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弓,震天箭!
一箭下去,就把人給撂倒了。
路小動跟隨着阿奴煉力,早就把阿奴當做師傅一樣來看待了。他眼看着阿奴會射箭,自己就琢磨着,也得用點兒什麼。在下水村的時候,他經常跟那些小孩子們用彈弓打鳥。這下,他受到了啓發,立即叫平戰東給特製了這個彈弓。
射程遠,力量大,還攜帶方便。
子彈,就是一顆顆的鋼珠。
閒着沒事的時候,路小動就在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後山轉悠,拿那些鳥兒來練彈弓。一次,一次……不知不覺間,他將彈弓的手法練得爐火純青,已經到了指哪兒打哪兒的地步,很厲害。
路小動見孫耀祖的霸王槍這麼厲害,就立即射出去了一顆彈珠。嗖!彈珠疾射向了孫耀祖的眼睛。這要是被射中了,孫耀祖的眼睛也就廢了。他顧不得再展開攻勢,立即往旁邊躲閃。
一顆,又一顆!
路小動不斷地射出去鋼珠,頓時打亂了孫耀祖的陣腳。
霸王槍的槍桿又長又沉重,攻勢兇猛。但是,作爲防禦來說,就要差了一些。你看誰用一杆槍來擋暗器的?這要是用匕首,就不一樣了,又輕便又靈活,連續地挑撥,就能將彈珠給撥落了。
趁着這個幾乎,霍青一個移形換影就欺身到了孫耀祖的近圈,匕首斜挑,疾刺孫耀祖的胸口。這下,孫耀祖立即陷入了危險的境地。嗤!匕首挑開了他的衣襟兒,在胸口上留下了一道血槽。
“好!”孫耀祖大喝了一聲,槍桿一陣,霸王槍竟然從中間斷開了,成了兩把短槍,對着霍青就疾刺了上去。
好卑鄙啊!
霍青纔沒有退去,對着孫耀祖就展開了攻勢。噹噹噹!一連串兒的聲響,有鬼舞步來回飄蕩不定,又有路小動的彈珠,終於是殺的孫耀祖連連倒退。關鍵是,用了短槍的孫耀祖,根本就發揮不出霸王槍螺旋勁的威力。
兩個人都是泰斗初期的境界,孫耀祖自然是手忙腳亂了。
當!孫耀祖擋住了霍青的匕首,卻沒有躲過路小動射過來的彈珠。嘭!彈珠射在了他的腦袋上,疼得孫耀祖差點兒發出了尖叫聲。在這種情況下,他想要再贏了霍青,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往後有的是機會,他是說什麼都不會放過霍青的。
連續地刺出去了兩槍,孫耀祖轉身就跑,霍青立即追了上去。孫耀祖很狡猾,繞着“s”形狀路線,來回躥騰着。火車站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霍青想要展開移形換影,或者是鬼舞步,根本就不太可能。終於,孫耀祖一頭扎入了人海中,逃沒影了。
可惜了,這麼好的幾個機會,愣是錯過了。
路小動問道:“姐夫,那人是誰啊?”
霍青道:“走,咱們上車,邊走我邊跟你說。”
“好。”
兩個人跳上車,往華泰茶葉廠靜安分廠駛去。在半路上,霍青把靜安市的局勢,跟路小動說了一下。剛剛到靜安市纔不過兩天的時間,霍青就把孫家、趙家、潘家給得罪了。這些人來對付自己,倒是沒有什麼。萬一,他們對竇寇下手怎麼辦?這就是霍青要路小動過來的原因。
路小動都有些頭疼,苦笑道:“姐夫,像竇寇那樣的性格,恐怕……我跟她沒法兒相處。”
“我問你,你是不是保鏢?”
“當然是了。”
“既然你是保鏢,你就要保護僱主的安全。這是任務,是職責,哪裡還有容得你挑三揀四的?要是那樣的話,咱們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那些保鏢們都去找有錢有勢的那些人,給他們當保鏢了。”
“可是……”
“沒有可是!”
