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林杭是在故意推脫不來 ,但是看上去也好像不是啊!
於是現在,藍蘇溢就透過那深藍公司辦公大樓的窗戶朝着林杭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麼我就等你下班。”
“嗯,那就說定了,等下班了之後我就過去。”
林杭放下了電話之後,感覺到自己有一些爲難,自己如果去的話那麼萬一中招了怎麼辦,要知道這藍蘇溢和藍熠輝是不一樣的,如果說那個藍熠輝是一個真小人的話,那麼這藍蘇溢就可能是一個僞君子。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更何況像是藍蘇溢這樣看上去很是妖豔的女人,她就更加讓林杭看不透了。
所以說此刻林杭拿起了一個硬幣然後拋向空中,然後自言自語地道:“往上就是去,往下那就推掉不去。”
最後,得出的結果還是得去,於是就在這個時候林杭嘆了口氣說道:“難道這就躲不過去了嗎?”
樓若淳也看到了林杭竟然這麼自言自語,便笑道:“你怎麼了呢,難道說你怕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不就是藍蘇溢要見你嗎,既然她要見你,那麼你就去嘛,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既然是一個女人,你又怕什麼呢?”
聽到樓若淳這麼說,林杭便心想這樓若淳說得對啊,這藍蘇溢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有什麼可怕的,於是便對樓若淳說道:“你說得對,這個藍蘇溢我必須要見,就算是她對我耍什麼陰謀,我也不會害怕的。”
但是說實話,林杭最害怕的就是女人,尤其是漂亮妖豔的女人,這個藍蘇溢就是他心裡面所害怕的那種妖豔的女人。
終於是等到了下班,林杭這個時候便走出了公司,來到了公司對面的那一家咖啡廳裡,在咖啡廳裡,那個藍蘇溢看到了林杭來了於是便站了起來說道:“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有兩個小時了吧,這後面啊都坐得有一些痠痛了。”
林杭聽到了她這麼說於是就笑道:“藍蘇溢,你就直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現在林杭一刻都不想要和藍蘇溢耗下去,現在那藍蘇溢如果有話就直說,如果沒有話,那麼林杭就打算轉身離去了,畢竟林杭覺得那個藍蘇溢找自己肯定沒安什麼好心,所以說還是不要跟她糾纏下去的好。
“其實呢,我過來是向你表白的。”
林杭沒有想到藍蘇溢竟然會這麼說,她向自己表白什麼,就在林杭愣神的時候,藍蘇溢突然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封信,然後塞給了林杭的口袋裡面。
藍蘇溢做完了這一切之後,臉色一紅,就好像是一個懷春的少女一樣離開了。
“我的天啊,這算是什麼回事?”
林杭這個時候將那一封信拿了出來,心想這不會是藍蘇溢給自己寫的情書吧,如果說這是藍蘇溢給自己寫的情書,那就太肉麻了。
因爲林杭覺得自己的人生裡面只有白慕雅,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了,但是沒有想到現在這個藍蘇溢竟然給自己寫情書,太不像話了。
林杭撕開了這一封信然後看了看,果然和自己猜測得一樣,這是藍蘇溢給自己寫的情書,上面的三個人把林杭給肉麻到了,這藍蘇溢竟然叫林杭親愛的,這林杭怎麼會不感覺到肉麻。
畢竟林杭又不喜歡藍蘇溢,而且以前也和藍蘇溢沒有什麼感情糾葛啊,所以說這個藍蘇溢叫自己親愛的,他怎麼能感覺到不肉麻呢?
看完了這封情書之後,林杭這個時候便笑了笑,這個藍蘇溢到底是打算幹啥啊,她這麼做,不會是真的想向自己表白吧,要知道自己已經有白慕雅了,在這一生當中,他也打算只愛白慕雅一個,並不會再愛其他的人了。
就在林杭這麼想的時候,突然之間,林杭感覺到自己的指尖有一些麻木了起來,然後,他的眉心一跳,然後迅速的看向自己的手,自己的手怎麼黑了?
他彷彿一下子明白了什麼,原來這是一封浸染了毒物的信,他這個時候終於知道那個藍蘇溢爲什麼給自己寫情書了,因爲這一封情書上浸染了毒,只要自己看這一封信,那麼就會染上這信紙上的毒的。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越來越麻痹了起來,心想這是什麼毒,怎麼自己的手那麼快就黑掉了。
“不好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的雙手會廢掉的。”
林杭這個時候立刻給鄧小玲打了一個電話,讓她趕快過來,鄧小玲開着車過來了之後,看到了林杭的手竟然變成了黑紫色的了,於是就在這個時候便問道:“林杭,你到底是怎麼了,你的手怎麼變成這樣了。”
“中毒了。”
林杭讓鄧小玲不要說那麼多了,現在將自己送到醫院裡面纔是最重要的,於是鄧小玲就開着車子,快速地將林杭送到了醫院裡面。
但是去到了醫院裡面之後,醫生經過了一番檢查之後便感覺到有一些失望了,因爲這毒醫生也檢查不出來是什麼毒,不過這毒看上去挺嚴重的倒是真的。
醫生最後還是有一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毒藥的藥物成分很複雜啊,所以說現在我們短時間內也查不出是什麼毒素,也就無法對症下藥,如果嚴重的話你這手是要截肢的,只有截肢的話才能夠保證毒素不擴散。”
一聽醫生說這話,林杭就感覺到有一些生氣了,這是什麼破醫院啊,難道說自己來到了這裡就是要截肢的嗎,於是林杭便說道:“我說醫生,您能不能別動不動就說截肢,我這手還能動呢,你怎麼就要給我截肢啊?”
