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裡只有兩個人,也是都光着身體,從屋子角落裡散落的衣服可以斷定這是兩個戰士,因爲那是軍服。
和第一間屋子裡的人一樣,身體也是沒有任何傷痕。
馮陽眼圈紅腫地也跟着江楓進了這間屋子,在看到這兩個戰士的屍體後,馮陽咦了一聲。
“這是幾天前挖掘那個廣場時晚上失蹤的戰士,但是好像少了一個,應該是三個纔對呀!”
“你確定是失蹤了三個戰士?”
“當然確定,挖掘這座山的時候,我是這裡的總指揮,主要是怕損壞地下的東西,這裡失蹤了幾個戰士我一清二楚。”
江楓又點點頭,來到最後一間屋子。
“也許謎底就在這間屋子裡,看我們能不能揭開這個謎底了。”
江楓擡腳就踹在最後一間屋子的門上。
“咣噹!”一聲,石門被江楓一腳踹成兩截,上半截嗖嗖地飛進了屋裡。
屋子裡比較黑,只有微弱的光亮,那還是因爲這裡已經靠近山頂,那些縱橫的縫隙便是這光亮的來源。
馮陽從江楓身後伸出腦袋往屋裡看,他什麼也沒看到,但是江楓卻看到了。
這個屋子裡猛一看什麼也沒有,但是江楓卻看到了幾雙眼睛。
這幾雙眼睛非常的不起眼,似乎是隱沒在牆上或者是屋頂上。都在看着站在門口的江楓。
江楓掏出一支菸點燃,吸了一口吐出。
“現身吧!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能隱身也算是一種能耐,我給你們十個呼吸的時間現身,否則就永遠不用在現身了。”
屋子裡沒有聲音。
江楓吸了幾口煙,然後把煙一掐。
“現在時間到。”
剛要採取點什麼行動,一個聲音突兀地在屋裡響起,嚇了馮陽一大跳。
“你是誰?爲什麼要打攪我們的清修?”
江楓一聲冷笑:“你看到我身上穿得衣服了?我是一個軍人,我有八九個戰友犧牲在隔壁的房間裡,別告訴我和你們無關。你卻告訴我你們在這裡清修,這是哪門子清修?”
“那是他們咎由自取,這裡是西王母國的國度,我們王母宮的人的職責就是守衛這裡,一切的入侵者都的死!”
王母宮?臥槽這還真就出來個王母宮,前些天聽何需子說這個還以爲他聊齋呢。
“內隱界的王母宮?你們不是應該在隱世界裡待着嗎,怎麼跑出來了?”
“你竟然知道隱世界?”
“別給我廢話,我數三個數你們若是再不出現我就不客氣了。”
“哈哈哈哈!一個塵世的小兵而
已,也敢到我們這些隱士面前囂張,誰去把他拿下?”
“我來!正好試試我這新身體合不合適。”一個聲音響起,然後這間屋子裡突然就颳起了一陣風。
這封閉的密室颳風是一件很不科學的事兒,雖然有通向外面的縫隙,但這不足以成爲颳風的理由。
江楓穩穩地站在那裡,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前方,大約兩個呼吸的時候後突然就伸手打出一拳。
這一拳毫無預兆也毫無花俏,就那麼簡簡單單地打出一拳。
可是屋子卻傳出砰的一聲。
江楓的拳依然直直地伸着,在他拳頭的前方,好像有什麼東西翻滾着撞到了對面的牆上,然後一個人突兀地顯出身影摔落在地面上。
這是一個穿着軍裝的軍人,一個年輕的戰士。
此時他捂着胸口,一臉怨恨地看着江楓。
“你這個身體是我失蹤的戰友的?想不到在這裡竟然能遇到奪命門的人,剛纔是誰說你們是王母宮的人了?”
