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姓秦的,你再跟我裝孫子!老子今天就讓你爬着回家。”
說着,白癡禮又很囂張很狂妄的扒開墨鏡,眯着眼睛很鄙夷的看了秦峰一眼,自己昨天捱了這混蛋一頓揍,那是自己一時大意了點。
雖說自己帶去了兩個保鏢,而且那兩傢伙從地下黑市拳請來的沒錯,可人家那是曾經的高手,換句話說,就是那兩傢伙已經過時了,拉出來擺門面還行,要是玩真的,就不行了。
但是今天,他絕對不會讓秦峰輕易得逞,一聽說自己的好兄弟夏建仁和姬從良被暴揍了一頓,他就立馬跟自己老爹從地下黑市拳再次請來了兩個超級高手。
今天的這兩個超級高手,可不是那種出來嚇唬嚇唬人的那種,人家可是當今港城市紅紅火火的黑市拳高手,幾秒鐘就將對方給KO掉的那種存在。
就算你秦峰再厲害,恐怕雙手也難敵四肢啊!
“哈哈,白、白少,你這是在嚇唬我嗎?”
秦峰哈哈大笑道,聽得白癡禮更加憤怒了,這混蛋,難道真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媽了個叉叉,等會兒你就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了。
“姓秦的,我還是先跟你講清楚好了,我白癡禮今天帶着這羣人馬過來,就是爲了找你算賬,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趕緊跪下來求饒,不然的話,我真不敢想象你過會兒會變成什麼樣子。”白癡禮擡起大手揚了揚手腕上的名貴手錶又指着秦峰的鼻樑骨罵道。
今天他白癡禮要是不把這筆賬算清楚的話,他就真的喊秦峰一聲爹了。
可是,秦峰哪會讓他繼續囂張呢,就算是泥巴人,也是有脾氣的。
順勢就一把拽住白癡禮指着自己鼻子的大手,然後,往後一扳,捏住他的名貴手錶。
咔吧一聲脆響——
疼得白癡禮淚水都快掉出來了,那名貴手錶錶鏈也噗啦一聲掉在了地上。
“你、你玩陰的。”
白癡禮都快後悔死了,自己怎麼就那麼大意了呢!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讓人家拽住自己的手指頭了呢,被人家這麼一弄,那疼痛可是十指連心啊!
“哈哈,白、白少,我秦峰有個壞習慣,就是不喜歡別人拿着指頭指着我的鼻子說話。”
秦峰一臉的陰笑,丫的,老子跟你客客氣氣的說幾句話,你還真當老子是軟柿子了,任由你隨便捏,這年頭,怎麼人都變得這麼囂張了呢?
“你、你趕快放開我。”
白癡禮疼啊,疼得連說話都結結巴巴支支吾吾的,而且這混蛋,他還不停的加大手臂力道,他、他該不會真的想把自己的說指頭給拗斷吧!
那、那自己就真的太吃虧了!
“放開你?白、白少,我爲什麼要放開你?”
秦峰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你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就知道疼了,你丫的,不是不長記性嗎?現在老子就讓你嚐嚐不長記性是什麼滋味。
“你——”
“呵呵,白、白少,你生氣也沒用,我秦峰這人呢,有時候還是蠻將道理的,而且放開你我也不是沒有可能,你只要叫你身後的那羣兄弟雙手抱頭滾蛋就行——”
秦峰歪着腦袋吐了吐舌頭,一副看傻逼的樣子看着白癡禮,弄得站在身後的一羣保安都暗自爲秦峰倒吸一口涼氣,這傢伙,怎麼什麼人都敢得罪呢!
剛纔才得罪了姬從良和夏建仁,現在他一跑上來就板着別人的指頭,教訓別人,這、這哥們,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啊!人家白癡禮,夏建仁,姬從良,可是這一代的霸主!
但到了這哥們的眼裡,他們貌似什麼都不是。
“你——”
此時的白癡禮,他哪還能聽得進秦峰所說的話呢,那股鑽心的疼痛感,都快把他給弄得麻痹了,最後,無奈之下,翻了翻白眼,擡起另一隻大手,就往秦峰的脖頸掐去。
就算拼死拼活,也絕不能讓這傢伙整死自己——
可是,他哪裡是秦峰的對手,自己的大手還沒掐到人家的脖頸,人家秦峰的大手就先將自己的脖頸給死死掐住,並將自己給死死的按壓這車蓋上。
“混、混蛋,你、你趕緊放開白少。”
此時,一直站在白癡禮身後的那兩個身着黑色風衣戴着墨鏡的保鏢終於說話了,但是等等他們看清楚秦峰的模樣後,後背又不禁一涼,這傢伙不就是昨晚站在夢幽靜家別墅陽臺上的高手嗎?雖然他們看清楚秦峰的所有面容,可秦峰的輪廓,他們早就記得一清二楚了。
猶豫了好一會兒,兩人最後還是一把衝上前去,只是沒敢直接拽住秦峰,因爲他們可是領教過秦峰的厲害,這傢伙,絕對不是自己能隨便招惹的。
昨晚被他放了一劍,幸好逃過一劫,可到現在傷口還在疼着呢,況且要是讓這傢伙知道自己的身份來歷的話,那麻煩恐怕就更大了——
“呵呵,白、白少,叫你的人趕緊退下,不然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見兩大漢衝過來就要對自己動手,秦峰一手板着白癡禮的指頭,一手掐住白癡禮的喉嚨,裝出一副很蛋碎的樣子看着白癡禮說道。
只是此時的白癡禮,那還有心情去說這些呢,被人板着指頭,就已經足夠讓他哭笑不得了,現在又被這傢伙掐着脖頸,連喘氣都是個難題。
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就這樣被這傢伙給掐死掉!
“你、你趕緊放開白少,不然的話,我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呵呵,來,過來啊!”
秦峰對着兩人很鄙夷的眨了眨眼睛,頓時,兩人就更怒了,咬牙切齒,緊握拳頭,恨不得就立馬衝過來將秦峰給撕碎——
“呼哧!呼哧!——”
而被秦峰掐着脖子的白癡禮,此時已經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直翻白眼,呼吸非常困難。
“來,過來啊!有種你們就過來啊!”
秦峰哪去管白癡禮呢,見兩個大漢瞪着虎目怒視着自己,秦峰又對他們兩勾了勾手指,霎時,兩大漢已經忍無可忍了,嘩啦就往秦峰這邊衝了過來。
本想一人拽住秦峰一隻手,然後將秦峰過置於死地。
可是,兩人剛剛拽住秦峰手臂,就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一麻,猶如觸電般一顫,然後只見秦峰腳尖輕輕點地,彭彭兩聲悶響,蛋蛋一疼,兩大汗就像沙包一樣往後飛了出去——
捂着跨步翻滾在地上,臉色抽搐,痛苦的哀嚎着。
頓時,看得站在兩邊的人馬都不禁爲這兩傢伙感到冤枉了,丫的,你這小子,什麼地方不踢,竟然踢人家的卵蛋,你這不是玩陰的嗎?
你這傢伙,真是太缺德了!看看人家,恐怕命根子都被你給踢碎了。
但秦峰卻無所事事,看着衆人笑了笑,緩緩的放開白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