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名島按照自己的四季在運轉着,陽光是春天,暴雨的夏天,大風是秋天,下雪是冬天。這其中還有一個霧天不知道什麼季節。
江楓的地盤邊上悄然地出現了其餘的勢力,比如他的右邊就出現了腳盆雞國的那個小眼睛的女人和她的經紀人。前方就出現了光桿樹家的小姐和她的經紀人。
他的左邊不用問就是白象家的小姐了,她倒是沒有經紀人,只是一個人而已。
由此可見小島已經被分配完了。
江楓看着這個佈局有點哭笑不得,一切似乎都和現實中的國家位置相對應,只是有些國家消失了。不同的是人家的國土面積都比他的大了許多,就連腳盆雞的國界竟然也比他的國土面積大了。
這有點不符合歷史。
腳盆雞再往右的那一個低窪的水塘就當是太平洋了,西克頓他們就在水塘的那一頭明顯就是白頭鷹國了。他們佔據了水塘右邊整個約小島六分之一的面積,依然成了島上的超級大國。
這個低窪的水塘是這個島上地勢較低的部分,由天上下雨時積攢下來的雨水形成。
江楓實驗過了,這些水可以飲用,而且還含有一些對身體有益的成分。但最近他從來沒飲用過,原因是打水需要經過腳盆雞的領土,別看那個單眼皮的女人見誰都哈腰,對到她地頭做客的都是一拉下一馬賽,但對江楓就沒這待遇了,不論江楓還是朱莉一去水塘打水她就會發表抗議。她的那個戴眼鏡的女經紀人更是雞飛狗跳的意圖挑起雙方的爭端。
在她們佔據這塊地皮的第二天,江楓就開始用海水淨化淡水了,再也沒有踏上別人的領土。
幸虧他還有一個出海口,要是成了內陸國怕是連海水都沒得喝。
每天江楓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從他自己的出海口去玩潛水,他會穿着一件很奇怪的衣服一個猛子扎進海里,通常很長時間纔出來。從最初的將近一天,到現在的三四個小時。
朱莉已經習以爲常,雖然她問了好多次,但江楓每次都告訴她馬上她就知道了。這一馬上就是十多天過去了,她還是不知道江楓在幹什麼。
島上有一種樹和一些野菜可以作爲食用,這種樹叫什麼名字這個無從知曉,樹幹不高很粗大。能吃的當然不是樹幹而是它的枝條葉子和果實。
味道有些微苦,可生吃可煮食。
煮食時的吃法就像是吃比較粗大的麪條,雖然還是微微發苦,但味道已經不是那麼難以下嚥了。如果再放點佐料
什麼的興許勉強可以算美味了。
但是這裡除了江楓外其餘的人都得生吃了,原因無他,他們沒鍋甚至沒有可以當鍋來用的工具,所以江楓的那些鍋碗瓢盆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其實如果島民們對生活的要求不高,雖然這些食物比較難吃,卻足以讓他們在這個島上過到自然老去。
人是一種有追求的動物,他們是不滿足於現狀的羣體,什麼都要求更好更高更強,對食物也是如此。
什麼東西老吃都會乏味無比,那個叫什麼伊吉米的白象女就對這種食物吃得口感全無,也就開始注意鄰居的飲食。
這一注意不要緊,她竟然發現她的鄰居,那個炎華佬竟然有鍋!
伊吉米不但發現炎華佬有鍋,而且還發現炎華佬竟然不吃那些樹木,最多也就是擄幾把野菜做一道菜而已。
這一發現讓伊吉米的眼睛都冒火星子了,在一個旁晚江楓做飯的時候,她很沒有民族氣節地就跑到江楓的鍋邊,要求和江楓建立外交關係。
誰說阿三笨來着?