不過林杭現在想要握緊拳頭,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手麻木了起來,這手顯然是已經不聽自己使喚了,醫生嘆了口氣說道:“別逞強了,你再逞強的話只會讓你手上的毒液傳播得更加嚴重。”
一旁的鄧小玲一聽醫生說這話就變得有一些緊張起來了,她心想林杭可千萬不能截肢啊,如果截肢了的話,那麼導致的事情會很嚴重的,她雖然來到了深藍公司不久,但是也知道公司裡的一些事情的。
這林杭是樓若淳的保鏢,如果說林杭出了什麼事情,那麼接下來出事的人就是樓若淳了,所以說這個讓林杭中毒的人是用心何其歹毒啊,這沒做明顯就是釜底抽薪,先抽掉了林杭,然後就可以對付樓若淳了。
“醫生,能不能再想一想別的辦法,他的手真的不能截肢啊!”
鄧小玲這麼對醫生說,但是醫生卻是嘆了口氣說道:“我呢也想要幫助他,但是我們醫術不精,也是愛莫能助啊,現在呢唯一的一個辦法,那就是快點轉院,到別的醫院去也許還有治癒的希望啊!”
林杭又不是聽不出醫生說這話的意思,這醫生明顯的就是要放棄對林杭的醫治了,只是不好明說,所以說才讓林杭轉院的。
現在林杭也不想再呆在這個醫院裡面了,因爲他知道這一些醫生都是吃白飯的,根本就治不好自己手上的毒,按照他們的說法,那就是給自己做截肢,但是林杭覺得自己就算是死也不會去做截肢的。
手都沒有了,那活着不是很痛苦嗎?
林杭這時候便對鄧小玲說道:“我們走吧,留在這裡,也沒有人能給我治好的。”
臨走的時候,那醫生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喊道:“你等一下,我認識一個人,也許你手上的毒啊,這個人能夠幫你治好。”
“什麼人?”
雖然林杭很討厭這個醫生,但是聽說有人能夠將自己手給治好,所以說還是抱有一線希望。
“這是一個老中醫了,你拿着這個名片過去就可以了。”
那醫生知道自己醫術不精,根本也沒有辦法幫助林杭治療好,所以說此刻也只有讓那個老中醫試一試了,也許西醫治療不好的病情,中醫就可以治好呢。
鄧小玲從那個醫生的手裡面接過了名片然後說道:“謝謝了。”
“不用客氣了,你們趕快去吧!”
鄧小玲這個時候拿着一張名片看了看,然後就按照這名片上面的地址找到了那個老中醫住的地方。
來到了那個老中醫所居住的房子,鄧小玲這個時候敲了敲門,然後問道:“家裡面有人嗎?”
裡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誰呀?”
鄧小玲這個時候問道:“是我啊,請問這裡有一個叫做劉慧蘭的女中醫嗎?”
劉慧蘭這個時候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啊,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眼前的這個看上去頭髮花白,大概有八十多歲的女人就應該是那個醫生所說的老中醫了,於是現在這個時候林杭就好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然後說道:“醫生,麻煩您幫我看一看我這手上種的是什麼毒,還可以治嗎?”
劉慧蘭看了看林杭那漆黑的手於是眉頭便皺了起來:“你這毒我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毒,你去過醫院了嗎?”
林杭感覺到十分的無語,這醫生怎麼都會踢皮球啊,剛纔醫院裡面的那個醫生讓自己到這裡來,但是自己到了這裡來了之後,這個醫生竟然問自己有沒有去過醫院?
於是林杭便說道:“我剛纔去過醫院了,醫院裡面的醫生說過了我這手上面的毒根本就查不出來,所以說,醫院裡面的那個醫生才讓我過來找您的。”
聽到了林杭這麼說,劉慧蘭便說道:“原來是查不出是什麼毒啊,既然查不出來,那就只有一種辦法可以嘗試了,那就是放血法。”
“放血?”
林杭聽到了這個劉慧蘭這麼說,於是便問道:“這放血管用嗎?”
“當然管用了,你現在查不出是什麼毒,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放血了,不管什麼毒,都是通過血液傳播的,所以說只要把血給放出來,那很有可能就能治癒了。”
林杭怎麼之前沒有想到呢,對啊,這放血也許管用啊,此刻劉慧蘭對林杭說道:“你先別激動,如果太激動的話,那麼這毒素會順着你的血液加速傳播的,到時候傳遍了你的五臟六腑,那你真的就沒有救了。”
說完了之後,劉慧蘭就拿出了布,將林杭的整條手臂都給捆綁住了,然後,她就用刀子將林杭的手掌切開了一道口子,那黑色的血液就順着他的手流了出來。
劉慧蘭一邊給林杭放血一邊說道:“通過放血來排除毒素,這是中醫的方法,雖然不能保證將毒素全部都排除到體外,但是怎麼說也能緩解症狀,而且人體有自愈的能力,只要留在體內的毒素不是很多,人就不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