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年富的手裡面拿着遙控器,但是這個時候林杭卻是笑着道:“遙控器的確是在你的手裡,但是你敢按嗎,我知道這一款遙控炸彈的威力有多強,只要一爆炸那麼這工廠就要被炸平,但是你現在也還在這工廠裡呢。”
樑曉琪也朝着這裡走了過來,並且笑道:“是啊,呂年富,你還是別想要通過這個來威脅我們了,除非你自己也不想活了。”
剛纔呂年富就應該離開這座廢棄的工廠的,但是因爲他想到了那漂亮的樓若淳還等着自己呢,於是就忍不住地想要來這裡先褻瀆完了樓若淳再走,但是讓他沒想到的竟然是林杭那麼快就趕來了。
現在的他想要全身而退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現在緊緊地握緊了自己手裡面的遙控器,並且高高舉過頭頂喊道:“別過來,你們過來的話,大不了我們就同歸於盡,知道嗎,我呂年富是不怕死的!”
他這麼把遙控器高舉在手裡面的樣子,就好像是看上去很英勇的樣子,林杭突然聯想到了那炸碉堡的英雄戰士,不過這個呂年富卻和那一些英雄人物恰恰相反,他是一個反派人物。
“喂,快點把那東西放下來吧,我答應你了,只要你放下來了,我們就不追究你了,怎麼樣?”
“你胡說,我纔不相信你呢。”
這呂年富是不相信林杭的,因爲他不敢相信林杭,上一次他被林杭給揍了一頓,現在渾身還感覺到不舒服呢,不過林杭卻是說道:“你呢現在只有兩條路,一條路是和我們同歸於盡,另外一條路,就是將那遙控器給放下來,然後幫樓若淳身上面的炸彈解開,這兩條路你自己選吧!”
“什麼,只有這兩條路嗎?”
呂年富這麼問的時候,他身邊的手下立刻說道:“大哥,我們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算了,相信他們吧!”
“渾蛋,這裡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呂年富十分地生氣,他生氣現在連手下也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了,他想到了如果說自己真的放下了那遙控器的話,那麼對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而且那樑曉琪還是現在的警察局局長,他肯定會抓自己去坐牢的,到時候自己可要牢底坐穿了。
他不像齊寶愈那樣,只要坐牢三個月就可以了,他這罪名如果被抓進去的話,那麼就要坐幾十年才能出去啊,那麼自己後半輩子就要徹底地毀掉了。
所以說他覺得與其是那樣,窩窩囊囊地後半輩子在監獄裡面度過,不如現在像男人一樣跟他們同歸於盡呢,於是現在呂年富就喊道:“要死就一起死吧,我不怕死!”
說完了之後,這呂年富就要按動自己手裡面的遙控器,樑曉琪看到了呂年富真的要按動手裡面的遙控器,於是就在這個時候便伸出手大喊道:“別啊!”
這個時候,林杭想要衝過去恐怕也來不及了,沒想到這呂年富真的想和他們同歸於盡,他還真的挺有種。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呂年富的手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並且直接把那遙控器搶到了自己的手裡面,並且大聲喊道:“你這個老王八蛋,你想死我們還不想死呢。”
林杭看到了那呂年富手裡面的炸彈遙控器竟然被他自己的手下搶了過去,於是便笑道:“呂年富,你沒想到吧,你想要和我們同歸於盡,那是不可能的了。”
說完之後,林杭繼續對那搶過炸彈遙控器的呂年富手下說道:“小夥子,你做得不錯,如果沒有你剛纔那果斷的去搶遙控器,我們就都被炸死了,你這算立了大大的功勞啊!”
“真的嗎,那你們不會追究我這一次跟呂年富一起做的事情吧?”
“不會的,你現在呢可以和其他的人走了,將呂年富這老東西留在這裡就可以了。”
“好咧,那我們走了。”
說完了之後,呂年富的手下就一起離開了,呂年富朝着他們喊道:“你們別走,你們都是我的手下,怎麼能丟下我自己一個人走呢。”
聽到了呂年富這麼大喊,剛纔奪走呂年富遙控器的那個年輕人笑道:“你還當我們是你的手下啊,剛纔如果沒我的話,我們這些人就都要被你們給炸死了,你還有臉說!”
最後,呂年富的那一些手下最終還是離開了他,而呂年富被丟在了這裡,他突然從自己的懷裡面掏出了一把手槍,打算朝着林杭射擊。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林杭突然閃身到了他的身邊笑道:“呵呵,你想要用槍打我,你的速度太慢了。”
“天啊!”
呂年富接下來就被林杭一腳給踏在了地上,樓若淳此刻便說道:“給我狠狠地教訓他,這樣的人就是欠教訓。”
樑曉琪來到了樓若淳的身邊,笑道:“您也不用太這樣激動了,我現在就將你放下來。”
將樓若淳身上面的繩子給解開了,樓若淳這個時候便鬆了鬆自己的肩膀,剛纔渾身被繩子捆綁的時候簡直是太難受了。
現在,樓若淳走到了呂年富的面前,然後看着呂年富說道:“我說呂年富,你現在知道後果了吧,現在呢,任何的人都救不了你了。”
林杭笑着看着呂年富說道:“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了,只要你放下那個遙控器,我可以不追究你的任何責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想要引爆炸彈和我們同歸於盡,你知道這是什麼性質的事情嗎?”
