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繼續補充:“如果你真的成功了,要把他們帶出來在回來的時候你還要注意半路上會有人搶人的。”
嗯?去的時候人都殺光了,誰還會搶人。
看江楓一副不解的樣子,白熊解釋:“小心鷹醬的人,這兩個傢伙可是他們盟軍的人,他們自然是要搶的。那些傢伙一貫的裡一套外一套的。”
江楓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巴巴羊的那個軍官關切地給了江楓一張地圖。
江楓說了一聲謝謝,就走出了營地,向一條進山的山溝走去。
白熊目送江楓的背影問那個巴巴羊軍官:“哈桑,你覺得他還能回來嗎?”
哈桑搖頭:“除非奇蹟發生,願真主保佑他。”
“算了吧,他不是信你們的真主的人,再說你們的真主…唉不提也罷。”
“咦?他沒有了?”哈桑驚奇地說了一聲。
白熊這才注意,那個叫孤影的傢伙已經在他們的視野裡消失了。
白熊非常的疑惑,這傢伙走得這麼快嗎?
江楓走進山溝,這是進山溝的必經之路,兩邊都是土崖,立陡如刀,上邊長着稀疏的植物。
江楓對在這裡能否遭到伏擊渾不在意,方圓兩千五百米的範圍都在他的感知之下,那怕出現一隻壁虎都能被他‘看’見,就是出現伏擊的人他也能及時的發現。
山溝像一條蜿蜒的蛇一樣向山裡延伸,不知不覺江楓已經走進山溝已達五里之遙。
前方的山溝上終於出現人影了,是四個頭上纏着包頭的匪徒,手裡都拿着武器。
臥槽,AK74,巴特雷、火箭筒,尤其那隻狙擊槍已經架起來對着自己了,還有一個大鬍子拿着望遠鏡對着自己掃描。
江楓的手裡出現一面白旗,他把白旗舉得很高,以便讓對方能清晰地看到。
這一招能不能奏效江楓不清楚,奏效了自己就省了很多事兒可以到敵人的據點,不奏效就得打進去了。
對方那個拿望遠鏡的大鬍子一直觀察江楓的人糊塗了,他不明白這個身上什麼也沒帶的人一個人來這裡幹什麼。
他轉臉問身邊的一個人:“買買提,這個人身上什麼也沒有,連把匕首都沒帶,他上來是什麼意思?”
“不會是勸我們回國的吧。”
“勸我們回國?這不可能,政府抓我們還抓不到還能勸我們回國?”
“就是因爲政府抓不到,纔有勸我們回國的可能。”
“回國我們就得被槍斃,傻瓜纔會信,我們先把他帶回去?還是就地消滅?”
“不就一個人嗎,他
沒長三頭六臂吧,帶回去看看他說什麼。”
幾個人從山坡上站起來,用手裡的槍對着江楓,看江楓一步步地走到他們面前的溝底。
“幹什麼的?”大鬍子居高臨下地衝江楓喊話,手裡的AK74卻一點不放鬆地對着江楓。
對方講得是漢語,一聽就知道是來自炎華西北最邊緣的那個省份。
“我要入夥行不行?”江楓從兜裡摸出煙,這個動作讓那幾個傢伙略顯緊張。
“入夥?你是哪裡的人?”
“炎華西山省。”
“你是木四林?”
江楓張口就背出一大段古拉經。
“把你的衣服脫下來,把衣服的兜都翻過來,然後高舉你的雙手。”
江楓依照他們的要求,翻開了身上所有的兜,然後脫得只剩一條內褲。
那幾個人從對面的小山坡上下來,戒備森嚴地走到江楓的面前。
從他們的走路的姿勢看他們確實是經過了比較嚴格的軍事訓練。
幾個人把江楓圍起來,一個人檢查江楓的衣服,順便把江楓的煙和火機搜走了。
“爲什麼要跑到這裡來入夥?”
“我可以先把衣服穿起來嗎?”
