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若淳的心裡面的確是有一些擔心,她擔心的是藍熠輝這樣的小人會在自己的背後搞什麼陰謀詭計,要知道像他這麼心機深沉的人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的。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個道理她也是明白的,但是現在她唯一能夠做的,那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除此之外,她也毫無其他的辦法。
此刻,樓若淳看着身邊的林杭說道:“至於藍熠輝的事情,我們現在還不用多想,畢竟他還沒有出手呢,等他出手了再說吧!”
她最近準備和香港商人王洪安一起做珠寶生意,所以說正打算去香港談生意,於是就繼續說道:“林杭,跟我去香港一趟,機票我已經訂好了。”
鄧小玲開着車子送兩個人去了機場,路上林杭詢問了樓若淳去香港的原因,她說了是要去和王洪安談珠寶生意,這個王洪安是香港最大的珠寶生意商,也是一名頂級富豪。
“樓總,一定要去香港嗎,難道說在內地找不到其他的珠寶合作商了嗎?”
聽到了林杭這麼問,樓若淳便點了點頭說道:“有一些事情你也許不知道,其實這個香港珠寶商人王洪安是我爸爸的好朋友,而這一次的合作是他主動聯繫我的,我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
這麼說的話,林杭就明白了一些,不過他也知道樓若淳的爸爸樓安勳可不是什麼好人,他的朋友當然也不應該是什麼好人了。
“我勸你還是考慮一下,畢竟香港離我們海市太遠了,如果說和他們合作的話,以後會有諸多不便。”
“你說的道理我也都知道,但是王洪安畢竟是香港的富豪,如果不給他這個面子的話,說不定以後我們要在香港做生意,他也不會給我們面子了,是不是?”
窮人和窮人之間講競爭,而富人和富人之間講合作,有一些事情樓若淳覺得以林杭這種程度是很難理解的。
“罷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到了那邊再說吧!”
兩個人坐在了飛機上,飛機順利地起飛了。
三個小時之後,飛機在香港機場降落,他們下了飛機之後,一個漂亮的香港小姐拿着接機牌在出口晃了晃,此刻樓若淳就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請問您是樓若淳小姐嗎?”
“是我。”
樓若淳點了點頭,然後那個小姐就帶着樓若淳坐上了一輛豪華的賓利轎車,然後帶着他們去了萬輝珠寶公司。
萬輝珠寶公司的老闆就是王洪安,他創建這公司已經有幾十年了,而且這個品牌已經傳承了有大概兩百年了。
他的家族自打他爺爺那一輩就很有錢,所以說這個王洪安從小是含着金鑰匙長大的,一直以來也都從來沒有過過窮人的日子。
在王洪安的辦公室裡面,樓若淳見到了這位香港珠寶界傳奇人物王洪安。
雖然說萬輝珠寶這個品牌存在了大概有兩百多年了,但是真正地把這個品牌做大的人那就是王洪安了。
都說富二代會敗家,但是王洪安卻不一樣,他不僅沒有敗家,反而繼承了家庭的產業,然後將其發展壯大,如果說沒有了王洪安的話,那麼萬輝珠寶也不會像今天這麼強大。
王洪安看到了秘書將樓若淳帶了過來,於是便立刻站了起來笑道:“樓總,真的是不好意思啊,我因爲工作繁忙,所以說沒有親自去機場接你,真的是抱歉,抱歉了!”
這王洪安完全沒有想象當中的那種富商的架子,反而是顯得有一些平易近人,但是林杭總是感覺到他的這種平易近人是裝出來的,在他和善的外表之下,應該是隱藏着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子。
林杭的直覺一直以來都是非常敏銳的,雖然說看人不會百分百準確,但是也能十拿九穩吧!
此刻,王洪安立刻對身邊的秘書說道:“我在酒店裡面訂的餐好了沒有?”
“已經好了,過去了之後就可以直接用餐了。”
王洪安現在便對樓若淳說道:“樓若淳小姐,那麼就給我一個面子,一起共進晚餐吧!”
從進門到現在,樓若淳還沒有說一句話,因爲這個王洪安長得的確是有一些讓他不忍直視。
有一些人天生面貌就是如此,這也不能完全怪樓若淳,現在樓若淳聽到了王洪安這麼說,於是就對他說道:“我想不用破費了吧,咱們還是在這裡談生意吧!”
“不,怎麼能在這裡談生意呢,生意是要在飯桌上談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客隨主便了。”
最後,樓若淳還是被王洪安給帶到了一家豪華的五星級飯店裡面,在這裡面王洪安擺了一桌子的菜然後笑着說道:“這一些都是香港的特色菜,雖然說沒有內陸的菜品那麼豐富,但是也別有味道嘛,來來來,樓總您嘗一嘗,別客氣啊!”
樓若淳便用筷子夾了一口放在了嘴裡面咀嚼了一番,然後笑着說道:“還真的是不錯呢,看來王總費心了。”
“對了,不知道家父還好嗎?”