朱莉馬上像一個忠心護院的小狗一樣跑了出來,堅決制止和鄰國進行關係正常化。
她擔心的是外交變成內交的可能性。
她可是非常清楚這種環境下,爲了生活女人們可是願意付出自己最大的籌碼的。
尤其伊吉米可是在這次選美大賽上可是獲得了最美女人的稱號的。
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肉食動物,送上口的肉沒有不吃的。
伊吉米是一個單獨參加世界選美大會的參賽者,這正因爲她是一人蔘賽勢單力薄,所以她分到了最西邊的土地。她的自然環境可是比較惡劣的,就是能吃的樹都少得可憐。
而她棲身的地方只不過是兩塊石頭中間既透風又漏雨的縫隙,而他的鄰居已經住上高樓大廈了。
她也非常羨慕江楓的高樓大廈,也想有個溫暖的住處,但在看到江楓的鍋之前還是和炎華人保持着距離。雖然她是一個女人,但她還明白島上的國際形勢。炎華人無疑是遭受到島上這個社會制裁的代表,他一個人不足以對抗整個島上世界。
但是在看到江楓的鍋,尤其是那清香四溢的味道時,什麼國際準則,聯合會議章程都被她拋到了腦後,什麼也沒有追求美食重要了。
任朱莉警告威脅或是準備武力相加,伊吉米就是不走,她只是可憐巴巴地看着江楓。
她知道別看那金髮碧眼的女人兇巴巴的,但說算的是
這個炎華男人。
江楓的性格屬於那種比較叛逆的,就是你越表示的強硬他就會越反抗,如果你表現的像稀泥一樣軟,基本上他的拳頭就不會落在你的身上。
北方民間形容這種人叫順毛驢,你順着他的毛摸它它興許會把腦袋伸過來碰你的手,但你要是逆着摸它的毛,說不定它就把蹄子撩過來了。
江楓被伊吉米可憐巴巴的眼睛看得六神無主,只能無奈地答應雙方建交。
儘管朱莉心有不甘,但她的抗議只能無效了。
江楓白天在海里抓了幾條味道鮮美的梭魚還撿了一些蜆子,晚上主要就是以這些梭魚爲主,什麼悶墩呀清蒸呀烹炸啥的。除了這幾道魚之外,還做了一個野菜炒肉,一個涼拌蜆子。
主食只能還是米飯了。
一頓豐盛的晚宴就開始了。
伊吉米感覺這是這些人自己吃得最飽的一頓飯,吃得滿頭熱汗,吃得淚流滿面。
不但有飯有菜還有酒,雖然炎華的白酒度數高了一些,但她依然喝得臉蛋紅潤。
伊吉米感覺自己吃多了,吃得自己都不能走路了。
既然不能走路了,也就不走了。
於是到了晚上她就佔據了江楓的位置,江楓就只好打地鋪了。
朱莉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這個白象女竟然和她同牀異夢了。
在伊吉米在江楓家蹭吃蹭住的時候,腳盆雞女和田幸方自然也看到了江楓家腐敗的生活,不過她和伊吉米做得截然相反,她不但沒有爭取和江楓建立互助的外交關係,反而把這個情況報告給了西克頓。
西克頓正在啃樹的果實,這果實雖然不苦但酸,很酸的那種,這讓他吃得愁眉苦臉。
“什麼?他有鍋可以煮食!他還有酒!”
“是的,今天晚上他煮了一個魚,燉了一個魚,炸了一個魚還抄了兩個菜,還有酒。”
“還有酒!”
西克頓的眼裡已經金光四射了,他已經有好多天沒喝到酒了,他的鼻子裡已經出現了酒香。
“這怎麼行,怎麼能讓我們一大批人吃生食而他兩個人在那裡享受資本主義的熟食。”
“是三個人。伊吉米已經投靠那個炎華佬了。”
西克頓勃然大怒,這是對他權威的挑戰。這個島上的秩序是由他們來制訂的,豈容別人貿然侵犯。
西克頓對江楓採取的炮艦政策,所謂的炮就是他手裡的槍,他們可是擁有兩支手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