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就不信了,霸王龍都已經被壓縮到那一塊去了,他還能怎麼樣了呢。
黑明珠問我:“那你們打算怎麼把他們趕走。”
我說:“這也是要聽薛明媚的,估計是使用暴力吧。”
黑明珠說:“一次性攻擊?”
我說:“不知道呢,可能會是這樣。因爲上次聽她說,讓我們去湊人數,可能就是他們打,我們吶喊助威。”
黑明珠說:“太不用腦了。”
我說:“兵法說,十倍於敵人,就可以圍而殲滅之。我們人數那麼多,呵呵,還跟他們消磨時間幹嘛。”
黑明珠說:“希望你們真的能一次性殲滅吧。”
我說:“如果,這條街屬於環城幫的了,那會怎麼樣。”
黑明珠說:“該怎麼樣怎麼樣。他們現在壯大了,產業很多,四聯幫一時間也不可能掃清他們,他們一旦找到突破口,四聯幫的日子也會不好過。”
我說:“那你們呢。”
黑明珠說:“我悶聲做我的生意。你們也是,悶聲發大財。”
我說:“好吧,我贊成這個。不過,我擔心的是你們有一天會被他們的哪個幫派攻擊。”
黑明珠說:“那他們的下場會很慘。”
我舉起杯說:“這杯酒,都祝我們好運吧。”
黑明珠說:“不用祝福,我都會好運。”
喝了酒,我說:“那你這麼幫我們,我是該對你表示什麼謝意的好呢。”
黑明珠說:“要以身相許嗎。”
我說:“呵呵,這種玩笑都是我平時說的好吧。”
我的手機響了。
我看,是樑語文打來的。
我看看黑明珠,然後說:“我去接個電話。”
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站起來,去旁邊去接了電話。
樑語文說她終於下班了。
我問她吃飯了沒有。
已經都這個點了。
樑語文說你都不關心我,現在才問。
我說因爲飯店的事,挺鬧心的。
樑語文說吃了,在公司叫外賣。
她說她現在過來。
我說好啊。
她說買好吃的給我,我也說好啊。
然後她問有沒有想她,呵呵,談戀愛的女孩。
廢話了一會兒後,掛了電話,一看,我靠不知不覺聊了十分鐘之久。
我回去。
卻見,黑明珠和一個外國歐美的帥氣男子坐着,黑明珠的手搭在男子的手上,用不知道什麼語跟那男子有說有笑。
反正不是英語。
雖然我不太懂英語,但還是聽出來的。
我坐回來後,心裡挺不爽的,媽的你這出來和我喝酒呢,我一轉身,你就勾上了哪裡來的一個男人了。
我沒好氣說道:“你朋友啊。”
黑明珠說:“對,我朋友。”
我說:“什麼時候認識的。”
黑明珠說:“前幾個月吧。”
我說:“好,你們聊。”
她對我說:“好,再見。”
我起來,走了,我都不去買單了。
你們恩愛吧,靠。
爲什麼我的心那麼堵,我喜歡她。
我的佔有慾在作怪。
不過黑明珠這廝,真的是浪蕩,到處有男人的。
這樣的女人,真的會重情嗎。
我不相信。
回了家。
樑語文回來了。
看到我,先是來了一個擁抱,我聞着她身上的芳香,突然,覺得好溫馨。
完蛋了,我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了有她的存在,她就像我的妻子一樣。
會不會有天會發現我騙她,會不會有天我會失去她,那。
我不敢想象,因爲一這麼想,心就會痛。
樑語文舉起手中的袋子:“看我給你買了什麼好吃的。”
我說:“是什麼啊。”
她說:“我不告訴你。”
我說:“那麼得意,是什麼啊。”
她放在桌子上,打開了,說:“蟹殼黃。”
我說:“蟹殼?我吃過蟹殼,不是,是吃過蟹黃,沒吃過蟹殼呀。”
她說:“你笨了,不是蟹殼。”
然後她打開,香味四溢。
她說:“我排隊了好久呢。”
我捏了一下她的臉說:“好了,以後不用給我帶什麼好吃的,我對吃的其實沒多大的興趣。”
她說:“那你對什麼有興趣。”
我說:“對你。”
她說:“討厭你。我對你沒興趣。”
我抱住她。
她問:“你去哪裡喝酒了?有酒味。”
我說:“在明珠酒店後面的那幾條巷子,有清吧,和一個女老闆喝酒,談了關於飯店被關怎麼辦的事。”
她說:“你還真老實,我還想問你身上怎麼會有香水味。”
我說:“哈哈,是吧,那是她的香水味吧。不過,我可沒抱過她啊,怎麼會有呢。”
她說:“誰知道你呀。”
我說:“我真沒有碰她啊。”
她說:“好了信你了,她漂亮嗎。”
她夾起來,塞我嘴裡。
我說:“非常的漂亮,但是,世上的女人,再漂亮也永遠不及你。”
她還打我了:“哪裡學的油腔滑調!”
