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震盪的有了實質形狀的類似水紋一樣的東西圍着江楓轉了好幾圈,把江楓外面的衣服都震盪起來了,把四周的牆壁都震出裂紋了。
但是江楓依然好好地站着,似乎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你爲什麼會什麼事兒都沒有?”阿凡多決定弄個明白,他能當上審判者就靠這一招活着呢,沒想到今天竟然失靈了。
江楓拉開衣服露出裡面一套緊身的衣服,他指着衣服說:“我這套衣服從野馬星系弄來的,它可以防禦一切光線呀射線呀震盪呀聲波呀什麼的,所以你這玩意兒對我沒有。”
“有哪麼神奇?連音波也能阻止?那再試試我的獅吼功。”
說完阿凡多就要張嘴。
一聽對方還有這功夫,江楓立刻就不淡定了,前些日子那個誰就對他用過獅吼功,這叫一個煩人。
這些異能裡他比較煩的就是獅吼功,純屬製造噪音。
堅決不能讓這貨把噪音發出來,這要是嚇到花花草草怎麼辦?
沒有花花草草?那嚇壞金魚腫麼辦?
於是,江楓一個箭步就到了阿凡多的面前,一拳就揍在阿凡多的肚子上。
“你到外面去吼吧!”
阿凡多的嘴剛張開,還沒發出一個音節,身體就被揍得飛了起來,灰常準確地從窗戶飛了出去。
夜空中有非常嘹亮的聲音響起:“啊——!”
確實非常有氣勢。
現在屋裡徹底的清淨了,江楓轉身鎖死了房門,樓下那些衝上來的人也快跑上來了。
他有將近兩分鐘的時間處理那個叛徒了。
江楓進了臥室,對着衛生間叫了一聲:“出來吧!”
沒有人出來也沒有人回答。
“你最好把手裡拿着那個玩意兒扔了,那玩意對我沒用。”敗類手裡哆哆嗦嗦地還拿着一把手槍。
衛生間裡窸窸窣窣地走出一個人,或者說爬出來比較貼切。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將近五十的人,沒錯就是他。
“別殺我!”
江楓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我真得很不明白你腦袋裡裝得全是都是什麼東西,國家再日益強大,用不了幾年就會成爲藍星老大,這個時候你竟然還叛逃,看來你的情商很有問題。”
江楓掏出了一把手槍,慢條斯理地往裡裝子彈。
“而且最不能讓人容忍的是你竟然偷了老子我的發明,老子我特麼還一分錢沒撈着呢,你卻想拿我的東西去換錢。生可啃熟不可啃,這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國家是不會放過叛徒的?”
那個敗類哆哆嗦嗦地說:“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
“沒想到這麼快是吧?這還是我們在外面玩了兩天,出來一趟不看看風景不虧了,要是不玩你早就死了。圖紙在什麼地方?”
背叛者不說話。
江楓也不磨嘰,一手就扣在這貨的腦袋上,強行搜索記憶。
搜索完畢,江楓舉起了槍:“好了,現在不和你廢話了,對你這種敗類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對着敗類的腦門扣動了扳機。
“砰!”一聲槍響後,敗類倒在了地上。
臥槽!敗類竟然還敢睜着眼睛死,還玩死不瞑目那一套。
江楓往這貨的屍體上吐了一口口水,活該!背叛國家就別想有好下場。
不過這個應該照個像什麼的,當然不是留什麼紀念,玩意回去有人不認賬好拿出來做證據。
江楓咔咔地錄了一陣像,等像錄完外面也傳來踹門的聲音。
“裡面的人聽着,你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這些足球國的警察也蠻搞笑的,這個時候還玩這套。
