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賀蘭婷下了外面,跟着上了她車,她說:“明天轉給你。如果你還來這裡玩,那就沒有了。”
我說:“我答應,我不來,你現在給我錢可以嗎?”
賀蘭婷說:“不行!”
我說:“我都說我不來了,爲什麼還不行啊!”
賀蘭婷說:“你的話我不相信。”
我說:“那你的話我也不相信,你明天要是食言,不給我錢,我怎麼辦?我女人也沒得玩了,錢也沒了。不給我錢可以啊,要不你給我玩啊。”
賀蘭婷一巴掌打過來,她還是這麼暴脾氣,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早就瞭解你套路了,別老是來這招,都不新鮮一點的。”
賀蘭婷罵道:“放手人渣!”
她罵我人渣啊,我就在她手上親了一下:“那就人渣到底吧!”
她這下更生氣了,又想打我,但是不想用自己手,就拿着手機砸我。
我躲了幾下後,急忙哄她道:“好了好了我錯了,我是人渣,我以後不敢了。”
她還狠狠打了一拳在我胸口,我啊的叫了一聲,她才發泄夠了。
我說道:“我跟你有多大仇怨,不就一個玩笑,你至於嗎?我跟你說吧,沒有男人喜歡那麼兇的女人,你談男朋友,因爲你身材好漂亮,有大把人跟你談,但是要娶你回家,我估計沒人願意。”
賀蘭婷罵道:“人渣,要你管!”
我說:“行行行,我人渣。那麻煩你明天把錢打給我,我下車了,拜拜。”
她卻踩油門往前走。
我開了一半的車門急忙關了回來:“你幹嘛?你這是要幹嘛呢?喂!我要下車啊!”
她說:“我不想讓你下車!現在。”
我問:“你什麼意思?不讓我去玩,也不給我錢,還不讓我下車?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她說道:“第一,我認爲你下車了還會去那裡玩,你身爲一個公職人員,我的手下,我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第二,爲了你的安全着想,先離開。”
我說道:“哎喲我去,平時不見得你對我那麼着想的,今晚就那麼着想,我有點受不了啊。你就不讓我去爽,不見得我高興!媽的,你是不是喜歡我?”
賀蘭婷冷笑:“別臭美了,你看看你那副什麼德性。”
我說:“好,那現在可以讓我這副什麼德性的下車了嗎?”
賀蘭婷說:“還不行。”
我說:“哎喲大爺求你了,讓老子下車吧,這都開到哪裡了。話說!你可別像上次一樣把我騙下車!媽的這裡沒車打的!”
賀蘭婷說:“不會,我會直接踢你下去。”
我說:“媽的你敢?信不信老子直接在這車上強了你!”
賀蘭婷道:“你敢!”
我說:“你看我敢不敢,趕緊把我放下車!不是,不是這裡,你開到街道有車的地方行不?這裡會有劫殺的。”
我看着這裡,有點荒郊野外的,媽的要是在這裡下車,打不到車是小事,被搶劫了可能被劫殺才是大事。
賀蘭婷問道:“你怕死?會有人搶劫殺你嗎?”
我說:“姐姐,雖然我不是個美女,但你把我扔在這裡,我也有被搶劫的風險的。我肯定會反抗,反抗的下場就是很可能被弄死。”
她踩着油門轉過了幾個彎路後,到了一個街道那裡,然後說讓我下車。
我問道:“這裡是哪裡啊?”
她看了一眼牌子上,說道:“新鎮。”
我大吃一驚,這七拐八彎的飛到了新鎮,新鎮是個鎮離市有二十多公里。
我大聲道:“靠你把我放在這裡你開什麼玩笑!這時候沒有車回去!”
她說:“想辦法去車站那裡打的。”
我說:“哪裡有車站啊?哪裡有車去新鎮車站?”
她說:“自己想辦法找。”
我喊道:“不要我不下車!媽的你要不要對我那麼狠?”
她說:“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對我講一些我不喜歡聽的話。”
媽的我就喜歡講,你又如何!
我說道:“我講你又怎麼樣?”
她說:“那你滾下車!”
不知道她今晚抽的什麼瘋,一個勁的針對我,破壞我好事不說,還拉着我到新鎮這邊扔下了。
到市裡要二十多公里,回到青年旅社還要至少十幾公里,靠。
我說道:“我就不下車。你來趕我走?”
她說:“那我就報警。”
我說:“你報警啊,我剛好沒地方去。”
她看我耍流氓,從車子的中控臺的小盒子裡拿出一瓶小小的噴劑對着我。
我臉色一變,這玩意是防狼噴霧!
