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劍拔弩張。
外面一大羣人過來,浩浩蕩蕩過來,包圍了他們。
他們這下,不敢動了。
都是西城幫的人。
陳遜說道:“六子,還打嗎。”
他們臉色都變了。
因爲,西城幫過來的人,實在太多了。
陳遜說道:“回去吧。”
六子愣住了。
陳遜說:“回去吧。”
六子道:“謝謝了!”
說完,帶着他們的人趕緊走了。
在他們灰溜溜的走了後,陳遜上去,謝謝西城幫的人,我也給龍王打電話致謝,他有事沒有來,只說不要謝,因爲,以後可能也有需要我們幫助的地方。
西城幫的人也離開了。
這下,竹筏竹林的這羣傢伙,只能臣服了。
這羣人,爲我們所用了,這個飯店,歸陳遜管,地盤,我們搶了過來。
而下一步,就是去,西萊酒店。
那個也是小混混們搶來的地方,但聽說那個女老闆似乎不太樂意,但迫於這羣人的淫威,所以雖然同意,但卻和小混混們分開做。
女老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小混混們百分之四十九,而管理權,則是女老闆自己手中。
我想過去看看。
這裡最賺錢的三個地方,海鮮飯店,西萊酒店,我們美味大飯店。
就差西萊酒店沒去看了。
我們在竹筏竹林的帶領下,去了西萊酒店。
我心裡在爽着,后街這塊地盤,是我們的了。
后街不大,比沙鎮小,但這裡很旺,比沙鎮旺,這裡面的油水,呵呵,實在是無法算出來了。
到了西萊酒店。
西萊酒店,分成幾個部分。
有餐廳,住房,酒吧,KTV,夜生活住宿一應俱全。
看到這酒店的設計,和規模,還有獨具匠心的燈光,我就知道老闆不是一般人。
進去了之後,這酒店裡面的保安服務員等人,都帶着惱怒的目光看着我們一羣人。
錯了,是惱怒的看着竹筏竹林幾個人。
這幾個傢伙來強迫他們搶他們酒店,他們不惱怒纔怪。
接着,她們前臺有人打電話,頓時,一大羣保安殺出來,重重圍住了我們。
我急忙問竹筏竹林:“怎麼回事,這不是你們的嗎!”
他們說道:“上次和他們保安有點摩擦,雖然他們給我們每個月錢,但他們一直都恨我們。”
我問道:“你他媽的還和他們打過架?”
他們默認。
我看着這羣圍住我們的保安,說道:“我們沒有惡意,放心,不是來找你們打架。”
一個大堂經理過來了,說道:“夠了你們這羣社會敗類!”
竹筏竹林手指着大堂經理:“還想打架是不是!”
大堂經理罵道:“別以爲我們會怕你們,上次不過是僥倖!想打那就繼續吧!”
保安們馬上手持棍子,做好開打準備。
我呵斥竹筏竹林道:“你們閉嘴!”
然後,我對大堂經理說道:“抱歉,這位大哥,我們呢,其實不是帶着惡意來的。看來,以前我們的人,和你們有過一點衝突,不過我保證,從今以後,沒有了。”
大堂經理問我道:“那你是誰。”
我說:“我啊,我。”
我指着陳遜:“這位是我們新任的大哥,他們竹子幫以後夠歸我們老大管。”
大堂經理道:“我管你們誰管,總之你們來和我們鬧,我們奉陪到底!”
我說道:“以前我們的人是不太懂事,所以和你們吵了打了,呵呵,從今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大堂經理說道:“只要你們來收錢,就肯定會有!我告訴你們,我們剛剛擴大擴招了不少保安,退伍的人很多,就是用來對付你們,既然警察不管,那我們只能自己解決。以後你們想要來這裡收錢,不可能!”
竹筏竹林指着他道:“想打是嗎!”
大堂經理道:“打你們現在也不會打得過!想要錢,可以,打得贏我們再說!”
我問道:“真那麼想打架?”
大堂經理說道:“是你們太霸道,我們老闆,我們酒店好好的生意,你們爲什麼非要插一腳?”
我心想,他說的很對,我們本來就乾的不是好事。
我說道:“叫你老闆下來和我談談。”
有個保安頭頭之類的用棍子指着我:“你什麼東西,我們老闆你想見就見嗎!”
