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淨說道:“我知道。”
我問:“你知道?知道什麼。”
純淨說道:“知道你有事才找我啊,你沒事纔不會找我。”
想來,我確實很久沒聯繫她了,因爲我這邊事情忙,加上她的公司搬到了后街這邊來,我也不需要老是親自帶人過去看着了,讓手下看好公司就好,所以就沒去過她公司。
我說道:“唉,你不要這麼說嘛,的確是有急事的。”
純淨說道:“說吧。”
我說道:“這樣子啊,我有個朋友,挺好的朋友,然後呢我有事求他,但是他這個人呢,不好酒不好錢,就是喜歡女人,然後你先聽我說完再發火啊。然後你看你這邊有沒有那種願意出來然後給個好點價格,陪陪人家的?”
純淨說道:“你!你這什麼朋友!”
我說道:“唉,做生意嘛,你也知道的,求人辦事,有些東西,沒辦法的。我這也不是我要玩,是人家要找,你別生氣嘛。”
純淨說道:“有!”
我說道:“那好啊。”
純淨告訴我,在模特圈裡,其實也有一些模特,爲了錢,願意出來撈偏門的,但這個價格呢,相比起一些普通的陪喝酒的那些女孩,就貴了很多。
估計要陪一個晚上又是喝酒又是什麼什麼的話,沒有七八千下不來,如果要上乘的話,那更貴了。
我讓純淨髮照片來,看看人家安百井喜歡怎麼樣子的。
純淨真發過來了,讓安百井挑。
他挑中了兩個女的,純淨聯繫了人家,叫我留個地址,叫兩個女孩子過來。
安百井這傢伙,臉笑開了花。
男人啊。
其實我也有那個玩的心的。
安百井對我說道:“我就不信你不動心!”
我說道:“肯定動心,光看照片,就已經受不了了。春心大動,唉。”
安百井說道:“那你爲誰守貞?”
我說道:“我和她聯繫這女孩,是模特公司的老闆,公司都是她管的,說白了,我和她有點那種關係,我肯定不能說我也要一個啊。”
安百井說道:“你真是,真是,不懂怎麼說你。這些女的都瞎了狗眼了嗎?怎麼都看上你了。你看你這幅德行,哪點樣子是討人喜歡的啊!”
我說道:“好了好了,我遭人討厭,行了吧。”
安百井說道:“哥大方點,一會兒那兩個女的來了,我先挑一個,另外一個,留給你好了。”
我一拍手:“真的嗎!”
安百井說道:“當然真的,我對你多好。”
我說道:“哈哈,謝謝。”
安百井說道:“兩個女的,我也消受不起啊,一看那兩個身材,會折騰我腰斷,爲了這老命,只能舍一個給你了。”
聊着的時候,手下來報,說有兩個女的想來我們這一桌。
我說讓上來吧。
兩個女的,就是那兩個女模特。
的確,很美,身材特別火辣。
關鍵是長得很高。
這多有徵服性。
不過安百井卻往我後面看着,我往後一看,還有哪個來。
一看,竟然是純淨。
她怎麼也來了?
純淨走了過來,坐下來我身旁,撩了一下頭髮,對我道:“我不想來的,但是我要帶她們來,我怕她們見不到你,你看你,安排了多少人守着下面。”
我說道:“沒辦法,我怕死。其實說白了,你就是想來,找個藉口嘛。”
純淨說道:“我纔不想來,我走了。”
說完,她站了起來,我拉着了她的手:“謝謝啦,既然來了,坐下來喝兩杯。”
她說道:“那麼不想見我,不歡迎我,有什麼好喝的呢。”
我說道:“坐下吧你!我歡迎得很呢。”
她坐下來了:“也沒見你找我。”
我說道:“那不是擔心打擾你嘛。”
她說道:“藉口。平時對我愛理不理的。”
我說道:“太忙了。”
她說道:“你看你,找個理由搪塞我,都這麼個無所謂的態度。”
我笑了笑,說道:“那我認真點,純淨姐姐,我請求和你約會,可以嗎。”
她說道:“不約。”
我給她們都倒了酒,看那安百井,眼珠子都放在了純淨的身上了。
安百井看見我也看着他,對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出去說話。
我跟他去了角落。
安百井對我說道:“你那女的挺美的。”
我說道:“我去!她不行!她是公司的老總,她也不可能跟你什麼什麼的,即使你有錢。”
安百井說道:“我看上的都不行,是吧!”
我說道:“是真的不行,那兩個女的不好嗎?”
