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我微微一怔。
“火山。”小七連忙重複了一遍。
這名字...怎麼聽着有點耳熟呢...
臥槽!
火山?
不就是剛纔雷山口中的大哥麼?找我們事情的...是他?
我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荒謬感,事情竟然這麼巧?
“這個火山...什麼來頭?”我出聲問。
小七還沒來得及說,方少白便出聲介紹起來:“這個火山也算是幫會的老人了...當年曹老狗還沒回安水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安水混了,在這地方他的根基很深...說起來,咱們都算是小字輩...”
“他的勢力在哪邊?”我皺了皺眉,問。
“主要是南城。”小七說:“他在安水經營了十幾年了,他霸着安水最大的一個勞務市場,按人頭收那些民工的管理費,每人每天二十...哦對了,還有安水不少歌廳的酒水,都是他壟斷的...”
我伸出手指,在鼻子上緩緩的摸着,我心中暗道,聽小七講...這人的實力很強啊,至少跟我不是一個數量級的,那他怎麼會突然來找我麻煩呢...
“我們惹到他了?”我看着方少白和小七問。
方少白搖了搖頭,而小七的臉上登時露出了一絲不忿,說:“咱們怎麼會惹到他!就是這傢伙太貪了...”
接着,小七便語氣激動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解釋了一遍,而我也終於明白,爲什麼這傢伙會突然找上我們。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這個火山有個特點,就是特別好口腹之慾,但凡安水開了什麼新館子,他都要去嚐嚐。
這兩天我們的肉夾饃和滷肉風靡了整個安水,火山哥立刻聞風而動,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試吃,結果一吃之下,他立刻驚爲天人,同時,他也產生了一個想法...
他竟然打上了滷肉配方的主意!
wωω☢ttкan☢¢O 他當然不是看中了這幾間店鋪的小小利潤,他是準備去萊西發展!
當我聽到
這裡之後,我不禁咧了咧嘴,沒想到他的想法竟然跟我不謀而合,我在安水也只是爲了積累一些資本,等到資本積累起來一些,我就準備要往萊西進軍了。
這火山哥沒費力氣就打聽出來了這是我們的產業,他沒找到我,便過去找了方少白。
他跟方少白說,這家分店是在他的地盤,要方少白交保護費。
方少白想了想,不想跟他衝突,便同意了。
結果他說保護費不要錢,就要這店的乾股,乾股要一成。
這方少白肯定不同意啊,這他媽不是欺負人麼!
火山轉頭又說,不交保護費也行,那他就入股,他掏五萬塊錢,買這店的一半乾股,還有滷肉的秘方。
方少白一聽他這話,肺都要氣炸了,差點直接把刀插在他臉上!
現在一家滷肉店每天的純利潤就有差不多將近兩萬塊,他他媽的還好意思說拿五萬塊出來買一半乾股,還想釜底抽薪買秘方?也虧他說的出來!
不過他還記着我跟他說過的話,讓他穩定求發展,暴脾氣的他這才忍着沒有翻臉。
火山根本沒把方少白放到眼裡,他張狂的笑着,說他話放這兒了,給方少白時間考慮,同意的話大家就一起做生意,要是不同意的話...
他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不過威脅的意思也已經很明白了。
這事情是上午剛剛發生的,方少白和小七正想問問我準備怎麼辦呢,結果就發生了中午的事情。
我竟然帶人把火山的小弟給狠狠的收拾了一頓,這下好了,他原本還覺得師出無名,現在連藉口都有了!
估計他知道了這件事後,正高興的滿臉開花呢吧!
“...葉哥,事情就是這樣了,你說怎麼辦呢?”小七哭喪着臉問我。
“同幫的兄弟相互欺壓,曹老狗不管這事兒?”我皺着眉問。
方少白嘆了口氣,說:“曹老狗倒是想管,他靠什麼管?火山在安水的根基比他深多了,他才幾年?火山都已經十幾年了!本
來當年如果不是陳朝江硬是把曹老狗給扶起來,他現在的位置都應該是火山的!就算現在,安水最賺錢的買賣...除了工程和房地產是三哥直接掌控,剩下的...差不多火山都在裡面插了一腳!”
我搖了搖頭,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火山都這麼有錢了,還惦記我這秘方...這人吶,貪起來是吃不夠的啊...
“火山...那邊有多少人?”我出聲問。
方少白臉色微微一怔,而小七更是直接的叫了起來:“葉哥,你該不是想跟他幹吧!不行啊,火山的勢力太大,單是能打的好手就有兩三百,算上跟着他混飯吃的小弟,他能扯起五六百人呢!我們現在能動手的...滿打滿算也纔不到一百人...這怎麼打啊!”
我低頭想了想...這實力的確差的有點懸殊了啊...
不過不打的話...難道坐以待斃?不,不可能!我這邊好不容易有點起色,眼看着下一步就要風生水起了,這個節骨眼上,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都得跟他掰掰手腕!更別提這一個區區的火山了!
必須得想個辦法...應該想什麼好呢...
我正皺着眉冥思苦想,方少白的電話突然滴鈴鈴的響了起來!
他接起來,剛聽了兩句,立刻勃然變色!
他將電話扣下,眼中閃着怒火,看着我說:“葉哥...咱們的店...被人砸了!”
我的眉毛輕挑,低聲問:“火山?”
“嗯。”方少白點了點頭。
我正要說話的時候,突然,外面響起了一陣喧鬧的聲音,同時還伴隨着喝罵,以及砸東西的響動!
我們三人對視了一眼,立刻衝了出去!
剛到門外,看着外面的景象,我的心當即就是一沉!
只見已經裝修的差不多的店面,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被砸的不成樣子!
動手砸東西的大概有二三十人,外面還站着十幾個。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穿着一身紅色的中年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