我說:“一直都這樣好吧。而且是實話啊。”
她說:“早知道你這樣人,我就不靠近你了。”
我說:“那你還靠近。”
她說:“以前啊,覺得你是飯店的大老闆,年紀輕輕,一定有過人之處,心想你一定很厲害,對你很崇拜,結果接觸了,發現啊,就是一頭大色狼!”
我趁機動手:“色狼是吧!說我色狼是吧!”
她說:“好了不要動了,地板上弄的都是垃圾了。”
我停手。
樑語文說道:“你不是大色狼,你是小惡魔!”
我說:“呵呵,怎麼又成了小惡魔了。”
樑語文說:“年紀比我小那麼多,卻又那麼壞,不是小惡魔,是什麼呢。”
我說:“行,我是小惡魔,你是老巫婆,惡魔跟巫婆,就像蛤蟆配青蛙,烏鴉配啞巴,絕配。”
樑語文打我:“你罵我老巫婆,罵我老巫婆。”
我和她鬧了一陣。
她問我道:“飯店的事怎麼樣了。”
我說:“怎麼樣,擱着了。”
她問:“那怎麼處理呀,都上新聞了。”
我說:“以前,不是用我們的名字弄的,讓人家搞的。”
她問:“你們該不是想不管一走了之了吧。”
我說:“那還能怎麼樣啊。”
她說:“那怎麼對得起中毒的那些人呢。”
我看樑語文,又是一副憂愁的樣子。
我說:“這些事,我們想對得起他們,都不行了,現在誰跳出去誰被抓,誰敢去啊。”
樑語文說:“如果他們死了,就白死了呢。”
我說:“這不沒死嗎。再說了,我也不想這樣子啊。”
樑語文說:“怎麼能這樣子呢。”
好吧,攤上了一個心地太過於善良的女朋友,不知道算不算好事。
我說道:“好吧,你聽我說。現在事情很嚴重,雖然沒有死人,但是,進去醫院了那麼多人,鬧出了大事,上了新聞,然後呢,現在上面查下來,查了員工,員工肯定說陳遜什麼的是老闆,找到陳遜,但是,陳遜說其實他不是老闆,如果找到我,我也不會說我是老闆的。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老闆,雖然可以分錢,但是,我們不是真正的老闆。”
樑語文說:“誰纔是真正的老闆。”
我不想說出彩姐來。
我說:“我也不知道陳遜了,反正就是讓陳遜來管飯店,我也幫忙看着,可實際上,我是不管事的。”
所以,查到我身上的可能性很小,再者,即便是查到我身上,跟我有毛關係啊,我可以直接撇清的。
我說:“然後呢,如果我們現在誰去醫院,或者去找那些中毒的人,賠錢道歉,不等於承認我們就是老闆了嗎。那直接就被抓了,我們不是說不想賠償或者就想直接逃了算了,但真的是無奈,你難道希望我被抓了去嗎。”
樑語文看了看我,說:“我懂了。可是他們好可憐的。”
我說:“應該都出院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到底誰下毒的。如果是店裡的人那就太無恥了。”
樑語文說:“那以後飯店怎麼辦呀。”
我說:“關了,不能怎麼辦了。”
樑語文問:“以後都不能開了呀。”
我說:“不能了。”
樑語文說:“好可惜呢。那同事們怎麼辦呀。”
我說:“該結的工資都結給他們,多給一個月的工資,都散了。沒辦法。”
樑語文說:“他們也好可憐。”
我說:“好了,全天下的人都可憐,就是你一個人不可憐。真是先天下之憂而憂。”
樑語文說:“他們本來就可憐嘛。”
我說:“吃完了,去洗澡吧。”
她嗯的點頭。
她先去洗澡了。
我看着手機,看看彩姐電話,想給彩姐打個電話,一連串的打擊,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心情肯定不好,想安慰安慰她的。
或者,找她出來見個面也行啊,不過她很忙的。
正要撥過去,樑語文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又是林斌的。
媽的這傢伙是陰魂不散了都。
靠,樑語文難道沒告訴他她自己已經有男朋友了嗎。
樑語文在洗澡,洗手間裡聽到了她手機的聲音,問我道:“誰給我打來的啊。”
我說:“林斌。”
樑語文哦了一聲。
一會兒後,手機不響了。
然後,來了一條信息,雖然不能解鎖她手機,但是信息顯示在了屏幕上:語文,最近忙什麼,怎麼總是不接我的電話呢。
我靠死你,林斌。
老子,看到這麼個信息就不爽,我都沒叫過她語文。
都讓你先叫語文了。
真想回復個你去死的信息。
算了,我平息怒火。
待會兒,我再問樑語文,到底跟林斌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