有能耐你們就衝進來,反正門前是有拌雷的。
江楓從衛生間的坐便水箱後面取出一個小小的塑料袋,塑料袋裡裝着一個小小的內存卡。
估計這玩意是在江楓進來後被背叛者塞到水箱後的。
任務完成了,也該撤退了。
江楓打開窗戶,掃視了一眼外面的夜空,然後就從窗口跳了下去。
前腳跳出窗戶,後腳身後就傳來轟隆的一聲。
雖然十九層的樓不算太高,雖然某人身體比較變態,但這個高度摔下去死是不可能滴,但摔個鼻青臉腫還是免不了滴。如果運氣不好被摔成昏迷不醒也不是沒可能。
當真那樣估計醒來就被人家當猩猩關了。
再退一步講就算關進去某人也能跑出來,但身份是一定會暴露的,就那張黃種人的臉就抵賴不了,總不能說自己是猴子家或者腳盆棒子家的吧。
身份暴露了有些事兒就麻煩了,藍星的流氓們會以此爲藉口對炎華家做出些什麼出格的事兒,你只有啞巴吃黃連。
但江楓還就這麼跳下去了。
不過跳下去的軌跡似乎不對頭呀!他並不是直上直下地往下落,而是斜着飛起來了。
這當然是那件衣服的功勞了。
自大參加西部軍演想起衣服還有這功能後,某人就老想重溫一次飛翔的滋味,今天總算是實現了。
雖然飛起來了,但也不能太招搖,畢竟天上還有一架直升機在撲拉撲拉地飛。
那上面的機關炮要是揍到身上可是有受傷的可能的。
江楓沿着直升機相反的方向在夜空中滑翔,這讓他一路向西北方向飛去。
因爲樓高的緣故,江楓這一次飛翔足足滑翔了有幾千米,等落地的時候他已經離那個賓館在八九里地之外了。
此時的大街上空無一人。
江楓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裡出城如果等警察反應過來全城搜查又是一番麻煩。
麻煩到不算什麼大事兒,耽誤匯合就不好玩了。
突然一些樓房有人伸出腦袋大聲歡呼,還有東西在往外仍,隨後就有人衝到街上敲臉盆什麼的。
足球國的人瘋發了?
不過他們發不發瘋,隱藏在人羣裡還是安全的,找機會找輛車好跑路。
江楓鑽進人羣才弄明白生麻利呀城的人爲什麼發瘋了,因爲生麻利呀城的足球是贏了,並且是在先失兩球落後,最後連板三球贏的,尤其最後一球還是讀秒階段的絕殺。
這些生麻利呀人想不發瘋都不行了。
江楓混在這些球迷裡濫竽充數,主要是跟着他們往城北走。
因爲生麻利呀城的球場就在城北,那裡一定聚集着無數的球迷。
江楓在冒出球迷,百麗兒在當畫家。
當警察和細哎愛的特工砸開賓館十九層那個房間的門衝進去後轟隆一聲又報銷了六七個人,有警察也有細哎愛的人。
除了這些後被炸死的人外,他們在屋裡只找到了四具屍體。
三個特工和那個他們保護的人。
還有一個人在樓下,已經摔得他媽都不認識他了。
但是,兇手的身影卻沒有出現在這裡。
他們只看到一扇開着的窗戶。
“查!就是挖地三尺也把這個人給我找到。”一個頭頭模樣的人憤怒了,死兩個人不算什麼事兒,但是那個要保護的人也掛了。
這個頭頭是細哎愛足球過情報站的站長,他有憤怒的權利。
他也把腦袋伸到那個窗戶往外看了看,他不認爲兇手能從這裡飛出去。
頭頭憤怒了,手下就雞飛狗跳了,坐在裝甲車裡安享太平的百麗兒就有事兒幹了。
本來百麗兒就已經在畫了而且畫了好幾幅了。
最初她是畫了一副一個看不清面貌的人衝到十九層去了,接着畫了一副那個人用槍射死了一個人。
當第三幅畫畫出來的時候,百麗兒的嘴嚇得半天沒合上,因爲這副畫上是一個會飛的人!
這人竟然還是一個神行者?
一個神行者這根本就抓不到的。
當接到頭頭的命令後,百麗兒拿着畫筆在畫板上畫呀畫的。
這回她的畫裡出現一羣手舞足蹈的球迷,中間夾雜着一個模糊的人影。
百麗兒把畫好的畫遞給等在車外的那個頭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