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是禍水,就是不知道烏綰綰這個禍,害了多少水。
明明是修煉了奼女大法,渾身上下都充滿着致命的誘惑力。偏偏,她還有着無比清純的臉蛋,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承受不了這種雙重的“打擊”。
你喜歡清純的,我有清純。
你喜歡火辣、魅惑的,我又有火辣和魅惑。
孫名揚看着烏綰綰,連眼珠子都直了。
烏綰綰輕聲道:“就是我想要買這件皮草……不知道199萬的價格,你願意賣嗎?我是真喜歡。”
“不賣!”孫名揚一口給拒絕了,正氣凜然道:“這件皮草的零售價不過是99萬,我要是以199萬的價格賣給你,豈不是佔了你的便宜嗎?這要是傳將出去,還不說我孫名揚欺負一個弱女子啊。”
霍青就不明白了,孫名揚的眼珠子瞎呀?不管是從哪兒看,也看不出烏綰綰是弱女子啊?你這樣說,讓龍劍臣、朱重八等人情何以堪。她一人,殺得那些大江盟的人哭爹喊孃的,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你要說她是弱女子,那恐怕林黛玉都會氣得掄着菜刀剁豬肉了。
烏綰綰眨動着美眸,問道:“這麼說,你願意以99萬的價格,轉讓我了?”
“願意,我願意。”
“可是……唉,就是不知道你身邊的這位美女,她願意不願意啊?”烏綰綰真是能挑事兒,直接把目標轉移到了那個美女的身上。
當孫名揚見到烏綰綰的那一刻起,那個女孩子的臉上就不太好看了。之前還跟驕傲的小公主似的,一眨眼間就變成了醋罈子。不過,也難怪,你說你摟着自己的女人,卻對別的女孩子垂涎三尺,巴結有加是,誰能不生氣啊?不過,這個女孩子愣是強忍了下來,倒是要看看,孫名揚能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誰想到,烏綰綰來了一招四兩撥千斤,直接把目標轉移到了她的身上。這一招的殺傷力是真強,這個女孩子的臉色當即就掛不住了。
偏偏,孫名揚還不覺味兒,問道:“永琪,既然這個美女……哦,她要是喜歡這件皮草,就讓她好了,你覺得呢?”
周永琪叫道:“我爲什麼要讓?這明明是我預定的皮草。”
“我知道是你預定的,可是……咱們可以再挑選別的皮草嘛。”
“我不,就要這件。”
“你……嗨,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兒呢?”
“孫名揚!”
周永琪怒道:“你到底怎麼想的?我相中的皮草,你卻讓我拱手讓給別的女人。難道說,在你的眼中,我就這麼不值錢嗎?”
孫名揚也有些氣惱了,大聲道:“你想什麼呢?我看,你這就是在胡攪蠻纏?”
“我胡攪蠻纏?好,我就給你胡攪蠻纏看看。”
周永琪又氣又惱,扯過那件白色的皮草,就慣摔在地上。然後,她整個人都跳了上去,又踩又跺腳的,再蹲下來,用力地撕扯着,跟潑婦沒什麼兩樣兒。周圍的這些人可是大飽眼福了,她穿着的是那種包臀裙,這樣蹲下來的姿勢,他們順着大腿……幾乎是能看到的,都看到了。
一時間,每個人都激動、尖叫了起來,跟着起鬨。
烏綰綰嘆聲道:“唉,孫公子,你說話這麼沒有力度啊?可憐了這件皮草……”
孫名揚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上前一把抓住了周永琪的胳膊,甩手給了兩巴掌,怒道:“三八,你鬧夠了沒有?”
“你……你敢打我?”
“對,我就打你了,咋的?”
“好,好,我告訴你,咱們的婚事吹了。”
周永琪退後了幾步,氣惱道:“孫名揚,你給我等着,我現在就給我大哥打電話。”
孫名揚嚇了一跳,他本來是想說兩句軟話的。可是,烏綰綰和周圍的這麼多人都看着,作爲男人,必須得有點兒骨氣,他就這樣冷冷地等着周永琪,嗤笑道:“你大哥來了有怎麼樣?不結就不結,誰願意娶你似的。”
話趕話,越說越僵了。
周永琪哭了,對着電話,大聲道:“大哥,你快來,孫名揚欺負我……對,對,我現在就在朱記皮草商場,你快過來。”又衝着孫名揚叫道:“你給我等着。”
孫名揚哼道:“等着就等着,我還怕了周信不成?”
敢情,周永琪的大哥,就是東北王手底下的五虎將之一的周信啊?而這個孫名揚,霍青吞噬了郭士廣的記憶,也對他有所瞭解。他是五虎將之一孫禮的兒子。別看周信、孫禮等人都是五虎將,但是他們的歲數都不太一樣。
錢老爺子和孫老爺子、李智的勁氣被吸了,錢義和錢鈞被烏綰綰給殺了,錢家算是毀掉了。在通河市的時候,周信跟霍青還並肩作戰過,他唯獨是沒有見過的人,就是趙仁、孫禮了。
不想惹亂子,還是撞到了槍口上。
霍青苦笑道:“綰綰,天兒也不早了,咱們還是走吧?”
