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監控,朱麗花就是消失在了這垃圾場裡面。
消失了之後,最懷疑的是那些車把她拉出去了,可是查了那些車,查了監控,也都沒有發現朱麗花被帶出去了。
那朱麗花,到底是去哪兒了。
消失在垃圾堆裡嗎?
最懷疑的肯定就是這幾個司機了。
馬上讓人找來了這幾個司機,問。
一問,三不知,大家都不知道怎麼事啊。
問他們是不是看見了朱麗花進來,他們都說沒有。
我有點懷疑他們說的是假話,於是,我她們使用了測謊儀,結果測謊儀顯示都是說真話。
他們的確沒有看到朱麗花進來,那朱麗花,到底去了哪兒了。
我有些心慌,怕是已經凶多吉少。
如果這些人能夠將朱麗花從這裡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出去的話,我也真的是服了。
難道不是甘嘉瑜的人帶朱麗花走的,而是朱麗花自己出了什麼事了?
我對蔣青青說道:“你說會不會是她去了哪裡了,一會兒就會回來。”
蔣青青說道:“她每天都準時巡邏,把該做的工作做完,工作時間,絕對不做其他事。”
我說道:“聯繫她家人。她最有可能回家了吧。”
蔣青青聯繫了朱麗花家人,得知的結果,是朱麗花沒有回家。
那不可能的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在那垃圾場裡的?
翻了垃圾場,全部沒有找到,翻了所有垃圾場,各個角落,還有垃圾車,也全都沒有找着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整個防暴隊的人,都心急如焚,她們認爲,朱麗花恐怕是已經出事凶多吉少了。
我心裡也惱火,怎麼一個好端端的人,說不見就不見,我讓她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就是死也要見着人。
想來想去,還是要跟賀蘭婷說的好,讓她找鐵虎那些警察來查,才更容易找得到。
於是,我掏出手機,準備給賀蘭婷打電話。
這時候小凌突然在我旁邊來了一句:“監獄長,今天甘嘉瑜很反常的來上班了,一直都在辦公室裡。”
我把手機放下,看着小凌:“你怎麼知道。”
小凌說道:“查了,今早早早來上班,一直到現在沒離開。”
我說道:“這傢伙,有問題!”
甘嘉瑜已經好些天沒有來上班了,都在請假,今天突然反常的來上班,而且還上這麼個班上的那麼認真,這不是有問題嗎。
朱麗花的失蹤,多半跟這個該死的女人有關。
我說道:“她現在還在嗎。”
小凌說還在。
我說道:“你們先離開,小凌你去叫甘嘉瑜來我辦公室。”
小凌說道:“好,那如果她不來呢。”
我說道:“如果不來,就強行讓她來,不來不行。”
小凌點頭。
接着,帶着防暴隊的蔣青青她們出去了。
十分鐘後,甘嘉瑜來了。
一進來,就聞到她身上十分濃重的香水味了。
她看到我,臉上笑容滿面:“哎喲監獄長,幾天不見,想我了是嗎。”
我說道:“是,是想你了。”
我泡茶,給她倒茶。
甘嘉瑜說道:“想我就想吧,還讓那麼多人去找我來,去請我來。你電話說一聲就是了,那麼勞師動衆,是怕請不來我嗎。”
我說道:“呵呵,甘科長這尊大佛,的確是真的怕請不來,也真的是十分難請啊。”
甘嘉瑜說道:“這不是來了嗎。監獄長叫我來,我一個小科長,哪敢不來呢。”
我說道:“好了我不跟你扯那麼多,我只想問你一個事。”
甘嘉瑜說道:“監獄長請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點了一支菸,看着燃着的打火機火苗,沒有把它滅掉,轉了轉,然後看看甘嘉瑜,說道:“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真的差點就相信你了。”
甘嘉瑜說道:“監獄長呀,我們之間什麼感情關係啊,幹嘛這麼一臉臭的。說吧,什麼事。”
我說道:“一臉臭也要看面對誰,面對你,我可笑不起來。”
甘嘉瑜說道:“哦,原來是那麼害怕我。”
我直截了當問道:“朱麗花失蹤了,是不是你乾的。”
甘嘉瑜驚訝道:“啊?什麼,失蹤了,什麼失蹤了!”
我一句一頓說道:“朱麗花,失蹤了。我問你,是不是,你做的。”
甘嘉瑜搖了搖頭:“監獄長,你怎麼能這麼懷疑我,針對我呢。不是我呀,我幹嘛去讓朱隊長失蹤呢?朱隊長是個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可能就是走去哪裡了吧。看你這麼緊張的那樣子。”
我說道:“是嗎,那你說她會走去哪裡呢。”
甘嘉瑜說道:“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我說道:“我覺得你是知道的,甘嘉瑜。”
甘嘉瑜說道:“監獄長你怎麼這麼說呢,她失蹤,跟我有關係嗎。你這麼說,我可是要生氣了呀。”
我說道:“呵呵,你生氣,那你就氣啊!”