“你連奪命門都知道。”那個佔據戰士身體的人驚異地問道。
“哼!告訴你我不但知道還殺過奪命門的人,你們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我看一個就會殺一個,現在你可以死了。”
江楓手一揮起一團火焰就出現在掌中。
可是江楓的火焰還沒飛出,從屋頂卻有另一團火焰奔着江楓衝了下來。
這算是先下手爲強嗎?
江楓手裡的火球沒有扔向那個穿軍服的人而是換了個方向飛向了那個火球。
兩團火球在空中相遇砰一聲爆出絢麗的火花。
江楓的手裡浮起一片蔚藍,眨眼間便凝聚出一把水藍色的短弓。
左手開弓,右手放箭,一道藍色的光一閃而逝。
一箭雖然射出但江楓的手並沒有停而是連續地放了三支水箭。
最後一支箭是射向了地面。
那裡傳來一聲慘叫。
想跑!
慘叫聲還未停止,那個地方就顯示出一個人來,那支水箭就射在他的胸口上。
這是一個穿着解放前也不知是哪一系軍閥服裝的老頭,面如死灰一般地看着江楓。
“你是也是修行者,你是築基期修爲?”
築基期?當老子是修真者了。
“錯了,我是金丹後期。”吹牛就吹最大的,吹牛崽子有什麼前途。
老頭哦一聲兩眼一翻,竟然死了!
其實江楓只是吹吹牛筆去去寒,沒想到話音一落,屋子的一個角落突然出現一個圓形的閃光圖案,那圖案閃了一下光。
傳送陣!江楓當
然認識這玩意兒,不過在地球上他這算是第一次看着這東西。
這裡竟然還出現了傳送陣,剛纔傳送陣閃了一下,這說明有人跑了。
有人被他的吹出的牛給嚇死了,不過他被江楓的水箭射中了胸膛就是不嚇也活不了,可有人還被嚇跑了?
這什麼隱士呀?
江楓剛打算去追,那傳送陣有閃了兩下,然後轟一聲爆炸了。
這應該是有第二個人和第三個人也跑了,並且在逃跑的時候還炸燬了傳送陣。
看到被毀的傳送陣江楓有點鬱悶,看來吹牛也不是什麼好事兒,以後要汲取教訓少吹牛。
“啊!過完全這個王八蛋他竟然跑了!還有…”那個穿軍裝的傢伙一聲驚呼,就想掙扎着站起來,但是他被江楓打中胸部的一拳非常重,又重新摔倒在地。
江楓蹲在這個穿着軍服的人面前:“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說吧,說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讓你少遭罪,不說你會知道生不如死的什麼滋味。你這樣的人以前大概也讓別人生不如死過,不用我解釋你應該知道其中的滋味。說那兩個跑得都是什麼人?”
那人猶豫了一下,一見江楓的手裡冒出了閃電,大吃一驚趕緊開口:“第一個跑得叫過完全,是王母宮的一個小頭目,築基初期的修爲,後面兩個跑得一個王母宮的,一個是奪命門的人。”
“王母宮在什麼地方?”
“我只知道在內隱界其餘的我不知道,我也沒去過內隱界。”
“你們是怎麼和他們勾結在一起的。”
“奪命門幾百年前就是王母宮扶植起來的,我們是他們的分支或是下屬。”
原來奪命門的背後靠山是王母宮,怪不得能對付好幾百年。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過完全在王母宮只是一個不入流的角色,不知觸犯了什麼門規被派到這裡來看守西王母宮殿。”
這裡還真是西王母皇宮!可惜咋沒看到金銀財寶呢?
“王母宮是西王母的後裔組成的門派?”
“不是。他們當初是隨便起了個門派名,後來覺得拉着西王母這面大旗可以做虎皮,幾百年來就拼命往西王母的名下靠。”
臥槽博出名呀!
“他們用傳送陣去了什麼地方?”
“外隱界一個叫寒光派的地方。”
“在什麼地方?”
“好像是去梅里雪山了。”
梅里雪山?
江楓想想好像沒什麼要問的了:“好了,你現在可以死了。”
手裡飛出一把水箭刺穿了對付的心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