霍青沉聲道:“這就算是你的第一次歷練吧,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路小動大聲道:“是。”
霍青笑道:“行,那的彈弓玩的不錯。”
彈珠,打在了孫耀祖的腦袋上。當時,就像是有一棒子抽在了孫耀祖的腦袋上似的,讓他都有些眼前發黑,很疼,很疼。等逃到了安全的地方,孫耀祖對着鏡子照了照,才發現已經腫起來了一個大包。
特麼的!孫耀祖氣得都想罵娘了,從哪兒蹦出來的一個小崽子,非把他也給弄死了不可。
車子一路疾馳着,終於是來到了華泰茶葉廠靜安分廠。
九馬茶業公司是五家世界500強企業的合作伙伴之一,出口烏龍茶居華夏三強,在國內開設有連鎖店六百多家,位居全國第二。現在,九馬茶業公司是國內茶葉行業的前六強,連續四年居閩省首位,擁有目前國內最具現代化的烏龍茶、鐵觀音精製生產線,經營的產品有烏龍茶、名優綠茶、名優紅茶、普洱茶、茶具、茶食品等等系列,生意做得極大。
在靜安市,九馬茶業公司也有自己的茶葉廠。
於佔江和於暢考慮了一下,決定把這家茶葉廠重新擴建、修整了一番,就成了現在的靜安分廠。因爲,他們實在是等不及了,恨不得神仙茶立即投入到生產,銷售中。廠子剛剛把牌子掛起來,那些省一級的代理商就紛涌而至,把一個月內的訂單都排滿了。
這就等於是印鈔機啊。
當看到阿奴和江洋,駕駛着奧迪車來到茶葉廠,於暢樂得,差點兒跳了起來。
“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深山出太陽啊,終於是把你們給等來了。”
“哈哈……”
江洋和阿奴,跟於暢來了個擁抱,大聲道:“青哥去火車站接一個朋友,他讓我們先過來,隨後就到。”
於暢笑道:“好,好,有霍秘書……哦,有青哥過來,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對。”
“這樣……”
於暢跟身邊的女秘書說了一聲,讓她立即招待好江洋和阿奴,他要親自在茶葉廠的門口,等霍青過來。這得是怎麼樣的尊重?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江洋和阿奴自然是也不好離開,就跟着在廠門口等着。
保安室的人嚇了一跳,立即過來招呼道:“於經理,要不,你們來保安室吧?有人過來了,我立即通知你們。”
“不用。”
那顯得多沒有誠意!
五分鐘,十分鐘……轉眼間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過去了,也沒有看到霍青的影子。這裡是靜安市,氣候還比較顏色。陽光就在頭頂,晃得人汗水嘩嘩地往出流淌着。那女秘書和保安見於暢等人執意要在門口等着,就立即將遮陽傘給拿來了,還拿來了一瓶瓶的水和飲料。
於暢一口喝下去了大半瓶礦泉水,問道:“江大哥,阿奴,青哥怎麼還沒過來呢?要不,你們打電話問問?”
“按說不會呀?他讓我們先過來的。”阿奴喃喃道。
“不會出什麼意外吧?我還是打個電話吧。”
江洋立即撥通了霍青的手機,嘟嘟響了幾聲,終於是讓霍青給接通了,問道:“霍青,你跑哪兒去了?我們在華泰茶葉廠的靜安分廠,一直在門口等你呢,你怎麼還沒過來?”
霍青重重地嘆息了一聲:“唉,別提了……”
“怎麼了?”
“再有幾分鐘,我就能趕到了,你跟於少說一聲,我讓他久等了。”
“好,好。”
江洋跟於暢說了一聲,於暢自然不會放在心上。說句實在話,霍青能夠親自開車從通河市趕過來,就已經跟他很大的面子了,他能夠還要求別的。不過,他也有些奇怪,霍青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呢?這樣每分鐘,那輛捷達車終於是出現了。
當霍青和路小動從車上跳下來的那一刻,於暢狠狠地吃了一驚,差點兒沒認不出來。
“你……你是青哥?”
“於少,可不就是我嗎?唉,你差點兒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現在的霍青和路小動,衣服破爛不堪,鼻青臉腫的,身上還有幾處刀口,真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要多悽慘就有悽慘。
於暢吃驚道:“青哥,你……你這是咋弄的?遭遇了劫匪咋的?”
霍青罵道:“什麼劫匪啊?是讓一個叫做什麼孫耀祖的人,給打的。在康莊街,他派出來了幾十輛車,非要弄死我。在順外路,又是槍又是火箭筒的,可把我給整慘了。要不是我答應於少必須來茶葉廠看看,我是真想立即調頭回通河市了。你們靜安市的人,也太欺負外地人了吧?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孫耀祖?”
於暢皺眉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霍青苦笑道:“我有騙你的必要嗎?不信,你去打聽打聽……在火車站,孫耀祖還偷襲我,差點兒就要了我的小命兒。”
“我知道了。”於暢陰沉着臉,沉聲道:“孫耀祖也太囂張了,敢傷害我的兄弟。這件事情,我必須給你討還一個公道。”
“不用了。”
霍青搖了搖頭,給拒絕了:“我都打聽過了,那個孫耀祖綽號叫什麼瘋狗。我在靜安市也呆不了幾天,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你說,你要是因爲我而得罪了他,讓他給咬兩口,也沒有必要啊。”
這話給說的,處處爲他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