安百井說道:“沒你那個漂亮啊,有氣質啊,你看,從她們的坐姿就看得出來了,你那個女的,坐着的時候,優雅,收腿,其他兩個女的,還張開腿呢?還有一個,那麼短的裙子,腿還放在凳腳上。氣質不行啊。”
我說道:“別亂打主意了,她不可能會爲了錢和你什麼什麼的。你要有本事,自己追了去。”
安百井說道:“人家喜歡你,我哪追得到,我的意思是說,你什麼時候哪天給我也介紹這麼個女子,讓我可以長期發展的。”
我罵道:“滾去死吧!還長期發展,你就出來偶爾玩玩就好。你這樣子,對得起慧彬?”
我罵完,回去了桌旁。
純淨偷偷問我道:“那是你朋友?”
我說是啊。
她說道:“那麼帥,看起來又有錢,還需要這樣子嗎?”
我說道:“有了家室,平時也不會亂來,今天喝了幾杯酒,就這樣子了。”
她說道:“你也不攔着他。”
我說:“攔得住才行啊,發情的公狗一樣,而且老威脅我,說我不幫他怎樣就撤銷對我的幫助。算了,讓他墮落一回,但是他看上了你。”
純淨說道:“就你看不上我。”
我說道:“我也看得上你。”
純淨說道:“那我現在看不上你了!”
說着,她拿了酒杯,喝了一口酒,接着說道:“整天尋花問柳,腳踏幾條船,誰喜歡你誰倒黴。”
安百井去了洗手間,回來坐下了,和純淨寒暄了幾句,我覺得留着他自己在這裡和人家兩個女孩子玩挺好,我就說和純淨去走走,拉着純淨離開了。
我們到了更高的一層上面去,在這清吧上面,可以看到樓下的安百井,和兩個女孩玩得挺開心,我們則是在這裡自己喝酒。
看起來,純淨挺開心的樣子。
我們自己叫了兩杯雞尾酒喝着。
這清吧,讓我想到了我們的清吧一條街,何時才能繼續開業啊。
純淨對我說道:“前幾天聽說你被人打了個半死。”
我說道:“是啊,結果你連個信息都不找我,你個沒良心的女人。”
純淨說道:“我是在你受傷了之後的第三天才知道的,想着去看你的,後來才知道,這是圈套。還沒來得及去看你。”
我說道:“是的,如果是真的受傷死了,你去給我燒多點紙錢就行了。”
純淨說道:“烏鴉嘴。”
我們一個集團的,她自然也會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畢竟不是集團的骨幹,所以消息得知的比較晚。
想起來我佯裝受傷,很多人去看我,他們都很擔心我,彩姐啊,薛明媚啊龍王啊,陳遜啊,有空一起請他們吃個飯才行。
純淨看着樓下,安百井和兩個模特玩得特別開心,安百井有些動手動腳,純淨搖了搖頭:“男人啊。”
我也嘆息,男人啊。
接着,我問純淨:“女人啊,難道就一個一個都不好色,一個一個都不貪財,一個一個都是好的?不貪財不好色的女人,也很少吧,基本可以說沒有。”
純淨說道:“肯定沒有了,誰不貪財不好色,但是貪財要講取之有道,不能拿不義之財。好色,好的是自己對象的色,有什麼錯。”
我說道:“這倒是有道理。不義之財,那你說下面那兩個女孩子爲了錢出來,是不義之財嗎。”
純淨說道:“出賣自己靈魂身體的事,看誰了,我是不願意的。不過寧願出賣自己身體,也別妄想去靠一個男人去依賴一個男人換取幸福,這纔是最不靠譜的事。女人還是需要自己獨立。”
我說道:“照你說,男人是帶不了給女人幸福的了。”
純淨說道:“有些男人是能給女人帶來幸福的,但是女人只想靠男人,卻不想自己努力,要得到幸福要得到男人一生的寵愛,是比中獎概率還低的一件事。很多男人都說女人現實愛慕虛榮,情願坐在寶馬車上哭,也不願意坐在自行車上笑,其實大部分女人並不是這樣子的,如果你真的對她很好很好,你又很上進努力,她會願意陪你白手起家君臨天下,很多時候,她離開的原因,是你騎着一個破自行車,還天天讓她哭。”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有道理,有道理。”
我想到了於晶晶,即使當時我對她那麼好,她還是沒有願意在我自行車上笑,而是去上了那個老男人的寶馬車上哭。
純淨說道:“怎麼了,你一副不屑的樣子。”
我說道:“只能說是部分人,並不代表全部。”
我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