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城主在壽宴上要進行相撲摔跤一類的助興活動?
也不對呀!如果進行那樣的活動,嚎風城裡應該有無數的隱士有興趣參加纔對,畢竟城主的賞賜應該是豐厚的。根本不至於跑到戟山大獄裡找些犯罪之隱來充數呀?
直覺告訴江楓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隱情,但是他也卻無法猜出來。
四方臉教員有一個和他臉型相匹配的的名字:方圓。
“今天考慮到大家纔到總部就不安排格鬥了,大家鬥鬥法吧,也讓我看看你們這些被選拔上來的人到底都是什麼水平。鬥法的規矩相比大家都不陌生吧,很簡單就是隻允許用神通攻擊對手和神通防禦,如果神通沾到對方的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被神通沾染的一方就算負,就這麼簡單。但是要記住一條不許出現傷亡,點到爲止,違者將受到重罰!”
方圓宣佈完這一切之後,就帶着這些人走到一個被禁止陣法包圍的小型競技場地,然後方圓就跑到大樹底下的陰涼處納涼去了。
這個場地類似與一個籃球場大小,呈長方形,在場地兩個近似於罰球弧位置有兩個高約三米直徑只有一米的臺子。
場地的周圍全部被高級的禁止陣法包圍以免神通外泄。
那兩個臺子就是鬥法雙方的位置,要鬥法的人只能坐在臺子上鬥法。
這個訓練內容讓很多隱犯們興奮不已,他們覺得給某個囂張的人類教訓的時刻已經到了。
申府第一個跳了出來:“江火!我要第一個挑戰你,讓我見識一下你到底憑什麼如此的囂張?”
申府的話音未落,乙區另一個出線者走了出來:“申府兄!殺雞焉用牛刀,待兄弟我先來回回他。”
申府聞言大爲高興拍了拍那個隱犯的肩膀:“樑丘兄!小心!”
叫樑丘的隱犯一個旱地拔蔥就跳上了臺子,手對着江楓一指:“江火!老子雖然沒和你說過話,但早看你不順眼了,滾上來和老子大戰三百回合!”
江楓擡頭看着樑丘,鄙視地說道:“你又是誰呀?你以爲老子什麼阿貓阿狗都逗你玩呀,你有什麼資格挑戰我?”
樑丘見江楓壓根坐在地上就沒動彈,鼻子都快氣歪了。
“老子是乙區選拔的第四名樑丘左道,有資格挑戰你了吧?”
才乙區選拔的第四名,也就是乙區選拔的最後一名,這麼說那個申府的排名還在他之上。
“說得挺好聽的,第四名不就是最後一名嗎,你沒資格挑戰我!我可沒興趣陪最後一名浪費時間!”江楓一點沒給這個
名字很長的傢伙一點面子,乾脆就拒絕了。
笑話,這些隱犯裡大概除了同來自甲區的那三個人不想挑戰外,其餘的人估計沒有一個不想給他點厲害嚐嚐的,這要是挨個都上來和他玩,他這一下午不用幹別的了。要練他也只和各個區的第一練,一次性把他們打敗,省的以後他們老在江楓面前咋呼。
誰知江楓的算盤被那個該死的方圓否決了:“有挑戰你必須接受,不許拒絕!”
江楓在心裡立刻就問候了方圓家裡所有的女性成員。
樑丘左道立刻興奮的在臺上手舞足蹈:“該!再讓你嘚瑟!還嘚瑟不!”
