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服務員聽到yoyo的叫喊,連忙應了一聲,匆匆跑去搬來一箱茅臺。
葉飛無奈地搖了搖頭,看着服務員打開了一瓶茅臺,忙即伸手給yoyo倒了一點點,又給自己倒了一大杯。
yoyo憤怒地說道:“你怎麼這麼小氣,憑什麼給自己倒那麼多,給我就倒這麼一點?”
“你先嚐嘗再說。”葉飛提醒道。他不是怕倒多了浪費,是擔心不知輕重一口給悶掉了。
yoyo將鼻子伸到玻璃杯上方,輕輕地嗅了嗅,讚道:“好香啊!”說完,伸手端起酒杯將杯中大約一兩白酒一飲而盡。
“咳咳”,剛喝下,yoyo就感覺喉嚨被火燒一般,劇烈地咳嗽起來。
葉飛無奈地拍了怕額頭,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
只是,下一刻yoyo的反應卻出乎葉飛的預料。
只見yoyo重重地咳嗽了一下,忽然長出一口氣,叫到:“好過癮!”說完,伸手就將葉飛手邊的酒瓶抓了過來,“嘩啦嘩啦”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足足有三兩半。
見yoyo端起酒杯就要一口乾完的架勢,葉飛連忙伸手阻攔:“yoyo,你還是慢點來吧。”
yoyo卻固執地將葉飛的手甩開,不在乎地叫道:“沒事沒事,我酒量好着呢!”
“你不是說沒喝過酒麼?”葉飛疑惑地問道。
“誰說的,我喝過酒!”yoyo說着,一口乾掉了半杯白酒,舒服和吁了口氣,“我小時候偷偷喝過家裡的葡萄酒。嘿嘿。”
葉飛心裡一動,笑道:“你不會是打算將自己灌醉,給我機會吧?”
yoyo滿眼挑釁地看着葉飛說道:“就你?我一個喝你仨……仨……”
“額……”葉飛震驚地看着豪言壯語都還沒說完就趴在桌子上的yoyo,滿臉呆滯。
葉飛摸了摸自己依然餓着的肚子,朝着門外叫道:“服務員!”
一名女服務員匆忙跑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道:“葉少,您有什麼吩咐?”
葉飛皺了皺眉頭,怎麼連酒店服務員都知道自己了?
這一皺眉,可將女服務員嚇得腿都發抖了,眼淚在眼眶中打着轉。
葉飛立即知道女服務員會錯意了,不過……自己真有那麼可怕麼?才皺了下眉頭,就把服務員嚇哭?
葉飛搖了搖頭,溫和地說道:“沒事,你給我去開個房間,把我朋友送進去休息吧。”
“啊?哦,好好。”女服務員應着,趕緊去叫來另外兩名服務員將yoyo攙扶出去,自己則跑去開房間。
只是,女服務員走出包廂的那一刻,眼裡滿是鄙夷,心中腹誹着:“一頓飯都不讓人家吃完,就要去開房,這人真是壞透了。”
葉飛並不知道他已經被女服務員幻想成無惡不作的富二代,看着滿桌的美食,放開胃口大快朵頤起來。
就在葉飛剛吃了幾口,那名女服務員又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焦急地叫到:“葉少,有人要帶走你女朋友。”
“帶走我女朋友?”葉飛疑惑地問了一句,立即明白她指的是yoyo。葉飛也懶得解釋,連忙說道:“快帶我過去。”
女服務員慌忙領着葉飛乘電梯來到十二樓,剛出電梯口,葉飛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只見電梯外,兩名女服務員攙扶着已經醒過來的yoyo躲在胖乎乎的大堂經理身後,一名年輕人指着大堂經理囂張地罵着:“我老闆是什麼身份?竟然被這女人吐了一身!我老闆仁慈,只要帶走她,其他的就計較了。”
那年輕人身邊,一名又瘦又矮,留着兩撇小鬍子的中年人滿眼淫邪地盯着yoyo,輕輕點了點頭。葉飛注意到,不遠處,兩名身着西裝的年輕人一直盯着這邊的動靜,應該就是那小鬍子的保鏢了吧?
“倭國人?”葉飛一眼就看出來,這小鬍子是倭國人!
果然,小鬍子對着身邊的年輕人找了招手,年輕人立即一臉諂媚地湊了過去,小鬍子小聲地嘰裡呱啦說了一串。
葉飛聽的很清楚,就是倭國語,小鬍子要年輕人給酒店施壓,讓他們帶走yoyo。
年輕人會意地點了點頭,指着大堂經理,再次恢復了趾高氣昂的姿態。
他開口說道:“我老闆可是大和松下株式會社社長,只要知會我華夏政府一聲,你們飛揚大酒店就別想再開下去了!”
“賣國賊!”葉飛身邊的女服務員低聲罵了一句。惹得葉飛饒有興趣地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小小的服務員,還是名憤青呢!
女服務員被葉飛這一眼看的心驚肉跳,心中默唸着:“千萬別看上我,千萬別看上我。”
如果葉飛聽到她的默唸,估計會一巴掌將她拍暈吧?也不看看自己滿臉的青春痘,密集恐懼症患者看到她的臉都會頭暈。
大堂經理知道這是葉飛的女伴,他豁出命也得保住啊!
只見他滿臉堆笑着,客氣地說道:“這位先生,這位女士也是我們酒店的客人,我們必須保證她在我們酒店的人身安全。至於您的衣服,您脫下來,我馬上吩咐服務員給你清洗趕緊。”
“清洗乾淨?我老闆穿的是什麼品牌?那可是純手工製作的!洗一次都會損害衣服的品質!”年輕人指着大堂經理輕蔑地說道。
“所以……你老闆從來不洗衣服?”葉飛邁步走了過去,戲謔地問道。
年輕人頓時氣結,手指從大堂經理的面前指到了葉飛臉上,惡狠狠地說道:“你!你是什麼人?連我老闆都敢諷刺!你知道我老闆是……”
“我知道我知道,你老闆是什麼松樹下生的,松樹下生的很了不起?難道是因爲吃松子長大的?”葉飛不屑地說道。
只聽葉飛身邊的女服務員忍不住再次疑惑地問道:“吃松子的不是松鼠麼?”
“聰明!”葉飛打了個響指讚道,繼而對着大堂經理說道:“那誰,回頭記得叫白飛揚給她加工資。”
“是是是。”大堂經理立即應道。
“啊?”女服務員驚訝地叫了一聲,不過很快,她的驚喜再次被她的胡思亂想代替了:
“他不會真看上我了吧?我該怎麼辦?是從了他,還是假裝拒絕一下再從了他?可是如果我假裝拒絕他當真了,不要我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