“走?去哪兒啊,好戲纔剛剛開始。”
“呃,咱們是來買皮草的,又不是來鬧事的。”
“不是來鬧事?那你要帶我去朱家幹什麼?”
烏綰綰瞪了霍青兩眼,哼哼道:“你和郝文輝就在這兒坐着,有茶水喝着,多自在?等到他們打完了,咱們再走人。”
霍青徹底沒了脾氣,走過去,跟楊曉婷說:“我是霍青,你跟朱京虎聯繫一下,就說我在這兒等他,有急事。”
“朱京虎?”
“對。”
“行。”
楊曉婷走到一邊,撥打朱京虎的電話。不過,怎麼也撥打不通。沒辦法,楊曉婷又撥通了朱京龍的電話,把霍青的話說了一遍。什麼?當聽說霍青在朱記皮草商場,又跟初青皮草的人在一起,他就更是坐不住了。一瞬間,他終於是明白了,什麼初青皮草,什麼華泰集團,幕後黑手就霍青。
現在,初青皮草全線告竭,朱記皮草銷售火爆,霍青終於是坐不住了,從幕後走到了前臺。
哼哼!他敢來朱記皮草鬧事,朱京龍立即跟朱丁山彙報情況。朱丁山嗤笑着,立即叫上了朱霸天,還有一些朱家的高手,浩浩蕩蕩地趕了過來。朱京龍和牛豔豔先一步過來,要把霍青給穩住了。
別等到人了,霍青再嚇跑了。
還是周信更快一步,當聽說自己的妹妹遭受孫名揚欺負了,他很惱火,立即就駕駛着車子過來了。要是擱在以往,周家還得賣孫家幾分面子。可是現在,孫老爺子的勁氣讓人給吸光了,孫家的勢力瞬間低落下來。而周家,還有周老爺子這個靠山,在這種情況下,孫名揚牛氣什麼?這要是不給孫名揚點兒顏色看看,等到周永琪嫁過去,指不定會遭受到什麼樣的委屈。
周信和兩個保鏢,怒氣衝衝地來到了樓上,喝道:“永琪,這是怎麼回事?”
周永琪手指着孫名揚,怒道:“哥,他爲了一個女人,打了我兩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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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周永琪保養的還不錯,皮膚白白嫩嫩的。這樣,讓孫名揚兩記耳光下去,臉蛋頓時就紅腫起來了,有着鮮紅的五指印痕。這可是真狠啊!在周家,周永琪是周老爺子手中的寶兒,那可真是冬天怕凍着,夏天怕惹着,寶貝得不行。這可倒好,還沒等加入到孫家呢,就遭受到了這樣的欺負。
“孫名揚!”
火氣蹭下就上來了,周信冷聲道:“你說,是不是你打了我妹妹?”
孫名揚也有些底氣不足,不過,烏綰綰和周圍有那麼多人看着呢,他總不能掉了鏈子。要不然,孫家還有何臉面在沈羊市立足?他哼道:“周大哥,是,我是打了你的妹妹,可是,你怎麼不問是什麼原因啊?”
對於自己的妹妹是什麼德行,周信自然是瞭解。從小就被嬌生慣養壞了,不過,現在誰家不是這樣寵着啊?就算是有點兒過分的地方,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啊?其實,要是孫名揚說幾句軟話,事情也就過去了。現在,孫名揚這樣硬碰硬,更是激起了周信的火氣。
哦,你打人了,還有理了?
周信上去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怒道:“我管你什麼原因?敢欺負我妹妹,真當我們周家沒人了是吧。”
孫名揚也沒有想到,周信說動手就動手。這一巴掌,結結實實地煽在了他的臉上。周圍這麼多人看着,烏綰綰也瞅着呢,孫名揚就感到自己被打的不是臉,而是一個男人的尊嚴。這要是在忍氣吞聲的,烏綰綰得怎麼看他?他可不想當慫蛋。
“你敢打我?”
孫名揚瞪着眼珠子,照着周信就撲了上去。
周信也沒有想到,孫名揚會連躲都沒躲。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解釋也沒有用了,他立即迎上去,兩個人戰到了一處。
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的。幸好,兩個人還顧及着孫家和周家的交情,沒有用勁氣。要不然,指不定會打成什麼樣兒呢。不過,架不住旁邊有人煽風點火啊?這點,霍青不得不佩服烏綰綰的本事。
她拍着巴掌,喊道:“孫名揚,我看好你,把他打趴下了,我晚上就去跟你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