江楓無奈地站了起來,特麼的縣官不如現管,遊戲規則在人家的手裡,自己只能接受。
臺子後面有一架梯子搭在臺子上,江楓就順着梯子吭哧吭哧了半天才到了臺上,盤膝坐了下來。
現在江楓和樑丘左道都盤腿坐在臺子上相距十幾米遠大眼瞪小眼。
“樑丘什麼道的,你倒是動手呀?你不動手我們就這麼看着?其實你長得一點也不好看,看你簡直是一種煎熬。”
“我讓你先出手。”
“你少跟我扯蛋,你把老子薅上來了,你是挑戰者你讓我先出手?你再不出手我下去了。”說完江楓還掀了一下屁股,作勢欲走的樣子。
樑丘左道一見江楓真得有拍屁股走人的架勢,也就不再你去你的了,他伸手對着江楓的頭頂一指。
江楓的頭頂憑空浮現出幾塊石頭,當然本着不許傷人的原則,這石頭的規模小了許多,也就排球足球的大小。
這些石頭稀里嘩啦地就落了下來。
江楓擡頭望了一眼頭頂落下的石頭,揮手就在頭頂畫了一把大傘把自己扣個嚴嚴實實。
那些石頭稀里嘩啦地落在傘上順着傘沿直接落到地面去了。
樑丘左道見這招被對方輕描淡寫地化解,再次伸手對着地面的方向一拍。
那些掉落地面的石頭像變形金剛一樣聚集在一起擰成了一把土系的長槍對着高臺上的江楓就刺了下來。
這一槍灰塵瀰漫,將江楓所坐的高臺都籠罩在一片灰塵之中,那和灰塵同樣顏色的長槍就從這灰塵猛驟然刺了出來,閃電般就到了江楓的面前。
如果是正常的對戰,江楓只需一伸手就那把這把槍扒拉到一邊玩去,但是這是鬥法,是不允許身體的任何一部分和對方以及對方的身體接觸的,一但接觸就將被判負。
江楓閃電一般就畫了一把錘子。
那錘子飛起咣
噹一聲就砸在那土質的長槍上。
原本剋制土屬性的應該是木系神通才對,但江楓的木系身體一塌糊塗,根本弄不出什麼東西,所以乾脆他就畫了一把錘子。
錘子砸石頭還是很有效果的。
錘子咣噹一聲就把那土系長槍砸成了兩截,江楓隨後左手一揮,一陣風起就把那瀰漫的灰塵往對面颳了過去。
對方已經出了兩招,江楓也不好意思一招不出。
於是,他對着樑丘左道的頭頂一揮手,立刻烏雲密佈,劃拉一聲一場傾盆大雨就拍了下去。
樑丘左道正沉浸在自己製造出來的灰塵之中,他正要把這些遮擋住他視線的灰塵清理掉,冷不防空中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把他澆得像落湯雞似得。
“呵呵!樑丘老道,我估計你最少一年沒洗過澡了。你別否認,我離你這麼遠都聞到你身上的臭味了,所以我幫你洗洗澡,不用感謝我,爲人民服務是我應該做的,呵呵呵呵!”
樑丘左道氣得夠嗆,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的隱士就是常年不洗澡,身上也不會有污垢,哪裡來的臭味?
“一派胡言!再說我叫樑丘左道,不是什麼老道!”
樑丘左道說完又要出手。
“老道!你不覺得你已經輸了嗎?我的雨可是實實在在的澆在你身上了,這就是在這裡我們屬於切磋性質,若是生死搏殺的時候你現在已經被我的雨澆成馬蜂窩了,你該下去了!”
方圓從大樹下直起腦袋:“你輸了!”
樑丘左道感覺非常的憋屈,這怎麼就輸了呢。
從臺子上站起來恨恨地看了江楓一眼。
“承讓!其實你的神通還有兩下子的,我差一點就被你弄到臺子下去了,就差一點呦。”江楓很不厚道地往樑丘左道的傷口上撒鹽。
“哼!”樑丘左道一甩袖子下了高臺。
對手沒了,江楓也準備下去。可是還沒等他下去,一個人影就飛上了高臺。
“讓老夫來領教一下你的神通。”
江楓擡眼一看,一個不認識的隱犯,他沒好眼色地看着這個留着一綹八字鬍的老者。
這老傢伙這鬍子留的給江楓平添了幾分惡感,這讓他想起了電影裡那些倭寇鬼子的軍官。
還沒等江楓問,八字鬍就自報家門:“老夫戊區第二名苟且。”
江楓開始撓頭:“苟且!你讓我休息一會兒行不?我累了需要休息一兩個時辰。”
苟且一聽休息一兩個時辰,那特麼的不天黑了嗎,那還打個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