陳遜迅速上去,一手抓住他手腕,一手拉着他頭髮,直接拖到我們的跟前,那保安頭頭啊呀呀的喊疼,陳遜一把摺疊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衆人都大吃一驚,因爲很迅速,他們都沒來得及作出反應,這保安頭頭已經被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那保安頭頭驚恐的看着脖子上發涼的利刃。
陳遜說:“囂張嗎,還囂張嗎。”
陳遜問着保安頭頭,然後擡頭看着衆人,他們的人驚恐的看着我們。
有一個穿着紫色禮服的高挑女子,穿過他們衆人,高跟鞋噔噔噔的走到我們跟前。
一個三十幾歲的漂亮高挑女子。
畫着濃妝,但她的輪廓的確夠美麗的。
大家都看着她。
她對我們說道:“我就是老闆娘。”
我們吃驚的看着她。
總以爲,像彩姐那樣的女子,美麗女子,能做有錢的老闆娘,就稀有了。
沒想到,還是會有其他的。
我說道:“可以聊聊吧。”
她說道:“如果沒有惡意,可以。”
她對身邊人說道,準備待客,你們退下。
衆人退下。
我讓陳遜放開了那保安偷偷。
然後她親自帶着我們上去上面。
在包廂門口,她站好了,問我道:“不知道你們誰要和我談。”
陳遜等人都看着我。
我原本想讓陳遜進去的,但是他們都看着我。
老闆娘說道:“就是你了對吧,進來吧。”
然後她開包廂門進去。
陳遜等人看着我,我跟着她進去了,聞着她身上的特殊的香味。
進去後,坐在她的對面。
她已經坐下,禮服的大V領,很低。
胸口白燦燦一片。
很深。
身材有料。
她說道:“我們酒店有個朋友來開個生日舞會,我在跳舞,你們真掃興。”
我說:“是吧。”
她說:“你是他們新的老大?”
我說:“也算也不算。”
她說:“那就算是了。”
服務員敲門進來,陸續的上了幾個菜。
她讓服務員拿了白酒。
她倒進碗裡面,然後推過來給我,她自己也倒滿了一碗。
她敬酒我。
我聞着這酒,估計要有五十度以上,我皺起眉頭:“烈酒?”
她說:“幹了?”
我愣着看着她:“幹了?”
她說:“你不敢嗎。你怎麼做老大?”
說完,她碰了我的碗,咕咚咕咚的,十秒之內,喝完了,然後,表情淡定,像什麼也沒發生過,看着我。
我吃驚的看着她。
我靠!
這是烈酒啊,這怎麼可能啊。
她說:“一碗酒都不敢幹了,還怎麼談大事。”
我舉起碗:“呵呵,怎麼可能不敢。”
我對自己的酒量還是有信心的。
我舉起碗咕咚咕咚喝下去,好吧,像喝水一樣,沒什麼感覺。
但是,喝完了後,那嗆人的氣味,直接從肚子裡衝到腦門,衝出鼻孔,我差點沒嘔出來。
我強忍住,忍着眼睛都紅了。
她笑笑,說道:“你酒量不行。你用什麼服衆的。金錢?武力?仁愛?”
我說:“可能,都有吧。”
她說:“都有,那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領導。要不要吃菜。”
她又開了一瓶白酒,然後把我的碗拿過去,她俯身過來的時候,讓我看見她胸前裡面的風景。
我把頭低下。
她說:“膽子那麼小,看都不敢?”
我說:“非禮勿視。”
她說:“哦,黑社會老大還能是君子啊。我聽說,西城幫的老大,龍王是個君子,可惜沒見過。”
我說:“是吶。”
她拿着碗,過去,倒滿,然後推到我面前,然後她自己又給她自己倒滿。
她問我道:“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看着她。
她說:“如果不吃,那繼續。”
我急忙拿了筷子,說:“我吃東西。”
我夾了一點花生,吃花生。
她笑了。
她說道:“你酒量不好嗎。”
我說:“好也不是那麼喝法啊,會死的,咱別喝了好吧。要喝的話,慢慢喝不行嗎。不能邊聊邊喝嗎。”
她說:“那就,再幹完了這一碗,我們再聊。”
我說:“爲什麼非要這樣。”
她說:“你怕了。”
我說:“你把我當成你敵人是吧。”
她說:“我不可能會把你們當成朋友。你們要搶我的酒店,喂多少都喂不飽,還說不是敵人。今晚,你帶了多少人來?”
我說:“沒帶什麼人。”
她說:“那今晚,就開始打吧。你們如果能有本事把我們趕走,我也無奈。”
我說:“我沒這麼想。”
她問:“你想威脅我,讓我自己滾了?那不可能。”
我說:“不是的,你別想歪了,其實我是想找你好好談的。”
她說道:“好好談我也不會輕易放手,既然上面不願意出手幫忙解決,那隻能我們自己解決,我告訴你,哪怕我們輸了,你們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說:“我沒想過這個,我之前是那麼想,但來了後,我已經改變了主意了,你聽我說好吧。”
她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