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不好的看着周圍的人,說:“掃黃打非麼,這種事情咱們自然應該是支持,各位老哥,你說對不對?”
這五個人除了剛纔那個毛躁漢子,臉上表情都不是太好看,心焦的很,不過現在警察在這,他們不能趕緊離開,只能擡頭一遍遍的看這那來來回回的警察。
那毛躁漢子看我這樣,小聲的問我:“小陳兄弟,你這,沒事吧?”我黑着臉說:“有沒有事,這警察一來,我這生意以後還怎麼做,讓你們這看笑話了。”
那毛躁漢子心裡藏不住事,直接說:“什麼讓我們看笑話了,我那場子也是這樣了!”看見他們五個人的表情,我驚訝的說:“怎麼?你們這都遇上這事了?”
他們五個嘆口氣,蒼白着臉點點頭。
我罵了聲艹,說怎麼會這麼巧,難道是市裡開始掃黃了?可是沒聽見消息啊?
這些人都不說話,過了一會,那毛躁漢子說:“這,這是全市都這樣?那夢緣這不是要被幹倒了麼,他們那可都是小姐啊!”
這毛躁漢子腦子明顯是不夠用,而且說話不走心,看其他那四個人的臉,就知道他們那場子也乾淨,那四個其中之一陰冷的說:“這事,我看沒這麼簡單。”
毛躁漢子還沉浸在自己yy的藍圖中,有點興奮的說:“這要是查到了費四,說不定咱們以後就都不用愁了,你說混口飯吃容易嗎!”
剛纔說話的那人喊了聲:“老馬,你能不能動動腦子,你看見那夢緣被掃了?”毛躁漢子說:“這還有看麼全市掃黃,他那邊肯定是重點啊。”
那人說:“誰tm告訴你全市掃黃了,白虎青竹三合那種大勢力,你感覺就算是掃黃能掃到人家頭上去?咱們五個就代表了全市了?”
有一個一直不說話的人直接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問了點什麼,掛了電話後,黑着臉說:“老七那邊的場子沒事,他說並沒有聽見掃黃的消息。”
最先開口的那個穿白襯衣的男的說:“別想了,這肯定是那王八蛋想幹我們,要是我們猜的不錯,說不定全市就我們五家被掃了!”
雖然心裡都有這個想法,但是這人先說出來,我們聽的都不是滋味,開這種場子的哪有一個好相與的,費四之前也就是一個二流勢力,現在都欺負到頭上來了,玩完黑的玩白的,簡直就不給人留條活路!
穿白襯衣的人電話又響了,接起來罵道:“我現在被堵在這了,回不去,什麼,被封了?我艹他娘!”這白襯衫的直接把自己手機給摔了,直接往外面衝去,我這來的警察雖然不多,但是下面還是有警察的,見到白襯衫暴走,有警察直接過來攔住,雖然沒拿槍,但是警察臉上表情已經不好了。
我拽住那白襯衫,說了聲:“老哥,別,別衝動,事情總會解決的!”
那白襯衫紅着臉衝我喊:“我他孃的場子都讓人封了,怎麼解決,怎麼解決!他媽的太欺負人了!”我說:“這,咱們這不是也沒辦法啊,誰知道他玩完黑道還玩這個,哎,再忍忍吧。”
那白襯衫聽見我這話,眼睛都直了,說:“什麼?你說什麼,一口飯不給你吃了,你還要忍忍,兄弟,我納悶你的血性呢,這可不像是你啊!”
人一般都是被逼急了,威脅到自己切身利益了,這纔會着急,一如這新世界的那些小妹保安,一如這白襯衫男。
我聽見這白襯衫男的說的話,臉上露出遲疑的表情,說:“老哥,話是這樣說,要說拼命,我真的不怕這費四,誰都是一條命,可是這社會上的關係,我這……”
見到我犯慫,那毛躁漢子反而過來說了:“兄弟,你死都不怕了,這種事怎麼能怕,剛纔不是你說要帶頭乾的嗎,現在可不能這樣啊!”
