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得,只有參加比賽的人才清楚。”楚江笑了笑道,“有的人是爲了追求獎金,有的人是爲了追求武道,甚至有的人就爲了追求其刺激的過程!”
衆美女聽後不知不覺點了點頭,可是接下去楚江的話,卻讓她們徹底崩潰了。
“就如我一樣,我就喜歡追求美女,我既享受其追求的過程,也享受解鎖時的高……潮!”
去,這個傢伙,怎麼什麼東西都能聯想到解鎖呢,他難道是爲了解鎖而生的魔鬼!
這個時候楚江的手機響了,楚江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不遠處司馬萱打過來的。
“老大,我和我爸本來只是來看看,但是由於我爸受不了馬家的激將法,也已經報名參加了。”
“哦。”
楚江只是哦了哦,對於司馬萱說的,楚江並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
西門牛花了那麼多錢組織了這次比賽,如果司馬道館沒有參加的話,楚江怎麼上臺呢,楚江沒有上臺的話,西門牛的錢,豈不是白花了。
“老大,怎麼辦?”司馬萱的聲音很焦急。
“沒事,等會你先上去吧。”楚江笑了笑,說道。
“我……行嗎,這可是一場巔峰的生死對決賽,其他來自江南各處的十多個道館幾乎都是派出了最厲害的選手,海市最強的道館,馬氏道館也參加了。”司馬萱聲音有點顫抖,畢竟她只是贏了海市中流水平的蘇氏道館的十個對手而已,至於馬氏道館這些高手,在她的心中還是非常崇高的。
“沒事,輸了就投降,我會幫你頂上的。”
“啊,輸了就投降,那……可是要下跪的,我寧願死也不跪!”
“別人輸了,當然要跪,你輸了,朝我打個手勢就好了,跪個鳥啊。”
“爲什麼?”
“因爲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啊!”
楚江說完就掛了電話,遠遠看去,司馬萱的秀臉紅紅的,但是紅紅的秀臉中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這個時候,大廳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裡面,西門牛正和一批豪門世家的公子哥們正在通過視頻頭觀看比賽大廳裡的一切。
“西門大少,司馬氏報名參加的是司馬萱,楚江至今沒有報名參加。”房間的門開了,西門牛的一個心腹,彙報道。
“沒事,只要司馬萱上了,楚江這傢伙等會肯定上。”西門牛冷冷道,“這混蛋一直以護花使者自居,肯定不會看見司馬萱被狂虐的。”
“一個道館的選手敗了,同個道館的選手可以頂上,這樣……是不是不合規矩呢?”心腹低聲道。
西門牛擡起就是一腳,罵道:“規矩尼瑪的頭,這次的比賽都是我組織的,我說的話就是規矩!”
“是是是,西門大少說的對!”被踢在地上的心腹爬了起來,依然恭敬站着,忙不迭道。
“你快去安排吧!”西門牛有點不耐煩道,“楚江這一傢伙頂上司馬萱的時候,你讓主持人隨便找一個理由,讓所有的選手一起上,一起狂虐,狂虐至死,別忘了,一定要讓他簽上生死書。”
“是!”這個心腹欲言又止,但是最後擔心被踢,只能說了句是,然後就出去了。
隨便找個理由,讓所有選手一起上?
得找什麼理由呢……
這名心腹一邊嘀咕着一邊朝大廳跑去。
“西門大少,你是不是太高看這個小司機呢,讓十多個道門高手一起上,豈不是一個一口唾沫砸死他,再說個別高傲的道門高手不一定肯一哄而上。”房間裡面,豪門世家蕭家的公子蕭流撇撇嘴,不屑地道,他剛剛受邀來,還沒有領教過楚江的厲害。
蕭家在豪門世家中排名第三,比西門家更恐怖。
“咳咳,蕭少,這個小司機雖然是……一個小司機,但是的確有些邪門。”西門牛輕咳了一下道,“至今我們還查不到他的履歷。”
“哦。”蕭流沉吟了起來,他雖然高傲,但是並不是沒有頭腦,沒有履歷的人往往纔是最牛逼的人。
國家神秘部隊的人就沒有履歷,或者是最簡單的履歷,簡單成了一句話:某某人,部隊退役軍人。
“那如果這個傢伙真的贏了呢,西門少準備怎麼對付?”
“放心,如果這傢伙真的能贏這道門十多個高手,我還留着後招呢,子時的祭祀……祭祀之後還有兩輪……反正今晚彈藥充足,如果狂虐不死他,我就發起……豪門必殺令!”
“啊!”
蕭流盯着西門牛,心中震撼不已,看來西門大少跟這個小司機真的完完全全磕上了。
組織今晚的活動資金絕對不低於十個億,如果還沒有虐死這個小司機的話,他竟然還想發起豪門必殺令。
所謂豪門必殺令,就是江南豪門聯盟中的一種命令。
發出豪門必殺令的人必須是豪門世家的家主,目的呢,可以準對一個人或一個公司,事成之後,這個發起豪門必殺令的家主必須拿出自己家產的一半作爲給其他豪門世家的回報。
豪門世家一半的家產,肯定是一個天文數字。
爲了這個天文數字,江南十大豪門世家必將沆瀣一氣,同心同力,擰成一股神,共同對抗敵人。
巔峰對決賽大廳。
“好了,相信大家都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觀賞今晚的巔峰對決了吧,那我就不廢話了,現在我宣佈,比賽開始!”隨着主持人的一聲尖銳的大喝,擂臺上的戰鬥正式打響。
站在擂臺上的是兩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兩個人都穿上自己道館的道服,一陣風吹來,長衣飄飄,自有一股古樸的味道。
下一秒,他們就動手了,因爲都是江南道門的高手,身手比蘇氏道館的蘇峰高出了不少。
一時之間,擂臺上身影閃動,令人眼花繚亂。
“楚江,你覺得哪個人會贏?”葉傾城也被擂臺上的氣氛感染了,一邊目不轉睛盯着擂臺,一邊開口問道。
楚江的心思其實根本沒有在擂臺上,聽了葉傾城的話後,扭頭看了看擂臺,漫不經心道:“穿白色道服的。”
“白色道服的?怎麼可能呢,他已經被穿着黑色道服的追打了。”葉傾城搖了搖頭,表示不信。
“我也認爲穿黑色道服的人更有可能贏得這場勝利!”李秋水站在葉傾城這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