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雪頓時語塞,她的確沒有做過調查,就被一通電話叫了過來。-79-
最近秦雪過的很不順利,一切都歸咎於前幾天她拒絕了副臺長的暗示。在她的眼裡,副臺長又老又醜,怎麼配得上她呢?
結果第二天,她就接到通知,派她做外場主持。通俗點就是跟着新聞車跑新聞,一通羣衆熱線,大街小巷‘亂’竄。
雖然秦雪心裡很是委屈,但是心高氣傲的她又豈會這麼容易被打倒?你們越想看我笑話,我就越要做好。
秦雪今天正跟着新聞車到處跑呢,忽然接到電話,有人在砸伊人內衣的專賣店。
伊人公司在南海知名度極高,不說無人不知,至少‘女’人們都瞭解。
職業敏感度極高的秦雪立即意識到,這絕對是個大新聞。她立即吩咐司機驅車前往步行街伊人內衣裝賣店,接着就跟着隊伍來到了伊人大廈。
被月輕柔說得語塞的秦雪很明智地閉上了嘴巴,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她看出來了,月輕柔有些難纏。在沒調查清楚事情真相之前,說再多也是自取其辱。
月輕柔見秦雪不再糾纏,再次喊了一聲:“大家都安靜,我們已經報警,公安機關會調查清楚的!”
“臭碧池,你們害死了我媽,還敢報警!”那個年輕‘女’人聽到月輕柔說報警了,從地上爬了起來,衝上前來,雙手就要抓月輕柔的臉。
月輕柔連忙躲閃,臉上依然被指甲抓了一道血痕。
一旁的保安趕緊上前拉住那‘女’人,不讓她靠近。
那‘女’人對着保安又打又踢,嘴裡依然罵着:“臭碧池,我要你們償命!”
一衆家屬也反應過來,一起衝上前來。那年輕男子更是兇狠,一拳拳地打着阻攔的保安。
月輕柔委屈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擦擦眼淚。”一張紙巾遞到了眼前。
月輕柔緩緩擡頭,只見葉飛一臉溫柔地看着自己。
“你怎麼來了?”
“你需要我,我就出現了。”
那一刻,月輕柔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恰似斷了的珠簾一般,滴答滴答地流了下來。
月輕柔下樓前打過電話給月輕語,但是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想要葉飛過來。月輕語雖然‘性’子嬌憨,但是並不笨。
一旁的秦雪好奇地看着葉飛,心裡想着:“這誰啊?月助理的男朋友?蠻帥的,還這麼溫柔,完全符合我的標準。帥哥都有‘女’朋友了。唉唉……”
葉飛拿着紙巾,溫柔地替月輕柔擦掉了眼淚,淡淡地說了句:“下面‘交’給我吧。”
轉身面對一羣“受害者家屬”的葉飛,臉‘色’冰冷至極。
葉飛緩緩地走向那對着保安拳打腳踢的年輕男子,後者完全沒意識到葉飛的走近,手下毫不客氣。
葉飛伸手一把握住年輕男子的拳頭,稍微一用力。
“啊!放手放手!”年輕男子痛得大叫,渾身無力地跪倒在地上。
葉飛淡淡地問道:“誰指使你的?”
“你幹什麼!放開我老公!”年輕‘女’子見自己男人被制住,趕緊衝上來,就要廝打葉飛。
葉飛毫不猶豫地一腳踹出去,將那‘女’子踹得老遠。那‘女’人蜷縮在地上,捂着肚子,哇哇大哭。
男子見葉飛出手這麼重,下心狂跳,表面卻是‘色’厲內荏地說道:“你憑什麼打我老婆!你是伊人公司的幫兇?伊人公司害死了我媽,我要你們償命!”
葉飛伸手一巴掌扇在男子的臉上,幾顆牙齒‘混’着血掉落在地。
臉頰腫得老高的男子滿眼恐懼地看着葉飛,張了張嘴,再也不敢說什麼。
“這位先生,你怎麼能這麼隨意打人!”一道嬌斥聲傳來。
葉飛轉頭看去,秦雪正一臉不滿地看着自己。
秦雪心想:“雖然你是帥哥,又溫柔又霸氣,可是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吧。”
“滾開!”葉飛淡淡地回道。
“你!”秦雪頓時愣住了,“你怎麼這樣!”
葉飛沒再理她,再次冷冷地看着年輕男子,說道:“誰指使的?”
“沒……人指使,真的沒人……指使。”年輕男子嚇得結結巴巴地回道。
秦雪見自己被無視,繼續說道:“這位先生,你憑什麼口口聲聲說他是受人指使?”
葉飛淡淡地看了秦雪一眼,隨手將那男子丟到了一邊。
葉飛走到了擔架邊,伸手掀開了白‘色’的‘牀’單。
“啊!”秦雪和月輕柔等‘女’人都嚇得趕緊捂住了眼睛。
葉飛看着秦雪,戲謔地說道:“你不是要證據麼?怎麼現在看都不敢看了。”
“哼!看就看!”秦雪說着,緩緩放下了捂着眼睛的手,下一刻她也發現了不對勁。
秦雪看到的竟然是一具焦黑的屍體。
葉飛不屑地看了秦雪一眼,道:“傻子也能看出來,這是火災中燒焦的屍體。擡着火災燒焦的屍體來冒充腐爛的,你說他們居心何在?”
“我……我……”男子躺在地上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話。
葉飛譏諷地笑道:“你是不是打算說你們擡錯了屍體?”
“對對對,我們擡錯了屍體!”年輕男子立馬接口道。
圍觀的羣衆立馬一臉鄙夷地看着這年輕男子,秦雪更是一臉厭惡。
“呵呵,連自己親媽的屍體都能擡錯,你還真是個大孝子啊!”葉飛譏笑着說道。
就在這時,一亮路虎車開了過來。
一名獵鷹小隊隊員帶着五十左右老實巴‘交’的‘婦’人下了車。
那‘婦’人看到一羣人看向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看到了年輕男子,立即衝過去大喜道:
“順子,你真的在這!媽想死你了!”
年輕男子扭過臉去,根本不理那‘婦’人,任由她抱住自己。
‘婦’人這纔看到男子腫起的臉頰,關心地問道:“順子,你這怎麼了?誰打的?媽替你去講道理!”
“媽!你夠了!別說話了。”年輕男子怒道。
‘婦’人只得閉上嘴,憐愛得看着自己的兒子。
葉飛看了看四周,朗聲說道:“大家都看到了吧?這男人的媽還健在,他卻擡着別人的屍體冒充自己的媽!說沒有‘陰’謀,你們信麼?”葉飛看了看四周,朗聲說道,繼而指着年輕‘女’子,“別說死的不是你老公的媽,是你媽。”
年輕‘女’子哪敢再‘亂’說,她要是再承認,指不定葉飛就把她媽給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