警察在我這查完的功夫,那五個人都或者是接到了短信,或者是接到了電話,下場都不是很好,這情緒是很容易感染的,臨走的時候這五個人幾乎都是跳着腳走的,現在已經確認了,全市就我們七家夜店被掃了,而且這七家全是費四重點照顧的對象,除了我跟那毛躁漢子之外,那五家查出點東西,就算是不關門,估計這次也要扒層皮。
就像是白襯衣說的,現在已經連飯碗都要被幹掉了,已經不是考慮跟那費四幹不幹的問題了,而是要怎麼幹倒費四,他們先回去看下自己的場子,然後晚上重新來我這。
這些人走後,二哥吊兒郎當的走進來,笑着跟我對視了一眼,過來跟我說:“要飯的,你小子可真壞啊!”我苦笑一聲說:“這不是壞,要不逼逼他們,給他們最後一點助力,他們怎麼可能狠下心來跟費四幹,人都被逼到份上纔會真正上心的。”
二哥對於我的說法不置,但是問我:“你感覺憑着這些人,能真的把費四給弄到?”我看着那些人遠去的背影,幽幽的說了聲:“那,就不知道了。”
……
這些人估計是真被逼急了,我以爲晚上不會來了,但是晚上三點多時候,這批人又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看他們一個個鐵青着臉,比在我這走的時候火氣還要大,估計是真的看見了自己場子的慘狀,現在這肚子裡的火氣壓抑不住了,這些人每一個拉出來或許不敢跟費四幹,但是每個人身後都會有一個小勢力,湊在一起也不容小覷。
那白襯衫進到包間裡就是破空大罵,罵這費四不是東西,祖宗十八輩都罵了出來,這也難怪,這次就他損失最大,不過要是這店乾淨,警察在查也沒事。
毛躁漢子怒氣衝衝的說:“小陳兄弟,你這邊的人最能打,你看我們這直接跟費四拼了,行嗎?咱們這些人加起來人數怎麼也有上百口子,不比那費四的人少,砸了他的店。”
我看那幾個人的反應,一聽說砸店,除了這毛躁漢子,就屬白襯衣男積進了,說:“砸了他店還不成,他毀了我的飯碗,老子我弄炸藥炸了他那地方!”
這一下七嘴八舌,一羣老闆開始嘰嘰喳喳的發起狠來了,我就笑眯眯的看着他們,不說話,到了後來他們注意到我不說話,那白襯衫男的以爲我不敢幹了,開始擠兌我,說:“小陳兄弟,當初可是你說的要跟這費四幹,現在大家都準備好了,你可不能慫了啊?雖然這次你的店沒被查到,但是你知道下次這費四要怎麼麼對付你的店?”
我笑了聲,說:“老哥你放心,就算是你們不跟費四幹,就剩下我自己,我也也跟他死磕到底,說點難聽的,我長這麼大,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但是現在是法制社會,咱們真的抄傢伙砸了費四的店,這可不是小打小鬧,不實際,再說了,這些警察要是以擾亂治安抓起來我們這些人來,這可怎麼辦?”
怎麼聽,我這話裡都好像是都不大敢跟費四幹,那幾個人臉上已經不好看了,白襯衫男的不悅的說:“那小陳兄弟的意思,咱們就這麼算了?”
我站起來,說了聲:“當然不會這麼算了,我不知道各位大哥去過那夢緣沒有,我是去過的,那裡面三樓的花樣真多,這可比咱們玩的大多了,我們都被查封了,那邊沒理由不被查,你說對吧?”
那幾個人黑巖小說更新吧眼前一亮,知道我想說什麼了,就那個毛躁漢子納悶,問:“小陳兄弟,那警察都是費四叫來的,他肯定不查他那邊啊!”
那五個中的一個人陰陰的說:“這警察又不是隻有費四認識,咱們這邊多少都有關係,小陳兄弟這招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不是玩這個嗎,咱們也玩,我還就不信了,那邊這麼大的一個淫窟,還他孃的整治不了?”
這些人都是老油子,知道這方法可比真刀真槍的跟費四幹輕省多了,稍微一合計,這事一拍就成,一個老闆認識的人脈可能少,但是這五個加起來,那就不一定比那費四少了。
我說:“這事吧,我感覺要儘快,現在也就是時間太晚了,不過要是現在帶着去抓,一來出其不意,就算是費四有關係,也傳不這麼快,二來,現在這時間,抓證據可是一抓一個準啊!”
白襯衣的男的想了想,罵了聲:“拼了,我直接拿五萬塊錢塞上去,我還就不信,現在不能帶人出去!”有人帶頭,當然就會有人跟,幾乎是沒費什麼力氣,這五個人都同意今天晚上出其不意了,有錢能使鬼推磨,砸上錢,那些摟着媳婦睡覺的人也要起來趕緊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