我氣得一拍桌子,怒道:“她到底在哪!”
我不能等下去了,再拖多一秒鐘,朱麗花就多一秒鐘的危險。
甘嘉瑜嚇得趕緊後退,縮在沙發那邊,說道:“你,你不要那麼兇,監獄長,我,我害怕。”
我說道:“別裝了,你會怕?我信你你怕!”
甘嘉瑜搖着頭:“我真不知道她去哪裡,你懷疑是我做的是嗎?我沒有,監獄長,我沒有做,真的沒有。”
我沒有!
她說沒有,我就相信了嗎。
我幾乎可以百分百肯定,這事情,就是甘嘉瑜做的。
看來找警察來也難破這個失蹤案,畢竟甘嘉瑜的心理素質,那可不是一般的強大,測謊儀測不了她的,這傢伙天生的演技派,渾身上下全是戲,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戲精,演員。
不去當演員,也真的是可惜了。
找警察來,未必能找得到人,那看來只有我自己讓她說了。
我說道:“你還是早點說吧,我不想讓你難過。”
甘嘉瑜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說道:“我覺得你可能真的是不知道,但本身呢,你是真知道的。”
甘嘉瑜說道:“監獄長,說話做事,有理有據,說什麼,做什麼,都要靠證據。你沒有證據,證明我藏着人了,讓她失蹤了,你就噴我,你是血口噴人。你討厭我也不至於這麼潑我髒水嗎。”
我說道:“你必須把她給我交出來。”
甘嘉瑜看起來很生氣,她直接站了起來,然後開始脫起來了衣服,外套,長褲,裡面的襯衫。
只有穿着了裡面的那內裡的衣服。
說起來,她還是挺漂亮,身材也十分的不錯,要身材有身材,兩座山峰,還很洶涌。
我一扭頭:“你什麼意思。”
她說道:“搜我!來搜我!我藏着她了,是的,我藏着朱隊長了,趕緊來搜我!就在我身上!”
我說道:“你別發瘋!發瘋也沒用!”
她走過來,直接坐在了我腿上:“我就是發瘋啊,來搜我啊,趕緊來搜我啊!”
把身體往我身上靠,磨蹭着我。
我直接一把推開她,然後從抽屜裡掏出一把刀子,走過去,膝蓋按在了她的腿上,她動彈不得,刀尖,抵在了她的臉龐上。
甘嘉瑜不愧是經歷過大場面大風浪的人,就這麼一點小小的恐嚇,又如何能讓她害怕起來呢?
甘嘉瑜淡定自如說道:“監獄長,你對我早有非分之想,也不至於用這樣的方法逼我就範呀。”
我說道:“我想你嗎個頭!告訴我,人藏着哪裡!”
甘嘉瑜說道:“我聽不懂你說什麼,你要上就上吧,我也不會告你。”
我說道:“我再問你一次,朱麗花你藏着哪裡!”
甘嘉瑜輕蔑道:“我不知道,我說我不知道,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我不相信你真的敢對我動刀子。”
她剛說完,我的刀尖在她的臉龐上,刺了下去。
只是刺進去了一點點,一點點而已。
頓時,鮮豔的血馬上流了出來。
甘嘉瑜呀的叫了一聲,然後急忙驚恐要推開我,她萬萬沒想到,我是玩真的。
她推不開我,因爲我的刀尖,又放在了她的臉龐上:“信不信老子一刀子劃下去!”
這如果一刀子劃下去,那她破相,是肯定的了。
剛纔的那一點點的刺下去,只是一點點,還能癒合,但如果一刀子劃拉下去,這張臉可算是留了一道長長的刀疤,怎麼去整容,也搞不回來了。
甘嘉瑜不敢動,氣得憤怒大罵:“草擬嗎你這個神經病,瘋子!”
她終於也有害怕的時候,也有恐懼的時候了。
我以爲甘嘉瑜真的天不怕地不怕,不怕死不怕疼,不怕威脅不怕任何事,結果沒想到啊,這張臉,還真的是比命都重要啊。
我怒道:“再草我一次!再罵一句給我聽!”
刀尖又要刺下去。
她急忙要推開我的手,但是她的力氣不如我,推不開。
她不敢再罵,那雙憤怒的眼睛,睜着大大的,帶着驚恐看着我。
是的,她面前的這個人是我,她肯定沒想到我也有發瘋的時候,她從未有過的如此的怕我,如此的恐懼,如此的憤怒,如此的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