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我和嘿嘿彼此對視一眼心想道: “白毛怪應該沒有聽到什麼吧。”我們盯着白毛怪,它也看着我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好半天白毛怪說:“你們快點啊!不打算走了是吧,看着我幹什麼?”

這時我和嘿嘿長出一口氣,知道白毛怪應該沒有聽見我們的對策。嘿嘿急忙對我說:“快虎虎,趕緊讓白毛怪揹你下去,免得一會它反覆無常要是後悔怎麼辦呢?”

我點點頭走到白毛怪的身邊回頭看了看嘿嘿,嘿嘿給我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快點別讓下面糖糖等着急了。”我爬到白毛怪的背上,它揹着我從銅門鑽進去攀爬在峭壁上。

白毛怪在陡峭的懸崖並且揹着我卻看不出絲毫費勁,我回頭望向銅門,看見嘿嘿正在伸着頭看着我。我衝她點點頭表示我很好,嘿嘿把探出的頭收回去,估計是怕我一會爲她突然改變主意。

我把頭轉回來在白毛怪背上很無聊,我問白毛怪:“你說實話你真的從始至終都把我當個傻子,讓我們爲你取得項鍊利用的笨蛋嗎?”

白毛怪不吱聲,繼續在攀爬着。我問道:“我那麼對你,對你那麼好你真的一點都不感動嗎?”

白毛怪突然停下來,兩個爪子抓在一個凸起的石頭上惡狠狠說道:“你再廢話我就把你摔下去。”

我老實的閉上嘴巴,因爲我知道白毛怪心是冷的,它說到做到,這樣我也明白了,它的卻是把我當笨蛋傻子利用了。

過了好一會我對白毛怪說:“我想問你一件事,真的你即使要把我摔下去我也想知道。”

白毛怪沒有好氣的說:“問吧!什麼?我告訴你後就把你扔下去,省的那麼多廢話,也浪費我的體力。”

“那救你幫且教你的白猿媽媽哪去了?”我問道。

白毛怪忽然停下動作,小聲的說道:“白猿媽媽死了。”

我說:“怎麼死的呢?”

白毛怪說:“是爲了我,當時有好多生活在這個墓洞裡的白猿,我爲了生存必須要和他們建立好關係,誰知道除了白猿媽媽剩下的都排斥我說我是異類,並且都欺負我,有一次趁白猿媽媽不在的時候,他們竟然合夥要把我弄死,就在我馬上被他們弄死的時候,白猿媽媽出現,她拼命爲了保護我竟然被那些白猿措手殺死。從那開始我就恨死這些白猿,我就要把這些白猿一個個全部弄死。我在後來騙取這些白猿的信任後,告訴他們墓室裡有條巨蟒,它已經在修煉想成仙,我們應該偷它的內丹,這樣我們也可以修仙什麼的,那幫白猿竟然相信了,我就領他們去了巨蟒那裡,果不其然巨蟒爲了早日修仙也打了歪主意吃掉那些白猿,我回去後就告訴剩下的白猿,同伴被巨蟒吃掉的消息,剩下的白猿爲了報仇前去,結果全部都送猿入蟒口,有一個竟然活下來,並且偷到了幾個巨蟒的小內丹,可是他已經受了重傷,我搶走它的內丹,並且把它弄死,它臨死前還問我爲什麼?我說我是爲白猿媽媽復仇。呵呵!”

我不可思議的聽着白毛怪陳述的一切,我說道:“可是要是白猿媽媽活着看着你這麼殘害它的同類會高興嗎?”

白毛怪沒有了聲音,好半天才說:“那是那些白猿該死,我是爲白猿媽媽報仇的。”

我搖搖頭說道:“白猿媽媽知道你爲復仇殘殺它的同類一定會傷心。”

白毛怪惱羞成怒說道:“你要是再廢話當心我真把你摔下去。”

我說:“再讓我問一件事,那周圍的村民究竟是怎麼死的?”

白毛怪說道:“我怕那些蠢人們進來發現這裡,引得更多的人到這找到這個陵墓,就殺死幾個誤入山上的人,讓他們以爲山上有妖怪,反正我這個樣子也挺像妖怪的。”

我不再敢說話了,因爲我知道白毛怪就是喪心病狂,也許真的能把我們全都弄死。

終於白毛怪把我送到了地方,我看見糖糖坐在一個洞裡等着我,白毛怪把我放下後,我和糖糖手握着手一起坐下等待白毛怪帶嘿嘿的到來。

白毛怪反身回去的時候,我馬上把和嘿嘿的計劃告訴糖糖,糖糖開始覺得風險太大,我說:“沒有關係,你就走在第一個無論後面發生什麼也不要回頭。現在咱們的處境能活一個算一個了,也許三個全部安全出去的話是奢求。”

糖糖雖然不同意我們這個說法,但是在我的堅持下終於點頭了。就在我在洞門口等待白毛怪帶嘿嘿到來的時候,我突然有總不好的預感,我老是覺得白毛怪沒有那麼好心,我在想會不會白毛怪回去接嘿嘿的時候,就突然強行將嘿嘿放血啓動它所謂能昇仙的項鍊啊!

就在我擔心的時候,白毛怪竟然揹着嘿嘿到了,我和糖糖馬上衝過去跟嘿嘿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也許這次是我們三個最後一次擁抱了,白毛怪看着我們三個不解的問才一會不見就好像歷經生死一般。我們三個沒有理它,也許它這輩子都不瞭解友誼對我們來說有多麼重要。

過一會我們三個偷偷拭乾彼此眼角的淚,用力握了握彼此的手,嘿嘿毅然決然的說道:“白毛怪我們現在走吧!”

白毛怪自然高興的不行,我看了洞中結構屬於天然形成的一個狹窄的通道,只能一個慢慢行走,才能不被洞壁上凸出來的石角刮傷,那石尖銳利的很。我對糖糖說:“你走在第一個吧!”我拿出在墓室裡撿到的蠟燭遞給糖糖,又分給嘿嘿一根。

蠟燭點燃後糖糖舉着蠟燭走在最前面,我走在糖糖的後面,嘿嘿被白毛怪挾持着自然走在白毛怪的前面,白毛怪走在最後面。

我一直走的格外小心,但是還是被洞壁上方的尖石勾下頭髮,或者被牆壁凸出的尖石掛傷手臂和小腿,我都這樣估計他們也好不到哪去。就這樣我們忍着被刮傷的疼痛前行着。

突然糖糖在前面停下腳步,然後用蠟燭左照照右照照的,我在她後面問:“糖糖你幹什麼?”