這玩意的特點是—立刻制止對方的所有動作,這種化學戰劑能使人迅速流淚、流涕、眼痛、噴嚏、咳嗽、噁心、嘔吐、胸痛、頭痛以及皮膚灼痛等症狀,被噴到的人瞬間失去正常的行爲能力。雙目眼淚流不停,噴嚏咳嗽不停,呼吸道如火,難受至極點,無論對方有多厲害,都無法抵擋其威力,但是它又不會造成任何傷害,爲噴藥的人免去所有法律麻煩。
在監獄裡,就有這東西。
有可以暈倒的,有可以把人弄哭弄痛的,我不確定她拿的是讓人暈的還是讓人瘋的。
我兩手一擋:“我下車!我下車!”
她用噴劑對着我。
我急忙的下車。
我就是在這裡隨便找個地方睡,也不要見識這玩意的威力。
太狠毒了這個女人。
當我定定站在空曠街上的涼風中,看着賀蘭婷的車子踩油門走人。
我一摸口袋,口袋裡有五十多塊錢,我靠!
我也沒帶手機出來。
我跟着車子跑一邊揮手一邊喊叫:“表姐!等等我!我只有五十塊錢啊!我只有五十塊錢啊!”
賀蘭婷好像看到我在追她,她更是踩着油門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我靠。
我氣喘吁吁的看着她的車子消失在遠處,鬱悶的踢了一下腳下的石頭。
五十塊錢,讓我去哪兒過夜?
我打算去打電話找人求救,媽的賀蘭婷。
你給老子記住了!
可現在在這裡,去哪兒找電話打?
我鬱悶的看着四周。
只能找個有人的便利店,然後藉手機,給他一點錢也行,然後找人來救我。
我能記得誰的電話?
好像我只記得賀蘭婷的電話。
我靠。
王達的呢,記得起來,好像不是,好像忘記了。
不知道往哪兒走的時候,賀蘭婷的車子又來了,靠,玩我是吧。
她開着停在了我的身旁,然後降下車窗說道:“帶你回去城裡也可以,給我一千塊。”
這種感覺太有意思了,盼着她回來,但是她回來我又討厭,我說:“你開什麼玩笑?”
賀蘭婷說:“那算了。”
我說道:“嘿嘿,其實你就不捨得扔我一個人在這裡,你擔心我,是吧?”
剛說完,她就踩油門要走。
我急忙喊道:“我給!我給!”
飛快上了車。
和她交手,我始終處於下風。
不知道是她厲害,還是我太蠢。
行啊賀蘭婷,你想辦法對付我,以後我也想辦法折騰你,大家都不好過唄。
車子開回了城市裡。
賀蘭婷說道:“錢從你那份錢里扣。”
我說:“扣!用力扣!行了我下車了。”
賀蘭婷看了看時間,說道:“快點滾。”
我跳下車,砰的關上車門,走了,打的回去了青年旅社睡覺。
這幾天,因爲馬玲在住院,盧草也在住院,康雪想辦法給她們辦理什麼因公致殘手續。
康雪那邊這下安靜了,不敢再惹我,應該說,暫時不敢,就算敢,也是不敢光明正大的來了,但我還是要很提防她,同樣的,雖然說是和談了,我也還是在盯着她,她要是幹出點犯法亂紀的事,我馬上弄死她。
賀蘭婷說給我打錢,讓我去她辦公室軟磨硬泡了三次,纔給了我,而且還只給了五萬。
媽的,沒見過這種人。
真是一個比鐵公雞還鐵公雞的戰鬥機。
下班後,我出去看看卡里打錢了沒,打了,五萬。
我在心裡又狠狠咒罵了賀蘭婷一回,這傢伙,雁過拔毛,每次都想盡一切辦法不停的剝削我。
靠。
我看着手機,沒人給我打電話,以前的那風光日子好像一下子不復返了,想當時,林小玲,謝丹陽,夏拉等等等等,衆美女的電話讓我疲於應付自顧不暇。
可現在,好可憐。
謝丹陽的重心還是徐男,自從上次在醫院看到她們這樣後,我有意無意的不想接近她,她當然也感覺到了,也就少找我了。
夏拉,這個徹底背叛我的女人,滾去死吧。一想到她,我雖然沒以前難受,但肯定也是不舒服的。
只能找林小玲了,因爲一個人去吃飯實在太無聊,去她新店看看也不錯。
就給了林小玲打電話。
林小玲接了電話,說是在xx區某商場門口的店裡忙着,問我要不要過去玩。
我說:“好啊,我沒吃飯,一起吃飯吧。”
林小玲高興說好。
去找了林小玲。
我到了那裡以後,一看,媽的,這裡商場對面那個飯店,不就是謝丹陽爸爸媽媽經常在這裡吃飯的地方。
每次我出來,基本和她們家人就在那裡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