王洪安和樓安勳以前就是合作者,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時候,既沒少過合作,也沒少過矛盾,他聽說樓安勳的爸爸現在已經瘋了,所以說就想要問問是不是真的。
“我父親現在還好,一直在家裡面調養身體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就放心了,這年齡大了,身體就會出各種各樣的問題,所以說等你回去了之後,一定要讓他好好保重身體啊!”
這個王洪安是話裡有話,樓若淳雖然說聽着有一些不舒服,但是還是笑着說道:“我會的,等我回去了之後,我一定會把話給帶到的。”
他們兩個人在講話的時候,林杭就站在旁邊,林杭不知道爲什麼他們這些有錢人談生意不能直接一點呢?
這在飯桌上面總是嘮那一些無關痛癢的話,是不是有一點浪費時間呢,自己和樓若淳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從海市飛到了這裡來,着實是有一些睏乏了,難道說王洪安不知道嗎?
此刻,王洪安開了一瓶紅酒然後給樓若淳倒上了:“按輩分來說呢,你得管我叫一聲叔叔,所以說來,叔叔敬你一杯!”
樓若淳也經常在生意場上談生意,所以說這酒量也自然是有一些的,於是就端起了酒杯笑着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這個侄女就敬叔叔一杯了。”
說完了之後,樓若淳就一口氣將這一杯酒給幹了下去。
看到樓若淳如此的爽快,王洪安便笑了笑說道:“不錯,不愧是深藍公司的董事長,有氣魄!”
樓若淳一杯酒下肚了之後,感覺有一些上腦,可能是因爲今天她太累了的緣故吧,她自從飛機上面下來了之後就沒有休息過呢,於是就在這個時候便對王洪安說道:“我有一些不勝酒量,所以說現在能不能先把合作的事情談一談?”
樓若淳打算談完了合作的事情然後就去找酒店休息,不過王洪安卻對樓若淳笑着說道:“呵呵,樓總,您先不要那麼着急嘛,這合作的事情可以慢慢談的,而且我覺得在談合作之前先談談感情比較好一點,你說是嗎?”
王洪安一邊說話一邊漸漸地靠近樓若淳的身體,而此刻樓若淳的身體有了反應,她立刻看着王洪安說道:“你剛纔給我喝了什麼酒,爲什麼我的身體變得那麼不舒服?”
“呵呵,若淳侄女,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到酒店裡面去吧,到了那裡之後你就會舒服了。”
王洪安在此刻肆無忌憚的調戲樓若淳,而樓若淳卻感覺到眼前越來越迷濛,她知道了這個王洪安肯定是在自己的酒水裡面下了蒙汗藥了。
“林杭,快點幫我!”
林杭剛纔站在旁邊一動沒動,因爲他一直在等王洪安露出他的本質來,因爲他露出了本質,也就可以讓樓若淳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
這個時候,林杭對王洪安笑着說道:“你以爲你能帶走她嗎?”
“你不就是她身邊的一個保鏢嘛,給你錢,給我滾蛋!”
此刻王洪安從身上拿出了一張支票摔在了的林杭身上,林杭看了看這是一張三十萬的支票,於是便笑着說道:“呵呵,三十萬,挺有錢的啊!”
“拿着支票趕緊走,不要壞了老子的好事情!”
“我要是不走呢?”
這個王洪安想要用三十萬就打發林杭走,哪裡有那麼容易呢,再說了林杭也不是那一種貪圖小利的人啊!
再說了你都一把年紀的人了,竟然想要癩蛤蟆想要吃天鵝肉,簡直是太過不要臉了,所以說林杭便更加想要教訓一下他了。
“你要是敬酒不吃,那我就只能讓你吃罰酒了!”
王洪安沒想到在樓若淳的身邊竟然還有如此的保鏢,不過他覺得這一切都不要緊,於是他揮了揮手,而此刻他身邊的幾個打手便朝着林杭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樓若淳現在已經中了蒙汗藥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而林杭現在要一邊照看她,一邊跟這些人周旋,所以說着實是有一點被動。
不過運氣好的是這些打手的實力着實是太差了,基本上也只是會一些武功的底子罷了,沒經過幾個回合就被林杭給徹底地撂倒了。
看着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打手一個一個的被打倒在了地上,他同時感覺到有一些不可思議了起來,這林杭爲什麼會那麼厲害,一個人竟然把自己全部的打手都給打趴下了。
林杭這個時候朝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然後看着他笑着說道:“剛纔你不還是很囂張嗎,現在你再把那囂張的氣焰拿出來讓我看看啊!”
王洪安這個時候連忙擺手說道:“真的是不好意思啊,剛纔咱們只不過是有一點小誤會罷了,所以說你千萬不要放在心裡呀!”
林杭指着在飯桌上有一些不省人事的樓若淳問道:“這就是你說的一點點的小誤會嗎,你現在告訴我,你給她吃了什麼?”
聽到林杭這麼問,王洪安知道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就算是自己不說也不行了,於是他皺了皺眉頭,然後咬了咬牙說道:“我只不過是給她吃了一點蒙汗藥,你放心吧,過一會兒之後她就會醒過來的!”
此刻,林杭一字一頓地問道:“我們今天來香港是要和你談合作的,沒有想到你那麼沒有誠意,在談合作之前竟然給樓若淳設陷阱,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行爲非常的無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