得到同意後,江楓穿上了衣服。
“我是一個參加軍隊的木四林,但是炎華國是一個沒有信仰的國家,我要爲信仰而戰。當我被派到這裡的時候,我覺得機會來了,我爲信仰而戰的理想可以得到實現,所以,我就跑出來了,願珍珠保佑我。”說完江楓還裝模作樣地把右手放在胸前。
這一段謊話說得慷慨激昂,聲情並茂,連江楓自己都差點相信自己是爲信仰而來的。
大鬍子好像見怪不怪,幾乎隔幾天就有從炎華國跑來參加聖戰的人,這沒什麼奇怪的,只不過一個現役的軍人跑過來這還是第一次。
大鬍子用阿拉白語又和江楓探討了一番古拉經,沒想到江楓對經文的理解比他們還深,已經完全具有解釋經文的能力了,這讓大鬍子肅然起敬。
於是,江楓就這麼被這幾個人押回了他們在山脈深處的一個據點。
這是一個小營地,人數不過四五十人,都是突突的人而且幾乎全部來自炎華西北某省。
江楓沒有看到這裡有外國人,不由一陣失望。
大鬍子的名字叫阿里木,意思是學者科學家,但這傢伙和學者科學家根本就不粘一點邊,江楓甚至懷疑他小學都沒畢業。
營地裡的突突分子像看稀奇動物一樣地看着江楓,一個個的目光一看就是經過了戰火的洗禮。
唉!江楓
嘆了一口氣,這些人本來應該是農民或者是商人,被人家忽悠到這窮鄉僻壤的打什麼聖戰,宗教這東西害死人呀!
一個匪徒斜跨着槍走到阿里木的身邊:“阿里木,這人是誰呀?”
“奸細!卡飛了。”然後阿里木一揮手然後狠狠地說了一句:“給我打!竟然跑到我們這裡做臥底,給我狠狠地打。”
那個問話的匪徒刷地就把肩上的槍順在手裡,舉起手裡的槍托一槍托就砸在江楓的臉上。
臥槽,有點疼。
這些傢伙太特麼不是東西,說翻臉就翻臉了。
“我是來入夥的,爲什麼要打我?”
阿里木一聲冷笑:“你一個炎華漢人非我族類,竟然想糊弄我們,給我狠狠地打!”
那個匪徒又是一槍托砸在江楓的額頭上。
江楓假裝一個趔趄,又一個匪徒一棒子就削在他的腿上。
這個必須要發出一聲慘叫了。
這麼多年他還真就沒慘叫過,幸虧平時聽了不少別人的慘叫聲,這讓他裝起慘叫絲毫沒有壓力。
江楓只能發出一聲慘叫,然後作勢跌倒。
這些匪徒對着伏在地上的江楓就是拳打腳踢,外加棍棒槍把子,下手非常的狠。
乒乒乓乓地揍了好一陣子,江楓感覺不假裝昏迷過去,實在說不過去,只好往地上一趴來了個昏迷不醒。
耳邊傳來一個聲音:“阿里木,他昏過去了。”
“先拖到一邊去,綁在那棵樹上,等教官來了再做處置。”
江楓便被拖死狗一樣拖到營地裡唯一的那棵小樹邊,兩個匪徒七手八腳地把江楓綁在了樹上。
然後就沒人在搭理他了。
那兩個該死的外國佬,你們爲什麼不在這裡,你們要是在這裡,老子何苦被遭這份罪。
阿里木拿着一個很大的電話在接電話,嗯嗯啊啊一陣後放下電話一聲歡呼。
“兄弟們!教官伏擊了一支特種部隊,還抓到了幾個活的,我們過去慶祝一下,走!”
有一個匪徒提醒阿里木:“頭兒,這個傢伙怎麼辦?”
“一起帶過去,等到了那裡和那幾個俘虜一起處死。”
江楓就被人從樹上解了下來,扔到一輛越野車上,然後一溜煙順着山溝向山裡駛去。
這些傢伙在山坡上開車的技術連江楓都有點佩服了,原本沒有路的地方被他們開得像飛一樣。
順着山坡七轉八轉就轉到山裡的一個山崖下。
這裡就是再高的技術車也開不上去了,於是,江楓被從車上弄下來,押着向山上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