬飛的父親現在是巫馬家的家主,但是他的母親不過是一個出身低賤的下人。他和巫馬飛真論起來不過是叔輩兄弟,巫馬飛的死活和他有什麼關係。
一個沒名份野種死了也就死了。
話到這裡,江楓知道說再多也沒什麼卵用了,他的臉色一變:“我已經把話講得明明白白了,你怎麼做決定我管不着,但想阻攔我去救我的朋友誰都不行,閃開!”
江楓說完,身體繼續前行。
巫馬洪亮勃然變色:“不聽勸告,置巫馬家的規則如無物,按照巫馬家規矩,殺無赦!”
那兩個巫馬家的護院聞言幾乎同時出手,一個打出一拳一個拍出一掌。
拳如飛火流星,掌似泰山壓頂。
瞬間就降臨在江楓的身前頭頂。
這個時候江楓是沒心情和他們磨嘰的,巫馬飛的形勢非常的危急。
江楓身體沒有一點停頓地向前,揮起拳頭一拳崩潰了面前的那個拳印後身體陡然加速風一般地從對方的拳掌夾擊之下衝過。
巫馬洪亮沒想到一個化神隱士竟然能衝過兩個散仙的阻攔,這讓他非常的吃驚。
但吃驚歸吃驚,巫馬洪亮可沒準備放江楓過去,他認爲他能衝過兩個護院的封鎖,一定衝不過他這一關。
但是當巫馬洪亮剛要做出點什麼動作的時候,江楓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江楓的臉色鐵青,眼神如劍一般籠罩在我們洪亮的臉上:“滾開!”
聲音像一柄大錘沿着巫馬洪亮的耳朵敲
擊在他的心臟上,這一刻巫馬洪亮有一種沉入深淵的感覺。
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江楓已經風一般掠過,眨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直到江楓的身影消失,巫馬洪亮還沒回過神了。
谷寨的集市裡,巫馬飛已經一臉的血跡,此時他躺在地面上被十幾個散仙圍在中間。
“快說!那個打死貝老鴉的兇手在哪裡,不說出來今天你就別想離開這裡!”一個身穿官差制服的隱士一腳踩在巫馬飛的身上,一邊陰陰地問。
“我不知道。”巫馬飛倔強地說。
“你不知道?那天誰都看見你和那一男一女跑到酒店喝完酒後一起走的,你一定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巫馬飛識相的就說出他在哪裡,不說有你苦頭吃。”
說出江楓的下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當看到官差那一刻起,巫馬飛就知道怎麼也不能說出江楓的下落,驚動了城主那可不是玩兒的,城主冷逸空在白城那可是說一不二的存在,觸犯他的下場只有一個字:死!
“我不知道,那天喝完酒他就走了,白城這麼大我怎麼知道他在哪裡?”
那個差官從巫馬飛的身上收起了腳:“張海!他還是不說,你看怎麼辦?”
張海一聲呵呵:“不說就打得他說爲止。”說完,一步跨到巫馬飛的身前飛起一腳把巫馬飛踢得飛了起來。
當巫馬飛的身體飛起飛到那圍着的一圈人面前時,一個人飛起一腳又把巫馬飛踢回來了。
就這樣這些人把巫馬飛當足球使了。
谷重站在不遠處冷冷地看着這一幕,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貝老鴉死的那天他去城主府交稅並沒看到當時發生了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回來的時候有人向他詳細地講了事情的經過,並且那個打死貝老鴉的青年似乎還想對付他。
谷重並沒有想起這個揚言要對付他的青年是誰,但是他當時就感覺這個事情非常的嚴重,那青年能打死貝老鴉說不定也能打死他,於是他連夜就把這事兒報告了城主冷逸空。
冷逸空就派了幾個手下四處查找此人,但是白城這麼大一個人若的貓起來想找到無異於大海撈針。
最後這些官差就在集市蹲點,打算用守株待兔的方法蹲守,那個青年倒是沒等到,卻把巫馬飛等來了。
江楓這幾天不知在鼓搗什麼玩意兒,巫馬飛在家感覺沒意思就跑出來溜達,三轉兩轉就轉到了谷寨。
他一進谷寨馬上就有以前和貝老鴉關係不錯的人想起那個打死貝老鴉的青年最後就是和巫馬飛走的,於是,巫
馬飛就很悲催地被抓住了。
那個青年是必須要找出來然後剪除的,谷重可不想身邊留個隱患。
就在這些人踢個不亦樂乎的時候,遠處傳來破空之聲,隨即一個人影出現在谷寨的上空。
“住手!”一個如雷的聲音亦同時在谷寨的上空迴盪。
四周的吃瓜羣衆立刻興奮了起來。
“來了!那個青年來了。”
“果然是他,這回可有好戲看了。”
“山哥!你上次分析的可是牛頭不對馬嘴,這回你可要好好分析一下呀。”
叫山哥的搖頭晃腦一副神棍的架勢:“這不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着嗎!這小子現在觸犯了城主你們說他的下場會怎麼樣?他完蛋了!”
“有道理,觸犯城主的人就沒一個有好下場的,這小子倒黴了。”
江楓纔沒在乎什麼倒黴不倒黴的,他既然出來了就根本沒考慮這些問題。
江楓落在地面,一把接住巫馬飛,隨後掏出一個藥片塞進巫馬飛的嘴裡。
巫馬飛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不過依然還是看清了江楓:“兄弟!你不該出來呀!他們會打死你的。”
江楓的臉陰沉如水,他把巫馬飛抱到一邊。
“你在這裡好好地躺着,一會兒你的身體就會復員的,下面就沒你什麼事兒了,你看我的就行了。”
江楓站起身重新回到那個圈子裡,四處掃視了一眼,當看到張海的時候,江楓的嘴角不易察覺地彎了一下。
“張海!我們又見面了。”
張海皮笑肉不笑地說:“是呀!上次我還以爲你跑了再不會回來了,想不到你的膽子真是不小。”
“呵呵!這裡有你這樣的老相識我當然要回來了,我這人可是非常重感情的,有恩報恩有怨報怨是我一貫的做人宗旨,我們以前感情那麼好,我當然不會忘記你了。”
張海臉色一變:“回來你就別想活着出去!”
江楓一撇嘴:“就憑你?貝老鴉我都打死了,你似乎和貝老鴉比還差不少吧?”
“好!”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你自己承認殺了貝老鴉就好,小子!你可知罪?”
江楓順着聲音看到了那個差官:“原來是你,這都是熟人呀。”
差官楞了一下:“你認識我?”
“真是賤人多忘事呀,你忘了你和你身後那位大哥在一個月前的下水道曾經抓過一個偷進城的人嗎?”
差官恍然大悟:“原來是你?”
江楓點頭:“不錯!是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