是啊,這個呂年富要引爆遙控炸彈,那可是性質十分嚴重的犯罪,所以說樑曉琪便笑着說道:“呂年富,你這一下子就要被判刑二十年呢。”
“什麼,二十年,不!”
呂年富現在的心裡面感覺到非常地痛苦,他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怎麼在監獄裡面度過那二十年。
坐牢可是十分痛苦的一件事情,而且這呂年富現在已經不年輕了,如果說他坐牢的話,那麼這一輩子就要在監獄裡面度過了,他不想坐牢,真的不想坐牢,所以說現在立刻就給樑曉琪跪了下來:“別這樣,求求你放了我。”
樑曉琪沒想到呂年富竟然在現在這個時候跪在了自己的面前,於是便對他說道:“你呢要求的人應該是林杭,爲什麼給我下跪呢,你知道給我下跪有用嗎?”
一旁的林杭也感覺到有一些生氣,這呂年富個王八蛋,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不肯向自己屈服,竟然給樑曉琪下跪都不給自己下跪,難道他不知道的是隻要自己一句話,那樑曉琪就可以不追究他了嗎?
當然,這只不過是林杭自己認爲的,他覺得自己和樑曉琪的關係很好,只要自己一句話,樑曉琪就會照做的。
但是其實,樑曉琪並不是那一種人,她現在知道自己是警察局的局長,所以說一切都要依法辦案,就算是呂年富再怎麼央求,不管央求誰也都是沒有用的。
樑曉琪之所以說呂年富應該跪在林杭的面前,那隻不過是想要跟他開個玩笑罷了。
沒想到這呂年富還當真了,立刻就跪在了林杭的面前,哭天喊地的道:“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那麼我什麼都答應你。”
這個時候,林杭看到了那跪在自己的面前不斷地磕頭的呂年富卻是笑着道:“我說呂年富,你暈了是嗎,幹嘛給我磕頭,我又不是什麼警察,這裡樑曉琪纔是警察啊,所以說你想讓警察不抓你,求警察纔對啊!”
樑曉琪卻說道:“那不對,還是讓他求你吧,我纔不喜歡他跪在我面前呢。”
就這樣,呂年富一會兒跪這個,一會兒跪那個,但是最後,他還是被樑曉琪用手銬給銬了起來,然後笑道:“嗯,看來啊,你跪誰都沒有用了,你呢現在呢就準備法律的審判吧!”
呂年富聽到了樑曉琪這麼說,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臉色發青,嘴裡面也吐出了唾沫星子,於是樑曉琪便對他說道:“我說你別裝了,你認爲這麼做有用嗎,如果說這麼做有用的話,那麼豈不是每個罪犯都能脫逃審判了?”
但是此刻林杭看呂年富的臉色有一些不太對勁啊,這好像是真的犯病了,於是就對樑曉琪說道:“他好像是沒有裝,而是真的犯病了,我們現在快一點將他送醫院吧,要不然真的死在這裡,那麼我們就都說不清楚了。”
“好,那麼先送他去醫院再說。”
本來樑曉琪想要扭送呂年富直接去警察局的,但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呂年富竟然犯病了,到底是犯的什麼病,樑曉琪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看樣子好像真的很嚴重一樣。
一會兒之後,林杭和樑曉琪就將那呂年富送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在醫院裡面經過了醫生的一番搶救終於是將呂年富給救了回來。
樑曉琪這個時候問醫生道:“醫生,請問一下,病人是得了什麼病啊?”
“哦,病人是由於過於激動,所以說引發了心肌梗死,你們是病人的什麼人啊,爲什麼他會因爲激動而引發這心梗呢,要知道這病人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心梗的前例的。”
這個時候,樑曉琪還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於是她就說道:“他怎麼犯病的,我們也不知道。”
最後,樑曉琪和林杭一起離開了醫院。
樑曉琪沒有去抓那個呂年富將他送到警察局,畢竟呢他現在正在生病期間,就算是抓了進去也會被保釋出去的,所以說樑曉琪想要聽聽林杭的意思。
林杭此刻就對樑曉琪說道:“有些人並不是用抓就可以解決問題的,這個呂年富你抓了之後,一定會造成對你不利的新聞的,你想過沒有?”
“爲什麼呢?”
樑曉琪不知道爲什麼林杭會這麼說,於是林杭就解釋了一番,這呂年富雖然說想要引發爆炸案,但是實際上那炸彈是沒有爆炸成功,另外一方面那就是呂年富在工廠裡面引發了心梗,這事情如果傳出去了的話,那一些記者該怎麼寫?
雖然說他們是站在正義的一方的,但是那一些記者們可不會那麼寫,那一些記者們都喜歡炒作是非,而樑曉琪現在纔剛剛當上警察局的局長,所以說最不應該招惹的就是是非。
“因爲我怕記者對你進行炒作啊,如果說再把呂年富犯了心梗的事情寫進來的話,那呂年富亂說怎麼辦?”
聽到了林杭這麼說,樑曉琪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勁,於是想了想還是想明白了,她覺得林杭說的是不對的,如果說她因爲害怕被炒作就放過呂年富的話,那麼她還配當這個警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